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篆老人1993年因肝初期硬变和颈椎增生压迫右侧肢体神经等病症而长期病休,先后练过少林寺一指禅等功,都没起作用。1998年初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几种顽疾全消。李玉篆老人控告说,“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十六年,我也实实在在地被折磨了16年。”
下面是李玉篆老人在控告状中陈述他在不同阶段不同劳教所所经受的酷刑迫害和他所见证到的同修被迫害致残致死的各个片段。
一、进京上访遭受的迫害
我因颈椎病、早期肝硬化、心脏早搏、关节炎等病症,于1998年元月开始炼法轮功,炼了一周多,几样病的自感症状就消失了。我很高兴,感到大法的神奇和超常,修炼法轮功使我身心都发生了相当大的变化。通过一年多的修炼实践,使我真正认识到了法轮大法于国于民都有百利而无一害,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人没有错。
在江泽民疯狂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后,报纸电视铺天盖地的都是谎言。作为一名法轮功修炼者,我有责任应该实事求是的,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澄清这样的谎言,让人们了解事实的真相。本着这样一个目的,我从1999年7月18日至2000年10月上旬,前后4次进京上访,每年两次,有两次被天安门广场的巡警抓捕暴打后,送到前门派出所,在吉林市驻北京办事处我走脱了,第二次被抓是在北京天安门,因为我身上带了一个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被警察搜出来暴打一顿,拉到了前门派出所,因为我的口音是山东口音,所以被山东潍坊市公安局的李姓政委和一个大个子40多岁的警察领去了,他俩听我的口音是潍坊的口音,就以为是他们要认领的人。
李副政委办理完手续就拉我回潍坊驻京办,审问了一天一夜,知道我不是潍坊的非常失望。第二天晚饭后,大个子警察喝得醉醺醺的跟政委嘀咕了一会儿,给我戴上手铐开始打我,扬起手一反一正打在我左右两边的腮上,然后提起他那只穿着黑色军皮鞋的脚猛踹我的脚腕,一脚就把我踹倒在地上,他抓住我的衣服又把我提起来,重复上一回的动作,共计打了我十二个耳光,踹了我六个大跟头,大个子警察累得呼呼直喘。
我也被他打蒙了,只有喘气的份儿了,过了老半天我才缓过气儿来,慢慢的对他说:你不仅仅是知法犯法,你连一个做人的最起码的良知底线都没有,我都60多岁了,跟你的父母亲年龄相仿,你这么往死里打我,下这么狠的手,还有一点人味吗?今天应该说你也是幸运,如果我不是修炼法轮功,我真的会被你打死在这里,因为以前我是有心脏病的,一个没有违反任何国家法律的善良的老人,被你打死在这里,你的良心会安宁吗?是谁给了你这样的权利,是什么动机使你丧尽天良敢于下这样的狠手?这时李姓政委忙着说好话:老兄,我们也不愿打你,可是你叫我们太为难了,我们是从前门公安局签了字才把你保出来的,才好心把你要来的,如果不要你,你在北京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最后他们也承认打人不对,向我要了1000元的住宿费和汽油费,就把我送走了,实质上是勒索了我1000块钱。
宪法第37条规定: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刑法第234条(故意伤害罪)和刑法第238条(非法拘禁罪),我两次在天门被抓被打被拘禁,江泽民及其手下的打手,都是赤裸裸地违反了以上宪法和刑法。
二、见证吉林市第三看守所草菅人命
