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市各洗脑班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1)

更新: 2016年08月07日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七日】洗脑术是中共恶党的惯用伎俩,“办你学习班”是一句让国人恐惧的话。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江泽民利用中共暴政机器发动了对法轮功修炼群体的大规模邪恶迫害,采用了集古今中外一切最邪恶的手段,动用了国家的财力、物力和人力,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拘留、劳教、判刑,送精神病院;政府机构层层设立洗脑班,编造各种借口非法拘禁迫害法轮功学员。

洗脑班始终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所使用的最普遍的一种形式,即使是非法拘留、劳教、判刑,强制洗脑也始终贯穿于整个迫害的过程中,同时洗脑班又以独立形式存在。和其它迫害形式相比,洗脑班秘密、封闭、残忍,参与迫害的面广、人多,手段五花八门,在610的操控下,洗脑过程无不伴随着邪恶与罪恶!

时至今日,北京乃至全中国,仍在发生着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洗脑班的迫害。因此进一步曝光洗脑班的罪恶。

一、洗脑班的非法

(一)以“法制”、“教育 ”为名的非法拘禁

洗脑班经常被冠以“法制教育学习班”、“法制教育培训中心”、“教育转化学习班”等,它对外称:“法制、教育、转化”,宣传 “关心、挽救”;实际上里面是私设公堂、非法审讯、诱骗逼罚无所不有,打着“法制”的幌子,非法限制公民人身自由,洗脑班就是破坏宪法、侵害人权、泯灭人性的黑监狱。

洗脑班未经任何登记注册,不受任何政府机构监督,没有任何法律条文确认其存在的合理性,但它却拥有拘禁任何一名法轮功学员的权力,因此打着“法制”、“教育”、“培训中心”的幌子,掩盖其非法性。洗脑班在610的操控下,可以为所欲为干着伤天害理的勾当。洗脑班里的工作人员,没有执法者的身份,却有超出执法者的权力,甚至“打死白打死”,也无需负法律责任。

法轮功学员被关进洗脑班,没有人身自由,没有与家人通信、会见的权利;被关押的时间没有限制;不能聘请律师……没有获得法律帮助和救济的渠道,没有基本人权的保障。二零零一年前十个月,仅北京市朝阳区一地就办“转化班”二百多期。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贺新萍女士,二零零一年时四十多岁,为了躲避洗脑班迫害,离家流离失所。朝阳区610及派出所警察,利用贺新萍的儿子见母心切,诱骗孩子与贺新萍见面。因与儿子见面,贺新萍被跟踪儿子的便衣特务绑架到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不让她睡觉、围攻她等。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北京法轮功学员开始了反复被关进洗脑班的迫害,洗脑班成为610等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最常用、便利,迫害人数最多的地方。

(二)洗脑班地点隐蔽,环境封闭, 由“610”办公室直接操控

在北京,洗脑班多选在偏僻封闭的场所,外部看上去就是一个独立的建筑或者院落,内部房间基本是封死的,一方面是与外部环境完全隔绝,一方面是为掩人耳目,是邪恶作恶的场所。位于北京大兴天堂河的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围墙高耸,铁门紧闭,门外有武警把守,大门前有禁止停车、禁止拍照的警告牌;所有监室都有监视监听设施,房间全部拉上厚重的深色布帘,终日不见阳光,木板床上铺着肮脏的被褥;里面发生的一切对外严密封锁。培训中心的领导还开会威胁武警,要他们保守秘密。

所谓“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二零零一年开始运行,二零零六年终止。它由中共北京市政法委和“610”办公室直接操控,是集中对法轮功学员办洗脑班的基地,北京地区各系统、各区县大规模举办“转化班”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二零零一年五、六、七月间,北京市和各区县“610”将大批法轮功学员绑架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强制洗脑,白天由大客车押送到新安劳教所高压 洗脑,晚上送回洗脑班继续经受各种刁难折磨,不让睡觉,不让洗澡,目的无非是逼签所谓的“四书”。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由几个包夹、“610”人员、单位派来的人、街道办事处人员围攻、看管,二十四小时全程贴身监控,做日志记录。名为学习班,实则是完全没有人身自由的非法监禁。

