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幸遇大法,全家受益
我叫晏元金,出生于一九四九年腊月二十九日,现住甘肃省临洮县太石镇南门村八社。于一九九九年上半年有幸修炼法轮大法,得法前有骨质增生、头昏等疾病,自修炼法轮大法以后,各种病不治而愈。我母亲当年82岁,也有幸走入修炼,由老年病患者达到健康的身体,尤其在大法法理对我不断的教导中,使我们一家人和睦相处,其乐融融。
二、中共邪党迫害,非法抄家,强制洗脑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起了对法轮功的血腥迫害以来,巴下派出所所长王××、刘军经常在不出示证件的情况下来我家找麻烦,临洮县公安局政保股的周智全、王祥林隔三差五的闯入我家,不出示证件就抢走了我的大法书,还说不让炼功,搞得全家老小精神恐慌,吓得我老婆跑到房顶上躲藏。
一九九九年秋天,在北京政法学院正在上学的龚成喜因修炼法轮功被中共邪党迫害,被迫流离失所到临洮老家——杜家沟,食宿无所,在迫害中飘零,之后不知去向。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临洮县政法委在临洮县养猪场非法设立了洗脑班,将养猪场的空房子挪出来,将法轮功学员每四、五个人打通铺关在一起。由一名叫关天才的专门负责,一名张所长负责协助迫害,县政法委从司法局、教育等部门抽调人员,每星期三次来念污蔑大法的谎言材料,对所有法轮功学员进行威逼、诱迫放弃修炼,最后在不修炼的保证书上签字,不签字不放人。伙食由关天才的妻子抽调去做饭赚钱。当时被迫害的还有桑小春、陈玉芳、尕改梅、徐文兰、朱世昌、朱邦强、朱凯、杨生春等十几人。朱邦强夫妻两人都被强制洗脑,家中两个儿子无人照顾,两个人坚持自己对“真、善、忍”的信仰,坚持炼功,被邪党加重迫害了六个多月。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巴下派出所王××,刘军把我誘骗、绑架到临洮县洗脑班迫害,我被非法强制洗脑五个月才释放回家,回家后县公安局周志全、王祥林、一名女性警察,每隔十天半月到我家及所有法轮功学员家中骚扰,导致儿子媳妇不断给我施加压力,阻挠炼功,还要求我三天两天到巴下派出所汇报情况,把我妻子边惠芳绑架到乡上办的洗脑班,洗脑迫害一个星期;强迫边惠芳等人打着“与法轮功决裂”的横幅,在大街上游街示众,污辱诽谤法轮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临洮县新甸乡派出所所长王某积极追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学员,极力配合县政法委绑架法轮功学员陈玉芳,强制洗脑,非法劳教。第二天人们发现:王某一夜之间人已经死亡,尸体僵硬。
三、再遭迫害,身陷冤狱
二零零八年四月初,邪党筹备“奥运”期间 ,法轮功学员文伟龙、寇发雄、王峰华发放真相资料,被八里铺王家大庄不明真相的人恶告,八里铺派出所伙同县公安局将寇发雄绑架,十天之后又将文伟龙、王峰华绑架。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三日早上,太石南门村巴下派出所副所长高利指使两名警察闯入我家中,随后打电话又叫来五、六个人,进来就翻箱倒柜非法搜查、抄家抢走大法书和真相资料,把我绑架到临洮县公安局,非法审讯了6个多小时。期间我被铐锁在老虎凳上;进行恐吓、逼供,在莫须有的罪证书上签字,以此为证据非法关押到临洮县看守所迫害,后又被临洮县公、检、法刑讯逼供。在没有通知家属的情况下,非法开庭,秘密在审判长的办公室私设法庭,由一名厅长非法庭审,我质问他们:我没有犯罪,你凭什么判刑。他们却构陷罪名,我被冤判三年;在看守所被非法拘禁了八个月之久,我和文伟龙、寇发雄、王峰华四人同时被劫持到天水监狱,遭受迫害。
四、监狱里的酷刑折磨与精神摧残
一到天水监狱入监队,我就被非法搜身,入监队的闫队长指使牢头监霸强迫大法弟子背监规,不让大法弟子炼功,强迫大法弟子穿囚服,文伟龙因不背监规被罚中午不得睡觉。当时在入监队的法轮功学员还有:静宁的张武成(音)、陇西的王玉平。之后我与寇发雄、姚立树(音)被分到四监区,在同一号室非法关押,每个法轮功学员派一个犯人包夹监视。
酷刑演示:罚坐小凳子 |
天水监狱专门设立一个迫害大法弟子的科室,由科长董树涛、副科长刘江涛、女会计三人负责威逼恐吓、诱迫大法弟子强制转化,软硬兼施,对每个大法弟子叫去罚坐在一个低矮的小木凳上,坐酷刑凳,在所谓的“转化书”上签字。我被强迫背监规、坐酷刑凳、利用精神洗脑,还问判刑服不服,我说“不服”就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侮辱。限制人身自由,不让说话,让犯人包夹严管等迫害手段。
五、邪党政法委、司法厅、监狱管理局操控驱使监狱犯罪
在天水监狱里,大约在二零零四年、二零零五年之间,四监区犯人讲,有一名年轻的庆阳大法弟子,监狱为了强迫该大法弟子“转化”,在大冬天把这位大法弟子推到厕所里往头上浇凉水,四五个包夹监视不让这位大法弟子睡觉,大法弟子一昏迷,就说是睡觉,就开始打,在邪恶的威逼、酷刑之下,最终这名大法弟子被折磨致死。
甘肃省政法委、司法厅、监狱管理局等部门每年都抽调人员到天水监狱,对每个大法学员谈话、监督检查天水监狱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情况。由副科长刘江涛对每个法轮功学员在出狱之前,还要进行一次邪恶的迫害:威逼法轮功学员再一次在邪恶的“转化四书”上签字。
二零一一年四月,我在天水监狱历经两年多的强制转化等精神肉体的摧残,结束三年冤狱,由巴下派出所、和家人接回家中。
二零一二年上半年,甘肃省监狱管理局一名女工作人员、天水监狱的女会计、临洮县政法委、太石乡张军等四人,已回访为名到我家骚扰,干扰我的正常生活。
在我被绑架关押期间,我94岁的老母亲也经常被县公安局、地方派出所、乡镇干部上门骚扰、威胁、恐吓。承受的精神压力太大,又因我被判刑迫害,年迈的母亲日夜思念我,不吃不喝便旧病复发。在强大的精神压力中煎熬了七八个月后,含冤离世。而监狱却不通知我,当我被迫害释放回家后,才知道母亲被迫害含冤离世,心中悲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