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大法以“真善忍”的指导原则和神奇的祛病功效,迅速弘传于中华大地。尽管法轮功给国家节省了大量医药费,使人心向善、社会道德回升,社会秩序明显好转。可是以“假恶斗”为生存纲领的中共,是不以老百姓的利益为先来考虑问题的,它容不得有这么多人相信恶党以外的任何信仰,再加上一个“利欲熏心、自私狭隘”的江泽民,于是一场违背人性的迫害就这样发生了。
一九九九年六月七日,江泽民在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上讲话,称“法轮功问题有很深的政治社会背景乃至复杂的国际背景”,随后六月十日,成立“六一零办公室”,其任务为专门策划和驱动对法轮功的大规模迫害,经费充足,权力超乎一般政府部门和公检法部门,只服从于党委,其职能是“指导和协调公、检、法、司、安全各部门侦查、抓捕、起诉、审判等处理法轮功工作的一切活动”。但在六月十四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及国务院办公厅信访局负责人发表讲话,称人们有权相信或不相信某种功法,并表示即将镇压法轮功的传说是谣言。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江泽民在高层会议中正式宣布定案,启动了全面迫害法轮功的按钮,一时间,军、警、特务、司法、媒体、外交等一切国家机器同时全面开启,中华大地黑云压来,大有天塌之势,有如文革再现。七月二十日,全国各地军警统一对法轮功辅导员实施大抓捕,同时进行抄家。
七月二十二日,中央电视台、电台、报纸等中共媒体开始了铺天盖地的污蔑法轮功。以中央电视台为例,每天各种造谣诋毁法轮功与法轮功创始人的新闻滚动式播放,配以杀人、自杀、有病拒医等造假新闻诽谤法轮功。中共在历次运动中,都是采取相同的手法,先利用媒体一齐上群起而攻之,给你造一顿谣,挑动民众的仇恨情绪,然后再挥舞大棒无情打击。所谓的“记者采访”、“当事人现身说法”、科学痞子“表演”,“各界表态”等等充斥各种媒体,一时间,乌云遮天,黑浪滚滚。可怜的中国人如此被反反复复地洗脑、灌输,真的被谎言欺骗了。
一位沈阳法轮功学员回忆说:我们的炼功点在一个早市的附近,人们已经熟悉了我们炼功的身影,但今天有所不同了。今早,炼功点的电源被掐断了,我们在录音机里安上电池,大家坚持把功炼完。当我们一起在炼功点炼完法轮功的动功时,刚睁开双目,看到周围的人群和远处模糊的人影(警察、便衣),人们带着疑惑目光静静地看着我们,一位离我最近的提着菜篮的老大爷打破沉默,问我:“闺女,电视上不是说不让炼了吗?”我认真地对老人说:“大爷,别信电视上(说)的,十年文化大革命不都是这样吗?”老人认真地点头。
各地法轮功学员在得知辅导员被抓后,纷纷自发到各自所在地区的市委、省委上访,要求释放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法轮功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这是千千万万个法轮功学员的心声。他们希望能够把真实情况告诉政府,希望国家能够考虑老百姓的呼声。他们中有年近花甲的老人,有抱着孩子的妇女,遍及各个年龄段的人都有,工人、农民、知识份子、领导干部,还有国家公务员。他们都是法轮功的受益者。
