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子宫及双侧卵巢的我来月经了
二零一一年的中国年大年三十晚上九点钟,在刚刚换上的内裤上我看到了鲜红的血迹,看看身上哪儿也没破,摸摸肚子,不疼,使劲儿跳跳,哪儿都没事,突然,一个念头如电光火石般地闪现,我大喊着冲出卫生间:“大姐,我来月经了!”
正在厨房干活的房东大姐不相信的看着欣喜若狂的我:“你怎么会来月经呢?”看着那鲜红的血迹,房东大姐激动得连连说:“神啊,真神啊,你遇到的是真神啊!”
看到这里你可能很纳闷儿,是啊,来月经是作为一个女人天经地义的事,而这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儿对我来说却是由死到生、由地狱到天堂的变化。
我曾经是一个卵巢癌晚期患者。在二零零六年和二零零九年的两次手术中分别摘除了子宫、双侧卵巢和大网膜。更不幸的是距第二次手术刚刚八个月的二零一零年六月份,我在上海复旦大学附属肿瘤医院做卵巢癌术后的复查中,在原位又发现了鸡蛋大的继发性肿块。专家说,象我这样的情况再次手术后的存活期在二至三年的机率不足50%;不手术,只能活几个月。
怀着一线希望,我又来到了上海振国医院。这是一家以中西药结合专治各种癌症的专科医院。专家们拿着我的病历,对我进行了会诊,告诉我:按照他们的治疗方案先治疗半年,每个月的中、西药费大约三万至六万元,不包括其它费用,即使这样也不敢保证能活两、三年。
三万元,对我来说如同天文数字!我是一个上无父母、下无子女的贫病交加的失业妇女,早在二零零零年丈夫就离弃了我。为了还前两次手术欠下的债务及维持术后的治疗,在第二次手术后不到五个月,刚刚做完第三次化疗,我便到上海打工了,没想到情况这么糟,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
我转身走出诊室,眼泪不由地流了下来。生,对我已经关上了大门,死,悄然走近……绝望的我,黯然回到了家乡,在病痛的折磨和恐惧中等待着死神的到来。
难忘的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日,朋友的姐姐,一位法轮大法修炼者,给我送来了宝书《转法轮》,轻轻地告诉我:“看看吧,或许你生命的大门由此而打开。”
那一天,佛光照耀着我租住的房间,我一口气儿看了六十页,端坐了一个半小时,下床后轻快的走到门口,惊讶的回过神来,那个坐不到二十分钟就要躺下的人哪去了?那天晚上,我睡了个几年来从没有的好觉。第二天清早,我就又捧起了宝书,哎呀,这里叫我做好人,做更好的好人,做一个返本归真的人,修“真、善、忍”,太好了,我要做个这样的人……
不知不觉间七天过去了。八月二十七日的下午三点半钟,我突然发烧,浑身疼痛难忍,我想到的是最后的时刻到了,赶紧住进了医院。输液一直输到晚上八点,烧没退反而升高了,还拉起了肚子,一遍一遍地往厕所跑,一个晚上去了十三趟厕所,排的全是清水,把医生和护士折腾的精疲力竭却束手无策,而我,却排一次腰就直起来一点,排一次直起来一点。
送我宝书的那位姐姐听说了我的情况,立即赶过来看我,告诉我:“师父在给你净化身体呢!”我长跪在病床上,感谢师父,请师父原谅弟子的无知。
从此我把自己全部交给师父!第二天早上,主任医师拿着我的X光片子惊奇地问我:你吃了什么仙丹妙药,你的肿块下去了整整一半?而我只看了七天的《转法轮》。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从我的脸上滑落,半天我说出一句话:“出院,跟师父回家!”
从那时候到如今,我没有再吃一粒药,没再打过一次针,浑身的病:卵巢癌彻底好了,冠心病、浅表性胃炎、肝胆管结石、低血压、偏头痛、关节炎、神经衰弱都不翼而飞了!
二零一一年的大年三十晚上我来月经了,我这个子宫、双侧卵巢及大网膜全切的卵巢癌晚期患者,仅仅修炼了几个月的法轮功,慈悲伟大的师父就重塑了一个我,这不是真正的神佛来到了人间么?!自那以后,我用健康的身体勤劳工作,还上了所欠债务。
三姐的故事
三姐今年六十五岁了。她是个热心肠人,左邻右舍,亲戚朋友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没有她帮不到的,她住的是五楼,有时候要楼上楼下来回好几趟,从没见她喊过累,周围的邻居都羡慕地问她:你吃了啥好东西了,精力总是那么充沛。三姐就走到她的身边笑呵呵地说:我告诉你个秘方,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保你快乐、平安又健康!
