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学大法身心健康
在修炼大法之前,我全身患了十二种疾病,病魔折磨了三十年,不得已我只能喝多年稀粥,满脸皱纹,苍老得五十多岁时,头发变白了,就象八十多岁的人。我修炼大法几天后病魔全部消除,头发变黑,左手腕骨折,一粒药片没用,不痛,很快就好了,没影响一次炼功,我四十二天后去医院拍子,医院大夫很惊奇的问是谁给接的骨,我是学大法炼功炼好的。
二、用钱收买人蹲坑监视骚扰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清晨一点钟,黑龙江省阿木尔林业局公安局按照恶首江泽民的命令:公安部门全国统一行动,开始迫害法轮功。阿木尔公安局派两名警察,刑警队的姓张,派出所的姓宋,在我家对门看守所副所长刘庆和家蹲坑监视我。从凌晨一点至三点三十分开始,就使劲敲我家门,四点钟把我带到公安局副局长王国斌办公室,王国斌宣布邪令:法轮功是非法组织,给予取缔,现在停止一切活动。然后我被带到政保科。五点钟由阿木尔局工会主席李双林把我领出公安局。同时被带到公安局的还有阿木尔林业局的里玉书等学员。
我们法轮功学员不承认邪恶迫害,每天五点三十分继续公开在公安局门前马路边上炼动功。从七·二零迫害开始,阿木尔公安局就在我们炼功场和晚上炼静功的室内拍照片和录像,经常在看守所副所长刘庆和家蹲坑监视我,刘庆和媳妇于金凤白天监视我家,当听到我家有开门声,就立即敲我家门看是谁来了,她明目张胆的说:“公安局指派让我监视你,给我一千元钱。”我出门去了什么地方都有人汇报。
阿木尔公安局政保科长李贵申或副局长康军天天找我到办公室或派出所会议室审讯,有时一天找我三次到公安局审讯,最晚到晚上十点多钟才放我回家。他们的目的:一是逼迫我保证不再炼功;二是逼迫我承认修炼大法是非法的;三是逼迫我公开说大法坏话,给大法造谣抹黑。
他们对我每天实行二十四小时监控,半夜公安局来电话,必须本人亲自接电话,否则来警车抓捕拘留,如果不服,就判刑送走。写出保证书或悔改书就放人,这是政保科宣布的。
我坚修大法,每天继续炼功和弘扬大法。同时他们非法审查我时,都在一个半小时或两个小时,这么长时间里我就一直向他们弘扬大法。有几次公安局政保科长李贵申领来二十多个警察审查我。有一次已晚上十点三十分后才放我回家。家住漠河的二女儿来公安局找我,他们威胁我说:“你要为你孩子前途着想!”我说:“法轮功没有错,让我可以和孩子断绝父女关系,但是是你们逼的”。我二女儿流出眼泪说:“往加格达奇去我大姐家,是北京方向,你们不允许,我把我爸接漠河呆几天吧。”他们答应可以呆几天,有内部人告诉我:“几次领来二十多个警察,目的是让这些人认识你,准备找茬随时抓捕你。”
就在我去漠河县二女儿家的第二天,公安局政保科杨某某带两名警察大抄我家。抄走大法书二十多本、教功带二十多盘、师父讲法录音带两套、师父教功动作图解、真善忍挂图、法轮常转挂图、师父法像(都镶镜框),还有几盘法会录像带等。为此好几个月我难受我心疼大法宝书、师父的讲法等,被邪恶抄家抢走。
三、屡次被抄家、审查
恶人抓捕法轮功学员炼功,上访,散真相传单,贴真相贴,挂横幅等,我们早晨两点钟出去炼功,被发现,公安恶警去绑架我们,我们起大早转移到广场炼功,恶人经常去绑架。我们集体炼功,一直坚持到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末。十二月初我们准备去北京上访,恶人看到真相横幅,真相材料和粘贴,就把我带到公安局审查,找他们认为的专家对照笔体,结果确定是我笔体,就立即把我绑架,一审查就两、三个小时。
公安局突然非法抄家,没有任何法律手续。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两年零四个月,他们对我家大抄家(人来得多)四次,小抄家(来的人少)是经常的不定期的。
四、去北京上访被劫 审查一个月
我每天二十四小时被监控,半夜来电话,如果我本人不亲自接电话,警察就来绑架我到拘留所,态度不好就要判刑劫持走。每天两次客车,公安局两辆警车去车站堵截绑架法轮功学员,如有往北京方向去的就抓捕。他们连我加格达奇孩子家都不让我去。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日,我早车去北京上访,在火车站有几名同修被查出来,有的在车上被查出,绑架,有的被拘留一、两个月,有的劫持劳教迫害。当时有人恶告我说:老姜有活动,要开什么会。早晨公安局往我家打电话,没有我亲自接电话,警车到我家发现我已经走了。我起早走时家人也不知道,我事先写好了一封信,信两页:让家人好好扶养孙子,生活下去,以后也许再也见不到我了。我知道去北京上访的后果,我带了几件衣服和两卷卫生纸,把写好的信和退休证放在师父法像前,给师父上了三炷香,磕了三个头,毅然走出了家门。我知道这个家要没有我,家就过不下去了,平时靠我退休金养活全家,儿子手残了,工资太少,孙子十多岁念书,儿媳没有工作,为了证实大法,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我的一切都放下了。
