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大陆最北端的省会哈尔滨,有一座女子监狱,关押着全省犯罪服刑的女性罪犯。一九九五年,一位保外就医的犯人王颖,带回监狱一本大法经书《转法轮》,从此,有多名刑事犯学习法轮大法,最多时,参与炼功的有一百七十多人,监狱操场站了大半,走路都得贴边。
修炼了法轮功后,不少人洗心革面,从本质上变为了好人,在她们身上展现了许多奇迹:瘫痪十七年的郑桂芹会走了;不识字的谢亚芹能背下三百多页的《转法轮》;冯海波成了监狱最受拥戴的“道长”;最能骂人的高国波不骂人了……
在中共和江泽民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中,她们受到难以想象的迫害,各种酷刑,有十几个人自始至终没写一个字、没说一句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的话,仅仅因为不放弃信仰,她们中有两人在监狱被迫害致死,一人致疯,其他人不给减刑,被多关押数年。
冯淑荣是她们中最年轻的一个,也是反迫害最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之一,她整个青春岁月都在狱中度过,被非法多关押七年多,今天就说说她的故事。
一、奇女子绝处逢生
冯淑荣异常聪颖,过目不忘,四位数乘除不用笔。因父母都是普通农民,土里刨食的艰难生活,使酷爱学习的淑荣只完整上了小学三年级,初中就彻底辍学了。十七岁那年,虐待姐姐的姐夫又酒后闹到家里,十四岁的弟弟及母亲与淑荣和他厮打起来,失手致使姐夫死亡。淑荣先跑到派出所,母亲谢亚芹随后又来自首,母女争相揽责任,结果均被判处无期徒刑,一九九二年六月二十八日,母女双双被押入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冯淑荣入监后半年不说话,没人注意这个相貌平常,身材还没发育的女孩。警察翻到她的日记,开头是这么几句话:写不尽人间孤独,留不下半点芬芳,匆匆一世无所为,尝尽人间凄凉。警察惊讶了:这哪是十几岁孩子写的?一九九三年七月一日,冯淑荣做了一个奇异的梦:见到了一部通天的天梯,一个声音告诉她,五年后会来度她。
不身临其境的人,难以想象监狱环境的肮脏与残酷,人性中神性湮灭,兽性显露。为了保全自己与母亲的安全,冯淑荣(人称“小荣子”)学会了争斗。渐渐的,大家都知道小荣子不好惹:得罪她,她会策划、等待、寻找机会把你置于死地:下手极狠,理由充分,找到警察,还能把被打的押小号。
对此,冯淑荣伤感地写了一首诗:碧云山中一老僧,跻身世间亦不容,凡人俗世苦争斗,洁来一世走时空。是啊,在这人间地狱怎么能保持高洁?她觉得自己也成了垃圾,等待着毁灭。
服刑,在中国大陆也称“劳动改造”,犯人挣分可以减刑。冯淑荣所在监狱设有服装厂,淑荣认真学技术,尖端复杂的活,干得又精准又快速,很快成了技术尖子,监区最高七分,她月月拿七分。一九九八年,没送礼的她减刑最多。
监狱干活不同于工厂,警察说加班就加班,吃的是窝头、咸菜。天不亮出工,半夜十二点回来是正常,赶上急活,昼夜干,趴机台睡着了,警察的大巴掌就扇过来。长期伏案劳作,淑荣脊椎变形,压迫右腿,卧床了,瘫了。
当时和她一个监舍的刑事犯张艳芳学法轮功,她借了《转法轮》来看,平时一目十行的冯淑荣这回怪了,看几页就看不动,全监区就一本书,人家还着急要看,冯淑荣就看了睡,睡了看,眼睛睁开就看,整整看了二十七天。看完,她写了一首诗,其中有这样一句:《转法轮》说尽天上人间。
