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晚上,几个醉酒的警察又来刑讯逼供,一警察一脚将我踹下铁椅子,可是我的手还在椅子背后反铐着,由于身体的重压抻的双手立刻肿的馒头一般;铁锋区刑警大队来提外审,一进刑警队就听到打人的凄厉惨叫声不断传来。他们对我反铐后,双手拇指套两个铁圈通上电,为了导电他们往铁圈上浇水,警察不停的摇动电表,电压高达上万伏,却电不死人,就是让人痛苦的生不如死,我昏死过去……
这些警察之所以对我动用如此酷刑,是想以此逼迫我放弃我的信仰——教人真、善、忍的法轮大法。
一、寻觅真法
我从少时便思考人从哪里来,以及对自然奥秘的追问,认为人类的学科很浅白,冥冥中一定有超常的真正的科学。我要找寻师父,深信终有一天我师父会来接我。人类道德的下滑和人与人之间的尔虞我诈,使我倍感人生的迷茫。
一九八九年开始了找寻真法的漫长之路,各种气功五花八门,试了几门气功觉得都不是我要找的。但听一气功爱好者说李大师来传功,心里一震;看到气功杂志封面的李大师像、《法轮功》及书中谈到的“心性”心里也一震。直到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在书店看到《转法轮》,我终于找到了真法,找到了师父!决心一修到底,将其它乱七八糟的气功书都烧了。
一日,我在南居宅看人家下象棋,一人说齐铁南居宅老干部活动室有炼法轮功的,我内心大笑,心想:行了,魔没拦住我。我开始在法中精進,每天就是身心的舒畅、高兴。不知不觉间抑郁症、神经衰弱等症都好了,看到了宇宙的真理,对生命自然的诸多疑问都被这部法解答了,世界观有了全新的改变。每天以健康的身心面对生活、工作,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
九九年七月面对中共邪党媒体铺天盖地的对法轮功的造谣诬陷,一些经历“文革”创伤的人不敢修炼了。我想:修这么多年了,深知法轮大法是宇宙的真理,于国于民百利而无害,我得去北京向政府和人民说句公道话。
二、和平上访遭非法劳教
九九年十月六日,我与同修一行四人来到北京和平上访。中南海门前有上百警察和便衣,我们平静的将上访信交到门卫工作人员手里,这个工作人员小声示意:你们赶紧走吧。不远处的一个警察眼泪汪汪的望着我们希望我们快走。这时一个便衣前来将我们带到天安门派出所。所长问干什么来了?我说为法轮功鸣冤来了。又问法轮功有什么好?我说法轮功教人做好人。这个所长非但不维护公民的合法上访权益,还将我们四人非法劫持到北京西城看守所。警察强行扒光衣服搜身,又将我们关到一个狭小阴暗潮湿的地窨子的号子里。因人多拥挤夜里根本无法睡觉,吃的窝窝头、胡萝卜汤,翌日被齐齐哈尔公安处带回非法关押在齐齐哈尔铁路看守所。
在齐铁看守所每天被迫糊药盒,早七点至半夜十一点,因是流水作业赶进度,稍慢一点儿便遭非打即骂,深感这里是扬恶惩善的地方。被非法关押三十七天后又被非法劳教,送至齐齐哈尔铁路劳教大队。在齐铁劳教大队,我们早三点出工晚八点收工,干危房拆扒、砸楼地基的水泥桩直到露出钢筋为止,又苦又累又脏,却只给五分钟吃饭时间,只有两个发糕和冻白菜汤。
三、铁椅子、大吊与电刑
因坚持向世人讲真相,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七日,我、宋安宇、张立群、刘银泉、王金范、李洪敏、吕宏芳等都被绑架。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背铐 |
文化路派出所所长胡彬一拳将我打倒,又将我劫持到文化路派出所,警察马国龙对我酷刑迫害,将腰带解下再将我吊到门框上来回悠,嘲笑污蔑谩骂,逼迫我出卖其他学员:“你不说也得说,我们什么都知道。”“你这是好的,有的直接反挂在暖气杠上,那更痛苦。”我疼痛难忍大喊:“法轮大法好!”。他把我放下反铐在铁椅子上,双手从背后椅背上的两个圆孔伸出,再铐上手铐,还用凉水浇下体侮辱我的人格,酷刑折磨一天一夜。第二天晚上,几个醉酒的警察又来刑讯逼供,一警察一脚将我踹下铁椅子,可是我的手还在椅子背后反铐着,由于身体的重压抻的双手立刻肿的馒头一般。三天三夜的非人折磨后又强行拉着我到家里抄家,还顺手牵羊的将几百元钱抢走。四月二十日我又被劫至二看继续迫害,犯人看到我被迫害的伤势严重,都深表同情。
双手反背铐在椅子上 |
一日,铁锋区刑警大队来提外审,一进刑警队,就听到打人的凄厉惨叫声不断传来。他们逼我说资料点,对我反铐后,双手拇指套两个铁圈通上电,门外的警察不停的摇动电表。这种酷刑电压能达到上万伏,却电不死人,就是让人痛苦的生不如死,高压迫害下我昏死过去。为了导电,他们往手指的铁圈上浇水,打骂威胁折磨了一夜,翌日送回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我被铁锋区法院非法冤判十一年。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五日被非法劫持到泰来监狱迫害。
四、地狱般黑暗的泰来监狱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五日,我与宋安宇等多位学员被送到泰来监狱的集训队。三个月码坐、站队列、喊邪党口号、逼写所谓的悔过书。后来分在五大队一中队遭劳役迫害,挑柳条子编工艺品出口;又到六大队一中队机加车间,四个犯人看管不让学法炼功靠我挣减刑分,昼夜轮番看管时刻失去自由,他们用一个小本记录我一天的活动情况,我利用写思想汇报的机会向他们讲真相;零四零五年狱中集中转化法轮功学员,有的学员被戴铁链子出工和收工;二零零八年指导员李万有罚我坐在水泥地上不让睡觉,犯人十分钟一扒拉等手段想转化我。一零年警察林晓海清监时拿走经文,我绝食反迫害,他们向上面请示,改造副狱长徐伟批示,因而我被关小号七天,戴三十八斤大锤头的铁链子。
二零一零年,齐齐哈尔大学所谓的专家、610、便衣、教改科科长等五人去监狱所谓调查法轮功学员思想状态,妄图研究以后如何迫害的对策,我说:“你们是迫害人权、剥夺信仰自由、一切采取的都是流氓手段,希望你们不要追随邪恶迫害法轮功,他们面面相觑。
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九日,我终于走出泰来监狱的大门,结束了泰来监狱对我长达十一年的非法关押。如今,我已年近五十,工作早已被单位非法开除,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派出所还不给办理身份证,只好靠打工维持生计。
中共自夺取政权至今搞历次运动迫害人民,如今对法轮功的迫害更为惨绝人寰,竟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希望世人了解法轮功真相,不要听信中共邪党的谎言欺骗,退出邪党组织选择美好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