这封信被阿木尔公安局拿走了,我已坐上了火车,起到齐齐哈尔的票,因没有直达北京车,想绕过加格达奇,在齐市买北京票避免被加格达奇车站查出来,在车上结果乘警、警长开始搜查,检查我的包、讯问,我闯过来了,但他们说这不算完,到加格达奇再说。加格达奇停车二十分钟,车厢厕所已锁上了。这时我大女儿、女婿在车上把我找到,截下车领到他们家。我在女儿家住了两天,阿木尔公安局要派人来加格达奇绑架我回去,结果由我退休单位派人来把我接回了去。阿木尔公安局恼羞成怒,接连审查我近一个月,找茬想绑架我。当时阿木尔公安局对我施行八抓邪恶规定:1、不写保证书抓;2、还在炼功抓;3、散大法真相材料抓;4、上加格达奇(北京方向)抓;5、去复印社复印大法资料抓;6、监控时来电话不亲自接抓;7、公安局审讯时不配合邪恶抓;8、不交给恶警三千到五千元押金抓。对这八条邪令我不服,不配合。我跟他们讲道理讲真相,到阿木尔林业局党委管政法的书记那里去评理。他们理屈,是大法师父保护了我,没有被迫害。
五、跟踪到女儿家 搜查住处
有一次,我去复印社复印大法真相资料,在当地散发出去和往外地同修那送。正在复印时,公安局纪检委一名女警察来查,结果出现了奇事,我不太认识她,她不但没有查我,而且对我还很客气。这是师父保护我,后来很多同修被拘留,劳教。
我去远处一出去就是五、六里,每天得走十多里,每天睡觉两个多小时不困不累,因为邪恶造谣宣传花钱收买坏人举报,当我一出去公安局就知道我去过哪地方,公安局经常找我,骚扰我。
我去漠河孩子家,没有跟阿木尔公安局打招呼,公安局不高兴,说我没跟他们请假,他们与漠河公安局联网,漠河公安局政保科和派出所监控我,我所到处他们知道。有一次我去女儿家,因家中维修楼房,我们住在招待所。二零零一年的一天,漠河公安局政保科和派出所两人来搜查我住处,他们没进屋前我听到一人说:“咱们慎重点,一旦查不出来呢。”他们进屋后,问我住在哪屋,其中一人跟我说话,另一人是政保科的四处来回走动查看,想发现什么破绽,我事先没能想到漠河公安局来搜查我,结果没找到他们要找的东西,他们走了。
六、与杀人犯、强奸犯同关押一室
可是五天后,在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四日晚公安局闯入我家,政保科单广雷、周卫忠把我绑架到阿木尔公安局刑事拘留所。说我八月份打电话叫人去拿包裹是传递大法资料。还把我同杀人犯、强奸犯关在同一个小监室,让他们监视我。
拘留所一个小铁门内钻进去,用锁头在外边锁上,监室内放一个马桶大小便,屋内臭的味难以忍受,一天一夜到早晨才放一次风,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往便所倒马桶,又被押到臭屋里。十天后恶警看到没有检举我的人,把我又关进另一监室内,我是与杀人犯和强奸犯同监室,三个人在没有桶盖的便桶里大小便,小号铁门一锁,小屋严密封闭,不通空气,臭味十分难忍,我还受副所长刘庆和安排的看守严管、辱骂,受着非人待遇。这时阿木尔公安局把漠河县同修于雅芹也绑架到阿木尔拘留所来,恶警单广雷带同修到关押我的监室门前,单广雷说:“老姜,你看谁来了,你还不说,外边证人都落实了,证据到手了,就剩下你了”。公安局恶警用欺骗、恐吓的手段威胁她。这时漠河县公安局政保科,搜查我的那个恶警也提审我,他说:“那个皮包里就是法轮功材料,漠河街上贴的就是你贴的,按身高就是你干的”我笑了一下说:“你说啥也没有用,我啥也不说。”他们一看没兴趣就走了。
同时,阿木尔局政保科科长李贵申和周国君提审我,李说:“知道你不好对付,外边证据都写好了,阿木尔的、漠河的,我把你做的经过,我写了带了来,给你念一下,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也照样判你。”他念完了,说已通知家人准备一下,劳教三年。十一月十四日至十二月三日,我在刑事拘留所被关押了二十一天。这时我大女儿及女婿找关系好的人要求放我。就是这样我仍被罚交三千元押金,才被释放。
七、利用天安门假自焚对我迫害
二零零一年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导演天安门假自焚播放,来迷惑世人,煽动世人对法轮功仇恨。阿木尔派出所把我找去看假自焚电视,我看完当时说这是假的。从这以后,阿木尔公安机关对我的监控更严了。
中共对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已经持续十七年了,这些年里,法轮大法弘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荣获一千多项褒奖,越来越多的人明白了真相,越来越多的正义之士起来谴责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希望不明真相的世人静下心来,认真思考这一切,仔细了解法轮功真相,远离邪恶,为自己选择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