七月二十日至二十二日,沈阳当地以及全省范围内的数万法轮功学员到省委、省政府上访。中共辽宁省委、省政府调动大量的武警,对去反映情况的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一批一批的抓人。武警都是很年轻,训练有素的,武警们都是南方口音,法轮功学员给他们讲修大法做好人,自己亲身受益的例子,他们也听不懂,许多遭殴打的老年阿姨同修难过的说:这是有意找来南方人迫害我们啊,本乡本土的人下不了这手。
七月二十日至二十二日,大连数万法轮功学员到市政府上访,提出释放被关押的大连法轮功学员。在大连市政府前的人民广场上,警察对上访的学员暴力相向,拳打脚踢,拽头发拖,对于拒绝离开的或行动迟缓的学员除毒打外,还实施绑架,强行推进旁边准备好的桑塔纳警车和乳白色面包警车。在场的有一位老年妇女学员,抱着劝善的心,正要向警察们劝止这种暴行,被一名警察连拖带打摔倒在地。
一位大连法轮功学员记述说:七月二十一日八点多钟,警察开始用暴力来驱散市政府后面来上访的法轮功学员。他们排着队向人行道上的年轻法轮功学员扑了过去,光天化日之下开始殴打学员。学员们手挽着手坐在地上,默默地忍受着他们的殴打和驱赶:一个胖警察一拳狠狠地砸在一年轻学员的头上,抓住学员的衣领就往起拉,将他拉起后,又一脚狠狠地踢在他的心口上,当时学员就疼得瘫软在地上喘不过气来;一个老年学员被四、五个警察抬起来扔到一边;就连小女孩(小学员)也未能幸免他们的毒手,惨遭殴打;一个年轻的学员被两个恶警拽着头发,在马路上一直拖出二十多米,又揪着头发揪到大客车上;另一个被抓进警车的学员刚想从警车里出来,被警察一拳打在了头上,摔倒在警车里。在人群里面的老年学员实在看不过去了,纷纷站出来,站到队伍的前面来,想保护年轻的学员。他们以为警察对老年人不会太过分,可是这些善良的学员又低估了中共警察的邪恶,他们对老年学员也绝不手软。很多学员,不分老少,被恶警们打倒在地,硬邦邦的皮鞋没头没脸地踢在他们的身上,头上,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是一片片的青紫血瘀,地面上到处是一滩滩的血迹……
大法教人善良无私,大法也使人坚忍无畏。许多闻讯到国务院信访办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被抓,并被关押到北京丰台体育馆、石景山区体育馆等各大体育馆。北京市的车站、各个路口、街道、广场到处是警察和武警,气氛令人窒息、紧张。
2001年4月25日,法轮功学员在北京天安门广场遭到警察的野蛮绑架,他们的横幅被抢走 |
从迫害开始时起,辽宁法轮功学员们开始向省委省政府、反映情况,到北京上访,为大法和师父讨回清白。和全国法轮功学员一样,开始了护法、证实法、讲清真相、救众生的正法修炼,谱写了一曲曲惊天地泣鬼神的壮歌。
相传尧为天子时,为了听取民意,设置三个专门场所与民众沟通,每处都树有便于识别的标志:一旗、一木、一鼓。“一旗”就是“进善之旍” ,旍就是旌旗,凡是想进献善言者可以站在旍下,太子要随即前往倾听;“一木”就是“诽谤之木”,诽谤一词的本义是批评,如有希望指出为政者过失的,可以将意见写在此木之上;“一鼓”,就是“敢谏之鼓”,若要对执政者有所劝谏,可以敲击此鼓,官员闻声当前来求教。古人用这些周密的设计使政府的最高层处处关注,步步留意民众的意愿,避免决策上的重大失误。因此“倾听民意,进谏忠言”,在中国古代一直是官民沟通的良好方式,它不但体现了一个君主的宽容和圣明,也是真正治理好国家的王道、正道。
