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还能清楚记得,在九岁那年的除夕晚上看电视时,不知怎的突然间就晕倒了,等我醒来,发现已经被父亲抱在怀里。过完年,才十岁的我,上半年晕倒一次,下半年又晕倒一次。后来,经医院确诊为癫痫症,即“羊角风”。这种怪病,一旦发作起来时的痛苦和惨状,是一般人所难以想象的。因为家里很穷,父母也没有能力带我去看医生,只有乡下的老奶奶偶尔带点儿药回来给我服用。
到了十一岁,发作的间隔也越来越短,直至这时迫不得已的父母才带我去寻医问药,从此我就成了一个小药罐子。因为长期吃药,对身体的伤害非常大,一度出现了严重的贫血:脸无血色,手脚冰凉,发烧、感冒成了家常便饭。时常还患有头痛、头晕、肚子疼,成日无精打采。到后来,还出现了香港脚、老鼠痔,全身都烂起来了,手脚还出现了“灰指甲”等等连锁反应,可以说从头到脚一身是病,年纪轻轻的我成了名副其实的老病号。
由于病魔缠身,身体不断的出现毛病,我只能不断的看病,不停的吃药,常常是中药、西药一块吃,甚至把药当成了饭吃,药罐子自然也就越来越大了。到后来我都觉得,那些药根本就不起作用,吃不吃都是一样的难受。可以说,我被那个病折腾到精神快要崩溃的状态,时常出现发呆、反应迟钝、傻掉了似的。亲朋好友都跟我父母讲:“这个孩子白养了。”
幸运的是,在一九九八年的暑假,听到有人说起法轮功,加上我本来就对能强体健身的气功、武术皆很感兴趣,就专门去请那位好心阿姨教教。
可是一开始由于身体底子薄素质差,几乎没有多大的精力去看书,只好先炼动作。炼了不久,感到人的身体和精神面貌有了改观,才会看些书学点法了。
突然有一天,脚趾缝一个接一个的烂起来,非常的痛,脓水都流出来了,虽然很快就干了,却把脚趾头都粘在了一起,此情此景不免让家人忧心。而我个人并没有动心,照常坚持学法、炼功三天,表皮脱掉了一层后,严重的“香港脚”就这样好了,而且全身其他地方的皮,用手一掰,都可以脱落下来,非常的神奇。从表面上看只是脱了层皮,实质上那真是一次肉体凡胎的脱胎换骨,就此我从一个整天病怏怏的或者说是病入膏肓的废人变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修炼人。因为那个时候年龄比较小,也没跟别人讲起这件事,但是自己心里明白:是师父帮我消的业。
随着不断的学法炼功,逐渐的明白的法理也越来越多,从起初简单的祛病健身到进入真正的修炼,我非但甩掉了“药罐子”,有了一个健康的心力和体魄,更为重要的是自此走上了一条勇往直前的修炼大法之路。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泽民为首的邪恶集团,开始了疯狂的史无前例的迫害。当时尚小的我就是不明白:这么好的功法,又能使老百姓受益,政府为什么要反对?为什么不让人炼?而且还那样颠倒黑白、铺天盖地的抹黑、诽谤大法。那年我刚好读初三,下半学期的《时事政治》里就有诽谤大法的题目,我就跟同学们说:“书本上的是假的。”考试中的题目我也不做,被老师叫去批评了一顿,跟他们解释也不听。
二零零零年,中考一结束,还不到十五岁的我就决定到北京去上访,想办法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正在车站要上车时,被公安人员拦住并非法带回公安局审问。很快恶人们就把我以及在城关做苦力的家人一同赶到了乡下的老家,不让我们在城里读书、挣钱。
当时家里比较穷,只有靠母亲打工来养家糊口,这样一下子就没有收入来源了,又住在老旧的土房里,一家人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对我们而言,这么沉重的打击,已经足够狼狈不堪了,可是邪党恶徒还不放过我,美其名曰叫做:要做我的所谓“思想转化工作”。无知又无助的母亲把这一切的压力都压在了我身上,一边哭,一边打我、骂我,跟她怎么解释也听不进去。由于邪恶的严重迫害和不断干扰,不明真相的村里人也不敢到我家。
