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年五十九岁的韩文敏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韩文敏于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四日被唐口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河东看守所近一年,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半,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四日被劫持到天津女子监狱,直到二零零五年一月出狱。然而出狱不到四个月,韩文敏又被警察绑架,关押在津南区看守所,一个多月后被非法劳教三年,于二零零八年八月六日才走出板桥劳教所。此后,韩文敏在二零一四年六月被上古林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关押一个月。二零一五年二月被胜利派出所警察绑架,非法拘禁十个小时。
以下是韩文敏在《刑事控告书》叙述自己遭迫害事实:,
在唐口派出所遭酷刑折磨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四日,河东区唐口派出所警察将我绑架后,将我的双手铐在两个床之间抻直,警察用他们矿泉水瓶,往我脸上泼水;用下流不堪入耳的流氓话侮辱我,逼迫我交代,威胁说:不说就拿电棍去。这样刑讯逼供下午四点到次日早上五点左右。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头部 |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五日早七点,警察把我换了一个屋子关押,把我的手用手铐反铐在椅子上,手铐嵌入肉中。之后给我戴上头盔,两个人轮流用棍子猛敲头盔,致使我头晕目眩,非常痛苦,同时把我的铐着手铐的手往后拉到极限,以增加我的痛苦,两个人轮流上阵折腾我折磨我一个半小时。
大约在早九点时他们把我换到了一个带有空调的屋子,把空调开到最低,屋里很冷,这时警察们都换上棉大衣,我穿着夏季的单衣服,他们打开电扇对我吹,同时用满瓶的水,一瓶接一瓶的往我身上浇,冻得我浑身冰冷,战战发抖,这么折腾到下午五点。
在河东看守所遭野蛮灌食: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六日,我被非法拘留关到河东看守所。二十七日提讯时,走到走廊的地方,带着我的警察狠狠的用他穿的硬皮鞋踢了我的膝盖一脚,把我的膝盖踢瘀血、肿胀,走路发瘸。七月二十八日,警察拿着我没说过的假口供,逼迫让我签字,吓唬我说:这就是你说的,逼迫我承认。我问他我什么时候说的,他胡编说昨天,我戳穿他的谎言后,他怕我张扬,恐吓我不要跟别人乱讲。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日,我在看守所绝食抵制非法关押,八月十二日遭野蛮灌食,他们把我的手铐到椅子背的后面,用细绳子把我的头向后压,仰面朝天的用细绳子绑着身体靠在椅子背上,细绳子勒到了我的肉里,把胶皮管从鼻孔插入,并故意在我的鼻腔里搅和、抽拉,灌的是浓盐水和很稀的粥,这样灌了三天。
在天津女子监狱遭到虐待: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四日,我被劫持到天津女子监狱,由于我拒绝“转化” ,被逼每天从早五点半到晚十一点多,一直坐小板凳或马扎,不让活动,这种虐待比被强迫劳动还痛苦。每天都被几个犯人包夹折磨着,洗漱、洗澡、吃饭、上厕所,都被催促快点,不让正常生活,吃饭时不给水或稀饭,自己暖壶里有水,也被包夹犯人倒掉。平时经常被犯人打骂欺负,期间还变换花样的折磨虐待。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
二零零二年九月一整月,从早五点半到晚十一点多,我每天都被罚站,吃饭的时候也不例外,什么时候都必须站着,最后腿都站肿了。
二零零三年十月有一个星期,由于我不“转化”,狱警逼所有的犯人都陪着坐着,不让睡觉,犯人们被强迫劳动一天很累,怨气很大,这样他们把怨气都撒到我们身上,犯人们打我、骂我、折磨我,这样整整一个星期。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我被从三监区转到五监区继续迫害, 五监区是迫害法轮功最严重的魔鬼监区,在那里我遭到了更严重的迫害,每天不让活动,一直坐在小板凳或马扎上,连吃饭都不让洗饭碗,让我减少活动时间,上厕所也被限制。
在津南区看守所遭受的虐待: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七日我被绑架,关押在津南区看守所一个多月,期间我被单独关小号七天,一直戴着手铐脚镣子,狭小的空间,吃喝拉撒睡都在里面,环境阴暗,潮湿、肮脏。
在板桥劳教所遭迫害事实:
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四日,我被劫持到板桥劳教所。之后,我一直被逼坐小凳子,身体不许靠,对着墙离墙很近的坐着,臀部都坐出脓包糜烂,每天还被逼听诬蔑大法的录音;不许与他人谈话交流,连对眼神都不行。有时罚站,连续站一天。
由于我不“转化”, 就被非法加期一百天。进劳教所时我的体重是一百六十斤,出来只剩一百斤,瘦骨嶙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