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桂红,原嘉鱼县芦苇场职工。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后,贫血、眩晕症、便秘、血吸虫、肺结核等病症不药而愈,身心健康。在工作中按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工作任劳任怨,处处为别人着想,与人为善,是嘉鱼县芦苇系统树立的楷模,曾被评为“湖北省芦苇系统劳动模范”。
因工作上认真负责,成绩特别突出,一九九七年,何桂红被调到嘉鱼县牌洲湾镇财政所工作,多次被评为“嘉鱼县财政系统劳动模范”,是当地民众公认的好人。
以下是何桂红的《刑事控告状》中叙述的事实和理由:
(一)多次被骚扰
二零零四年皇历正月开始,牌洲湾镇财政所所长王守桂一直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曾经想出钱送我到洗脑班未遂。因我在工作上成绩突出,县局领导亲自提拔我任牌洲湾镇财政所副所长,因本单位有人想要这个位子,我是个修炼的人,对名利看的很淡,就没和他争,提干的机会让给同事了。
二零零五年,我调回县芦苇场,等待到县国资局上班。一名女同事找我哭诉,说她家里非常困难,因上班名额有限,我想我是一个学真、善、忍的修炼人,她比我更需要这份工作,我就把这份上班名额给她了。就这样,我失业了。
二零零九年九月,为承担女儿读大学的费用,我不得不离开家乡,来到咸宁市咸安区打工,由于被出卖,引起了咸宁市国保支队长邹誉的特别关注。在邹誉的直接指挥下,嘉鱼县国保大队、簰洲湾镇维稳中心、派出所、街道办事处、中心校分别均参与了对我家电话的监听、对住宅的监视以及追查我的去向。
二零零九年底,簰洲湾镇财政所所长王守桂伙同派出所所长龙基学,财政所会计金成素来到咸宁市,通过电话找到我,请我到咸宁市六神宾馆吃饭,吃完饭后,他们要求送我回住所,其意图被我识破,此次绑架未能得逞。
(二)二零一零年在湖北省所谓“法制教育所”遭酷刑折磨
野蛮绑架 关押到洗脑班
二零一零年六月三十日,邹誉查到我在咸宁市咸安区1+8超市上班。七月一日,上午九点左右,邹誉带人来到1+8超市,四、五个男警察和一名女警察一拥而上,将正在上班的我,强行反铐双手捂住我的嘴巴,硬按进一辆白色小车里,车开到咸宁市警察停下,下去了一男一女二人。随即开往嘉鱼,在嘉鱼县全友宾馆我被非法关押一天一夜。
七月一日下午三点钟左右,咸宁市国保孙奇和嘉鱼县国保大队长陈克平及孙宗文三人将我按在宾馆床上,陈克平用拳头连打我的脸三拳,强行抢走我家的钥匙,当时我的脸部全部肿起,眼睛肿的看不见。他们还在1+8超市的职工物品存放柜里盗走了我的现金和手机。
七月二日早上八点多钟,嘉鱼县政法委书记兼“610办公室”主任陈名保,副主任王芙蓉,嘉鱼县警察国保大队队长陈克平和牌洲湾镇派出所所长龙基学等人,又通知牌洲湾维稳中心主任叶坤山和两名陪教人员,绑架我到洗脑班(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
到了洗脑班,由于我被打的浑身是伤,洗脑班不收,绑架人员又弄来虚假的健康证明(当时我并没有做任何的健康检查)给洗脑班,让洗脑班收下,最后看洗脑班实在不收,又贿赂了洗脑班二千元(是洗脑班一个叫刘琼的办的此事),才将我非法关进洗脑班。
在洗脑班,我被六、七人强行抬上楼(一人抬头,二人抬手,二人抬脚,一人手拿毛布捂住嘴,二中队队长刘成录像,副队长江黎丽在旁边看着。)在二楼每天被刘成、江黎丽和彭刚警察及数名帮教监管,十几个人轮流转,围着我散布歪理邪说,还强迫看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录像。在七月底和八月中旬我被关押期间,全国各省、市“610”人员和全省各县“610”人员两次参观洗脑班(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他们将我反锁在房间里不让见人。