卞旭庄接受采访
卞旭庄在海外接受采访

◎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卞旭庄,男,七十多岁,英文翻译。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四日,从家中被安贞街道、610、安贞派出所、安华西里一区社区共十几人绑架到安贞社区。第二天早上五点钟,被警车拉到了北京法制培训教育中心,强制洗脑。白天去新安劳教所洗脑,晚上回到北京法制培训中心“睡觉”。在北京法培强制看污蔑法轮功的音像,不配合就不让睡觉,不让洗澡等。直到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九日才让卞旭庄回家,共十五天。

龚瑞平
龚瑞平

◎北京平谷县法轮功学员龚瑞平,女,五十岁,优秀小学教师。二零零一年七月二日,第一次被单位强制送到“法培中心”,参加平谷教育局洗脑班。白天被非法押送到新安女子劳教所,她不听“帮教”胡说,就背诵法轮功师父的讲法。“帮教”就急了,一拥而上有捂嘴的,有捏鼻子的,教育局的王齐英拽着她的头撞墙,把她按倒在墙角,她被打晕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帮教”又把她嚷醒,强迫要给她摄像,她坚决抵制,大声喊,因为她知道他们拼接后再播放的都是造假的录像。龚瑞平上厕所时在镜子里发现,自己脸上都是青紫,肿得眼睛只剩一条缝。一进饭厅,一个上了岁数的大爷说:“怎么给打成这样”! 龚瑞平还曾绝食抗议洗脑,歹徒们给她强制灌食时,鼻子都戳出血了。

北京市教工委610要求各单位派人对本单位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一对一每天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监视看管,不许学法炼功,不许打电话,并且每天向其汇报情况。另有保安每天早上“护送”(使用暴力手段强迫)这些法轮功学员从住所送至团河,晚上再由这些保安由团河接回。每天晚上,除了单位的“陪护”人员外,这些保安整夜值班,有在楼道站岗的,有在楼外巡逻的,以防被抓来的法轮功学员跑掉。

朝阳区的洗脑班设在闹市区,谁也不会想到,与东五环仅一墙之隔,在朝阳区通盛会议中心(通盛家园)里面,就有北京朝阳区王四营洗脑班,外表看是一个粉色的两层楼,附近是游泳馆,楼东面是一个杂草空地,空地南有一高约二十米蓝色发射基站。空地周围是高约不到两米的围墙,上有三层电网及缠绕的铁丝圈网,并装有报警。

朝阳区蓝岛大厦职工培训中心里面也有一个非常隐蔽的洗脑班,地点在朝阳区双桥附近。

北京地区设置洗脑班最多的是昌平区,多年来不断更换场所,使用过的地点包括:高崖口镇流村、朝凤庵、十三陵胡庄、陈庄等。一般都有监控和恶犬,有防盗门窗,并伴有三比一和七比一的所谓“陪教”,形影不离的跟随大法学员。

北京昌平最初的高崖口乡洗脑班设在一个民兵训练基地,那里有一座三层楼,所有的窗户都安上了防盗窗,大门还调用一个班的武警把门。高崖口洗脑班成立于二零零零年初,当时每期关押法轮功学员二十至三十人左右,为期是十五天至更长。每个法轮功学员由四人包夹逼迫“转化”,手段就是打、骂、不让睡觉,甚至用极其下流的行为威逼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

北京昌平的旅游区里也藏有洗脑班,十三陵水库大坝的南面与北京地铁培训中心相邻有一座青砖瓦舍的四合院,里面就是成立于二零零三年的昌平朝凤庵洗脑班(北家龙山度假村洗脑班),是一个四星级宾馆,老板是汤毅麟。

