能否把对方救下来,常常不在于我们有多么丰富的知识,而在于对方是否信任我们,是否相信我们说出的话,而这个让对方信任和相信却是需要我们修出来的慈悲,我们只有把自己在讲真相过程中暴露出来的执著、魔性等找到、修掉,把心修纯了,修出善和慈悲来,对方才容易信任我们,才容易相信我们说出的话。
一些老年同修在劝三退时,没有丰富华丽的词汇,只是简单的说:“闺女,入过共青团和少先队吗?天要灭中共了,退了才能保平安,”对方一听就同意了。为什么?或许这个女孩不懂什么叫“天灭中共”,不懂什么叫“共产党腐败”,但老同修一开口,其背后邪恶因素就解体了,本性的一面就显露出来了,女孩就相信了老年同修说的话。有的同修能在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劝退几十人,为什么?因为这个同修一开口,对方就相信了。
讲真相救人的过程,其实就是冲破人这些障碍因素的过程。我们修到一定程度时,这些干扰因素能被我们轻易的解体掉,修到一定程度时,我们说出的话能直接打到对方意识的深层。
在讲真相问题上,很多同修都强调自身条件多么不好。其实,有师父有大法,只要你在讲真相的方面认真修自己,尽心尽力去救众生,那些缺陷都能被弥补解决,你也能开辟出自己的救众生之路。
师父说:“我经常讲过一句话,我说你要是用善心,完全没有自私的,没有想到自己一点儿,完全是为别人好,你跟他讲出的话,他会被你感动的掉泪。如果你讲出的话中,基点目地是为自己,每句话还得左右逢源:哎哟,他可别误解我这个,别误解我那个,我讲这话别叫人抓话把儿。什么东西你都有,在脑子里活动出来那个话带着的信息就非常的不好。你如果真的是善心,没有自己的任何东西,讲出来的话,就是单纯善良的。”[1]
从师父上面话中我悟到:要想使自己说出的话能打动对方,要修善,要修去我、修去私,还要修出为别人的心。讲真相过程中,需要纯净自己的心,要放下在人世间形成的那套繁琐、狡猾的思维方式,放下怕心、顾虑心、看不起别人的心、分别心等人的执著。
在讲真相过程中,对方任何不好的反应都可能是我们的执著、魔性引出的,碰到任何矛盾都要找自己、修自己。我们泛起的每一丝人心都有可能引起对方不好的反应。我有几次看到表情不善、中毒较重的人,心中起了不纯的一念“这人不容易救”,当跟对方讲真相时,对方理都不理,扭头就走。
在讲真相中,怕心是经常困扰我们的心,带着怕心,偷偷摸摸、瞻前顾后,往往说不服对方。在讲真相过程中,我把自己当神,马路上劝三退时,不考虑身边是否有特务、警察,心里始终相信师父的话:“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2]由于信师信法,我很少遇到危险。为了去怕心,我常常去救110岗亭前的有缘人,路上遇到有缘的警察,多数情况也会去救。
在讲真相中,顾虑心也是经常困扰我们的心,说话过程中,总担心救不成对方,说话怕这怕那,躲闪逢源、时东时西,对方会反感。努力去救人,把救人的结果放下,堂堂正正、坦坦荡荡。
三年前,我是从一个非常不好的状态中走出来讲真相的,大脑中几乎装满了旧势力加入的不好物质,思想转不开,几乎思考不了事情,很难用心救人。在艰难中,常常想起师父的一段法:“过去那个修炼的人用绳子爬進去之后,把绳子割断,就在洞里修炼,修炼不出来,就得死里头。没有水、没有食物”[2],我想:师父让大法弟子做三件事,让我们去救人,自己目前就是这样的条件,就是要在这样的条件中拼着去救人。
最初讲真相时,不敢说自己是炼法轮功的,更不敢劝人三退,只是到人多的地方去聊天,聊天中,顺便把我们被迫害的真相讲了,后面才敢劝三退。在讲真相中,我努力修自己,看到对方一丝不好的表情,我都会去找自己,每次都能找到自己人的物质。
为了多救人,平时工作生活中,尽力修掉私,修掉我,尽力修为别人。随着自己执著的逐渐修去,我说的话越来越能打动人,劝退人也越来越容易。在我面对面讲真相两年时,我就能在几分钟内劝退一个人了,到了面对面讲真相的三年时,经我劝退的人数已有六千多人。
在讲真相中,师父逐渐拿掉了我头脑中的那些不好的物质,逐渐给我开智开慧。师父安排我认识了两个不很善言辞的同修,我经常带着他们讲真相,他们走入讲真相不久,师父就给他们调整了状态,讲真相比过去顺利了很多,其中一个单位的同事夸她“能说会道”,他们现在已经能单独上街救人了。
最近,自己的能量更强了,一接触常人,对方背后的邪恶因素就解体了,也能制约常人了,即使遇到恶人,对方也不容易恶起来了。
正法走到最后了,我们一定要精進、加油,每一天让更多的生命被救度!
个人所悟,层次有限,不足之处,请同修们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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