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段秀龙生前自述他修炼及被中共迫害的情况。
一、修炼大法的美好和喜悦
我一九五五年出生,一九九五年得法的,村里有个年轻人在市里上农业大学时,在书摊上请了本法轮功著作《转法轮》,拿回来在三月间给我看了之后,我越看越爱看,一直看完一遍。决定先戒酒戒烟,就选在一九九五年五月五日正式开始炼功。之前,我身体由于上学时吃凉干粮凉饭得了胃病,很严重,除了玉米餷子外,任何食物吃了都胃酸胃疼,粘的东西一点不敢吃。当时炼功没有想治病的心,炼功不到一年,胃就没什么感觉了,吃粘的也行了。身心的变化也很大,真是每天高高兴兴的学法炼功,到各个村屯去洪法炼功,几乎哪个村都有炼功的,佳木斯市广场大型的炼功我也去过几次,真觉得无比的美好和喜悦。
我以前曾吃素修佛的,读了《转法轮》之后,真是感到师父讲的法理透彻明了,是真正的修炼,能修成佛道神的。
二、合法上访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铺天盖地的打压开始了,当时真是呼吸都困难,不知怎么办,怎么会这样呢?每时每刻都在煎熬中。由于邪恶的宣传、造谣,世人不理解,家人也数落:你们怎么能这样等等。我说不是那样的,你看我们这么多炼功的有那样的吗?
中共中央电视台,时时刻刻的反复造谣,污蔑师父、诽谤大法。常人和家人非常不理解,我们学员也很着急。听说有的同修到北京信访办的,到天安门打出横幅的,也有被抓的,被非法拘留的,被非法劳教的,被非法判刑的。
我们怎么办,能无动于衷吗?我们五人商量,也得去天安门,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我们要去的时候,也很难,有不让去的,资金也无法解决,只好等到了秋收,我们提前卖了粮食,偷着留够了路费。我留下了遗嘱,放在没去的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家中。当时邪恶的恐怖,想是很难回来了,为了安全没让家人知道。
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一日,我和段秀云、张玉芳、段秀萍、高玉霞五人从佳木斯坐上了火车,到天津住一宿,在旅店里写了两个横幅——“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第二天早上,我们坐上了火车到了北京,又坐地铁到了天安门。一路顺利,在车里要身份证,到我们跟前不问了就过去了,住店也很顺利。
走进天安门一看,警察警车很多,但我没有怕的感觉,一心想到天安门打出横幅。看到张玉芳等人受盘问后被抓,也没动心,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绕过旗杆,到了东侧,在一小群人前打出来“还师父清白”的横幅,想给他们看,没想到这些人都是警察便衣,我刚举起横幅,喊出来“还师父清白”,话音没落,几个便衣就冲上来了。后面一个便衣用警棍把我头打的低了下去,前面冲上来的便衣把我举着的横幅夺去后,抓住我把我送到了着装的警察跟前。他的个头很高,用对讲机通知警车,我仰头向他讲:我们炼功病都好了,按真、善、忍做好人,国家不能这样污蔑大法和师父,其实我们是对国家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他没吱声,警车来了,把我劫持到站前派出所。
来了很多驻京办的人问是不是某处的,我们说不是,在派出所里我们登了记,报了名,也有不少被驻京办的领回去了,没登记。我想我是来向政府说不要迫害法轮功,要让他们知道我来了。他们通知了佳木斯驻京办事处,来人把我们领到办事处,说刚才在广场问你们为什么不说呢?佳木斯等登记多了我们都要受罚的。