一九九八年七月一日,冯淑荣正式开始修炼。那颗无望的心,终于找到了希望,这个心高气傲的女子全身心匍匐在圣洁的修炼路上。那天,距那个要得度的梦,一天不多一天不少,恰好五年。
一炼功,淑荣全身骨头“咔咔”响,归位了。一天,其他人出工走了,张艳芳把东西落下了,冯淑荣三步两步跑下楼送去,别人喊:“哎呀,荣子不是瘫了吗?”冯淑荣这才发觉半年没下楼的自己,真的好了。
母亲谢亚芹也步入修炼人的行列,从小全身不断长包溃烂的毛病彻底好了,没什么文化,可谢亚芹悟性不错,学习法轮功师父的经文,她都能背下来。
二、酷刑、酷刑、酷刑
冯淑荣修炼仅仅一年,对法轮功的迫害就开始了。监狱接受指令,为了让这些走出泥潭的修炼人放弃修炼,用尽了各种软硬、残忍手段。第一次,她们二十六个人,给监狱一个“报告”,声明怎样迫害都修炼法轮功,交上去了。冯海波和冯淑荣先签自己的名字。她俩始终走在前面,不是自己关小号,就是写材料,找队长、找狱长要人。张艳芳先被投入小号,最多呆过八个月。因为发现一篇大法师父的经文,冯海波被警察用电棍电了一下午,脸、脖子、上身都糊了,嘴多日张不开,比高蓉蓉被电击后的模样还惨。满口牙齿松动,能动嘴时,不小心舌头一顶,牙齿成排倒出来。
中共酷刑示意图:电棍电击 |
暴打
冯淑荣已经无法一一描述自己和同修被哪些警察打过,打过多少次。
二零零零年,冯淑荣找同修商量:五月十三号是师父生日,咱们集体炼一次功,给师父祝贺。她不知道身边已被安排了“耳目”。很快,她被找到警察办公室。
警察:听说你要在监狱成立法轮功辅导站?
荣:嗯。
警察:干啥活动啊?
荣:炼功,庆祝师父生日。
那顿暴打,冯淑荣没模样了。
酷刑演示:毒打 |
又一次,冯淑荣被押入小号,用手铐锁地环上,十几个警察不分头、脸,大皮鞋猛踹,她昏过去了,醒来屋里只有她一个人、满地血。
中共酷刑示意图:锁地环 |
另一次,杨立斌左右开弓搧嘴巴,打得手疼,用大木梳左右猛抽,冯淑荣一时意识模糊,被打得向后仰栽过去,正磕向铁柜尖角,肖林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拖开,避免了惨祸。
还有一次,监区长吴艳杰一再给冯淑荣捎话:赶快“转化”吧,就两条路,不是被打死,就是“转化”。
最后,吴艳杰领着一帮警察摆好了架势,冯淑荣被找来了。吴艳杰吸口烟:你想好了吗?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冯淑荣说:等等。
她打开门走出去,在走廊大喊:大家听着,冯淑荣今天死了,绝不是自杀,是吴大队领人打死的。
“哗”关好门,回过身来:行了,来吧。
吴艳杰气得伸手一挥,厉声骂道: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这次,喜剧收场。
小号
黑女监的小号,三面是墙,一面铁门上有书本大一个小窗户,是喊话观察的。進门一个便池,然后是一道锁着的铁栅栏。里面没有床,地上是木板,木板上一边一个铁环,铐人的,人双手背铐上,躺不下,坐不直。
黑龙江每年有六个月寒冷天气,小号没有任何取暖设备,十个月阴森浸骨,隆冬腊月,如同冷宫冰窖,墙壁都是白霜。盛夏,没有通风设备,又闷热窒息。昏昏暗暗的灯光,二十四小时亮着,不辨白天黑夜。这里一年四季潮湿,空气永远是发霉的,衣服、被都会长霉斑。
