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坚持学法,大法在我心里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修炼路上我闯过了一关又一关。
二零一零年的冬天,我不慎滑倒了,将手腕摔成了粉碎性骨折。从手开始肿到肩膀,手心和手背都肿起老高,手变成了黑色的,这时胳膊已经抬不起来了。尽管这样,我还是每天照常按时起床炼功,炼头顶抱轮时,由于手臂抬不起来,就用另一只手用力拽着。虽然动作不够规范,而且疼痛无比,可我依旧坚持炼下去。当时心中只有一念,就是相信师父、相信大法。就这样坚持学法、炼功、发正念,在师父的加持和帮助下,没花费一分钱,没打一针,很快就好起来了,什么家务活都能干了。
二零一二年秋,我的腰部生了带状疱疹,俗称“蛇盘疮”。据说,在腰部连成一圈就有生命危险。当时,肚子疼的要命,好象有东西要拼命撕碎肠子一样,肚子里如翻江倒海一般。几天后,肚皮外一片片红肿,随之起了一个个大水泡,大的如五角硬币,小的也比黄豆粒大,密密麻麻的,越起越多,最后连成一片。透明的大水泡里头包着水,泡破了,水流出来,和衣服粘在一起,不敢碰。而且,没长皮的嫩肉一抻就出血。即使这样,我也坚持着炼功。当时,心里只有一念: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师父的法身就在我身边,时时刻刻都在看护着我。我除了每天照常做好三件事外,就是学法、炼功和发正念。没吃一粒药,没打过一针,只用了十二天的时间就好了。
二零一六年正月十五的前两天,师父又救了我一条命。在此,我要再次深深的叩谢师恩,同时感谢同修们对我无私的帮助和照顾。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日上午,刚刚下过一场小雪,我到外面的菜窖拿白菜。梯子是铁管子焊制成的,菜窖里周围都上满了霜,鞋底还踩了不少的雪。我俯身刚踩到第一蹬梯子,脚还没来得及踩第二蹬梯子,就一下掉到菜窖里了。菜窖有三米多深,我一屁股跌坐在菜窖底部。当时动不了,可我心里明白,我就喊“师父救我!”“师父救我!”“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缓了缓,我想起师父关于“好坏出自一念”[1]的法理,我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心里只有一念:我是李洪志的弟子,我是修大法的,我行,我一定行。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一路发着强大的正念,顺着梯子,一蹬一蹬的爬上菜窖口,又一步一步的爬上五楼的家门,一头倒在床上。只觉得全身像散了架子一样,不听使唤,而且疼痛难忍,全身不敢碰,不敢摸,胸部喘气都疼,水也不敢喝,眼睛也睁不开。想去卫生间都难,不知要爬多久。记得第四天夜里,我想去卫生间,当时家里就我自己,我爬了一夜也没能坐起来。最后,天亮了,给同修打电话,同修来了,我才去了卫生间。但不管怎样,此时的我,心里只有师父,时时处处都请师父加持。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就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就这样,一分一秒的度过了四天,同修也没离开我。
这期间,我一直不停的在向内找,到第五天终于找到了,在敬师敬法方面被旧势力钻了空子。下午四点多钟,我靠着被子,艰难的坐了起来,双手合十,诚心诚意对师父说:“师父,弟子错了,我有没做好的地方,越到最后要求越严格,不管我有什么心都是人心,是执着心,都是要去的心,任何一个人心都不能带到天上去,弟子以后一定要做好,不能再让旧势力钻空子了。”
这时奇迹出现了,我的天目看见了,一排穿黑衣服的人,衣服上还有小小的亮片,最前头的一个头是长方形的,看不清脸,后面的看不清头。我的大脑立刻反应出了:它们是煤矿的。这时又过来一排,同样的服装,朝着西北方向去了。这时,从西边过来一个戴草帽的高个女人,四十多岁,踩着地上的绿草,或者是新鲜的蔬菜吧,走过来了。当时我仔细一看,原来这人是我。我又看看我自己,在这坐着呢。我认为我的主元神回来了,从那时起我的眼睛睁开了,头脑清醒了。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有人在窗户下栽种核桃树,两年后结核桃。在一个广阔的野外,是一个平坦的大下坡,放着一件好大的东西,挡住去路,这时我就使劲的往下推,还比较容易,再推就掉沟里了。这样我需要往上推,很吃力,再一用劲,我一下子把它推翻了,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是一口好大的棺材,里头装了一些蒿子秆。旧势力就是想要我的命,把我置于死地。是伟大的师父救了我的命,把我的身体又组合起来了,我感觉每天每时汗水都湿透了衣服,满头大汗。
第六天,我开始炼功了,一套一套的炼,累了就休息一会,再接着炼,不知出了多少汗,衣服都是湿的,汗从脸上往下淌,不管怎么疼痛,我都坚持着心里请师父加持,每天都这样。同修们和我在一起学法、发正念。很快,我恢复了健康。
这些年,我就是靠着信师信法走到今天。在今后有限的时间里,我要按照法的要求,修好自己,多救人,完成使命。
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