2000年10月25日,我在吉林市铁东龙东小区,被吉林市公安局榆树沟派出所以所谓的“非法聚会”非法抓捕,两天连续的审讯,通过恐吓,逼供草草结案,押着我到我家搜查抄家,翻箱倒柜什么都没翻着,又把我送到了吉林市第三看守所,看守所人满为患,人睡觉不能仰卧,不能屈腿,只能像摆刀鱼一样的一个挤一个,一颠一倒的才能睡觉,简直就是一种酷刑。卫生条件更不用说,厕所在屋里,围了一块破布,洗漱大小便都用一个水龙头,互相争用,多人共用一个牙刷毛巾,吃的菜汤只有几个菜叶还带着泥的,主食是发霉的窝窝头,上厕所每人不能超过3分钟,一律不准随便大小便,有的憋得直叫:我要拉裤子里了。过来两个铺头,把这个人头朝下倒空过来,把大便控回去,反正是变着花样的折磨人。
我被关进看守所的第五天左右,有一天的上午10点左右,两个警察送一个中等个子、身材微胖、身体很棒的30来岁的法轮功学员,安排在离我一米多远的地方,警察只打开他的手铐,他还戴着一个十多斤的脚镣。他叫王立新,因在北山公园的路边,给行人发放法轮功真相材料被巡警绑架,审了一天一宿,他什么也没有说挨了一顿打,他被送到吉林市第三看守所。晚上快下班的时候,值班管教走到六班长跟前(他是个惯犯)说:听说这“法轮功(学员)”很顽固,只好安排给你了。六班长一个立正:“没问题”,管教接着说,晚上审一审,把他的姓名家庭住处弄明白。
六班就在我们的隔壁,晚上就听到六班那边传来咕咚、咕咚,硬物打到人身体上的声音,惨叫声和往医务室抬人的声音,折腾了一宿都没有睡觉,早上管教上班后问六班长:昨天晚上怎么样,六班长回答说:这“法轮”很有刚,我还头一次遇上这么“顽固”的,被兄弟们不小心打断了几根肋骨和小腿。谁知道管教听了之后没有什么表情?还说什么要讲方法讲策略,工作出点差错也难免,我所每年都有两个死亡指标,今年的还没用呢。刘班长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管教连屋都没进,直接就走了,人死活好像与他根本没有关系的,冷漠的让人难以置信。
晚上看守所的女医生查房告诉王立新,你已经三个整天都没吃饭了,今晚必须灌食,这是规定。王立新躺那一动没动,一动哪都疼,只好听之任之。六班长可听到了,他跟手下的小混混眨了眨眼,晚上抬到医务室灌食,四个人摁一个人,像杀猪似的。只听王立新大叫“咸死我了,你们这帮没有人性的东西,不整死我不罢休”。女医生严肃地问谁干的,你们这不是坑我吗?六班长马上跟她耳语了几句,女医生不吱声了,王立新喊不出声了,一个劲儿地干咳,处于昏迷状态干咳都咳不出来了,只是张个大嘴倒气儿。下半夜走廊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快到天亮时抢救无效死亡。
王立新 |
一个活生生的棒小伙,到看守所才三、四天,就活活的被他们害死了。真的令人毛骨悚然,难以置信。草菅人命,打死一个人就象杀一个小鸡一样,活生生地兑现了江泽民的那句:“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后来听说看守所那个所长被撤了,其实是到别的单位又当官儿了,那几个打死人的刑事犯只是被看守所加了几天期而已。
三、在几个劳教所的被迫害经历
1、吉林市劳教所的“3.14”惨案
2000年新年前我被非法劳教两年。被非法关押在吉林市欢喜岭劳教所,当时在吉林劳教所关押着300多名大法弟子,劳教所为此专门成立个法轮功大队,下设宽管中队、普管中队、严管中队三个中队,宽管中队在2楼。普管中队在4楼,严管中队在3楼。
“3.14”惨案的起因很简单,大概是3月10号左右的有一天早晨,有一位小名叫小四儿的法轮功学员,上水房打水,没有跟管教报告,结果管教就发火了,把小四儿打得鼻青脸肿,口鼻流血,而且还关了三天禁闭。被关在严管一班的法轮功学员一致认为不能这样迫害法轮功学员,决定从中午开始绝食抗议,楼上楼下的两个中队里的法轮功学员也参加了绝食抗议。劳教所的胖所长(胖到沙发坐不下他)马上招集3个中队,每一个班出两名代表,研究和平解决,我和曹小为是严管一班的代表,我们先提出两点:1、立刻放人,2、打人管教做检查。也有代表补充说,应该取消坐板(劳教所的一种酷刑)制这是变相的酷刑。刚说到这里,大胖子所长一拍桌子,忽地站起来,这是专政机构,不是养老院,散会。
第二天,劳教所把全所的警察和能抽调的男职工都集中起来,共有30多人,每人手持一件凶器,有拿电棍的,有拿狼牙棒的,有拿铅沙棒的,这种用铅砂灌的带状棒最阴毒,伤内不伤外,内脏震烂了,皮肤却好好的,联合国都已经废除,中国却还在使用。
