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乐、董克平夫妇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六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刘二乐、董克平夫妇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刘二乐、董克平夫妇于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此前刘二乐患有多种病:美尼尔氏综合症、肾结石、肠炎、胃炎,修大法后都不治自愈。董克平的头疼病也不翼而飞。刘二乐的母亲患有高血压、心脏病、类神经痛等各种疾病,修炼法轮功后,身体特别硬朗,洗衣、做饭样样能干,直至二零零四年去世前从未因病吃过一粒药。一家人乐乐呵呵的,日子也好过了,几年工夫盖起了一个大庭院。
可是在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好端端的一家被糟蹋的不象样子。
刘二乐遭酷刑折磨、非法劳教
酷刑示意图:苏秦背剑 |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二日,刘二乐在北京被绑架后,当天下午被雄县公安局劫持回本县,遭受了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二十二日晚,以局长崔起华、苏某为首的国保人员给他动用酷刑:首先是崔起华打了他两个耳光,他们问他和谁去的北京,“上头”是谁,刘二乐不配合他们,苏某就把他反背铐上(背宝剑式),然后打他耳光无数,头脚摁在一起,五个人拳打脚踢,直至他要出不了气,他们才停手,苏某又用脚后跟踩碾他的手指,见刘二乐不回答他们,有一打手用拳头猛击他的前胸,后面一个打手挺着他的身体,然后让他站军式(两腿马步站立)直至刘二乐昏倒,醒来后又强行让他跪笤帚棍(双腿膝盖跪在小木棍上)一个人摁着他,使刘二乐昏倒好几次。醒后有一个姓刘的打手双手按住二乐的双肩,在他背后猛拱他的腰部,当时刘二乐就呕吐不止,后来才知道那一下使他腰椎错位。他们打累了就把刘二乐铐在暖气管上,上厕所三个人跟着。一直折磨到凌晨才罢手,当时刘二乐已不能走路,走动需两人架着,衣服都被扯烂,神志恍惚。
第二天他们骗刘二乐喝下不明药物,苏某为掩盖恶行,把他腿上的伤喷上药以消除伤痕,又把刘二乐折磨两夜后送到雄县看守所。
十多天后又提审刘二乐,苏某、庞某给他戴上手铐、脚镣把他带到雄县刑警中队,逼他说出资料来源,他说不知道,他们就用坐“铁椅子”折磨刘二乐,把他固定在铁椅子上,双腿双脚固定住,屁股下面是几根细铁棍,还不许他睡觉,让一个警察(开口村的)看着他,一闭眼就用小棍打他的太阳穴,支他的眼皮一直到天亮,换另一个人折磨他。
双手反背铐在椅子上 |
一天晚上他们逼刘二乐“招供”,他不配合,他们就大打出手。先是开口村的那个打手用皮带抽他的腿和身上,见他不说苏某就狠毒的用两只圆珠笔夹在他的三个手指间,用力攥他的手指,使他疼痛难忍。而后又用老虎钳子用力夹他的中指,疼的刘二乐昏了过去。醒来后苏某、庞某又轮流打他耳光,打的他不能说话,头昏目眩、不省人事。他们怕出人命找来大夫抢救,强行给刘二乐打了针,一会刘二乐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直到第二天才醒过来。苏某见他神志不清的样子就邪恶的说:“弄点大便给他吃,看他吃不吃。”到下午他们才把刘二乐送回看守所,回到监号里见二乐被打的脱了像,犯人们吓的都不敢靠近他,说好端端的一个人被打成这样,太残忍了。在号里刘二乐五天五夜吃不了饭,他们怕出人命,派两个犯人照看他。看守所所长怕担责任,叫来法医给刘二乐验伤,以后十来天不能进食,同号的几个犯人用小勺一口一口的喂刘二乐才活过来。
酷刑演示:牙刷(或圆珠笔)钻指缝 |
后来在他身体还非常虚弱的情况下,他们没经任何法律程序,也没通知其家属就非法劳教刘二乐三年,送至保定劳教所。后来刘二乐有机会逃离了劳教所。可因在雄县公安局遭受的酷刑折磨,未曾好好休养又被劳教,使其留下腰椎错位、腰痛、腿痛、耳鸣、左胳膊不能抬起的病症,不能干重活。
董克平被关洗脑班、看守所
刘二乐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二日被绑架后,董克平也被派出所警察绑架到洗脑班关押,逼迫放弃“真善忍”信仰,迫害近一个月。
二零零八年八月七日,董克平和儿媳在家中被龙湾派出所警察张玉良等绑架,一声令下:把他们带走。就把董克平和儿媳装进车里,不顾几个月的小孙子的哭喊。董克平六岁半的小女儿一看又要把妈妈带走,就抄起菜刀向他们喊:不能抓爸妈,他们是好人。不知哪个没有人性的在夺孩子的刀时给孩子手背上划了个大口子,直流血,直到现在都留有疤痕。因董克平的儿媳是哺乳期间,经家人的强烈要求,他们怕把事情闹大,几个小时后把儿媳送回。当时儿媳被抓后,刘二乐看到女儿的手流着血,小孙子没人管:哭着、爬着,一急之下抱着小孙子上了房,心想如果这些人再无理取闹就和他们拼了,后来这些人怕出人命担当不起,才撤了。好心的邻里们劝刘二乐先躲一躲。这一次迫害致使刘二乐又在外面流浪了好长时间,生意再次中断,无人打理。后来刘二乐的妹妹受连累被判拘役五个月。
董克平被带去龙湾派出所关了一夜后,又被送到雄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在看守所董克平绝食抗议非法抓捕,要求无条件释放,五天后开始输液,换了几个大夫都扎不进去,他们开始把董克平绑在床铺上灌食,灌进去的是奶粉和大量的盐水。后来他们以“妨碍公务罪”冤判董克平六个月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