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事控告书》中,孙利龙写到:“早晨,犯人都出工了,五个恶犯把我棉衣棉裤扒掉,四个人一起拽着我的胳膊和腿,一个人拿着带钢头的皮带,往我身上猛抽猛打,直到打累了,再换下一个接着打。五个人抽了我上百皮带,打的我皮开肉绽,线衣外面一摸都是血。”
抻床,又叫“死人床”,孙利龙说:“通化的(法轮功学员)张宏伟被上抻床迫害,狱警利用犯人整天整宿的随意折磨张宏伟,用针扎他的阴部,腰底下垫球、针头等东西,使身体弓起来,痛苦不堪;还用袜子、破布堵嘴,不让上厕所等等。抻完再固定,连续六十八天。”
下面是孙利龙在《刑事控告书》讲述的他被吉林监狱迫害的部分事实。
挂条幅 遭绑架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我看到电视、报纸、广播到处都是一言堂的污蔑、诽谤、打压、恶毒攻击法轮大法,没有一点说理的地方,如“文革”又一次到来。想到他们这样针对修心向善、祛病健身的老百姓,还自称是人民的“公仆”,我就做了一面“法轮大法好”的条幅,挂到了市政府的楼上,想让领导知道一下真实心声。
结果,国保大队长荆全贵就带人强行撬开我租住的出租屋的房门,绑架了我,并送到通化市公安局刑警队进行酷刑折磨。
通化刑警队的酷刑
他们给我戴着黑头套送到了刑警大队的酷刑室。在那里,支队长王毳毳跟我说:“到这里来的人都没有活着的,都是被判死刑的人。”然后他们三个警察就对我实施了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他们先把我铐在铁椅子上,用电棍往我的嘴里、腋窝、阴部、大腿根等敏感部位猛电,又扒下我的衣裤,只穿个裤头,推着铁椅子放到厕所里,开开门窗,用凉水浇。四月的东北,天还很冷,冻的我直打哆嗦。他们没达到目的,又把我带回审讯室,拿来准备好的辣根,往鼻子、嘴里挤,看不起作用,就拿了个空水桶扣在我头上,几个人同时在外面敲,敲了很长时间,又用电棍电,拉到厕所里浇凉水,又拿出打火机往肋骨上狠劲摁压,按的我的肋骨像折了一样。 他们又去找屎,企图灌我,但没找到。
中共黑狱酷刑演示:铁桶敲头 |
反复的电击,使我身体随着强烈的抽动,一蹦一蹦的,虽然有两个人摁着,但还是把铁椅子都带起来了。
更为卑鄙的是,他们还拿了很多李洪志师父的像,进行侮辱。所有这些行为都不是一个哪怕有一点良知的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他们却在江氏的邪令下披着警服,耍尽流氓。直到电棍都没电了,他们才罢手,把我送进了看守所。
那天王毳毳说:“明天我不干了,快换别人来吧!”我想,如果没有江泽民的邪恶命令,他们也不愿意这么行恶吧?
吉林监狱的酷刑折磨
这一关就到了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二日,东昌区法院以“刑法三百条”,非法判我十年,十二月十二日,送进吉林市第二监狱。吉林监狱是人间地狱,酷刑之惨烈是正常人无法想象的。
到达监狱后,狱方把家里给拿的棉衣、棉裤、毛衣、毛裤、带颜色的衬衣、衬裤等三十多件衣物全部没收,只留下两套线衣线裤,逼着穿上囚服,到监狱医院体检。
1. 暴打
我被分到全是暴力罪犯的五大队监区,我刚坐下,牢头也称“包队”叫王伯友的犯人上来就一顿拳脚,把我从板上打到地下。我大喊“打人了”,没有任何警察来管,反倒又上来两个犯人一起打,我冲出屋,跑到走廊里,大叫“打人了!”结果又被犯人们抓回去暴打,直到打累了才住手,整个过程无一狱警或监管人员出现。这就是这里的“管理方式”与“水准”。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
第二天,五监区的姓费的狱警带了两个犯人叫我到楼头的小屋谈话。费某某问我炼不炼了,我说“炼”,他就出去了,接着那两个犯人进来对我一顿拳打脚踢。暴力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费狱警才进来,对两个犯人的暴行熟视无睹,不闻不问,只是让他俩把我架回屋。
因为不写“四书”(认罪书、悔过书、保证书、揭批书),狱警每天利用重刑犯折磨我。他们用加分减刑的条件唆使重刑犯对大法弟子拳打脚踢、用酷刑。
第一周,他们对我软硬兼施,从无故用竹条敲脚踝到拳打脚踢,到恐吓假劝。看我不为所动,第二周,他们开始连续七天七夜不让我睡觉,叫“熬鹰”。
这样过了半个月,看我还没写,早晨,犯人都出工了,五个恶犯把我棉衣棉裤扒掉,四个人一起拽着我的胳膊和腿,一个人拿着带钢头的皮带,往我身上猛抽猛打,直到打累了,再换下一个接着打。五个人抽了我上百皮带,打的我皮开肉绽,线衣外面一摸都是血。
酷刑演示:毒打 |
恶犯们又说:“把他绑上床,抻!这些炼法轮功的人谁都没超过七天,就他半个月了,不往死整,不行了。告诉你,这是监狱,打死的人多了,哪个月不得死几个?有的尸体都硬了,还挂上吊瓶开着警车一路叫着,假装抢救呢。在这里,死个人就像死个蚂蚁,这叫敌我矛盾。你看哪个死的人家属把监狱告赢了?干部发的话,给他上床抻!”