我们绝食的第三天,也就是3月14日,从上午9点开始,在大个子队长和小个指导员带领下,凶煞恶神般的闯进普管中队,对绝食的法轮功学员,两个警察拖一个法轮功学员,拉到旁边的管教室、值班室按倒就打,告饶了,答应吃饭了才停手。这时传来了二、三楼的喊叫声,跺脚声,“刽子手,流氓,顶着国徽,干着害人的勾当”,没用多长时间二、四楼就被他们打压下去了。在上午11点左右,到了最后一站-三楼的严管中队,大个子队长一脚就把门踹开,你们喊呀,怎么都不喊了,小个的指导员也紧跟着上来了,不用跟他们废话,不吃饭得靠墙站着,所有的人“唰”一下都站了出来,指导员说:别后悔,现在说吃饭的还来得及。等了几分钟,没有回应,队长有感慨地说,不愧为‘严管中队’啊!两个人拖一个进大管教室,进了管教室,摁倒就打,一个人按倒,另一个人就打,开始还理性的打屁股,大腿和后背等非要害部位,打着打着就打红了眼,失控了,只要对方手遮不住的部位都打。
舒兰市的法轮功学员牛俊慧,30来岁的小伙子啊,怎么打也不吭一声。行凶者自语:你小子有种,你还跟我较上劲儿了,看我的狼牙棒硬还是你的皮肉硬,一下子打断了好几根肋骨,牛俊慧“哇”的一声动了一下,双手从抱着头上滑下来,凶手趁机,一狼牙棒打到左边的脑袋上,鲜血不是流出来的是喷出来的。另一管教忙跑到我屋里,抓一卷入卫生纸,跑过去塞到喷血的洞处。只听牛俊慧儿微弱的叫:痛死我了,我不行了,就要死了,就昏了过去。几个凶手赶紧把他抬到救护车上,飞快地往第四医院(定点医院)跑去。
侯占海 |
现场的很多法轮功学员都流泪了,他们不解,为什么警察这么狠?这么野蛮?真的比凶猛的野兽还狠呢!其实也不难理解,有江泽民的“肉体上消灭”的黑指令,他们怕什么?这次“314”惨案可是震惊中外的大案,打死了两个人(牛俊慧被拉到医院就没回来;侯占海被铅砂棒震坏了肺子被疏散到辽源白泉劳教所后又拉回吉林去世了),拉到医院抢救的3名,断胳膊断腿而不能自理的65名,一般伤害的105名,这就是震惊中外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314”惨案。
2、在辽源白泉劳教所遭受的迫害,教育科长孔庆国发誓要整死我
吉林市劳教所发生的“3.14”惨案轰动了省内外,很快传来省人大、省政协要来吉林考察的消息,为了把考察团变成聋子、瞎子,劳教所当局决定把65名法轮功学员重伤残者紧急输送到吉林省靠近沈长线的东南4个劳教所中,我们吉林市的15名重伤患者被分到辽源白泉劳教所,辽源劳教所原有42名法轮功学员,被教育科长孔庆国用谎言洗脑外加酷刑迫害,被迫签字不练了,孔庆国以他特制的化纤钢鞭,凡是被打过的,没有不谈虎色变的,就在我们到辽源劳教所的前一天,把大法学员50多岁的张玉文,打得休克过去,用冷水浇醒后问张玉文还炼不炼了,张玉文表示仍然坚持修炼,孔庆国又指挥手下打了五、六钢鞭,并且说你豁出去死,我就豁出去埋,你想出风头砸劳教所百分之百转化的金字招牌,没门,张玉文又被打得昏死过去。这时孔也害怕了,他亲自提一大桶凉水把张玉文浇醒,关到3楼的禁闭室。
酷刑演示:鞭子抽打 |
当孔科长知道上告他的联名上告信是我写的后,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并扬言:豁出去脱掉这身皮也要把我整死,他利用手中的权力变着法的报复我,一天两次提审我,恐吓我要给我重新判刑或加期,天天变换着花样,例如,把我调到天天挖水渠的第五大队,想叫我这个60多岁的老人,天天泡在水沟里吃尽苦头,把局管理科的吴姓科长找来,把在后勤,做饭的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叫到会议室站成一排,叫我辨认他们,是谁给的法律小册子,并威胁说:不说清楚下场你会知道的。还天天点名罚我站,天天挖苦,没有一天叫你好过的。
折磨了我近一个月,给我的身心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不久孔庆国被撤销教育科长职务,下放到劳教所南大门打更,他自己都说他这是遭报应了。