冯淑荣被关在小号,手铐在铁环上,有时脚还铐上吊在铁栏上。绝食,就拉到走廊锁铁椅子灌食,用两米多长的粗管子,使劲插。
饿
在小号里挨饿的滋味,无法形容,越冷越饿,越饿越冷,饥寒交迫。平时一天两顿稀粥。有一次,监狱给她们吃玉米水:一桶开水,抓把玉米面撒里,熟不熟不管。一天两顿,一顿一勺,勺底还是漏的。九个人关了七十多天,到后来饿得她们脖子抬不起来,走不动,爬。
一天,冯淑荣看见一只潮虫爬到跟前,一种想吃它的欲望强烈无比,冯淑荣捂上眼睛:小虫子快爬走、快爬走,我师父说了,修炼人不能杀生,快点爬呀,快。
开始,冯淑荣还爬着给别人喂食,后来,小号陆续往外抬人。第七十二天,冯淑荣爬到厕所,一蹲,哗,便池红了。最后卸了一扇门板,把她抬出小号。那时,她的体重只剩二十九公斤,正常人血压低压八十,高压一百二,她只有一个血压:三十。此后,二十多岁的她,多年没有月经。
冻
大冬天,有时警察把法轮功学员的内裤、背心都扒了,就让她们单穿囚服,连被子都不给。一次,冯淑荣和冯海波关一个小号,冯淑荣说我睡靠边,她和富裕县的张桂芹一边一个,把中间两个人压住,让她们有点暖和气,冯淑荣这面挨着冯海波,靠墙那面身体象千万根针扎着生疼,冯淑荣忍着不出声。最后,她看见师父来了,捧一床白底红花被,给她和冯海波盖上了,一下暖暖和和,她们一直睡到早上七点。冯海波悄悄说:师父来了。冯淑荣一笑:你也知道啊。在那里,没有师父呵护,谁也走不过来。
一个叫王媛媛的刑事犯关了四天,站起来“扑通”倒下了,再问啥说啥:“我谁都撂!”
另一个叫王芳的刑事犯被铐一天,见到查号的副狱长就跪下:丛狱长,你把我手上“白镯子”卸了,让我干啥我干啥!法律规定小号关十五天,那是一个普通人的生理和心理极限。
法轮功学员关多久?黑龙江女子监狱关过数月、累计数年的不是一个、两个。冯淑荣,二零零一到二零零三年,只在外边呆了八十九天,一千零六天关在小号。过大年当天下午接出来,初一、初二又押進去了。多少次,只要修大法的正念差一点点,就没命了。
王颖因为灌食管子插气管呛肺子了,咳喘而死,警察不让同修到跟前,跟家里说肺结核死的。张艳芳被关小号十七次,累计四年多,在八监区“大拉练”中,被王凤春一脚踢掉门牙,后来因为要求释放被关小号同修,被铐锁床柱,不让上床睡觉四个半月,最终折磨致死。张艳芳离世前,冯淑荣想方设法见了她一面:张艳芳脸小小的,煞白,青色血管都清晰可见,五十岁的人瘦得像没长大的孩子。母亲谢亚芹四次被关小号,因为炼功,冬天被铐外面冻,还铐走廊一宿。被迫害中,娘两个互相鼓励,淑荣在小号,妈妈趴在门外喊:老闺女,妈在外面挺好的,别惦记我。
张英、谢亚芹帮人洗衣服、值日,挣几块钱,买包纸,给里面的同修送去,庄庆红也常送,否则,如厕没纸。
三、为你们 我愿化为一块石头
监狱是等级森严的地方,这里,警察的话就是“法律”、狱长的话就是“圣旨”。犯人见到警察三米外要立正、双手贴裤线下垂,低头,不准直视警察。不仅警察与犯人霄壤有别,普通警察见队长,队长见狱长也站得直溜的。因为不放弃修炼,冯淑荣不止和一位监区长、一位副狱长“对谈”,甚至,惊动了大狱长孙淑兰。
江泽民的“转化”任务层层传到监狱,和监狱评先进、狱长升迁挂钩。丛新是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第一个负责“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副狱长。打不屈服,就来软的吧,丛新来小号找冯淑荣:咱们谈谈。
冯淑荣:丛狱长,你了解法轮功吗?
