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秀英,今年六十岁,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五日中秋节那天,我被攀枝花市公安局警察绑架到一个宾馆里,那是一个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他们在那里对我刑讯逼供:我被他们吊起来,打耳光,让我承认其他同修在高压迫害下针对我的口供。当时我有怕心,不想被他们折磨,就承认了他们对我的迫害,二零零八年六月我被绑架到四川省成都市龙泉驿女子监狱,陷冤狱八年半。
中共酷刑:吊铐 |
在监狱里我遭到了残酷迫害,直到回家那天对我都被二级严管。因为限制我用热水,每天只有一瓶热水,所以不管刮风下雨,我一直都坚持用冷水洗头、洗澡。后来她们强迫我参加奴工劳动后才没有限制我用热水,我也一直坚持用冷水洗头。
狱警把我送到转化室强行转化,在生活上不准我买东西,不准我上厕所,狱警操控犯人迫害我。为了达到目的,狱警利用那些邪悟者试图诱导我放弃信仰,被我拒绝后,他们就用恶毒的语言骂师父,骂法轮大法,对我进行大肆谩骂和人身攻击。狱警操控犯人每天只准我打一瓶开水,不准我出监室,进行室内严管。持续迫害我几个月后,由于又有新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进来,狱警才暂时把我调到其它监室和那些刑事犯住在一起。对我进行室内严管,派两个犯人二十四小时看管我。
二零零九年狱警为了让我穿囚服,除了我身上穿的一身衣服外,把我其它所有的衣服都收走了,当时是夏天,我只穿一件短袖衣服和一条睡裤。到了九月底,天气变冷,我没有衣服穿,就抱着枕头取暖,狱警指使犯人就拿来囚服让我穿,我没穿,那年正好流行H.N流感。狱警到十月一日那天,才指使犯人去保管室让我把自己的衣服拿出来穿上。
到了二零一一年,监狱里又开始了新一轮全监狱强行转化,把每个监区一直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在一起,看那些攻击法轮大法、诬蔑师父的录像片,然后让这些人讨论,试图再一次强行转化。没达到目的,她们又把我绑架到转化室,整天逼迫我看那些诽谤大法的录像片。整整三个月,无论她们采用什么手段,威逼利诱,我都用正念否定。最后她们让两个犯人强行按着我,让我在她们事先编写的转化书上按手印,我不按,她们就拉扯我,把我的毛衣衣领都扯坏了也没达到目的,她们自己就在已经编好的转化书上,签上我的名字,按上手印,然后她们就跑到恶警那里去请赏。当时我想转化书与手印都不是我的,所以我就认为没事了。哪知道她们又开始往我身上套囚服。
随后她们对我采取强制劳动的另一种形式的迫害,让我挣工分减刑,企图用减刑来诱惑我转化。两年的强制劳动后,她们说我的工分可以减刑了(因为我从不看工分,也不签字),我就声明:所有企图利用减刑,以我的名义写的转化书我也不承认。
二零一六年三月份我冤狱八年半回家后,攀枝花市瓜子坪社区的人还到我家进行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