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前我处处时时怕自己吃亏,争斗心很强,不愿和别人来往,和别人发生矛盾不知忍让。修炼后,我开始按照师父的教诲“真、善、忍”做人,凡事能站在对方的立场看问题;性格开朗了,也喜欢和他人来往了,还能帮助别人;不贪不占,买东西人家多找了钱就退回去;因我的真诚、善良和宽容得到了家人的认可,也影响着家人,我们的家庭也和睦了。
以前我患有黄水疮、头疼、子宫穿孔等疾病。子宫穿孔严重时血从裤腿大块往下流,夏天还穿着棉裤,很多时候不得不躺在床上。因家庭困难,住不起医院,致使病情越来越重,只能在痛苦中挣扎,真是生不如死。我时常绝望的想:自己痛苦不说还要连累亲人,自己来到世上就是多余的。
修炼后不到四个月,我的子宫穿孔好了,不知不觉中其他的病也都痊愈了。我真正体会到了身心健康、无病一身轻的感觉。
我遭迫害情况:
一、被非法关押、劳教一年九个月
二零零一年九月,固原市原州区出现了法轮功真相资料。固原市原州区公安局的人到我家诱骗我说:到公安局问个话。我被绑架到警车上以后,(警车停在我家附近)他们就到我家抄家。我的大法书、像框、录像带、炼功坐垫等物品被劫掠走了。他们把我押到原州区公安分局后又转到了西郊乡派出所。在派出所,几个警察把我铐在床头上扇耳光,逼问我资料是哪来的?我被关在派出所一夜后,警察又把我劫持到固原市看守所。
我被关押在固原市看守所一个多月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半。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市公安局的刘建设等人将我劫持到宁夏女子劳教所。
在宁夏女子劳教所,管教安排两个吸毒犯“包夹”我,逼迫我放弃修炼。为了“转化”我,逼迫我成天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用各种卑劣的手段欺骗、洗脑。我不配合,“包夹”对我拳打脚踢、侮辱诽谤、罚站、晚上不让睡觉。我不背监规,犯人就对我辱骂毒打,长时间罚站。在劳教所干奴工:捡干菜甘草、掰黄瓜荚荚、挖地基、挖葡萄苗、插稻秧。长时间坐着捡干菜甘草,臀部都坐得溃烂了;掰黄瓜荚荚(用来固定黄瓜藤的)时,我的手两个指甲整个都掰掉了,疼得要命;盖楼挖地基时,两手磨得满是血泡,疼痛难忍,睡不着觉,每晚只能打个盹;初春的时候,早上五点多就把我们押到地里插秧苗,水稻田的水冷得透骨,站的时间久了没有知觉,收工时都不会走路了;完不成任务就被吸毒犯谩骂、殴打、不让睡觉、不让亲人接见;二零零三年二月,因我在劳教所炼功被“包夹”报告给管教,劳教所以没完成奴工任务为借口给我加教三个月,二零零三年五月我才回到家中。
二、被非法抓捕拘禁
因我修炼法轮功,我的身份证被做了标记。二零一五年三月三日下午,我和妹妹买了火车票。晚上十点多,我和妹妹一起到固原火车站准备坐火车到银川。在检票口,铁路派出所的丁伏俊、张鹏等六七个警察将我们挡住,把我们带到火车站里的一个房子里,几个警察把我们的随身物品都搜了一遍,把我的笔记本电脑、U盘等东西拿走了,接着他们又叫来一个女的将我俩搜身、照相。警察说,他们从下午三点多就在检票口等着抓我们呢。搜身后,我们被劫持到固原铁路派出所。在派出所他们将搜到的U盘插到电脑上,里面有法轮功的真相资料。后来我和妹妹被分开到两个房子里,丁伏俊、张鹏恐吓我妹妹说:你姐姐炼法轮功要判重刑呢!他们还把我妹妹家的户口、身份证号等信息从网上查找出来,吓唬我妹妹。我妹妹哭着给警察说:“我姐姐以前有病在床上起不来,还要别人照顾,炼法轮功身上所有的病:黄水疮、头疼、子宫穿孔都好了,以前她躺在床上靠别人照顾,现在炼功病好了能照顾孩子、能做饭。国保的人上她家让她写不炼功的保证,我姐夫对国保的说我姐姐炼功是为了祛病、做好人呢。因为你们经常上我姐家骚扰,到我姐夫单位威胁,我姐夫不愿过担惊受怕的日子不要我姐了,现在她已经离婚了,你们可不能再迫害她,你就可怜可怜我姐姐吧!只要你们放了我姐姐,我给你们下跪都行。”
夜深了,警察把我带到关我妹妹的房间,逼着让我在一张纸上签字。我和妹妹签字后,四日凌晨四点多放了我们。
三、被非法抄家
