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得大法
我今年七十二岁。一九九七年四月份,我的脚突然不能走路了,找人看了看说脚脖子掉下来了,可找人拿上又掉下来,拿了三次,最后人家不给拿了。女儿又带我去推拿,可越推肿得越大,到医院去拍片,医院说我骨头裂缝了,回家吃药护脚,过些日子另一只脚也肿了,这可好,一点路也不能走了,大小便也不能动了,在床上躺着翻来覆去真是无聊痛苦,我一下子想起丈夫的表姐曾送给我们一本书《转法轮》,叫女儿给找出来一看,打开一看,哇!金光闪闪,五颜六色,书面是金红的,字很大,而且每个字都有个圈圈起来,圈一会儿是红边,一会儿成了绿色,我太激动了:“这真是天书、真是宝书啊!”我如获至宝,一口气看下去,看到《转法轮》写到给学员下法轮的地方,我小腹处就急速地转,看到师父给学员清理身体时我就拉肚子。
就这样,仅仅两天时间,我的脚就好了,骑着自行车子什么活都能干了,那可真叫一个神奇!而且困扰我多年的肾炎、尿血、风湿性关节炎、全身关节痛等老毛病也全都好了,我再也没吃过一片药,没打过一支针,我这个老病号就这样神奇的变成了健康人。
一入大法的门,师父就给我开了天目,我看到了许许多多神奇的景象:看师父讲法录像时,师父一会儿从上到下慢慢变成一尊金佛,一会儿又变回师父;与同修在广场集体炼功时,我看到一个二十多公分宽的圆圈围在四周,和孙悟空给唐僧划的圈一模一样的,而且象师父说的那样:“我们很多有功能的人都看到过我们法轮大法这个场,红光罩着,一片红。”[1]我看到每个同修头上都有小圆圈,亮亮的;我学法炼功时,经常看到一些小动物在我跟前,睁着大眼睛,仔细听,刚开始我以为自己有附体,跟辅导员说起此事,辅导员叫我快背法,我就开始背《论语》,《精進要旨》中的<道法>等,后来才知道,那不是附体。再后来,还看到在地上、桌子上、水泥地面上、甚至水泥地里都有生命,大的、小的,到处跑。有的是人形,二、三十公分的小人,有的不是人形,形态迥异的生命体遍布在空间中。有时我想抓他们,有时用脚去踩他们,可怎么也抓不住、也踩不着,后来我明白了,那是在不同空间中的生命。师父说的“不只是人、动物,还有植物都有生命,在另外空间里任何物质都会体现出生命来。”[1]我实实在在地看到了此言的真实不虚。
师父佑护
一九九九年七月,我打坐时就看到另外空间黑压压的不好的东西压下来,不知怎么回事。后来发生了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我懵了,无论怎样我也要炼法轮功,我也想跟同修一样到北京讲有关真相,可同修一次把我从火车站叫回来,说师父来了经文,得找地方复印、给同修送经文,就这样,我担任了给方圆几十里的同修送经文的任务。
虽然邪恶的势头猖獗,对我来说一点事也没有,走到哪儿,不是正碰上认识的同修,就是碰上人主动问我,“你是不是送经文的?把经文给我。”一次我去两个村送经文,一村书记说:你别再来了,警察要抓你。我说:不可能!我拎着大半包经文走到大马路上,马上过来一骑摩托车的女人,到我跟前停下,问:“你是炼法轮功的吗?”我说是。就是这样,当地同修带着我送完了两个村。在师父的呵护下,做什么事都很顺。
抑制邪恶
二零零三年五月份,一位做真相资料的同修被绑架,我也被牵连被绑架。在警察的非法诱供下,我被送拘留所。可过程中一波三折,一到拘留所,我体温就达39度,回到派出所就36度,一天两次送拘留所,都是这样。后来因为对看守我的警察动了情,心里有些不忍,就跟他们说去拘留所,这样再被送拘留所时,一查体温,正常了。
拘留十五天后,警察把我从拘留所送到了洗脑班。在洗脑班,我天天坐在地上背法、背师父的《洪吟》,很多同修说那儿的保安、帮教人员歹毒,但他们没有一人找我的茬,后来我知道:是大法抑制、解体了他们背后的邪恶,人这层面他们就恶不起来了。后来,我村村民联名去办事处将我保回家。
诉江后,本地传出要迫害多少大法弟子的风声,并且出现了诉江同修被迫害的案例。那段时间,我打坐时天目看到一列名单,我的名字也在其中,我知道邪恶又想干坏事了,我发正念不承认邪恶的安排,另一方面跟同修交流,从法上认识到谁说了也不算,只有师父说了算,作为弟子只有按师父说的去做,采取不同方式跟相关人员讲真相,同时加大发正念除恶的力度。最终我地同修解体了邪恶的安排,平稳的做着三件事。
修炼近二十年,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见证了许许多多的神奇。法轮大法是佛法。法轮大法是正法。大法师父给各界众生开启了最好的生命回归之路。珍惜吧!万古不遇的机缘一失,永远都不会再来了。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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