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腰从胯往上一捺高处酸痛无比,仰卧不了了。就想侧卧,这一侧身,又触犯了左大腿外侧的肌肉,从膝盖往上大腿根儿往下,整个外侧皮麻肉疼。向左一躺,大腿皮象撕裂开来,肉像要从皮肤里挤压出来的痛。慢慢转身向右躺,可是肉里就象插上了无数把钢针,一撅一撅的、一挑一挑的钻心疼痛。躺不下,坐不住,睡不了,但我不呻吟。就这样捧着肚子满地走,不得劲儿时,再去坐马桶,一直折腾到天亮。
白天稍微有点缓解,但还是滴水难進,坐卧不得,我就带上语音电话和不干胶在外面做真相,要么就下地铁,遇到有缘人就劝其三退。晚上,又是折磨的死去活来,一天天周而复始,朦胧中,觉的生命似乎到了尽头。可是心里清楚:我有师父,倒是一点不害怕,就是一味的承受了,“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1],是好事。又一想:我这不是承认它了吗?这是迫害,我是宇宙大法造就的生命,是金刚不坏之体,我修炼这么多年,谁也动不了我,谁动谁是罪,不能要。就又反复的念“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 法正天地 现世现报”。我一边发着正念,一边开始向内找……迫害之初,因为学法少做了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师父的事,可是师父慈悲,让我们爬起来从新修炼。之后的这些年来,在做三件事上,在做大法项目中,在诉江大潮中,都在努力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在个人修炼中,也在努力按大法标准要求自己。
但是修炼中没有偶然的事,有一点敢肯定能被干扰到这样,我一定有大漏!追溯到半年多前,我的一颗虎牙掉了一半。为了拔掉另一半,我吃了六天降糖药,结果去医院一测,血糖14.8,拔不了。我明白了,我不是血糖病,药物在我身上不起作用,治牙的事我就放弃了。修炼可是严肃的。旧势力可不轻易放过你,根本的原因在这里。可当时没悟到,一关没过去,下一关都不等啊。这又让我想起了元旦前发生的一件事。
那天我正坐在地板上装订大册子,突然听到“吧哒、吧哒”的滴水声,顺声音望去,水是从厨房的扣板上滴下来的,找工人来一看,是楼上暖气漏水,已经漏了很久了,横梁都被水浸透了,扣板上积了一层水,往下一拉,水灌了工人满头满身又泼了一地,当时我想,“哇,漏的这么厉害啊!”知道是对着我的心来的,去我的什么心呢?没深找,含含糊糊就过去了。收拾房子花了一千多元,我也没跟楼上讨任何说辞,觉的自己争斗心、利益之心已经很淡了,甚至觉的还挺高姿态的。到这时还没悟到吃药的事,我根本就没把它当回事。
过大年前,我发现工人给安的日光灯有一头没安好,我想加固一下,就拿着锤子,踩着凳子,上了饭桌,这时才发现踩偏了,桌子的另一头翘了起来,我一下子从桌子上摔了下来,桌子加上我的身高也是两米多的高处啊,那要是年轻人一下就跳下来了,可我是个七十二岁的老太太,多亏有师父保护,虽然当时一口气儿没上来,起来活动活动,啥事没有。嘴里一个劲儿的说:“谢谢师父,谢谢师父。”这叫重摔啊,摔成这样,还没醒悟。
师父在为我着急,我整天忙于做事,觉的已经在大法中了,可是,做事代替不了修炼。看看我现在的状态,真的是触目惊心啊,我知道这些都是旧势力干的,我不承认,我就走师父安排的路,师父也不承认,但师父会将计就计,利用它来提高弟子的心性。就这样,邪恶因素白天晚上无休止的折磨我,我就是不配合,每天坚持炼功,学法,发正念,求师父加持,同时不断的认认真真的向内找……直到第八天排气、通便了,接下来各种不好的症状快速消减,大难靠信师信法,正念闯过。
过程中没有惊动儿女和任何人,在近二十天的正与邪的较量,生与死的搏斗中,真是在脱胎换骨。表面看面容憔悴,似乎被摧残的弱不禁风,但是自身和身体周围空间场的败物被解体了并从中启悟我正念正行。那真是天清体透,柳暗花明,一身轻松。
写出事情的全过程意在提醒大家,修炼是严肃的,不能掺進任何一点人心,用人的狡猾对待修炼是很危险的。其次是必须认认真真对待修炼中的每一件事,那都是师父精心细致的为我们安排的修炼道路。珍惜任何一次大大小小提高心性的机会吧,时不我待。
层次所限,不当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