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张艳华叙述遭迫害经过:
我原是齐齐哈尔市车辆厂车工,身患冠心病、心脏病,工作机件指标完不成,总是拖车间的后腿儿,人家上班一个月工资六百元,我只拿回五十元。我于一九九三年修炼法轮功后,严守心性做好人,不知不觉所有病症全无,每月也能开六百元工资了。我变得阳光开朗,处处与人为善,工作及人品得到领导和同事的认同。
遭绑架、拷打 五天不给食物和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得知警察无故抓捕法轮功学员,我便去市政府要求放人,被武警绑架到郊外假期闲置的一所小学,又送到铁锋分局会议室,强迫签写不外出炼功才放人。厂里书记找我谈话、段长打压、单位委员会施压,被调到公司办公室,六人轮流看管不让回家。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二日,我和几位法轮功学员在租住处做真相资料,被破门而入的安顺路派出所警察绑架。当晚我被反铐在铁椅子上,不时的听到其它室内被刑讯逼供的法轮功学员的惨叫声。一警察恶狠狠的对我嚷道:“我就打你到骂你师父为止,两小时打你一次。”我说什么也不骂师父。我一点一点的往窗口挪,想从窗口跳出去。警察发觉后对我嚷:“你想死,没门,叫你死了可太痛快了,我让你生不如死,慢慢折磨你。”一群警察围上来,对我谩骂殴打,五天不给食物和水。
酷刑演示:毒打 |
十月三十日,我被劫持到第二看守所。在那里,法轮功学员遭到非人的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王文龙被打得走路只能一点一点的挪;张淑哲被打得臀部双腿青紫,只能趴在铺上;曹良义被酷刑折磨心脏严重衰竭,最后死在看守所里。
黑女监的七年:时时在高压、惊恐、酷刑中度过
后来我被龙沙区法院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五日被劫持到哈尔滨的黑龙江女子监狱。
我先被关押到集训队,被弄到厕所脱光搜身,还到下身掏一把说怕藏东西,衣服被褥都拆开棉花掏了一地。我不背监规、不背报告狱警毒打,打完后码坐。
还有迫害性灌食,将又粗又硬的胶管削尖,插入胃里不停的抽拉见血才停手。被野蛮灌食时,将管下到胃里不动,待拔出时胶管已成绿色。我被反铐在卫生间,刑事犯洗澡将我衣服淋湿后,打开窗户让过堂风吹、冻,又把我反铐在二层床最高处,上铺刑事犯往上拽,下边犯人将我抱着举上去,双手铐上之后将我身体放下,全身重心集中手腕上,撕心裂肺的疼痛,铐到肉里,手臂疼的已无知觉,手腕怕碰,狱警就指使两个犯人搓我的手,还谩骂不绝。我只要一闭眼犯人就用手抠、牙签扎。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二零零五年冬季,狱方将法轮功学员扒去外衣,只剩内衣裤,拉到露天冷冻,每个监区轮流冷冻迫害。北方的三九天,天寒地冻,狱警穿两个棉袄、捧着电热宝还喊冷,十几位法轮功学员身着单薄的内衣,寒冷彻骨,牙直打颤,有的还被埋在雪堆里,当场冻昏过去,手冻的黑到手脖子。
二零零六年,狱方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又一轮暴力迫害,整个监狱都停工,逼法轮功学员在地砖上码坐,脚不能伸出去。因我反迫害,狱警林佳与犯人胡小光将我从码坐升级到严管迫害:林佳将饭碗里的水泼到墙上,跟狱警说是我泼的,以此为借口将我弄到无监控监室进行迫害,我被反铐在床腿上,蹲不下立不起来,从早上八点一直铐到晚上十一点,长达十四个小时还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狱警队长逼问:“服不服从?”我说:“不服从!”大队长:“接着铐!”她们又用束缚带将我捆绑在床上,那种姿势躺不下坐不了,痛苦万分,我被折磨的昏死过去两个小时,醒过来接着戴刑具。狱警还讥笑说:“我们让你睡觉了。”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铐脚镣 |
二零零六年,我被关押到“转化”监区强制洗脑,由两个警察十一个刑事犯监控,码凳、逼看污蔑大法录像,必须平视不看不行,她们斜眼观察我的眼神,谈话时不说话不行,全天的精神、肉体折磨,使我疲惫不堪,刚刚昏昏欲睡,她们便开始大声轰炸,狱警又叫我起来谈话。一个多月的高压迫害,也未使我动摇。
半年后,我又被关入十一监区遭强行“转化”,窗口糊上纸与外界隔离,搜监时棉被被拆的一块一块的,多名狱警与刑事犯合伙残害我长达半年之久。期间李冬雪、贺春华、郑红丽等七位法轮功学员,不戴名签、不穿囚服,遭到冻、铐、打种种酷刑迫害,她们都走了过来。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三日,我终于历经魔难出狱回家。在黑女监七年中,我时时在高压、惊恐、酷刑中度过,那是我生命中最不堪回首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