是的,三姐见证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法力无边的佛法。
三姐在二零零九年的一月做了卵巢癌手术。术后三个多月为了还做手术欠下的债,打工时被机器切掉了左手的四个手指,成了残疾人;二零一一年秋天又做了乳腺癌手术。不仅如此,她还有严重的冠心病、美尼尔氏综合症。
三姐夫早在二零零五年就去世了。只有两个女儿与三姐相依为命。大女儿在韩国打工,三姐不敢告诉她自己的真实情况;小女儿刚刚结婚几年,孩子还不到两岁。唉,那时的三姐真是如俗话所说的“屋漏偏遭连阴雨,行船偏遇顶头风”啊,别提有多凄惨了。
二零一二年的春天,在她乳腺癌术后半年的复查中,核磁共振显示:癌细胞已转移!看着被病痛折磨的三姐,我拉着她的手说:“三姐,别怕,咱们回家跟我炼法轮功吧,只有大法师父能救你了。”三姐听话的点点头。
回到家中,三姐已喘做一团,外甥女急忙拿来氧气袋给她吸上氧气。大点儿,再大点儿……三姐不停地向小女儿示意着,“妈,这已经是最大了。”外甥女哭着说。“别哭,快和你妈一起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对外甥女说。
我一边告诉三姐在心里念,一边打开了刚刚回家拿来的MP3,播放李洪志师父的广州讲法录音,同时在心中默默地求着师父:“师父,救救我的姐姐吧!师父,您救救她吧……”
屋里静静的,只有师父慈悲的声音在空间回荡着……
“小姨,你看!”过了不一会儿,外甥女惊喜地拉拉我的手让我看她妈妈,只见氧气袋不知什么时候被三姐拨拉一边去了,三姐呼吸均匀地睡着了,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微笑……
三姐请了《转法轮》和师父的教功碟,学会了五套功法。看了师父的广州讲法录像,就出现了前面我所描述的她那精力充沛的情景。
大姐相信大法好,五脏六腑一点毛病都没有
我的大姐今年七十三岁,见了她的人没有一个相信她已是这个年纪的人,都说她最多也就是六十五、六岁:笔直的背,轻快的步伐,祥和的笑容,使她显得格外的高雅端庄。大姐聪慧、善良,乐于助人,十五岁开始就在商业部门工作。那个时候是计划经济,无论买什么都是凭票供应,不管是认识还是不认识的,只要大姐能给予帮助的她都尽力而为,不论这人是高官还是平民,所以在我们这里大姐的口碑极佳,对她都很敬重。
我两次手术后都是住在大姐家调息修养,大姐给予了我无限的关爱。我和大姐相差十八岁,在我的心中大姐就如同母亲一样。
可是就是这么好的人,不是今天这痛就是明天那难受,总没有好的时候,尤其是她的腰,医生说是腰椎狭窄,腰椎盘突出,什么中医、西医,针灸、按摩都用了,也没见效,好一天坏一天的维持着,严重的时候都下不了床。有一次犯病,身边没人,她只好自己爬着去卫生间。听了大姐说的我哭了,心想我一定要找到好办法不让大姐再遭这样的罪。
我修炼法轮功后,癌症好了,无病一身轻,大姐看在眼里喜在心上。要知道我曾是她最大的愁事,无儿无女的,又得了要命的病,负了一身的债,怎么办呢?如今我一切都好了,整天快乐的象个年轻人一样在她身边蹦来蹦去,她逢人就说,见人就讲:“这法轮功真好啊,你看我小妹炼这功法把癌症都炼好了,不用打针,还不用吃药,多神奇啊。你也炼吧。”当对方说自己不爱运动。她就嘱咐人家:“你不爱运动,那你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诚心念,管用着呢。”
不仅这样,她家里来了亲朋好友,我过去给他们讲真相劝“三退”(退出中共及其附属的共青团、少先队),大姐在一边笑眯眯帮我讲,来的人都笑呵呵地退了,大姐就开心地笑了。
春去秋来,怎么听不到大姐说这疼那疼了?怎么不怕风了?
去年大姐到外地的女儿家串门,女儿不放心她的身体,带她到大医院做了全身检查。医生拿着检查结果感慨地说:“大姨,你修来的福啊,你的五脏六腑一点毛病也没有啊!”大姐忙问医生:“那我的腰椎狭窄,腰脱怎么样了?”医生指着X光片子笑着告诉大姐:“大姨,放心吧,你的腰没问题!”
这就是我们姐妹几个的真实故事,也算是回答了我大姐家邻居老张大哥见我就问的话:“你得了啥宝贝了,整天看你乐呵呵的?”是啊,我得了金不换的宇宙大法,法轮佛法,你说,我能不开心吗?我感恩我慈悲伟大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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