丛:了解。
荣:怎么了解的?
丛:电视、报纸。
荣:偏听偏信不足为知。你看看《转法轮》吧,这本书用全世界财富都无法衡量他的价值,你看了绝不会后悔。
丛:不看。
荣:不谈。
丛:看就看,我就不信共产党战胜不了你们法轮功。
丛:冯淑荣,我看了。
荣:看多少?
丛:不少页了。
荣:继续。
数日后,丛狱长来了:我看完了一遍了。
荣:还无法跟你谈,我看了几十遍,你比我聪明,至少要看三遍。
那天,丛狱长又来了:冯淑荣,我看了三遍了。
荣:还谈吗?
丛:谈啥呀,我都要炼了。
丛狱长头疼,上北京治了两次病,调走了。
接任丛新的魏雪影可没什么耐性,法轮功好不好她不管,自己小姑子刘黎明就因为修炼法轮功被本监狱开除,工作都没了,钱没了,在她看来傻透腔了。她上任,提出先收拾冯淑荣。
那天,冯淑荣被找去了。魏雪影和杨立斌各坐一把椅子。周围站了二、三十警察,抱膀叉腿,提着电棍,摆好了架势,四大科室科长、各大队队长差不多都到了。
冯淑荣一进屋,出名的打手肖林不是好声喊一嗓子:坐。冯淑荣看看,走到地中央,伸手把两腿一搂,双盘而坐。
肖林大叫:拿下来!到这,你还炼上了!
冯淑荣说:古人还讲坐姿。她一伸胳膊说:我这样坐对你们也不尊重。
魏狱长:冯淑荣,你算什么东西,你个臭劳改犯,配给我讲什么?
冯淑荣:魏狱长,你是狱长,我是犯人,你坐椅子,我坐地上,高下已无需再说,但我们人格是平等的。你说的有理,我按你说的做,我说的有理,我不要求你按我的做,但要求你不要阻止我这么做。
魏:那我问你:法轮功好,为什么发大水你师父不让捐款?
荣:你听我师父说的?
魏:我听别人说的。
荣:道听途说,不足为信。我捐没捐款?姜亚军捐没捐款?
魏:这个不说了,你师父那么大本事,你们讲“真、善、忍”为什么不把洪水止住?
荣:佛法无边,不能用人心理解。神佛都是按天理行事。当初,释迦牟尼佛家乡发洪水,释迦牟尼的弟子用神通将所有人抓在手里。希望免除他们的灾难。
魏:你看,人家佛教多好!
荣:第二天早上,他张开手,发现他们都化成了灰烬,是更高的神做的。人有灾难是因为人做坏事产生业力造成的,善恶有报,是这个宇宙的理。神佛都是维护宇宙真理的。
魏:你们为什么自焚?
荣:法轮功不许杀生,更不能杀人。那是假的。
魏:你说假就假?
荣:犯人没有不说谎的。我师父教我们“真、善、忍”,我们不说假话。你不认识王进东、不认识刘思影,你们还不认识我,不认识郑桂芹?郑桂芹瘫痪十七年,被抬进监狱服刑,全身浮肿都要死了,找人看着,天天试试鼻子有没有气,炼法轮功没吃一片药,好了。我原来什么样?现在,最熊的犯人骂我,我都不吱声。你们说法轮功好不好?
魏:那你们上北京、发资料、插播干啥?