二零一五年三月十一日我不在家,一大早,国保的人给我妹妹打电话,说让通知我,他们要来给我还电脑。我赶回家,刚到门口就看丁伏俊、张鹏在门口站着。我问他们要电脑,他们说,必须要进我家,签字后才能还给我。进门后,他们非要我签字,我不签。其中一个人出去了一阵又回来了(打电话去了)。见他们坐在我家不走,我就往外走,他俩也跟出来了,我就把家门锁了。我们三人都在门口站着,固原市公安局的杨富春、王一飞又来了。杨富春来了气势汹汹的说:开门!我们要抄你家呢!我让他拿出法律手续。杨富春听了恼羞成怒,在大街上就向我扑过来,用拳头使劲捣我的脑门子,把我打得迷迷糊糊,分不清东南西北,过了一阵子头上就起了个大包,眼眶四周全肿了,此后几个月头还疼呢。打完后,他随手掏出一片纸说:这就是搜查证,就逼我打开门。杨富春、丁伏俊、张鹏三人把我家翻得一片狼藉,将两部手机、EVD、旅行包等物品劫走了,王一飞在到处拍照。抄完家后,他们把我押到车上拉到公安局。在公安局,他们把抄家搜来的东西,再次拍照,又让我签字、按手印。我不签,杨富春拿着我儿子的手机号和身份证复印件威胁我说:你不签字,我就马上到你儿子单位,立马让你儿子丢了工作。还说:今天就是要收拾你!还是逼迫我签字、按手印、抄写他写好的“保证书”。
四、诉江后被绑架骚扰
二零一五年六月份,我向北京最高人民法院、检察院邮寄了控告恶首江泽民的诉状,一个月后我的起诉状由北京返到本地国保大队。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三日,杨富春带着一男一女把我绑架到公安局杨富春的办公室。一进办公室的门,杨富春就开始骂我,骂了一会,问我他的电话号码我怎么知道的?怎么上的明慧网?骂着骂着就开始打我,边打边气急败坏地说:我的电话快被别人打爆了,是你骚扰了我的生活。他还威胁说:今天要把你打残!他用巴掌使劲扇我耳光,打了约有十分钟还不解恨,就到处寻找器物(准备打我)。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一日一大早,杨富春再次带了六,七个警察闯到我家院子(平房)企图强行打开屋门绑架我。他们敲屋门时我不开,他们就撬门、砸窗户,折腾了十几分钟还是没打开,有几个走了。留下了两个警察一直在院子等着抓我。我始终没开门,他们等到中午十二点下班时间到了才走了。下午我到姐姐张淑琴家才得知,上午警察到我家绑架我的同时,另一拨人已经把我姐绑架到拘留所了。不得已从姐姐家又回家,好心的邻居对我说:现在(国家)没法律,好人还被关被判刑,这是什么社会?你起诉江泽民公安不会放过你的,你快跑吧!为躲避迫害,我只好流离失所。
我走了没几天,我家去了十来个警察,还是杨富春带队,还有固原市北塬分局国保大队的李东升。他们这伙人翻墙撬门抄了我家,抄出印有“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的几张纸作为迫害我的罪证。就因抄到这几张纸,他们把我妹妹(未修炼法轮功)家也翻得一片狼藉,还把我妹妹、弟弟劫持到公安局签字、按手印后才放回家。
我姐姐被绑架关到洗脑班后,他们找不到我,就折磨我姐姐。杨富春给我姐上背铐逼迫说出我的下落,并威胁说:张君琴要把我上(曝光)到明慧网,我活到八十岁都不会放过你们姐妹的。我姐被关在洗脑班十天,期间一直被迫打扫卫生。公安还在我家放了一个微型监控,随时监听。我儿子不放心我,辞掉了高薪的工作。
五、家人遭受迫害,丈夫逼我离婚
因为我长期遭受迫害,儿子从小在恐惧中长大,毕业后就在外省找了工作,多年不愿意回家;我妹妹只是和我一起买了个火车票,也被绑架恐吓,此后一直被公安的骚扰,还被抄过家;其他亲人多年来也承受了精神上的巨大压力,亲人朋友吓的远离了我。
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当地警察多次到我家骚扰过。后来我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九个月,二零零三年五月回家后,固原市西郊派出所、文化街派出所、市公安局、乡政府、劳教所人员频繁到家里恐吓我,其中劳教所管教马丽还到我家骚扰过。这些人还到我丈夫的工作单位去威胁他,说你老婆再炼法轮功就把你开除,通过他给我施加压力。每次恶人到家骚扰,我丈夫都吓得打哆嗦,有时乘人不备就偷偷溜走。这些人走后他就开始辱骂我,逼迫我放弃修炼。因多次遭受迫害骚扰,丈夫怕我牵连他,二零一二年三月底逼迫我离了婚。
我修炼法轮功就是为了做一个好人、祛病健身。我所遭受的迫害,都是因为江泽民滥用职权发动的非法迫害造成的,江泽民的罪行必须要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