一九九九年七月,当中央电视台上连篇累牍地开始对法轮功污蔑宣传时,许许多多身心受益的法轮功学员第一反应就是政府可能不了解情况,不知道法轮功的真相,我们一定要去北京告诉政府,“法轮大法是好的,我们亲身受益了,不让修炼法轮功的决定是错误的,请改正错误,允许我们炼功吧。”
就是带着这样朴素的愿望,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来到了北京国家信访局。然而,信访局变成了公安局,惧怕人民上访的政府索性连信访局的牌子都摘掉了。法轮功学员上访被警察、便衣截访,遣返,抓捕,殴打,甚至关押。因为到北京说了句“法轮大法好!”,有的人丢掉了工作,有的人失去了学业,有的人甚至失去了人身自由。但是,法轮功学员没有被吓倒,他们为了自己的信仰,为了纠正政府的错误,继续前仆后继地奔赴北京。
没有命令,没有指挥,不分男女老少,辽宁法轮功学员,从省城,市区,县镇到边远山村都行动了,有的绕道天津、绥中、承德去北京,有的大家租车,有的骑自行车、骑摩托车甚至步行。火车站被警察把守了,去北京的人被严加盘查,要求骂大法、骂师父,在师父像上踏才让通过。公路上也有警察设卡,许多学员半路被劫持回来关进了看守所、拘留所,被罚款、劳教、判刑,甚至迫害致死。
面对无端的迫害,辽宁朝阳地区凌源当时出现了这样的场景:凌钢的法轮功学员刘志富、马岩华、侯宝山、屠桂荣、宫兰芬、娄彩华、赵常福夫妇等十多人租了两辆面包车来到承德,再从承德乘公共汽车到北京。青年工人王乐没赶上大家租的车,身上只有六角钱,顺着铁路走了三天三夜到了承德,搭上了便车去北京。 西五官村四十多岁的女法轮功学员于秀春干脆骑自行车上路,半路被警察截住,就步行到天安门,也喊出了自己的心声。 北炉乡六十多岁的老汉胡殿新带着妻子女儿四人,揣着一本《转法轮》步行上路,不惧长途跋涉去北京。
家住杨杖子镇的杨桂兰老大妈,当年已是七十一岁,却带着四个儿女一同去了北京信访局。赵国志夫妇抱着三岁的孩子,毛永春夫妇领着九岁的女儿,纷纷到北京去。 法轮功学员们形成了一股股洪流涌向北京,发出心底的声音 :法轮大法好!世界需要真善忍!
(一)“无处说话,天安门成了我们唯一表达心愿的地方”
法轮功学员李凌,女,五十一岁,曾任锦州市古塔区劳动局局长,供暖公司副经理。九九年迫害发生后,李凌为了向世人讲清大法的真相,于九九年十月二十七日,与十四名法轮功学员登上天安门城楼,展示了“法轮修炼大法义务教功”及“法轮修炼大法简介”的横幅。十五名学员当即全部被绑架,在北京东城区法院被逐一非法审判。其中十三位学员均当庭为自己进行了无罪辩护。李凌抓住这短暂的时间表达了一个公民渴望得到信仰自由,公平对待的心情,恳请政府不要一意孤行。
遭非法判刑后,李凌还进行了上诉,她在上诉书里这样写道:
我叫李凌,辽宁锦州人。我因在天安门城楼上展示“法轮修炼大法义务教功”横幅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半。我提出上诉不是为了个人,而是为了法轮大法,为了国家与民族的利益,因此我已不在乎对我个人的判决如何。
一、法轮功学员向政府反映情况的渠道全部被堵死。古有“击鼓鸣冤”,国外有议会听取民意,中国有“信访办”,沟通政府与百姓。然而今天的“信访办”成了拘留所的入口,法轮功学员无处说话,天安门成了我们唯一表达心愿的地方。上天安门展示法轮大法,何罪之有?