我感觉自己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违心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写了一遍“四书”,他们说不行,还要被毒打一遍,最后照抄一遍,才算过去了。没过几天,我觉得这样做不对,修炼真善忍没错,所以就写了声明,将“四书”作废。等队长下队,我把声明给他,他看后,气的撕掉了,啥也没说就走了。
2. 关严管室的抻床(又称“死人床”)
有一次,我在屋里讲法轮大法好,有个犯人出去报告了狱警,我被押进了严管室。严管室是监狱成立的最邪恶的折磨人的地方。这里最邪恶的地方是抻床,也叫“死人床”。为了折磨炼法轮功的学员,他们把原来一号一栋小楼都腾出来,准备了二十多张“死人床”。
床的结构原理是这样的:在一条大铺上,按人的两臂两腿分开抻直的距离,分别在铺下镶进四大块铁板,上面分别钻几排带螺丝的眼,把铁用车床车成能铐上手腕和脚腕的扣子,铐口边上能拧螺丝,下面是螺丝扣,按人体高度,移动在相应那排螺丝上,再打开铐子,两个人在两边一抻,扣在手腕上,拧上螺丝。另两个人拽腿,差点距离时,用脚蹬肩膀,扣在脚腕上,整个人就起空了。抻十多分钟,活动活动手腕,说怕抻坏。边抻边活动,手腕像掉了一样,更疼。整个胳膊和腿的骨头抻开,如掉了般剧痛。一般不超过半个小时,即便这样,有个犯人抻完就永远瘸了,上告也得不到受理。还有的就活活痛死。这一切都是恶警指使犯人堂而皇之的干的。
酷刑演示:抻床 |
那个严管犯人的头儿叫“大刚”(王志刚),为了多挣分减刑,他经常抻人。来这里的法轮功学员很多都上过抻床,张闻被抻的两个脚腕、手腕都磨烂了。结痂后,血痂里还继续流血。因为手铐是铁板做的,抻时稍稍一动,手腕、脚腕就磨坏,有的手铐陷进肉里很深,几个月都不好。通化的张宏伟被上抻床迫害,狱警利用犯人整天整宿的随意折磨张宏伟,用针扎他的阴部,腰底下垫球、针头等东西,使身体弓起来,痛苦不堪。还用袜子、破布堵嘴,不让上厕所等等。抻完再固定,连续六十八天。
3.坐板
除了抻床,每天坐板也是这里折磨人的重要方式。坐板时,要求盘腿挺胸,衣服给抹平,稍有不平,就会招来值班的五个犯人的连踢带打耳光。每天从早晨四点五十分一直坐到晚上十点,期间除站排放毛(上厕所)两次,三顿饭三个窝窝头外(每顿饭不得超过五分钟),其他时间都得坐的溜直。室里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值班的犯人来回在地上走动,走到谁跟前时,谁心里都捏把汗,丝毫不敢动。这种心理上的恐惧折磨一点不亚于直接遭受酷刑。这样,一般不超过半个月,屁股都得坐破。挺过一个月磨出茧子后,才不太疼了。但那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回想起一九九九年七月份之前,大家安静、祥和的炼功,与人为善,人心归正,那时很多修炼人家即使是住楼的,连门都不锁。人心安定,社会和谐。从江泽民开始迫害的这些年,民不聊生,家无宁日。公检法机关更是枉法败坏,上访有罪、因言获罪、任意截访、办洗脑班,非法拘禁公民,都是镇压法轮功之后滋长出来的社会毒瘤。
人生苦短,人命关天。请检察院、法院一定正视江泽民的罪恶,依法立案,公正审理,还公平正义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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