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修帮我去人心
二零一三年四月份,我辞掉了刚找的工作来到了同修家。同修叔家是资料点,同修婶遇到病业关,资料点的事就落到叔一人身上了,还得照顾婶,肯定忙不过来。再加上我们还有点亲戚关系,我就更责无旁贷了。
婶这一病,孩子们就天天来,这样我就得整天的忙着做一大家人的饭菜。人多事也多,吃饭时有的说咸有的说淡。我想这都是给自己提高心性呢,可别动心,下次尽量把菜味调好,符合大家的口味。慢慢的,说咸说淡的也少了。一天,大女儿从外地回来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和叔上厨房来了。我正在做饭。大女儿说:我妈以后要少吃多餐,一天至少吃五顿。叔看看我说:听着没,这人就离不开厨房了。大女儿说:不就干这个的吗?
面对这些我没有动心,无论他们怎么样说,我都坦然面对,一笑了之。
时间长了,处处都有考验心性的事。有一天,我把我的床单洗了。婶到我的房间,一眼看见床上铺的被子,说:“哎呀,这个被子在这儿哪,我都找它好几次了。”说着就把铺着的被子抱走了,床上只剩下一层两个拼在一起的褥子,中间还有个楞子。看着婶抱着被子离去的背影,我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也不太是滋味。和常人的心性关还好过,可有时和同修还有点过不去。下午,二女儿来了,也是同修。她到我房间来看看,往床上一坐马上又站起来了,用手摸摸,说:“姐,你这床这么硬啊?咱家有的是被子你咋不铺呢?”我笑了笑说,没事,我习惯了。
其实,婶头次出院后身体恢复的挺好,也能自理了,有时还能帮我们装光盘呢。有一天,叔告诉我他要去办事,让我看着点婶。我正在装光盘盒,一边干活一边听大法弟子的歌曲,戴着耳机。不一会儿,叔回来取完东西又走了,这次他没告诉我。我只顾干活也没去看婶,等我去她房间取光盘盒时发现婶没在屋里,我还以为他俩一起走的呢!因为他俩每天都出去遛弯,我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这俩人又溜达去了。我就接着装盒。不一会叔回来了,進屋问了一句:“你婶呢?”我说:“不是你俩一起走的吗?”他听我这么一说,一下子就火了,冲我大喊:“谁和她一起走了!你说这可上哪找吧?她也没有手机,你说这怎么办吧?”说完,把门“啪”关上,就下楼了。
我一看,赶紧穿鞋追了出去。心想:老爷子是着急了,如果真有点啥事儿没法向儿女们交待。叔对他刚才的举动有点后悔,就在楼下等我,语气也缓和了,说她可能去老房子那了,咱俩分头去找,你走大路,我走小路。这时我才有点缓过神来,心里赶紧发正念,不许旧势力以各种借口来间隔。就这样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我先到了地方,一看婶正坐在那和老邻居聊天呢。不一会叔也赶到了,看到老太太又发火。我走过去说:“叔哇,啥也别说了,找到就好了。这也是个好事,去一去咱俩做事大大咧咧的心,以后咱俩不管谁有事都告诉对方一声。”叔含着泪花点了点头。我说:“我先回家做饭,你俩慢慢走吧!”
等他们回来时饭已做好了。吃饭时,叔把嘴唇扒开说:“你看,就这一会儿嘴里就起泡了。”我一看,可不,起了那么大的泡。我知道叔是在向我道歉,就说,这事搁谁身上也得着急呀!通过此事我认识到同修之间发生矛盾,有时是互相去人心,有时是旧势力想间隔我们。我提醒自己,今后不管遇到任何事都要替别人着想,遇事先找自己。
婶自从这次病业后,对学法炼功都不是那么精進了,今天炼,明天不炼的。结果半年后又一次進了医院,脑血栓症状,半边身子不好使,也不能自理了,脾气也变了,经常发火。这样护理的难度也增加了,有时走的慢,上厕所来不及就便到裤子里,我和叔谁赶上谁给收拾。有一次,叔不在家,她又便到裤子里。我给她脱裤子,她说啥也不让,左手死死拽着裤子,和我瞪眼。我耐心的对她说,婶,你看这裤子已经弄脏了,咱脱下来把它洗洗,说了好一会才脱了下来。这一次次遇到的事情看起来挺磨心,其实也都是好事,确实磨去了不少人心。
二、修好自己救世人
二零一四年初,我又到一常人家做保姆。这家共四口人,老俩口,小俩口。老俩口都已经九十高龄,老头是军人,曾任师长。儿子现任一监察院厅长,儿媳是会计师,家庭条件很好。
我每天晚上给老太太洗洗脚,因老太太很胖,弯不下腰,洗不了脚。晚上我打了一盆热水给老人洗脚,当我用手去给她搓脚时,发现她脚后跟裂得都割手。我问她:“大娘,这脚裂成这样不疼吗?”她说,咋不疼?!我问:“你有没有搓脚石,经常搓搓就好啦!”她说:“有,我这不是够不着吗?又不好意思让别人给搓。”“石头在哪儿?我给你搓。”就这样我每天都给她搓脚,不长的时间老太太的脚就光滑了,这让老人非常高兴。