在办事处里有二、三十人,有个叫王允奇的老年法轮功学员,我们呆了几天。几天后我们镇政府和大队书记来了,把我们劫持回了佳木斯。
他们把我们送进了看守所,一进号里,首先让我洗澡,脱光衣服,犯人用盆装满了凉水,从头顶往下浇,很细的流从头顶往下浇,不一会头顶心象针扎的一样疼痛,后来脑袋发木,全身发抖,一连浇七盆水才停止。到吃饭的时候一看,给一个窝头,后来给两个,没油的冻白菜汤,几个人一小盆,吃完后盆里是泥。码坐、背监规、打扫卫生,人多睡觉时只能侧身,紧紧的挨着,轮流坐班,大小便得请示。厕所就在屋里,一开始在众人面前很难便出,号长同意了才给一块卫生纸。
几天后来了许多同修,他们就把我们关在了一个号里。后来我们绝食,三天后开始被灌食,那个滋味是很难受的。绝食七天后,我们被劫持到劳教所。在拘留所呆了二十多天,拘留和劳教都没有手续。
三、被非法劳教一年
我在劳教所里因没有被褥,睡在上铺的光板床上,当时衣服穿的不多,真是冻的很难入睡。第二天一个劳教犯人给我个很脏的褥子,几天后下到中队,有个叫齐双元的法轮功学员给了我二元钱,买了包卫生纸。吃得是面,有时黑有时白,又粘又酸,菜也是没油,经常被逼洗脑转化,把我们弄到办公室扒光衣服,搜经文。有一次把我扣在暖气管子上吊着站了两宿一天才把我放下来,还有一次把十来个法轮功学员手拉手铐在一起,之后齐齐码坐逼我们在地上一排,两天后才放开,后来被强迫劳动糊纸盒。
由于长期受潮湿,又不见阳光,九个月后,我身上长了很多疥疮,奇痒无比,不挠难受,挠了淌黄水,还有一种难闻的味,又不让炼功,有普通劳教犯包夹看着,只能在心中背法,这样煎熬了一年的劳教。
四、被非法劳教三年
回到家中,家人反对炼功,在经济上控制我。当地没有资料点,发资料只能骑自行车上七十里之外的市里取。回家不到半年,一天晚上,我们四人在法轮功学员高印家,大队书记领着派出所刘所长还有两人,把我们堵在屋里,不容分说,抢了资料后把我们两家也抄了,刘所长说让我们到派出所说说就把我们送回来。三嫂张玉芳说你能保证把我们送回来吗?刘所长写了条子说用党性担保,把条子给了张玉芳。在这期间高印走脱了,我和段秀玲、张玉芳被拉到派出所,有两人看我们一宿,第二天早上,给我们做了记录,按了手印。早上全镇的村长开会,其中一村长到屋里告诉我们说,除他外其他村长都同意把我们劳教,就这样我们三人被劳教了。送到看守所不到十五天就送往劳教所了,两人脚镣铐在一起。我是和毕加新铐一起的,到劳教所,先查身体,之后送集训队,到中队就被扒光衣服,一丝不挂。由于非法劳教我们绝食抗争,九天后被野蛮的插管,也不知道有没有药物,我几天后牙龈大量出血。在十四天后毕加新高烧不退,把凉水毛巾放在头上,很快就干了,这样我就停止了绝食。两个多月后才告诉我被非法劳教三年。
恶警发疯式的把我们都扣在床上,二十天后把我们扣在床角上,坐着线轴。过了二十来天逼我坐在地上,这样二十天后进行大调动,这时听说我外甥高美阳进京上访也被抓进来了,当时他才是不到二十岁的孩子。后来听说不到二个月,他就被逼“洗脑转化”了,而且很严重,还帮着害其他法轮功学员。
由于邪恶迫害的加紧,全国的劳教系统都去了马三家学习,学习它们的流氓卑鄙、残酷等没人性的手段对待法轮功学员。那真是非常恐怖,把所有的没转化的学员都弄到楼上的一个会议室,让我们在地中间坐着线轴,端正姿势,不能动,前面放着污蔑大法的录像,声音震耳欲聋。周围有劳教犯人和警察,他们一小时一换班,墙上还有污蔑大法的标语,谁姿势不对马上打你,就连吃饭都不能离开,一天二十小时。
回屋睡觉时,还有值班的警察不停的和你说话,大声的喧哗,目的就是不让你睡觉。就这样的高压下,再一个个的拉出去,强行转化。而我外甥和警察郭刚看住了我,就在这应该休息的时间里和我谈话。我说得休息了,你回去休息吧,外甥说:你说休息就休息呀?我心里很难受,想哪还是我外甥啊?
