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邪党一贯的做法,刑事拘留往往是進一步迫害的开始,期限一般三至五天至一个月,如果在这段时间不及时展开营救,一旦转入非法批捕,会给以后的营救工作带来更大的困难。
针对此情况,我们营救小组立即行动起来,其基点是以营救同修为契机,堂堂正正的到公安局、派出所讲真相,以救度这一方被邪党毒害最深的众生,于是,我们分头行动,有人走访受迫害的家人,引导他们走出来反迫害,有人准备材料,着手起草“无罪申诉函”,还有人协调全市的同修到公安局、派出所周围发正念。经过几天的准备,六月八日,我们陪同家属们去派出所和公安局要人,并递交由部份受迫害的家属们签名的“无罪申诉函”。
上午八点多,我们同家属们先到派出所找办案警察,说去了公安局,我们马不停蹄直奔公安局,这时看到许多同修已经在公安局周围发正念,可没料到公安局门口早已站满了警察和特警,同时,便衣特务、警察往来盘查、录像,形势非常严峻,每个大法弟子都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当时作为协调人的我,立即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的手机出了问题,其实,同修们曾多次提醒过我,可总觉得自己正念足不当回事儿,现在怎么办?進还是不進?想起早上,四个国安特务已到单位企图绑架我,因我早走,他们未得逞,与其消极等着迫害,倒不如主动進去清除邪恶,正念一出,师父的法打進脑海:“救人是我对神的誓约 大难前必须争分夺秒 为了救人我不畏嘲笑 为了救人我不畏强暴 众生得法我的心愿才会了 众生得救我的心愿才会了”[1]。经同修提醒到安全问题,我决定放弃由原来家属们签名的申诉函,换成了我的签名,领着家属们走向公安局门口,可把门的警察只放我進去,把家属和其他同修强行拦截在门外。我刚進去,哗啦一下围上一群特警就要对我动手,我正告他们:不要动,我是堂堂正正给你们递交申诉函的,而后我被推搡到一个办公室,为首的一个什么局长,手指着我的脑门叫:“你坏透了,坏透了,你敢跟共产党作对,你敢领着这么多人来公安局示威,你是省里的重点人物,你今天是自投罗网,别想回家了。”我说:“你太可怜了,你说了不算。”“谁说了算?”我回答:“我师父说了算”。他气急败坏的命令特警:“快,立即把他押到地下审讯室,给我立即审查。”话音刚落,四、五个特警就把我架起来往审讯室拖,我大声高喊:“法轮大法好,公安绑架好人天理不容!”当时满楼的人跑出来看热闹,進了审讯室我被强行按在老虎凳上,四肢和腰部立即被铐牢。
喊口号喊累了,我就闭目开始发正念,突然觉得自己是大闹天宫的孙悟空,现在正钻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钻到铁扇公主这个邪恶的肚子里降魔除妖,救度众生。正想着,進来两个警察坐在我对面,其中一个人说:“我们是某某公安局某某派出所的民警,现在依法向你询问,你要如实回答问题。”我立即否定:“你没有资格来依法询问我,你们现在正在违法犯罪,我按照宪法41条赋予公民的权利,堂堂正正给你们一份申诉函,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绑架到这里,我现在要依法询问你,我到底犯了什么罪?”警察低头无语。
这时,旁边坐的警察说话了(后来才知道他就是我市610的),他说:你不要激动,咱们沟通一下好吗?我说:我就是来跟你们沟通的,但条件是必须卸掉刑具。于是他命令武警把手铐打开。我说:还有呢,他说:这是他最大的权限,我接着说:我能原谅你,今天咱们在这个特殊的环境,结了这么一份特殊的缘份,虽然有点苦涩,但我认为是善缘。请你们好好想一想。六月五日发生的绑架事件,你们都参与了吧,不就是一帮老头,老太太,炼了法轮功以后,身体健康了,心情舒畅了,坐到一块学习学习,就成了非法集会了,就触犯了《刑法》第三百条:“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了?你们不觉得荒唐可笑吗?法律被你们滥用到这种成度,你们作为一名执法的公务员不觉得可耻可悲吗?你们好好学习学习法律,中国哪条法律定法轮功是“×教”了,说法轮功是“×教”,是江泽民1999年10月26日在接受外国记者采访时随口说的一句话。过去搞政治运动,把领导人的话当作法律来执行,制造了大量的冤假错案,给人民群众带来了无穷的灾难,现在政府讲依法治国,推行司法新政,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就是要广大群众把受迫害的情况反映上去,作为将来法办江泽民的证人证据,拉车看路,下棋看步,作为一名执法公务人员,一定要头脑清醒,不要在政治上站错队,不要跟着贪腐卖国的江泽民稀里糊涂的迫害好人,如今江泽民已被二十万人告到高检、高法,江泽民一旦法办,按照政法委出台的办案终身负责制,你们一个也逃脱不了法律的追究,我是为了你们好,才冒着危险進来的,好好看看我送给你们的申诉函。