师父让我们做好人,我就要听师父的话,每天不论干啥都认认真真的去干。过了一个多月,要过年了,也到了给我开资的日子了。来时说每月工资是两千六百元,他儿媳妇却给了我三千元,说过年了这月多给点,给家人买点东西。我把多给的钱拿出来说啥也没要。第二天一早我正做饭,她儿媳又拿了一个装有五百元的红包,说这钱你可得拿着,这是奖金,你在哪儿干活过年都给奖金。我说:“姐,你也知道我是干啥的。我们炼功人讲的是缘份,我能到这来是咱们的缘份,只要你能明白真相,认同大法,比给我多少钱我都高兴。”
师父让我们救人,我们首先要修好自己,不论干啥都认真的干。该干的,不该干的,只要我能看到的、想到的我都主动去干,时间长了这一家人对我的人品都很认可。记得母亲节那天,我做了一个梦,说有人给了我一千元钱,她说这钱是你的。我就接过来了,一看正面是钱,背面全是白纸。起床后我还想这梦是点化我什么呢?可能还有利益之心没放下?也没多想我就做饭去了。
吃完饭不长时间,他家大儿子和女儿给老人过节来了。中午,我做了一桌子菜,老头喝了点酒就开始和儿女们说我怎么怎么好,照顾他们又周到,如何如何。饭后,他们知道二老每天中午都要休息,就都走了。我正在收拾卫生,老人叫我,说你过来坐下,我有话跟你说。我坐下来。老人从兜里掏出一千元钱,说:“孩子,你来我家也有三、四个月了,我和你说句心里话吧。我们家已换过很多保姆了,你是大爷、大娘最可心的一个,照顾我俩有时比亲生儿女还周到。这钱是大爷、大娘给你的奖励,你也不用和别人说,就咱三个人知道。”看着那一沓崭新的大票,我说:“大爷这钱我可不能要,我所干的都是我应该干的,这是我的工作。”
二老说:“不行!这钱你必须得拿着,这是我们老俩口的一片心哪!你对我们这么好,你不拿这钱我俩心里不好受呀!我们是真心的,你怎么也得给我们这个面子呀!”我当时真的被二老的真诚打动了,有些不知如何推脱。这时我忽然想起晚上做的那个梦,也许是提醒我把握住心性的。于是,我说:“大爷,这钱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要,我是有信仰的人,不能破了我的规矩。”老人说:“你什么信仰?这是我的命令!也不能破了我的规矩。”老人有点激动,说:“我告诉你,我还从来没有对谁这样过。”我说:“大爷,您什么话我都能听,唯独这个不能听。”老人指着桌子上的钱,说:“这是我第三次拿起这钱,……”我一听,一把抓住老人的双手,说:“大爷,没有第三次。”说着就把他从客厅拽到他卧室去了。老人不解的看着我,摇了摇头说:“我活了九十岁了,什么样人都看过,我咋就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呢?”我说:“大爷,您今天休息后,有时间我会告诉你我的事。”
我知道要想让老人明白真相,就必须找个时间单独谈,因为他每天看的就是邪党的报纸和电视,别的根本不接受。过些日子端午节到了,老人教我包粽子。我一看机会来了,可以和他好好讲讲了,我先发正念清除干扰,我问他:“大爷,我是炼法轮功的,您知道吗?”他说:“原先不知道,前些天才听你姐说的(指他儿媳)。她还说,你因为炼功还進过监狱,还遭了很多罪,听后我真想劝劝你,又一想,你遭了那么多罪都没放弃,我说了也白搭。今天你说起来了,大爷就劝你一句,别信了,遭那么大罪何苦呢?”
我说:“大爷,我要不炼法轮功,今天不会认识您的。我原来身体非常不好,别说出来干活,自己还得别人照顾呢!炼功后一身病全好了,我已经十七年没吃药了。再说,法轮功教人做好人,与人为善,有什么不好呢?”他说:“好就在家炼,可别出去联系,和国家做对还能有你好果子吃?”我说:“大爷,我们不是要和谁做对,只是想让人知道这场迫害是错误的,是江泽民一手发动的。”
那天我们谈了很多,他想劝我放弃信仰,我想让他明白真相。最后他说:“看来咱爷俩信的不是一个道,我也不和你争了,免得伤了和气。”我笑着说:“不会的,咱们只是对这事的看法不同而已。”大爷也笑了。因没给老人讲明白真相,那几天心里有点难受,我想还是自己没修好。
过了一段时间,我儿子来电话让我上他那去。晚上大姐下班回家,我告诉她,孩子有事让我过去,你再找人吧!啥时候找到我啥时候走。她不愿让我走。大姐人很好,而且也认同大法,她俩口子也都退了党。在这留下的唯一遗憾就是没能给大爷讲明白,结一回缘没能救了他,心里总有点放不下。
离开大爷家一个多月后,有一天,我买了水果带上《九评共产党》和一些真相资料又去看望他。大爷一看我去了非常高兴,赶紧叫大娘,说你看谁来了。人都有明白的一面,我拿出《九评共产党》和真相说:“大爷,我给您拿本书看看。”他笑呵呵的看着我说,我不想看,可嘴上说不想看,手却下意识的把书接了过去,说谢谢!我相信只要他去看,终有一天他一定会明白真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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