二、我们的师尊李洪志先生在《精進要旨》〈修内而安外〉中说:“天下太平民之所愿,此时若法令滋彰以求安定,则反而成拙。如解此忧,则必修德于天下方可治本,臣若不私而国不腐,民若以修身养德为重,政、民自束其心,则举国安定,民心所向,江山稳固,而外患自惧之,天下太平也,此为圣人之所为。”政府对如此众多的法轮功学员采取打压,在能得民心的时候却把上亿的修炼者及更多的群众推向政府的对立面,岂能治国安邦,抚民于天下?!得民心者得天下。
三、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中国政府在对法轮功的迫害中严重损害了自己的国际形象。国际人权组织强烈谴责中国政府的镇压行为,美国国会全体通过谴责中国的议案,加拿大、澳大利亚等国及欧盟纷纷谴责中国政府。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响应中国政府对我们师父的通缉令。各国法轮功学员纷纷来中国护法,法轮大法已不仅仅属于中国。
我们没有罪,修炼法轮大法无罪,法轮功不是邪教。为了国家的前途,为了民族的利益,我提出上诉。
李凌在一九九九年和二零零二年两次被绑架,先后非法判刑五年半,在辽宁省女子监狱身体和精神受到极大的摧残,最终被迫害致死。
李凌 |
(二)九十九米巨型横幅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下午三点钟左右,在北京的天安门广场,几十名法轮功学员打开了一条巨型横幅,横幅长达九十九米。法轮功学员拿着巨型横幅向前行进,几十秒后,展开的横幅被警察抢走了,打横幅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以下是二十七位被非法判刑中的辽宁籍法轮功学员名单。
彭立忠,男,一九七四年五月四日出生,抚顺市新宾县木奇镇水手村人,被非法判刑四年。
隋英华,男,一九七二年一月四日出生,抚顺市清原县清原镇浑河街人,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周 波,男,一九七九年十月二十四日出生,抚顺市东洲区绥化路人,被非法判刑四年。
王英里,男,一九六四年十二月五日出生,抚顺市新宾县永陵镇陡岭村人,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郎新华,男,一九五四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出生,抚顺市新宾县新宾镇和平委人,被非法判刑三年。
李德相,男,一九七五年三月四日出生,抚顺市新宾县大四平镇下龙湾村人,被非法判刑四年 ,(于二零一二年十月一日被迫害离世)。
李贵友,男,一九五五年十月九日出生,抚顺市新宾县上夹河镇上夹河村人,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汪溥,男,一九六九年三月七日出生,抚顺市顺城区将军街人,被非法判刑四年。
马福月,男,一九五三年一月二十九日出生,盘锦市盘山县羊圈子镇新井村人,被非法判刑三年。
周绍堂,男,一九四零年四月八日出生,盘锦市盘山县东郭镇尹屯村人,被非法判刑四年。
梁德仁,男,一九六八年八月十六日出生,锦州北宁市广宁乡东门村人,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三)五上京城,为法轮功申冤
抚顺市法轮功学员宋秀香,为了让政府了解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她多次到北京上访,表达心愿,她觉得修炼法轮大法没有错,这是每一个公民都应该有的信仰自由的权利。
九九年“四·二五”,宋秀香去北京中南海对面的信访办反映情况,希望政府能给予法轮功学员合法炼功的权利;九九年“七·二零”去辽宁省政府上访,希望政府能取消“禁止法轮功学员修炼”的错误决定,被非法关押三十六个小时;九九年十月二十七日,宋秀香又一次到北京上访,后被劫持到抚顺戒毒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后,因拒绝签字,又被拘留所转到看守所关押,十二月六日被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三月,宋秀香第三次到北京信访办上访,被抚顺公安局抓回后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又被转到抚顺教养院办的洗脑班,绝食期间遭到各种迫害,后家人去顺城政法委要人,交钱后才被放回。二零零一年元旦,宋秀香在多次去信访办反映情况无果的情况下下,带儿子到北京天安门广场表达心愿,被非法抓捕,送到抚顺拘留所非法关押一个月,而后被非法教养三年。 在抚顺教养院,宋秀香遭到严重迫害。