打毒针
在洗脑班,二中队队长刘成和、医生万军用吊针的形式给我的身体里注射不明药物,这些药物注射后,感到头晕晕的,脚肿得要裂开,走路也不那么稳当。打针时,江黎丽还直言不讳的说“这就是毒针”。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长时间站立、坐老虎凳、野蛮灌食
在洗脑班,我还遭受了四十多天长时间的站立,有二十多天每天站二十多个小时不许上厕所,站得双脚肿的不能走路。刘成还将风油精抹入我的眼睛内,还拿笔在我的手臂上、脸上、胸前写什么“决裂书”(内容为放弃自己的信仰,对自己的信仰进行谩骂侮辱等)进行人格侮辱。强迫坐老虎凳(用布条捆住双脚绑在凳脚上,双手捆绑在凳的扶手上,身子绑在凳的靠背上)。
酷刑演示:老虎凳 |
连续三天每天两次的野蛮灌食,用一根塑料管插到口或鼻子里,插进去又拔出来,女护士小洪,她故意来回插拔几次,插的鼻子鲜血直流,眼睛出血,吐出来流食中也都是血,野蛮的灌食导致胃部严重受伤。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彭刚还用电棍电击我双手和双脚的关节处。这次我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了九十天,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在此期间,邹誉还带领咸宁市和嘉鱼县“610”陈名保等相关人员到洗脑班对我进行非法提审。
被迫流离失所
九月三十日,邹誉带领咸宁市和嘉鱼县及簰洲湾镇等相关人员从武汉市板桥洗脑班把我接回家。逼迫我交出了笔记本电脑。嘉鱼县国保大队陈克平、孙宗文、“610”副主任王芙蓉逼迫我交出了一个MP4,还逼迫我们要上交法轮功书籍。嘉鱼县国保大队队长陈克平还跟我丈夫说,“十一”长假过后要找他做笔录。我告诉丈夫:“他们说了,想逼迫你放弃学法轮功,否则也要绑架你到洗脑班并想非法将我劳教。”我向丈夫详细讲述了我在洗脑班的亲身经历。丈夫听完后,既吃惊又害怕。为了躲避迫害,十月三日,我们一家三口离开了家乡。为了避开来自政府、“610”、国保的追查,我们居无定所。为了生活,女儿被迫放弃了已就读一年的大学学业,外出打工。
在异地他乡的孤独,颠沛流离的日子,生活的艰辛,还有对家乡父母双亲的思念,每当想起家中八十高龄的父母,既要承受思念儿子一家的痛苦,还要承受来自“610”、国保的骚扰时,我心如刀绞。不到五十岁的丈夫头发全白了,眼睛视力急剧下降,快看不见了。女儿已二十五岁了,婚事也无着落。就是这样,他们仍不放过。
二零一四年底,在市“610”主任姚雄和咸宁市国保支队长邹誉及嘉鱼县现任“610”主任王芙蓉的指使下,将我们一家三口的头像放大,印在A4纸上,非法在咸宁市、区(县)、社区、村各处张贴,散发,最高金额以五万元悬赏诱惑提供信息者。
(三)五年后再遭洗脑班酷刑折磨
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晚上八点多钟,我和另一个法轮功学员在咸安区张贴“全球起诉江泽民”不干胶时,遭到不明真相之人的恶告,被十好桥派出所绑架。电动车、手机和钱等私人物品被派出所扣押。一个小时之后,咸宁市国保支队长邹誉,咸安区国保大队长樊忠和徐承忠赶到了十好桥派出所,对我们进行了非法拍照和提审。晚上十二点多钟,我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被送到咸安区拘留所。