后来警察郭刚来了,把我拉到墙根前面墙而站,问我看到什么没有,我说没看到,又把我拉到离墙很远的地方,说这回看到没有,我说没看到,他说你站在法轮功里看不到,你跳出法轮功就能看到是×教。由于在这种高压下,脑中是一片空白,只觉得眼睛发直,看不清东西,头脑发木。这时我大脑也没有分辨能力了,答应“转化”,恶警说法轮功学员宫再力还没转化,你去说说,我就告诉宫再力“转化”对等,后来他也“转化”了。接着还有个姓李的,也让我去说说,我到他面前,没等吱声他就很严厉的告诉我:能对起师父吗,出来干什么来了?我突然头脑清醒起来。
几天后上楼,在会议室里看见了宫再力,我告诉他转化不对,回家后马上声明,因为他过几天就要回家了。后来我告诉劳教所队长刘宏光,我说转化不对。他们说我反掉了,把我弄到一个黑暗的屋子,和一个病号在一起,不让和外面接触,不让出屋两个多月,又把我送回原来的地方。在高压下转化的,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后,在别人的文字游戏下写的所谓“五书”上,我顺水推舟签了字。在那里也炼不了功,你刚一想炼,警察就把你扣起来。不断的给洗脑,看那些污蔑大法的片,还得“学习”,应付考试。
有一次,在上楼“学习”时在楼梯口北侧,看见了张长明,那一幕在我脑中永远不灭。张长明是七台河人,身体非常壮,个头不高,为什么有两个普通劳教犯人架着他胳膊,他脸上的表情很难看,眼睛通红带着泪,咧着嘴。那么坚强的大男人怎么这个表情。因为我们上下楼不让停,无法和他说话。回到屋里,问劳教犯人,他告诉我说是用铁钉子扎了他的脚底,脚不敢着地,用人架着他走。还用塑料袋套住他的头,在脖子上系紧,使他喘不上来气,窒息后再拿下来。用这种残忍的手段折磨他,不长时间听说张长明死了。
劳教所里的黑暗外人无法想象,对待法轮功学员肆无忌惮的打压,对饭菜的克扣更是见不得人,菜中无油,吃的饅头有酸的,有粘的,有黑的还有更黑的。一次我藏起两个,黑的程度无法形容,还发光发亮呢。我想保存下来,经过几次翻号就被拿走了,因为他们知道这是证据。
劳教所里小卖部的东西要比外边成倍高,每次上边来检查都是造假,把小卖部的菜等拿出来上录像,其实那不是给我们吃的,他们待我们如敌人,而对待流氓的犯人却亲如兄弟姐妹。我上北京到被劳教对警察没什么看法,也不害怕,最后解教回家,对警察又恨又怕。他们的罪恶之举,卖淫罪比不上他们,强奸罪比不上他们,打砸抢更比不上他们。而他们迫害的是好人,佛的弟子,真是往死里整,甚至致死 。
这次劳教,我又长了疥疮,疥疮连片之后,开始腐烂,烂出一个大坑,都能装进手指头,无时不在痒痛,忍不住了用水洗也不好使。
从劳教所回家不长时间,发现家人不正常,贼头贼脑的防着我,我问家人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防着我?妻子说,我怕你把我们都给杀了。我明白了,她不明真相,信了恶党的宣传,家人说电视上那个法轮功把妻子和孩子都杀了,我告诉他那是假的。
我被非法劳教这四年来,他们无时不在担心害怕,种地更是难。孩子在上学,生活都很难。我回来后又不放弃修炼,邪党还在不断的打压,感到前途无望了,妻子最后无奈和我离了婚,领着孩子离我而去,就这样我妻离子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