讲起来那时候的我难事一个接着一个,那才真叫是祸不单行呢,可是屡逢危难之时,均能奇迹般的遇难呈祥,一切都显得那样的不可思议。
有一天晚上,我在土房里睡觉,灯刚关掉,感觉脚突然被什么刺了一下,还伴有声响。母亲在隔壁床听到声音,马上开灯问怎么回事?在开灯的瞬间,我看到了墙壁上趴着一只很大的蜈蚣,那样子可真是吓人,这要是放在一个常人身上,不要说给剧毒的蜈蚣蜇了一下有没有救,就是吓都被他给吓的半死了。当时我心想:“要放下一切,我是修炼人,有师父法身保护的。”于是我回答母亲说:“没事的。”第二天醒来,什么事都没有。
在蜈蚣事件之后不久的一天早晨,天刚蒙蒙亮,我起床去茅厕(乡下的室内没有卫生间),走到半路的时候,突然一阵疼痛,低头一看,真是不得了了,原来脚是被毒蛇咬了一口,尽管当时有点慌,但是作为一个修炼人我很快就意识到了:这是一次更大的考验。于是马上就地坐下来盘腿炼功,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把脚放下来,便能清晰看到第二个脚趾头有个被蛇咬过的洞,有点水流出来,也不肿,也不出血,就那个小洞周围有点儿黑,过一、两天就好了。被蛇咬了,不用上医院,这么快就好了,如此的神奇又神速,堂伯看到我的情况后,说了一句:“法轮功厉害!”
又有一次,发现房间里有一个插排坏掉,想要修一下,就拿着螺丝刀去打开插排,谁知刚打开,插排里的那根尚未被察觉而又带电的导线瞬间就打到我的手上,轰的一声,整个房间暗了下来,等我反应过来,那时的我已经满头大汗,并闻到了一股呛鼻的焦味,原来是我的整个手被大面积电到了,怪就怪在电出了几个窟窿(至今都十几年,掌上的窟窿眼的白色疤痕依然清晰可见),皮肤也烧焦了。老奶奶看到这样子,哭了。我安慰她:“没事的,还好有师父保护,不然今天就没命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刚好碰到一个同修,我们两人一起到北京证实法了。到了天安门,我和同修拉开了横幅,大声喊出了我的心声:“法轮大法好!”警察看见了我们,冲过来,抓住了我,并用力扔进了警车,我被送进了一栋大楼里,当时里面有好多大法弟子,过了一会儿,大家都被叫到一辆大巴车上,我也上去了。突然,一个女警察叫住了我,也许是我还太小的缘故,她让我下来,上了另一辆面包车,被送到了老三派出所,毒打了一顿,后又被绑架回当地,并被强制拘留了十五天。
回到老家,镇政府的人瞪眼睛吹胡子恐吓着吼着:“你不能随便离开村庄,去哪里都要先报告!”就这样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把我严管了起来。
回想起那段艰难的岁月,时不时的就有不同的离奇事出现。干扰最大的也就是过以前的“业债”关了,尤其难熬的是“癫痫病”频发。面对如此大难,我就坚定的实修,学法和炼功,把一切迫害和干扰都放下。刚开始病业来的很凶猛,摔得我头破血流,我都不管,就当消业,并时常的用大法来衡量自己,哪里做的不够,需要提高。不断的学法,不断的修心性,从而也明白了正法弟子的内涵。此后病业越来越弱,最后消失了。同时监管我的人也不来家了,妈妈也可以出去工作了,一切就像烟消云散似的。
时间渐渐的过去,我也慢慢的长大,对大法的理解也越来越深,在法理的认识上也有了升华,在这么多年证实法的风风雨雨中,尽管磕磕碰碰,但也走过来了,回想起来,真的很不容易,这一切都是师父的“佛恩浩荡”的呵护!借此机会,感谢师父和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