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师父为我治病
我家在川西平原农村,刚结婚时一贫如洗,为了改善生活条件,农闲时我就买一些水果到街上来卖。在一九九五年,我卖水果回家,走在路上因避让货车连人带车一起翻在公路旁的深沟里,当时把腰杆、脚骨摔坏了,到成都军区医院治疗,不但没有医好,并且越医病越重,后来就起不了床,瘫痪了。到一九九七年,我整个人躺在床上,除了两个眼珠能转动,全身都不能动,翻身都要丈夫帮忙,吃喝拉撒全靠丈夫,整个就是一个活死人。丈夫的战友来看我,对我丈夫说:“看样子最多还能活个把月。”那时孩子还没有长大成人,我真不想抛下他们爷俩呀。
一九九八年五月底一天晚上,丈夫为我翻了身后就到另一间屋里睡觉了,他刚躺下不久就听见我大叫大喊的,丈夫马上跑过来,一边跑一边责备着:“刚给你翻了身,你又在大喊大叫什么?”我就把梦中的情景给丈夫讲了:“一个年轻人对我说:你的病我来给你治。我说:我到军区医院都没有治好。你若治好我的病我终生报答。”忽然就醒了,但是梦中的情景不像梦,就像真的一样,我就大声喊:梦里的老师你在哪里?我去哪里找你?我找得到你没有?”
丈夫听了特别高兴:“你有救了,神来救你了。”第二天早上,十五岁的女儿起来听说梦中的老师要给我治病,就在院坝里又蹦又跳激动的高喊:“我妈妈有救了!我妈妈有救了!”
说也神奇,就从这一天开始,我人就开始精神起来了,身体慢慢的有了知觉,后来可以坐起来了,再后来可以扶着东西走出房门到院坝里活动了,但是走不稳,站着要倒。
一九九八年阴历八月二十八日,这一天是我终生难忘的一天。我闲着没事就到邻居家去串门,走到她家院子里,从窗子口就看见她闭着眼睛,双手正在一上一下的比划着,我觉得动作很好看,也跟着她的动作比划着。后来我把窗子的栓弄响了,她睁开眼看见是我,就招呼我進去。她问我学不学法轮功,我说学,于是她就教我动作。就这样,我幸运的走入了法轮大法的修炼。
一天,我跟着同修去看师父讲法录像,看到录像中的师父,我觉得好面熟呀,好像在哪里见到过。我仔细回想:啊!这不就是在梦中给我治病的老师吗?
当时我非常的激动,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师父呀!您太伟大了,我这个又病又穷的人,周围邻居都瞧不起我,只有您还看得起我,还为我治病。我心里暗暗的说: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都要好好的修炼下去。
得法三个月,我全身病都好了,走路一身轻。我从内心深处感谢大法,感谢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们全家人每天都沉浸在幸福和喜悦中。我们全家都非常感谢大法师父的救命之恩。
师父呵护我逃离警察追捕
一九九九年,大法蒙难,师父蒙冤。我义无反顾地到了北京为大法讲公道话。当地派出所把我绑架回来就对我下毒手。乡里七八个人七手八脚地把我的外衣脱了只剩下一件秋衣和一条秋裤。他们七八个人用柴火棍围着我打,打得我遍体鳞伤,直到把我打昏死过去。当我醒来时不知在地上躺了多久,衣服上的血粘着肉都干了。他们把我关在一间屋子里。吃的饭全是水捞不到饭,活生生的把我一米七几的大个子饿得只剩几十斤。对我的迫害也没有改变我修大法的决心和信心。回家后我还是照常炼功,讲真相发真相资料。
由于我到北京证实法,当地“六一零”把我立为迫害的重点。在二零零三年阴历七月十五一天早上,我在田里打谷子。来了两辆警车的警察来绑架我,两个警察把我架住,要把我弄上警车。我丈夫看见了就跑过来对着警察挥舞着镰刀,他们吓得把手松开了,他们一松手,我就朝前跑,他们七八个人跟着在后面追,在师父的保护下,我越跑越快,他们离我越来越远。可是前面一条大河挡住了我的去路,我就纵身一跃跳進近两米深的河里。那二十几个警察就在附近守着,我钻过笆茅,趁他们不注意钻到谷田里,趴在里面不动。那些警察看我很久都没有从河里出来,就去问那个干农活的人:“你看见一个跳河的女人没有?”那农人就骂那些警察:“你们吃饱了,不干正事。现在正是农忙时间,你们把人家撵到哪里去了?”那些警察就灰溜溜的走了。