(四) 命殒京城
严永东,男,二十八岁,法轮功学员,沈阳新民大红旗粮库职工。进京为法轮功鸣冤,十天后就被迫害致死。当地公安欺骗家属,说严永东是在北京到天津的火车上跳车身亡。但是家属见到死者尸体上满是伤痕,根本不是跳车摔死,而是被恶警活活打死,看到死者时,其面部表情非常痛苦。 面对家属的质疑,警方不敢验尸。严是沈阳地区第一位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
齐金胜,男,二十七岁,原籍河南。一九九六年到盘锦市人寿保险公司做营销工作。九八年走入大法修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一日,齐金胜只身一人到北京为法轮大法讨公道。两天后的十一月三日,北京公安局把电话打到他所在的公司,通知他已死亡的消息。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使他的家人悲痛欲绝。他的姐姐到北京时在太平间里见到弟弟遗体,发现他的身上多处是电棍电击留下的痕迹。他的死因只凭警方编造,未经任何法医鉴定,最后警察还逼家人火化遗体。家人明知道是冤屈,但迫于压力,申诉无门,只好含泪把他的骨灰送回老家。
胡秀英 |
胡秀英,女,四十八岁,锦州北宁市沟帮子镇张家村法轮功学员,沟帮子二运二公司职工。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第二次进京证实大法,在天安门广场被恶警劫持押送到锦州驻京办事处凤龙宾馆进行关押迫害。六天后,被锦州驻京办事处相关人员迫害致死。
钟恒杰 |
钟恒杰,男,三十四岁,沈阳市法轮功学员,九九年迫害后,多次进京上访。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钟恒杰被沈阳铁西区公安分局从北京带回。在铁西分局四楼,政保科李队长、王科长、恶警柳青、李骥等七八个人严刑拷打,酷刑折磨钟恒杰。恶警王科长(四十多岁,一米七零左右,脸色发白,有点跛脚)曾对钟恒杰凶狠地说:“这回你犯在我手里了,我整死你。” 二零零零年十月三日,钟恒杰被沈阳铁西区公安分局恶警酷刑折磨,迫害致死。十月九日恶警通知家属说,十月三日宗恒杰“跳楼自杀”。其间恶警利用各种欺骗手段得到家属签字后,十一月九日将钟恒杰的遗体火化。火化当天,警察去了二十多名,家属只让去四人,还逼迫家属写保证,保证不闹事。铁西区公安分局和铁西区检察院、法院串通一气,不准家属向上申告,不准请律师,不准验尸,强行火化。
(五)公安厅警察北京证实法,被判刑致死
大法弟子彭庚,男,三十一岁,辽宁省公安厅警察,盘锦市兴隆台区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彭庚多次去北京证实法、说明真相,被省公安厅停职。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二日彭庚被非法抓捕,年末被非法判刑十三年,送进沈阳监狱迫害。在监狱中彭庚始终坚定修炼法轮功,并以绝食的方式反对监狱的残酷迫害。沈阳市 “六一零”人员不顾彭庚绝食多日,大口吐血的虚弱身体,依然叫嚣“死也不放人”。二零零五年七月十四日,法轮功学员彭庚被迫害致死。
(六)全家上访,屡遭迫害
营口大石桥市法轮功学员佟书萍,七十八岁,于二零零零年五月去北京上访,被非法拘留;二零零一年初,佟书萍为躲避迫害而流离失所;二零零一年八月佟书萍被警察从女儿家绑架回大石桥,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四个月之久;二零零二年七月,七十岁的佟书萍又被绑架到营口看守所洗脑班,非法关押半个月。
佟书萍遗照 |
佟书萍的女儿伏强,身有残疾,瘫痪多年,修炼法轮功后能正常生活了。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伏强上书国家领导人,说明自己炼法轮功之后身心受益,因此被警察非法拘留十五天,之后又被非法劳教三年,后被保外就医。二零零二年又被绑架到营口市看守所洗脑班,非法关押半个月。