二零一五年六月九日早上八点多钟,市国保支队长邹誉和咸安区国保徐承忠带着四名警察来到咸安区拘留所,分两辆公安车将我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强行送往“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湖北省洗脑班)。
1、扯头发二十多天
六月十三日和十四日,湖北省洗脑班现任一中队队长江黎丽,副队长胡高伟、小洪,两个护卫队队员和两个陪教,把我拖上楼去听该所陈所长污蔑大法的讲课,我被拖得下身流血。由于第一次被绑架到武汉板桥洗脑班曾被野蛮灌食过,我的胃和心脏被摧残过。从六月十五日开始,我头晕、胃痛、下腹部发胀,浑身无力,每天由两名陪教架着我上二楼,胡高伟或江黎丽在楼梯口等着,拽着我的头发拖到一个房间。就这样,我被拖了二十多天,每天大把的头发被扯掉。
中共酷刑演示:拖拽 |
2、电击三天
六月十五日至十七日,胡高伟连续用电警棍电击我三天。在这三天中,胡高伟每次都是先让我坐在塑料椅子上电我,由于电流打在身上,身子不由自主的往起弹,我摔倒在地上。胡拿着电棍继续电,我的身子被电流打的不由自主的往起蹦,胡高伟就用脚踩着我的身子电。胡高伟电累了,就叫来江黎丽或小洪看住我,他去休息。过了一会儿,胡高伟就过来问我:“嗯!考虑的怎么样?写不写决裂书。”“说!”我回答:“不写!”胡继续电。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在电击的过程中,胡把两支香烟同时插在我的两个鼻孔中,用手捂住我的嘴巴,让我用鼻孔吸烟。我被呛得眼泪直流,胡高伟还在那里狞笑,待我两支烟吸完后再继续电。直到二根电警棍电到没电了才停止。每次电击时间长达一上午,连续三天都是如此。
中共黑狱酷刑演示:烟熏 |
连续三天的电击,我的身体极度虚弱,洗脑班陈所长见我被拖得下身流血,不象是装病,就派出洗脑班科长何伟、胡高伟、小洪、两名协警和两名陪教将我送到武汉市某医院妇产科检查。在检查的过程中,医院的医生和护士发现我的两腿和两胳膊处被电棍电击,他们速将我带出医院。检查结果:子宫有瘤子和囊肿。洗脑班的人怕我被电击的伤让人知道,决定不放过我。我听到江黎丽和胡高伟及小洪他们密谋对我更残酷的迫害。
3、更残酷的电击
二十多天后,身上的伤还没完全愈合,我遭到了一次更残酷的电击。胡高伟把我摁坐在一张大木椅子上,用上十条宽布带分别将我的双手和两脚及身子紧紧地捆绑在木椅上,长时间用电棍电击。我多次被电昏过去,后又被冷水浇醒。胡高伟还冷笑着说:“你还没死?想清楚了没有?”胡电累了,用不透气的布条缠住我的嘴巴,然后再点燃两支香烟插到我的两个鼻孔中,让我用鼻孔吸烟,我快被窒息过去。胡高伟还在那里奸笑着说:“怎么样?”烟吸完了再继续电。
酷刑演示:用电棍电击 |
在电击我的两只手掌心时,整个身体和经脉象被震断了一样。我再一次被电晕过去,又被冷水浇醒。这时,吴炎敏和姓计(女)的两名帮教过来劝我。胡高伟当着他们的面电击我的后背和大腿,边电边说:“嗯?说!坚定不坚定!必须回答。”我肯定的说:“坚定!”胡高伟再继续电,直到电警棍没电了。这次长时间电击,裤子也被电糊、电破了。我的两腿大面积红肿;后背肿胀;两手掌心被电击几天后才出现六个水泡。
时隔九个月,我身上还有多处大面积被电击的伤痕至今未好。
4、药物迫害
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时,咸宁市“610”头目姚雄去洗脑班找我谈话,看到我直打嗝,当我的面,给监视我的人说“等会儿,去拿点药”,就走了。我当时没吃饭,只是喝点汤。当晚,我打嗝依旧,还不停地打屁,肚子很胀。我就问身边监视我的人,是不是姚雄要你们在我的汤中下过药?她们当时不承认。我再次问这事,她们只是笑;我第三次追问这事,她们说“你还蛮聪明”。这是暗中下药迫害我。
