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多年前患了被称为不死的癌症——类风湿,又有咽炎折磨她也有很多年,她双手指骨节、脚踝严重弯曲肿大、变形,肩周炎导致双臂不能抬起。咽炎又在冬夏白天黑夜无休止的发作纠缠。我自身这些年积累的腿、膝盖、脚踝及胳膊的新旧摔伤,加上患有多年的间断性头眩脑胀(看书不能超过五分钟),每日痛楚熬煎。
就在百治无效,无望之际,有缘因多位大法弟子的善导,六十多岁的我和老伴枯木逢春,坚修大法,福报不断降临在我们身上:她双手双脚已恢复原本模样,咽炎、肩周炎没了踪影,酸甜苦辣百味不厌。我头不昏脑不晕,看书连续能看两小时,爬山、远行,也很平平常常。
我们就生活在人群当中,我们的身体改变就是大法超常的印证!每天我俩都心旷怡然,信师信法,神迹不断出现。
特别是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八日子时,睡梦中,我来到一辈子都未曾想过也不敢奢望的地方——登上法船,到了天国里边。
我和老伴似曾刚离开列车,恍然间,惊诧的发现,我们连同数不清的同修都已身处在一艘巨大的法船上。法船通体铜黄、古典瑰丽,无与伦比、恒载吉祥。方形的船首及船尾,两端高高翘起,旌幡飘扬。
船中央是高叠几层的靓丽客舱,客舱内外,回廊过道上,站满身着各色服装的人们,张张笑脸都是亲切熟悉的面孔,张张笑脸都洋溢着希冀与喜悦的容光。大家欢腾却不嚷,热烈且安详,和煦明朗的天空辉映着即将启航的法船,驶向彼岸。
我和老伴蹲在面向岸边最低处的船帮边,这是船中间登船的地方,两手紧攥光洁、华丽的船舷。
回头看:向船舱高处望去,一层一层满满密布的同修们啊,何止百千……
低头看:是触手可及的漪澜浪花,江水也好,海水也罢,清澈可见卵石的纹花……
抬头看:仅一步之跨是岸滩,牵手便可登上船,岸滩坡路上人群往复,忙碌在霾瘴中,穿梭在混浊的浓雾下,没人向我们张望顾暇。
我惊异的发现:他们不论男女,脸色黯灰、土红,不论高矮、年龄不同,但表情相同:眼神呆滞,行为木讷,互不搭话,我行我素。面对我们热盼的目光,熟视无睹。
咫尺之远,迥然不同,如同两世难相融。陡然间,我一阵心酸,眼帘微颤,眼泪旋在眼圈,胸口憋闷痛楚,这一瞬,挥之不去,永远定格在“心疚”这一幕!
转过神,听到一位站在船舱高处的身着蓝上衣、白裤子的男士在高声嘱咐:“已上船的大家相互照顾,不要落下每一位同修,马上开船啦!”是的,我们彼此心明,等待这万古机缘不能错过。
须臾间,大家已身在神境中,我们步履轻盈,举目觐望:仙气弥漫漫,天门入云烟;山似一座佛,佛是一座山;拾阶两面观,金碧映辉煌;楹柱啄翠玉,亭台舞绣廊;飞檐衔玉阁,霭霞彩云间;和风细绵雨,香鼎黄灿灿。路是金黄色,树是金黄色,瓦是金黄色,墙是金黄色,圣途尽染无量美,满眸殊胜把人催。
虔诚的人们一面上行,一边出入在一座连一座的佛院中笃拜。有些佛院很别致:一人多高的螺旋状的环形围墙,走入一圈半既是院心铭墙。墙上雕一尊佛像或嵌一佛龛及法像,每一院中都恭立一位身披法衣的护法道僧守侍。
我每每都入院,合十施礼后,终于来到一道场,两侧是佛殿,场中面对的是座近一人高的神台,供奉三尊莲花座上的法像。虽然没及近前,虽然濛濛雾弇,但我心神已明感,中间那尊即是师父法像!终于如愿,我今已来到,离师父愈来愈近,我急立身膜拜,不管前后多少人拥攘徘徊,都不得扰我衷恭的九九八十一拜。
良久举步上行,忽听震动山谷恸哭之声,循声转進一树下佛院,是一高大壮汉身着土兰上衣,土布灰裤,腰系绦带,面阔大眼,头挽发髻,威风凛然,装束形态如同秦始皇兵马俑一般。他面对佛像,泪潸脸庞。每一次匍匐大拜后,用头向左右墙角猛撞一次,一边失声大哭,再弓身速起,立正身势,重复行拜,定时武功在身,气魄不凡。我与护法僧伫立在旁边。我竟已读懂:他身背洪愿,结此大缘,历数朝代更迭,徒蹍寒暑沧桑,为求正果他千辛万苦,万水千山,终于踏上圣土,找到佛主,来到这永远的归宿。
我俱生为之震撼,那牵动我肺腑的大哭,捶扪我为何还不大彻大悟!时间已不多,快放下一切的执着,对照曾经的许诺,勇猛精進,修得正果。
我幡然心静,趱步上行,初到最高处,豁见一广大道场,两面是雄浑高耸的宝殿佛堂,迎面是绵亘苍幽、透显峥嵘的敦煌莫高窟,心中怦然为动:石窟古今秋,千佛仪态犹丹壁着经法,飞天独揽秀。仰望三层最高处,再现三尊金佛,两侧是菩萨护侍,中间莲花座上正是至高无上的师尊,这是师父的真体威仪现身,只见:瑞气袅袅,祥云缭绕;钟鼓悠悠,佛光普照。
一拨拨朝圣的同修不知来去多少,老伴早早已来到。她依然立身不动,闭目合十,面对慈悲救度的伟大师尊,久久恭候。“我看见师父了,我看到师父了!”我跪伏在老伴身旁同拜,满腹的感恩话竟一句也说不出来,我们俩终于见到师尊了,我们是和师尊在一起,在一起……
三点五十分快要到了,全世界大法弟子炼功即将开始,老伴已在立身静候了。我忙整束立身,心中还在思绪那巍巍启航的法船……还有那金黄的路,金黄的……金黄的……啊,那不正是黄金,黄金佛国,金子天堂吗?!想起师父吟过的诗句“俗圣一溪间 進退两重天 欲入林中寺 一步上云烟”。
我告诉老伴:“我要把梦中看到的一切真实的写下来,永远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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