伏英在受迫害前留影 |
佟书萍的另一个女儿伏英,也因上访为法轮功说句真话,被鞍山市立山分局非法拘留,后被鞍山市煤气公司开除。二零零零年,伏英在天安门被绑架,再次被鞍山市铁东区分局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一年七月,才三十四岁的伏英在北京亚运村居住地被北京朝阳分局警察绑架,并被北京中级法院非法判刑九年。二零零三年四月被劫持到辽宁女子监狱,九年冤狱被折磨得面目皆非,头发花白。在狱中写了大量诗歌,不准带出。
二零零一年两个女儿伏英、伏艳被绑架,作为母亲的佟书萍一度病倒住院。二零零三年,两女儿被劫持进辽宁省女子监狱后,七十多岁的佟书萍和丈夫伏承勇带着伏艳的三岁女儿小清泉艰难度日,并月月奔走在大石桥和女子监狱之间。
二零零八年,老伴伏承勇在沉重打击、压力下,含冤离世,把沉重的担子留给了佟书萍。三个月后,其三女婿又丢下身有残疾的妻子和只有两岁的外甥女突然离世,一家人只剩下孤儿寡母。
为给女儿伏艳申冤,佟书萍二零零九年申诉到营口市中级法院,后被无理驳回。从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份起,辽宁女子监狱剥夺了伏艳家人的探视权。二零一一年三月五日,佟书萍在收到中共法院驳回伏艳申诉案通知书一个星期后,含冤离世。
(七)“还我师父清白”,“法轮大法好”
侯延双 |
侯延双,男,一九六二年十二月一日生,凌源钢铁公司职工。九四年修炼法轮大法。二零零零年十月,侯延双去北京上访。由于身边很多法轮功学员都想去向政府反映情况,所以他们结伴而行,一起来到了天安门广场,打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共同喊出了“还我师父清白”的心声。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日,侯延双被凌源公安局、“六一零”、派出所及凌钢保卫处的恶警绑架,抄家,被抢走电脑、打印机、房产证及九万多元现金。妻子李春霞被迫流离失所,十三岁的孩子孤苦伶仃,无人照管。后来侯延双被凌源市法院秘密枉判十四年。二零一一年四月三日下午,屡遭迫害,饱受折磨的侯延双含冤而死,终年只有五十岁。
(八)进京上访被罚款三万元,迫害成植物人
丹东东港市法轮功学员王强,在法轮功遭迫害之前,就读于大连外国语学院,是日语系的高材生。一九九九年三次进京上访。前两次进京上访,被抓回大连非法拘留各十五天。大连外国语学院第一次非法索取人民币一万六千元,第二次非法索取人民币一万二千元。第三次上访在北京被非法拘留,后被东港市公安局领回,东港市新兴区又索取人民币二千元。
王强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在此期间,丹东市教养院对他进行了残酷迫害,将他关在铁笼子里折磨了三个月。王强绝食抗议,警察就用工具撬开牙齿强行灌食,牙齿被撬掉了一颗,后又叫几个人同时把他抬起后重重摔下,还抓起他的头狠命往墙上撞,拳打脚踢,腿被打断(现已不能伸直)。王强入狱半年时间,就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劳教所怕承担责任,让他保外就医,家里为他治疗已经花去医药费近七万元。虽然王强现已脱离生命危险,但完全丧失了自理能力,象个植物人,亲友到家中探望,任凭呼唤一点反应也没有,大小便全由父母料理。
(九)李忠民多次进京为大法鸣冤,终被虐杀
李忠民,男,三十一岁,辽宁瓦房店市大法弟子,原大连开发区浮法玻璃有限公司职工。九九年末,李忠民去北京上访被关押在北京看守所,因他不报姓名住址,警察与犯人每天都毒打折磨他。回来后又被瓦房店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月。
李忠民 |
二零零零年七月中旬,李忠民再次来到北京,在天安门城楼上打横幅,被绑架后,左半边脸被武警打得乌紫。他在北京被抓后就一直绝食抗议,回到大连被送到戒毒所,当天晚上警察逼他和其他学员看攻击法轮功的录像,他站起来炼功,几个警察扑上来,将他拖到四楼进行毒打、电击,脸被打得变形,左眼出血,然后第二天就将他送到开发区看守所。后来李忠民被非法劳教两年半,于二零零零年八月十三日被押送到了大连教养院。他历经了四个半月的迫害,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逃出大连教养院。