3、在长春朝阳沟劳教所被打了半死,一时间,我就成了瞎子聋子
还有一个月我的劳教期就满了,但必须得经过朝阴沟洗脑转化基地考察合格后才能放人。2002年我离开了长春奋进劳教所来到朝阳沟劳教所,一天半夜值班警察突然按响起床铃,所有的人都靠自己的床头站好,只穿裤头,由包夹的刑事犯(由犯人中选出来的专门管法轮功学员的,他们个个心狠手辣比警察可厉害得多),一个大个子铺头看了我的枕头包,引起了他的注意,翻来覆去的看,刚要放下,就用手捏了捏,一下子就扯开了,掉下一大卷新经文。
大个子铺头炸了,快来看哪,还从来没有人带过这么多新经文进来的。三个铺头一齐跑过来,这老头真是胆大包天,带这么多新经文,不要命了,打他,往死里打。三个小伙子争先恐后地一齐对我下手,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了我的头上、眼睛上、鼻子上、嘴上、脖子上、眉头上。我支持不住倒在地上,他们把我揪起来继续打个不停,直到他们打累了为止,我的头立刻变得老大,两只耳朵轰轰叫,什么也听不到,两只眼睛肿的封死了,什么也看不见,我瞬间变成了一个瞎子,聋子。
酷刑演示:暴打 |
这件事天一亮就传到了王所长那里,他叫别人把我领到他的办公室,说什么我也听不清,我只管说我的,所长,你可要管管你的手下,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宪法》、《刑法》都规定了,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容侵犯,不管我带多少经文,也不应该动手打人,而且是往死里打,你给我照张相,你不给照相,我可以自己照,让你们局的局长看看,叫局长为我做主。他知道,我听不见,也就没跟我说什么,招呼手下把我就送回来了。不怪人们说:长春朝阳沟劳教所是迫害法轮功的人间地狱,这回我真的领教了。
四、街道和派出所等部门的不断骚扰、长期迫害
除了在几个劳教所遭受的酷刑外,回家后,吉林市龙潭区遵义街道办事处的“610”张主任,叫我写不炼功的决裂书,否则他们就把我送到省兴隆山的洗脑转化班。“看你岁数大了,还有两天又过年了,初五之前来街道办手续,或交不炼功的保证书,或交2000元钱,两样都不做,我们跟派出所警察一起送你到长春兴隆山转化班,不过路费从你单位工资里扣”。我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大年初三,我就到外地去了,我走上了流离失所之路。
2008年奥运会期间,龙潭区遵义派出所的刘片长,三天两头打电话给我老伴,要我地址。我老伴说他在山东他大哥家,刘片长威胁说:他要不回来我们派人去山东,跟当地派出所取得联系,由当地派出所替我们监护,他也可以不回来,后来我老伴儿挺不住,要我站出来。我搬回到派出所眼皮底下,管片的片儿警叫陆海,到我家翻到10点多钟,跟一个值班的协警当时就准备绑架我,结果没得逞。不到一个月,陆来我家4次,有一次跟他来的副所长一同准备拉我走,又没得逞,他撵我搬家,说他们小区是区里的先进街委。我不走,他给房主出难题,房主就撵我走。这一年我就搬了3次家,使我身心疲惫,在精神上和物质上都受到了很大损失,因为我一直在派出所是挂号的,行动一直受到监视。
2010年春天我因讲真相被舒兰派出所非法抓捕、拘留半个月,2013年在乌拉街镇,讲真相被抓,也是拘留半个月。
综上所述,我在4个劳教所,在8年多的流离失所中,在2010年和2013年的两次拘留中经受到迫害,还有我见证到的众多的法轮功学员被以各种方式迫害致死致残,所有这些血淋淋的片段都充分说明了江泽民发动的这场灭绝人性的迫害运动,是中国历史上前所未有的浩劫!特别是他抛出的“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群体灭绝政策,造成的危害之深、范围之广、毒害之大、后果之严重都是前所未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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