昌平朝凤庵洗脑班外景(此洗脑班很隐蔽,没有任何标志)
昌平朝凤庵洗脑班外景(此洗脑班很隐蔽,没有任何标志)

二零一零年初,在一个外表看起来是一个农家采摘院,北京昌平区610设立了昌平胡庄村洗脑班,里面种有樱桃、桑椹,走进里面,院套院的有一个红色院门的院子就是洗脑班。农家院老板叫陈华。

胡庄洗脑班陈华家大门口
昌平胡庄洗脑班陈华家大门口

二零一三年三月开办至今的陈庄洗脑班,设在昌平南口镇陈庄的“绿色生态庄园”里。

北京东城区的洗脑班设在北京昌平区明皇度假村里。

北京昌平龙泉老年公寓里设有龙泉洗脑班。

北京丰台区洗脑班:夏天,洗脑班在丰台区青龙湖别墅里隐藏,冬天,洗脑班挪至丰台区京丰宾馆。

北京海淀区聂各庄乡敬老院里,一个大门洞,就在门洞边上,有一个院,3层小楼像小旅馆,挂着法制的招牌,是海淀区610主办的洗脑班:北京海淀区北安河洗脑基地。

北京怀柔区沙峪镇田仙峪村九神庙山庄里,设有北京市怀柔县洗脑班。

北京市通州区京洲苑宾馆设洗脑班。

北京西城区在房山区和昌平区都分别设立洗脑班。在房山区葫芦垡乡夏场村(西城区一开发公司的培训中心)设洗脑班;在昌平区位于沙河和小汤山附近的平房内北京西城区设立洗脑班。

北京石景山洗脑班,设在北京慈善寺敬老院(五里坨谭峪村)。二零零八年六月至九月期间,办了一个所谓的“奥运法轮功转化班”, 陆续劫持了十二个法轮功学员,胁迫学员写对“奥运会的认识”和对“法轮功的认识”。当时石景山区公安分局国保头目胡长江曾对被绑架的学员威胁:“这事对谁都不能说,对家人,对朋友都不能说!”

北京房山区官道洗脑班,京良路附近,门口没有标记,有监控,大门紧闭,房山区“610”洗脑班为了躲避外界曝光和追查,十多年来多次变更地方,曾将洗脑班从安庄村搬到了官道乡,近年来则一直躲在原良乡街道(现西潞街道)安庄村的一个私人工厂里。

北京大兴区洗脑班设在北京印刷学院西区专家公寓。

北京大兴区魏善庄转化班(北京大兴区魏善庄养殖场);博古饭店转化班(北京大兴区金星博古饭店)。 二零零二年九月,恶首江泽民下死令,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拉网式反复搜捕,把法轮功学员擄往金星和魏善庄转化班。 魏善庄养殖场内有客房,来此住宿的有两种人,一种是卖淫嫖娼人员,一般晚上来,天亮走。另一种就是公安办的转化班。执法机关工作人员对卖淫嫖娼人员不闻不问,相安无事,而对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却破口大骂、大打出手。

清华大学校方为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甚至专门设立隔离所,办洗脑班,把坚持修炼法轮功的学生、教工隔离软禁在清华核研院设在一个偏僻山村的某实验基地(又称200号),强制洗脑,用疲劳战术、严密与外界隔离、攻心术等等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封闭性的长时间精神摧残。

因为洗脑班地点隐秘,不挂牌子,还有许多不知地点的洗脑班。

(三)用黑社会的绑架方法,肆意绑架法轮功学员至洗脑班

北京各个区县公安局都专门豢养了国保队——“抓人队”。“国保队”为掩人耳目,不开警车,不穿警服,专门配备了民用牌照专业车。他们夜晚埋伏在居民楼下,不开车灯,让居委会人员骗开房门或看到房中有灯光或有人接电话就强行闯入抓人,没有任何手续。家人若反抗,就以“妨碍公务罪”一并拘押。在农村,都是在夜晚翻墙入室,在大人和孩子的哭喊中,七手八脚把法轮功学员强行抬上车。