等警察走远了,我看见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在那钓鱼,我招呼他过来。小孩说:“你是谁?”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他们要抓我。”小孩不解的问:“法轮功是好的还是坏的?”我说:“是好的。”于是他答应保护我,小孩朝警察那边走去,我看见那些警察用手比划着在问小孩,小孩用手指着和我相反的方向,那些警察就奔小孩指的方向去了。
我知道是师父在利用小孩来保护我。后来我在秧田里匍匐前行,穿过一个个稻田,来到了一家院子里。我看见家里门开着,我就進了那家的门,这院子里只有一个老大爷,我对老大爷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有人要抓我。”他热情地叫我坐,可我满身的稀泥,怎么坐呀?他去叫他的兄弟媳妇过来。一会儿他兄弟媳妇过来了。我一看正好是我给她讲过真相的。看我满身的泥浆水,就给我倒了清水给我冲洗。后又烧了一大锅热水让我洗澡,还找了一些衣服让我换上。就在我走進这家院子的时候,那些警察就用竹竿拉网式的一个田一个田地搜,我知道是师父在保护着弟子,让弟子提前离开了稻田。
那些警察在田里没有搜到,就把那一片院子围起来,一直到晚上八点半后才离开。当天晚上我就离开了农户的家过着流离失所的日子。半年后回到家,回家刚三天当地派出所、六一零、大队干部又跑到我家要抓我,我只好又离开家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正念一出 他们让出一条道
二零零一年五月底一天下午,我刚出拘留所不久,乡里来了很多人,他们借口是来看我,实际是来抄我的家。第二天,大队干部来通知我叫我到乡上去。我说不去。他们说,你不去他们就要叫警察的来把你弄去,到时有你好受的。
我想让他们把我弄去还不如我自己去。于是我一路背着师父的法到了乡政府。他们将我带到一个大办公室,有二十来人把我围在中间,他们问什么我都不回答,我就反复的背师父的诗词:“苍穹无限远 移念到眼前 乾坤无限大 法轮天地旋”[1]。后来那些人就都不说话了。开始有一两个人在挠脸抠鼻子,后来全屋子的人有的搔脖子,有的挠下巴、有的挠耳朵,有的挠后背,一片狼狈相。最后一个领导说:“没事了,你快走吧。”
我多次被当地干部、警察迫害,长期被骚扰。我就想,这都是因为那些人不了解真相,我要让乡领导了解真相,救了他们。
二零零四年一天,我到乡政府去给乡镇书记送真相资料。门卫告诉我某书记就在对面三楼上。于是我大大方方走到三楼书记办公室,问:你是某书记吧?他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我是送信的,就把信递过去,他打开信看了一下内容,就说:“你是哪个?”我说:“我是某某。”他听后吓得猛的一惊:“上次抓你,你跳河跑了,你太胆大了,竟敢把东西送到我办公室来。今天你来得了,走不脱。”
我说:“这是法轮功的真相资料,你好好看看吧,看了对你有好处,我们修法轮功的都是好人。”然后我就转身出去了,走在过道上,所有办公室的人都出来了,把我围得水泄不通,堵在了三楼的尽头。我就给他们讲我的经历,讲大法的美好。
我把我要讲的讲完了,心里求师父:请师父铲开邪恶烂鬼,给神让出一条路。此念一出,那些人马上从两边分开,给我让出一条道来。我顺利的回家了。我再一次体会到了大法的威力和正念的作用。
注:
[1]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