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害致死的卢运来 |
二零一五年五月,中国最高法院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后,至今二十多万名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将迫害元凶江泽民告到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法轮功学员诉江,不仅是作为受害者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所有中国人的做好人的权利。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在江泽民的个人意志和淫威下,中国大陆成立了凌驾于国家宪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国性恐怖组织──纳粹盖世太保似的“610办公室”。随后在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命令“610办公室”系統性的对数以千万计坚持信仰“真、善、忍”的中国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的灭绝政策。亿万修心向善的民众及其家人被卷入长达十七年的浩劫之中,众多法轮功学员遭受酷刑折磨、被活摘器官,及被其它方式迫害致死等。
曹霞女士在控告状中说:“在长达十六年的迫害中,我家深受其害。我的丈夫卢运来被迫害致死,我被开除公职,儿子因没钱失去上大学机会。我曾被行政拘留三次,劳教一年监外执行。卢运来被迫辞职,曾被非法行政拘留三次,刑事拘留2次,劳教一年,非法抄家一次。这都是被控告人江泽民一手指挥下造成的,现暂不追究迫害我们的地方人员的刑事责任,追究的是罪魁祸首江泽民的责任。”
下面是曹霞女士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份事实:
一、修炼法轮功我们全家受益
我在一九九一年生了孩子后因患低血压、心脏病、乳腺增生、美尼尔氏综合症、头痛失眠等各种疾病一度成为单位有名的老病号,一九九七年下半年在我丈夫的引导下修炼了法轮功,两个多月后病痛全无一身轻,是李洪志师父、是法轮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欣喜的同时我与我丈夫一同弘扬大法的美好,义务教功让众多的人在大法中受益。修炼大法后我由被单位照顾的对象成为单位的主力,并被评为先进工作者,以实际行动证实大法的美好。
我的丈夫卢运来在一九九七年五月修炼法轮功,他是为寻找人生真谛走入修炼,当他捧起《转法轮》这本书时就爱不释手,在家对着法轮功《大圆满法》书上的动作自己炼,找到外边炼功点后炼功从未间断,整个象换了一人似的容光焕发,真诚善良。看着被病痛折磨的我就劝说我也炼功,到九八年我们居住的小区成立了炼功点后,他主动承担了义务辅导员,教人炼功,还在家里成立了学法点,那时我儿子才七岁,我们全家都沐浴在佛恩浩荡中。
二、上访被非法关押、毒打、开除公职
一九九九年底卢运来因去北京上访被非法抓捕,被关押至郑州金水区黑庄拘留所十五天。因被控告人江泽民实行的株连政策,我也因此被郑州铁路局机务段停职检查,并由机务段劳人科离退办下调服务车间食堂卖饭。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八日,我与服务车间食堂工班长李富文请假,他同意后,我夫妻二人去北京上访,想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在北京租房处被非法抓捕关押在丰台区看守所,他们强迫报姓名地址。因不想株连地方没报姓名地址,我被扇耳光、暴打,卢运来被打的更重。
一个警察骗我们说以自己人格保证报了姓名就放人,结果被河南省郑州驻京办事处接回关押。我们绝食抗议无果后,我被单位领导接回郑州送到郑州市南阳新村派出所关押至金水区黑庄拘留所一个月,为抗议迫害我绝食抗争,他们就伙同监犯野蛮灌食致使我一度昏迷险些死去。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一日我被郑州铁路局机务段强行除名。卢运来被单位接回郑州后被关押在金水区黑庄拘留所将近三个月,在强行写保证书后又被迫上交了我俩的生活费,保证金后才被放回。
