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一位同修)全家人都修炼,她母亲在两年前被以病业的方式迫害走了,埋葬的时候买的是双盒墓。一年前,她的父亲也出现了严重的病业魔难,走路都需要搀扶。红姐找了一些同修给他发正念、交流,但都不见好转。后来有位同修拿了《明慧周刊》关于双盒墓的交流文章,她意识到应该把双盒墓改为单盒墓,就给我的家人打电话,征求我家人的意见让我来照顾她父亲同时一起学法、交流。
到了她家的第二天,红姐让我跟她到墓地去改墓。路上打车时遇到几辆空着的出租车都没有拉我们,此后过了一会才有一辆出租车到我们身边停了下来。上车一看,司机是个信佛的,车上有放讲经的佛教影像设备。上车之后红姐就给司机从节气、历法方面共产党如何破坏传统文化,从而导致气候无常。司机却打断了她的话说:“你说的不对,任何事情都是有前因才有后果,比方说有两个人上一世就定下来了安排他们俩这一辈子当邻居,不管这个人搬到哪,另一个人都会跟他做邻居,因为这是命中注定的,除非这个人出家修炼才能改变。”
我听出了这是师父利用人的嘴点化我、告诉我作为人来讲夫妻死后合葬是必然,而作为在大法中精進实修的修炼者就不再是这种安排。于是我马上叫住红姐:“咱们别去改了,因为动心了。”这时司机冲我说:“你必须往好的方面说,你不能说别的。”我马上调整了自己,说:“好,好去改吧,怎么做都行。”我明白这是提醒我看到别人的不足找自己,看到别人动心是提醒我、让我不要动心。
到了墓地改完后,墓地管理人员叫住了我们,让签完字再走。到了办公室,问明了我们和逝者的关系,竟然不让红姐签字,而让我签字。我一看根本不是人这里的事,另外空间看的清清楚楚。
回到红姐家,跟她父亲说了一下这次改墓的过程。晚上躺在床上我悟到这件事中清除邪恶对我的要求就是不动心。
过了几天后发现,红姐的父亲是个生活很讲究的人,各种菜要怎么样切,油烧到什么程度下锅,水烧到什么程度下米,熟食要到指定店买,米面也是指定的牌子。老人的生活和修炼没有溶到一起,红姐和别的同修和老人交流让他向内找,这是执着,要去掉。
我看了看没有动心,对红姐她们说:“没事儿,想吃什么就做,他让买啥就买啥吧。”
红姐让我经管着她父亲学法,因为他总爱睡觉,学了一次我发现老人不愿意跟我一起学,那就顺其自然吧。
红姐的父亲爱看常人网站。电脑经常不好使,让我把附近的同修找来维修。他告诉我那个同修是被监控的,要注意点。我到那里之后,同修店里没人,站了一会门还锁着,我就回去了。刚到屋不一会儿,红姐的父亲又让我去看看,到那等了一会门还锁着,我又回来了。不一会儿他又让我去看看,到那里还没人,就这样折腾了几个来回儿,我就不动心。
红姐父亲半个多月没有大便了,他没有告诉我们就给大夫打了电话给他灌肠。他和大夫在那屋里忙活,我和红姐在另一个房间,就是不动心,心里没有任何不好的念头,一切都是师父说的算。忙了半天没灌下来,大夫走了,风平浪静。我到这里来前后不到二十天时间,老人好了,他开始下厨为我们做饭了。
在这件事情上我什么都没做,只是符合了法对我在这一层的要求,摆正了自己的位置。我甚至都没有专门为他的这种假相发过正念,平时该怎么发正念还怎么发。在各种复杂的表现状态中我没有任何负面的想法、不正的念头,没有指责他、埋怨他、要求他、改变他。被迫害的同修没有做到不同层次法对他的要求,他要做到了就不会有今天被迫害的状态。这个时候他需要正的力量加持,他做不到的我帮他,他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符合法,我们把自己百分之九十九符合法的部份拿来补充他的百分之一,而不是拿自己的百分之九十九的符合法来衡量他的不足、要求他、改变他、指导他,我觉得这是生命善的一种表现。我什么都没做,只是符合了这一层的法,一切都是师父做的。我感受到了法的伟大、殊胜和对师父的无限敬仰。
由此想到,今天各地发生的迫害,我们是否也能做到师父讲的“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2],我们不随事情发生的表象而动人念,在助师正法中动的念都是否定迫害、清除邪恶、去符合师父正法中对我们的要求,解体邪恶的过程也是改变自己、归正自己变异思维和观念从而同化法的过程,当我们达到标准的时候,慈悲伟大的师父就“转动法轮乾坤正”[3]。以上是个人的一点认识,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欧洲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心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