荣:你们一定记得小学课本里有个海力布的故事吧,他的家乡要发大水,因为他是一个好人,神仙告诉他离开家乡,并警告他不能说出真相,给他嘴里放了一块石头,海力布不忍心看乡亲遭难,最终说了,结果,乡亲们得救了,海力布变成了石头。
现在人类不同于以往小灾小难,是大劫在前了,法轮大法是在末劫来救人的,大法弟子在讲真相救人,是为了别人好,你们要看明白啊,不能跟着江泽民迫害佛法,如果我能救了你们,我情愿变成一块石头,她们和我的心是一样的……
警察听得鸦雀无声,冯淑荣讲的泪流满面。一个大队长情不自禁鼓掌:说的好。
……
冯淑荣从早上八点说到下午一点。
最后,没上刑,还给了她一个馒头,她掰成一块一块分给大家了。
在监狱,一般警察不进监舍,是犯人的组长、道长代为管理,犯人见狱长是很难的,狱长要见犯人更是罕见。一天,冯淑荣被从小号带出来,矮小瘦弱的她被带到提审室。一进门,一个彪形大汉迎面一拳,击在她肩上,把她硬是击出门,“你他妈还学呐!”她再进,又被一拳击出来:“你他妈还炼呐!”冯淑荣问:这是哪位?旁边的警察忙说:这是咱们管生产的陈大狱长。冯淑荣慢慢说:我以前总纳闷,监狱这么苦,为什么还有人二进宫、三进宫,今天我明白了,这位狱长张口就是“他妈的”,狱长张口就骂,那警察不得学吗?警察骂人,那犯人不跟警察学吗?张嘴就骂,举手就打,这人早晚不得干出事吗?我师父告诉我,修炼人首先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与人为善。今天看到你,我更得学我师父的大法。
陈狱长抬腿就走,再没进屋。
半天,真正的大狱长孙淑兰忍住笑,缓缓转过身来:你一定坚持要炼法轮功?
冯淑荣:是。
孙:要加刑的。
荣:无所谓。
孙:但是,我不给你加刑。
荣:那谢谢孙狱长。
孙:我不但不给你加刑,我还要重用你。
冯淑荣不语。
孙:只要你不炼法轮功,咱们监狱的监区、职位你随便挑。
冯淑荣一笑:那是不可能的。
孙:我不急。你什么时候想通了,随便让哪个警察给我回个话。
荣:那你就不用等了,孙狱长。
冯淑荣又被押回小号了。
调铺,冯淑荣最多三天调七次铺;有时,押一回小号,调一回监区,监区几乎呆遍了,监区一听是冯淑荣,不要。硬派下。包夹,崔红梅当监区长时,安排过十个人看她,睡觉,还有一个坐床头值夜岗的。没看住,包夹要扣分、进小号。冯淑荣往往修炼环境刚开创出来,还得从头做。因为炼功被关进小号,回来还炼。调到新监区,东西一放,不及收拾,冯淑荣炼上了。包夹跑到警察办公室:报告,冯淑荣又炼功了。
冯淑荣跟包夹讲:不让在寝室炼,就上走廊炼,不让在走廊炼,就上二门炼。无论怎样我都得炼,你看我是在屋里悄悄炼,还是上走廊、二门,你们选,我哪都行。
包夹最后掩护她炼,帮她传经文。有一位也学大法了。
在这样迫害的环境中,不止一个目睹真相的刑事犯走進大法修炼。一次,一个刑事犯突然在车间宣布:我今天要炼法轮功了!警察把脸一拉:你有病,哪根神经搭错了!没想这个犯人真炼上了。警察骂她。她理直气壮的说:你知道法轮功是啥呀?晚上我看郑桂芹炼功,她胳膊一伸,“唰”出去两条龙,她炼完一收手,那两条龙回来了,卷雾带水的,我没吱声,一会儿上郑老太太身上摸摸,一点不湿。我亲眼看见的。那晚,还有一个刑事犯看见了,她俩都炼了。
在监狱,大法弟子都背法,冯淑荣在小号背法,回来也背法,有时,整个囚室的人,静静听她背诵大法师父的经文,其中《洪吟二》有这样一首诗:
梅 浊世清莲亿万梅 |
在哪儿能听闻佛法,也是生命难得的幸运啊。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梅 元曲〉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7/30/15803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