三、被迫害多次 居无定所
二零零一年六七月份,卢运来老家方城县政保科因怀疑他挂“法轮大法好”条幅,突然来到郑州我们维持生计的摩托修理店绑架了我丈夫,把他关押在方城县看守所酷刑折磨,警察站在他戴的脚链连接处双脚蹦跳,拳打脚踢,电棍折磨,卢运来绝食抗争十三天,直到生命奄奄一息时为推脱责任他们才通知其弟弟把他背回家,致使他双脚无法行走,骨瘦如柴,回家后通过炼功才渐渐康复。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由于被控告人江泽民实行的株连政策,卢运来的单位河南省水利工程局领导为推卸株连,在他已下岗三、四年的情况下,二零零一年新年前夕找到家里,以重新安排工作为名(实际意欲软禁)迫使卢运来辞职。
自从我们夫妻失去工作后,我们俩人的原单位,金水区公安局,南阳新村派出所,居委会等多次多处上门骚扰恐吓,即使回老家过年也跟踪绑架。
二零零二年新年间,卢运来单位水利工程局一行,跟踪我们到老家方城县欲强行绑架他,由于他母亲受惊吓晕倒发病,混乱之际我们才得以走脱,后来他单位又伙同金水区南阳新村派出所到我们的门店纠缠,卢运来走脱。那段时间我们一家人有家不能回,有工作不能干,流落街头,居无定所;可怜我的儿子在此恐惧惊吓中度过了他的童年。
四、夫妻同被绑架关押,卢运来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八年奥运期间,我夫妻去小吃店上班,刚到楼下被金水区国保大队联合郑州市沙口路派出所无理非法劫持,并强行抄家,后被非法关押在金水区马头岗拘留所,我被关押十五天后被非法劳教一年监外执行。
酷刑演示:烤全羊 |
卢运来在马头岗关押期间被金水区公安分局提审中用“烤全羊”等酷刑折磨,刑讯逼供,不到半个月就被送郑州市白庙劳教所非法劳教,因他不放弃信仰被多次酷刑折磨,不让睡觉,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用棍子全身拍打致木棍打折,长期做奴工以致屁股溃烂(这是后来他断断续续的回忆中说的),无休止的酷刑折磨致使他的内脏全部受损。
一直到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二日白庙劳教所电话通知我交钱给他看病,做CT我才知道他身体不好,自此我紧追劳教所要求保外就医,在CT诊断显示“肺TB治疗后复查”等的情况下,他们仍以种种借口推诿,直到七月底他瘦骨嶙峋,生活几乎不能自理的情况下才把他押往郑州市第六人民医院,在医院确诊为“双胸腔积液,胆肝脾肿大,左侧胸膜炎,电解质紊乱,肠梗阻”等多种病症危病中,他们仍把他铐在病床上,直到医院确诊为肺癌,在距他劳教期满差一个多月时(2009年8月3日)才同意保外就医。
当我们转院至郑州市肿瘤医院时,卢运来已被告知来晚了,他整个内脏的伤病已承受不了药物的刺激,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一日我眼睁睁看着我的丈夫在巨大的痛苦中含冤离世,年仅46岁,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被控告人江泽民害死。
五、亲人的承受
卢运来被迫害之际正是我儿子参加高考之时,家庭的巨变,面对儿子的录取通知书,我已无力承担孩子的学费,使儿子失去了就读大学的机会。
面对空旷的家,我和儿子悲痛欲绝。在亲友的帮助下,我们去外面租房居住,就这样金水区公安分局还不放过我们,又去我租住房骚扰意欲抄家,我把我丈夫的遗照拿出来质问他们有无人性,丈夫尸骨未寒,还让我们活不活,因过于伤心激动,致使我的心脏病复发晕倒,在儿子的哭喊声中他们离去。
我父亲原来患有糖尿病,因和我一起炼法轮功身体很健康,再没吃过药。自卢运来被迫害致死后,他的精神就彻底垮了,他一方面心疼他唯一的养女(我本人)和外孙,担心我孤儿寡母怎么生活,更想念他视为“儿子”的养女婿,他怎么也想不通他那么善良的“儿子”会突然死去,终日叹息落泪,导致他旧病复发,经多方救治无效与世长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