二零零一年五月,早上八点左右,在朝阳区的一条马路上,行人都吃惊的驻足观看,约有三、四十辆呼啸而行,一路警车开道,第一辆车是“610”的,后面跟着的车里,坐着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最后面是警车押送,这些车都开进了“北京法制培训中心”。

◇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马秀云就坐在其中的一辆车里,她被610及太阳宫警察从家里绑架到郊区县的一所房子里,非法关押十五天之后,那天凌晨被警察拖进警车,当时附近的马路边上,早早就聚集了很多绑架法轮功学员的车辆。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中国外经贸部办公厅处长张亦洁被通知说院领导找她谈话,来到院办后她被告知:指定她参加国家机关党工委举办的法轮功修炼者转化“学习班”,张亦洁拒绝参加这种强迫学习班,随即离开院办,半路张亦洁进了洗手间,从洗手间的镜子里,她看见了一个着便装的高个子陌生男人,正虎视眈眈的守在洗手间门口,院子门口早就停了一辆车,站着一个身穿警服的和另一个院保卫处的人。那警察上前抓住张亦洁就往车上推,按下张亦洁的头硬往车里塞。

◇二零零一年二月一日,中国科学院地理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李宝庆,被所党委书记刘毅约去“谈话”,当场七、八个人蒙头架胳膊架腿,不由分说把他绑架到预先安排好的汽车上,送到新安劳教所但实施的却是对待劳教人员的强制措施:不许和别人说话,不许打电话,不许自由行动,甚至连喝水上厕所都要请示报告。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九日,中国民主同盟盟员、人民出版社任副审编王粤,在北京国保大队的指使下,被出版社副社长韩舞凤亲自带人绑架,当时她被扯着头发,强行塞入车里拉走,引来单位许多同事围观,后来她被送到北京市新安女子劳教所洗脑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安贞街道、610、派出所、及安华西里社区十几个人,到中国计量科学研究院去绑架会计师苑雯,试图送她去洗脑班。苑雯走脱后去给女儿开家长会,随即,这些人又去了家长会会场,命令学校用广播喇叭多次播音,寻找学生家长苑雯,苑雯再次走脱,但不得不离家出走。不久,单位打电话给她,“没事了,到单位来上班,有许多工作要做的”,苑雯被骗回上班,结果第二天警察就突然闯到办公室,将她非法拘禁送入洗脑班。

◇二零零一年六月,北京怀柔区的刘继英被‘610’的人扔到车上,车里有人用毛巾被将她全身蒙上,还有两个人按着她不许她动,车开到大兴区骑士中心,屋子内窗户全部封闭,由两个公安局的女警察看管她进行洗脑。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四日,北京广播学院的很多教工和学生目睹了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的整个过程,学院党总支以谈话为名,将学院的法轮功学员骗至总支办公室,北京公安14处及学院保安一起,突然非法强行绑架四人去团河劳教所参加高教工委举办的非法洗脑班。当时动用数名保安人员,不顾法轮功学员的强烈指责和抗争,强行架人,塞进备好的汽车里。过程中法轮功学员曾几次试图脱身,途中除教师郭智得以逃离虎口外,满运涵及学生周雪琳、焦平被送进团河洗脑班。 绑架过程在法轮功学员强烈反抗下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原为北京广播学院青年讲师郭智,后在同年被强行送往团河洗脑班的路上走脱,自此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九月,郑旭军在北京地铁上遇到非法搜包,翻出法轮功真相资料,北京市国保给他套上黑头套,秘密押送到“北京法制培训中心”,在那里度过了七个月,编号是B2,关在里面的人,只被喊代号,不叫姓名,警察都叫他B2。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