二零零一年大年初一,李忠民和几名学员,在北京长安街上打开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结果被绑架到天安门分局。李忠民他们被关在铁笼里遭到毒打,后被劫持到北京平谷县看守所。在平谷县看守所,学员们集体绝食,拒绝提审,以示抗议。经过二十多天的绝食绝水,他身体极度虚弱,看守所怕出事,就把他悄悄地放了。还告诉李忠民不要说在朝阳看守所呆过。
二零零一年六月底,李忠民在普兰店市四平镇被不明真相的村民举报,他又一次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普兰店刑警大队,他打开手铐,从三楼跳下走脱。大连市中山区公安分局从各派出所抽出三至四人,共一百八十余人,采用各种手段跟踪四十余天,警察张洪伟于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一日在大连小平岛绑架了李忠民。李忠民后被秘密非法判刑十五年,转入沈阳大北监狱,一直受到酷刑折磨。二零零三年三月四日,李忠民被迫害致死。目击者看到尸体多处重伤,脑后部有淤血,大腿内侧大片青紫,后背有多处红点,眼窝深陷。李忠民的外祖母听到外孙李忠民被迫害致死的消息,伤心过度,不长时间也去世了。
(十)九次进京上访,只为大法讨公道
邱智岩,男,三十五岁,本溪市法轮功学员。大学毕业,本溪钢铁公司一铁综合厂采购员。邱智岩在九九年的四、五、六月期间先后五次进京上访,向政府反映法轮功真实情况。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镇压之后,邱智岩第六次进京上访,被非法遣送回本溪,非法拘留十五天。在拘留所里,面对警察的打骂、威胁、恐吓,他毫不畏惧,警察们叫嚣:“谁不悔过,就送劳教。”从拘留所放出来不到半个月,邱智岩第七次为法轮功上访,九九年九月被绑架回本溪,非法关押在大白楼看守所。刚进看守所,邱智岩仍坚持炼功,看守所警察景山虎发现后,把他押到抻房(抻房模仿古代五马分尸的酷刑,把人双手双脚用铁链笔直抻起,整个人悬空离地约半米高,此刑极其残忍)施以抻刑。反复三次,一共抻了他二十五天。但是他一有自由,仍坚持炼功。
九九年十月二十九日,邱智岩被判劳动教养三年,关在本溪威宁教养院。在教养院里,由于邱智岩始终坚持炼功,政委陈忠维和副院长吴刚纠集十多个打手,轮番上阵,电棍、胶皮棍、上绳各种刑具用遍,直至把邱智岩打得昏死过去,将他关进小号。可邱智岩一醒过来,在小号里他又将腿盘上,继续炼。为了反迫害,邱智岩开始绝食。警察用手铐将他的双手双脚铐在床上,把七、八根电棍捆成一捆电他,用野蛮的灌食方法折磨他。警察们打累了,喘着气说:“这个人已经绝缘了,打不了了。”邱智岩在床上丝毫不动地绝食抗议了整整十天。在最后一天,警察也支持不住了,经请示批准后,诬陷邱智岩为 “精神病”将他送进了精神病院。在这里他们给他注射不知名的迷魂药,企图在医院夺走他的生命。邱智岩再次绝食抗议十天,二零零零年二月他离开了精神病院。
邱智岩第八次进京上访,当他徒步走到锦州时,被他的父亲强行拦回,未能如愿。二零零零年十月,邱智岩第九次进京上访,由于家人的不理解和经济封锁,这次他赤脚徒步走到兴城市,十一月被兴城公安抓捕,遭毒打后被本溪公安接回,他已经生命垂危。在医院中,邱智岩先是排便困难,接着便血、吐血,精神时常恍惚。十一月二十三日,邱智岩含冤离世,九次上访的巨大付出,酷刑加身的终日折磨,没有摧毁他的意志,却夺取了他的血肉之躯。
法轮功学员以和平的方式,向政府讲清真相,告诉政府自己修炼法轮功以后的体会,让政府消除对法轮功的误解,停止迫害;而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酷刑折磨,活摘器官,肉体消灭”的迫害政策,完全是以黑社会的方式在涂炭生灵。江泽民与中共逆天理而行大恶,把全国人民再次卷入一场声势浩大的浩劫中,把无辜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打成敌人,充分暴露了江泽民与中共“假、恶、斗”的邪恶本性,最终导致全民灾难。在充满血腥和暴力的日子里,法轮功学员所表现出来的克制、慈悲、无畏与坚韧,令天地为之动容,也充分证明了法轮功是正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