两个警察低头出去了。这时我抬头环视周围,看到正前方,有录像头和录音器,今天可能是有许多有缘人在听我讲真相,我一下悟到:可能是师父将计就计,利用旧势力安排的这场迫害,赐给弟子一个特殊的讲真相的平台。
此时,只剩下三个特警了,我说:孩子们,我曾经也是一名军人,咱们部队有句话叫“军人服从命令为天职,是吧,这句话要分析看:如果上级命令咱们去抓杀人放火危害社会的坏人,当然咱们要无条件的去执行,可前几天叫你们去抓一帮和你爷爷奶奶一样大的好人,你们的良心能安宁吗?可是你们为了饭碗,就得昧着良心干,这就是共产党的邪恶,它不让人做一个有良心的好人……”,讲着讲着我突然不由的失声哭起来,也许是慈悲心出来了吧,想起师父最近的讲法:“我一出生的时候,很多的神就跟着下来了。从那之后年年都有,神就一直在往下下。等到我传法的时候,那个神来的就象雪花一样下来。就那么多。我一算这个年龄啊,从我传法到现在,二十五岁左右这些年轻人,真的还有很多人没有得救”[2]我接着说:“孩子们,叔不是为我哭泣,叔在为你们哭泣,你们听了这么多真相,应该明白了共产党这个恶魔是拉你们下地狱的,听叔的话,赶快退出党团队,才有光明的未来……”就这样,出去一班,再進来一班,我被绑架十个小时,也不知换了多少班,多少人。有个武警交班时还告诉另一个战友叫他听真相,我虽然天目不开,但我感觉师父就在身旁加持我,我越讲越会讲,越讲心里越亮堂,我坚信邪恶迫害不了我,我一定能出去。
大约到了下午四点左右,突然办案的警察夹着档案袋,走了進来,宣布要对我刑事拘留,并拿出一个针管让武警给我验血,我大声说:“我是李洪志的弟子,谁也别想动了我,谁也动不了我!”警察说出去拿铐子,我马上立掌发正念。这时,听到一个女人又哭又叫,起初以为是同修被迫害。后来,特警小伙子悄悄告诉我,说是我妻子来了。出来以后,妻子才告诉我:是同修们把她用车接到公安局的。
那天,我不修炼的妻子表现的也很正,她一听说要送我走,就当机立断把我九十三岁的父亲用轮椅推到公安局。一个局长气势汹汹威胁我妻子说,她要再这么闹就一块拘留。妻子毫无惧色,把胳膊伸给他,说:你快点一块拘留了吧,多少年了,我们家被迫害的提心吊胆,不能正常的生活,儿子三十多岁不能结婚,老人坐轮椅,提尿袋,你要不怕他们每天找你麻烦,你就一块把我也拘留了,我还解脱了………局长一看威胁不成就悄悄的溜了。妻子又告诉我老父亲:爸,您就坐这儿,等你儿子,千万不要叫他们把你儿子送走,那以后可没人侍候您,我爸妈还在医院等着,我走了。
妻子跟我说:她只有离开,责任就全推给公安局了,看他们怎么办?就象我妻子预料的,他们每个人都怕担责任、惹麻烦,最后只好撤销对我的非法刑事拘留。
那天,许多同修在强大的压力下,一直从上午九点坚持到晚上八点我出来他们才回家。公安、派出所已经扬言晚上要按图索骥抓人,但大法弟子就是坚如磐石,不为所动。由于整体配合到位,才解体了这场看似凶险的迫害。最后,我回家时,国保大队长、610的人,都主动跟我握手,一直把我父亲送到出租车上才离开。
我为他们开始觉悟的本性而欣慰,是啊,他们都是师父的亲人,都是跟师父签约而来的,我们是创世主造就的大法徒,有什么理由不去救度他们呢?
通过这件事情,自己向内找,发现自己有许多人心还是没有修去,首先是虚荣心,喜欢听顺耳赞美声,不喜欢听逆耳的批评声。当我走出公安局那一刻起,赞美之声就不绝于耳,什么还是人家修的好,正念足,什么除我之外谁也闯不出来,自己的家人也都了不起等等。没有把同修的鼓励当成是对自己的考验,反而听着心里美滋滋的,用人心享受着同修们崇拜的眼神,赞美的声音,而对个别的同修不以为然的表情心存不满,甚至以为这些同修是在妒嫉自己。如有的同修说自己作为协调人,是带领大家如何整体提高,让每个同修走出自己的路,而不是大包大揽,处处表现自己如何没有怕心。人家说的对啊,可自己当时听着心里就不舒服,并找理由为自己辩解。
另外,不注意手机安全的问题,其实反映的是自以为是,为我独大的党文化思想,总认为自己修的好,正念足,邪恶不敢对自己怎么样,把同修对自己的善意劝告当成耳旁风,甚至是认为同修是怕心在作怪,经常从法上为自己找借口,什么三界的一切都是为大法而生而存在,要正用手机等等。没有站在为同修的安全,为大法负责的角度考虑问题。以上人心很可能就是这次邪恶迫害我的借口吧。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 四》〈为何不要〉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7/25/15796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