在关押四十多天的时候,洗脑班办公室副主任彭刚,手里拿着一片西瓜,来到关押我的房间。他告诉我:这片西瓜是一名陪教给他吃的,他见天气热关心我,让我吃。我当时就把这西瓜让给刘立安和潘爱凤两名帮教吃。刘立安说:“我从来不喜欢吃西瓜”。潘爱凤说:“这几天我身体不适,不能吃凉的东西。”彭刚说:“给你吃你就吃,不要推来推去的。”当时一种意识告诉我,那个西瓜被注射了不明药物不能吃,可我那时真的是生不如死。那片西瓜吃起来很甜,嘴有点麻,有一点怪怪的味。我吃完西瓜一抬头,看见彭刚正在门口偷看我,看我西瓜是否吃完。我一愣,这才确信吃的西瓜有问题。接着,我就听到刘立安和潘爱凤两个帮教在我的门口小声议论,刘立安说:“哎!成了试验品。”潘爱凤说:“是啊!她能不吃就好了。”自从吃了西瓜后头晕脑胀、心里慌、胃疼、全身麻木,有时身子僵硬。十几天后,我在洗脑班曾吐出两口黄色泡沫水,后来我在看守所也曾吐过半口泡沫水,口里都有上次吃的那片西瓜的怪味道。
5、被逼迫看诽谤师父和大法的录像
在洗脑班非法关押二个月后,洗脑班江黎丽、胡高伟把我和另三个邪悟的法轮功学员组织在一起看诬蔑师父和大法的录像,逼迫我写“反省材料”,出卖人,破坏大法,引诱做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对不起大法弟子的言行,从而毁掉修炼人。我不愿配合,胡高伟就把我单独非法关押,毒打我。
6、毒打
在被非法关押的六十天里,我几乎每天都被胡高伟和计帮教打嘴巴子,脸被打肿,第二天就消肿了,再接着打。八月七日嘉鱼县“610”主任王芙蓉和牌洲湾镇政府叶坤山来到洗脑班,看见我鼻青脸肿,整个脸被打得变形,王芙蓉问我:“你这脸是怎么回事?”我说:“他们打的。”她问两名陪教:“她是不是在这里炼功,才被打的。”陪教说:“不是,是她不肯放弃法轮功。”
在洗脑班,胡高伟还无数次对我拳打脚踢,他经常用穿着皮鞋的脚后跟多次狠跺我的大腿骨头缝,有一次我痛晕过去,胡高伟叫来医生,医生说:“没事,是脱水了。”我还遭到体罚,一站就是二十多个小时。还强迫看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录像。逼迫对自己的信仰进行谩骂、侮辱等。
二零一五年九月十日下午,咸安区国保大队长樊忠、闵剑和另一名女警察把我从洗脑班接到咸安,非法拘禁在咸安区看守所。
二零一六年一月我在看守所胃部、胸腔、小腹等处出现疼痛,二月份不能进食,身体极度虚弱,生命垂危。看守所医生和狱警见我病情严重,二十四日看守所决定送我到医院去检查身体。二十五日早上八点多钟,狱警金惠惠要我穿号服出去看病,我没穿号服,后来又要我戴手铐出门,我说:“如果戴手铐出门,宁可死在看守所,也不去检查。”看守所所长吴宗斌说:“你说检查就检查,你说不检查就不检查吗?这可由不得你,把她拖上车去。”在看守所两名武警、两名协警、邹医生、狱警和咸安区国保大队长樊忠押送下,来到咸宁市第一人民医院。经检查:心、肝、肺、胃、肾、胆囊、子宫等出现严重病变,同时还伴有尿血,显著性心动过速等症状。
咸宁市“610”,市国保支队,咸安区国保大队和看守所怕承担责任,二月二十六日晚七点,咸安区国保大队闵剑打电话通知家属。二月二十七日弟弟从外地赶到看守所,这才将我从看守所接回家。
五年间我两次被送到湖北省洗脑班遭受酷刑折磨,第一次被非法关押九十天,再次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残酷迫害九十四天,后又被非法关押看守所半年,在看守所直至生命垂危才被放回家,身体和精神受到了严重的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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