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电焊工,一次站在一个两米高,一千斤重的铁板后焊活,这时铁板要倒,我还没有发现,在场的工友都吓傻了,因为他们已经知道来不及叫我。在那铁板倒向我的一刹那,我却感到有人把我拉了出来,当时工人们都感到神奇。不知我咋躲开的。那块铁板就倒在我的脚边,我知道是师父救了我的命。内心无比感动。
还有一次我和一男工改一块铁板,我蹲那用手把着,他失手将铁锤砸在我的膝盖上,当时疼痛难忍,领导要把我送医院,我坚决不干,他们把我送回家,我照样学法,腿不敢走路,可是我一点也没害怕,第二天早上,睡醒刚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跟天棚一般大的橙红色的大法轮在旋转,大法轮中间放射耀眼的光芒。满屋还有无数的不同颜色的小法轮在旋转。非常殊胜。是师父奖励我坚定的信念。没几天我就完好如初,照常上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我们不能集体学法炼功了,我也放松了,也不象以前那么精進了,功也不按时炼了,大法的书也不看了。常人的家务事占据了我时间,开始玩电脑,每天上网聊天,玩游戏,把大法的事基本忘了,其实师父一直看着我,不是停电,就是断网,我没有悟道,给邻居打电话问,人家说网好使呀,也没停电呀,我还是千方百计的把网连上,接着玩。还经常与同学聚会上歌厅玩。到了二零零零年五月的一天,好似感冒的症状,开始吃不下饭,渐渐的手哆嗦的不能拿筷子吃饭,喘不上气来,心跳一百四十多次,脸憋的青紫色,走路颤抖,走三步两步就得歇一会,就这样了还爬着上网,平时一百三十斤,一下子暴瘦,剩一百零几斤了,几乎是皮包骨了,闭上嘴就喘不上来气,每天丈夫就用医用口罩沾湿放在我嘴上,妈妈见我这样,吓得直哭,丈夫和孩子都吓哭了,要把我送医院治疗,我就是不干,丈夫气得暴跳。
虽然我松懈了,不精進了,但我对大法坚信不疑,谁劝我去医院,我就是不动心,可能师父看到我这颗坚定的心,没有放弃我,進一步点化我。这样的症状持续大约一个月后的一天,我爬着上网到半夜一点多,才上床睡觉,半睡半醒中,感觉躺在床上,从天上垂下一根输液管给我输液,输液管中段有一个类似大拇指粗一节管,是一个二十公分见方圆角、高五公分的容器,里面的水清澈透明在往我身体里流淌,这时,一个网友拿着一个抽血的大针,往管里面装满了黑黑的水往我那个容器注,我周围站着几个网友,面目狰狞,吓得我顿时惊醒。我一下坐了起来,镇定一会儿,就上网来,把网友全部删除。此时,心里像敞开一扇门一样的舒服,也能喘上气来了,心脏也不狂跳了,顿时,我的眼泪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心里说,弟子不争气,师父还没有放弃我,还管着我,我哭了好长时间。千言万语也道不尽师父对我的恩情。前后历经大约三年左右的时间,不但误了自己,也给大法抹黑了,有人背后说:她身体都那样了,还炼法轮功呢,是不是炼法轮功炼的啊。有要好的朋友就当面劝我,别炼了,都这样了还炼,真相也没法与人讲了。我懊恼后悔给大法抹黑,要把给大法的损失找回来,让众生明白真相得救。
从此,我开始认真学法炼功,每天学法三到四小时,五套功法每天起早炼,我精進了,身体也恢复原样,脸色白里透红。但是,就是在讲真相方面做的差,一天,在梦中,梦到去剧院看戏,结果也没有演戏,就是大家一堆一块的聊着家常,等差不多,就散场了,走出剧院大门有十几个台阶,好像这时不能走人,台阶两边是一人多高的墙,墙壁上镶嵌着宽大约十公分左右的角铁做的,在下的台阶上,我想这么窄,脚也放不上,咋回家呢?醒来后,我想这是师父在点我啊,常人心太重,怎么跟师父回家啊。每一步师父都看护着我,有什么理由不放下一切执着,精進实修呢。
有一年元旦要到了,我跟同修姐姐一起在街上发真相台历,和真相对联,从家附近的菜市场到街里的商城,见人就发,也没有想起来害怕,发的很顺畅。这次诉江,最开始没有认识上去,总是犹犹豫豫,怕心不断返出来,后来在不断的学法中去掉了怕心,八月十二日把诉江的《刑事控告书》发至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发出去的一刹那,心特别平稳,觉得自己好高大,怕心不知不觉中消失无踪。
过去的十六年中,我在修炼上有松懈,有彷徨、有怕心、有执着的人心,我要在今后的学法修炼中,不断的修去一切不好的人心,跟上师父正法的進程,随师圆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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