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遭绑架、关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公开发动迫害法轮功的运动。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由于各地法轮功学员被抓,我和几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途经高碑店遭持枪武警拦截,辗转来到北京又被非法盘查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又先后被劫持到满城县公安局、白龙乡政府,都匀遭到非法审讯。七月二十日晚,我被押送到满城武装部,关在没人住的屋子,就睡在有尘土的木板上,晚上蚊虫叮咬不能入睡。
满城县白龙乡政府政法委书记高会坤为逼我们放弃信仰,指使范国军每天播放诽谤大法的录像,白龙乡派出所所长景洪池(此人已遭报)逼迫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期间一位自称人大主席的张某说“政府说煤球是白的就得说是白的”。这一次我被非法关押七天,家人被逼担保才放我回家。那年我十六岁。
二十一岁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四年,我在保定北国商城上班。下班后上网吧向网友讲述法轮功真相,因为没注意到中共的邪恶,我又被中共监控了。同年五月二十八日下午,下班后我去找一个在电脑城上班的同学玩,被北国商城的保安、南市区红星路派出所伙同满城县公安局警察共四人,强行把我绑架,两个人驾着我就往外走,我不配合他们,并质问:“你们为什么抓我?”一个蛮横的人大喊 :“你自己知道。”把我推进一个面包车里拉到我租住的楼房。他们逼我打开门,这伙人像劫匪一样把我的东西全翻遍了。把我常拜读的大法书七、八本还有一本其他的书全抢走了。他们在我租的房间折腾,怕别人看见,象贼一样慌忙出来了。又把我推进那辆面包车,在车上他们野蛮地给我戴上手铐、脚镣,劫持到满城县江城派出所,非法关押在一个二十平米的小屋里,逼我坐在一把椅子上,四个人轮换着非法审讯,手段极其恶劣,威胁并欺诈。其中一人逼问说:“你干的一切我们都知道了。”还指着一个人说:“他就是专门研究电脑的专家,你的一切情况我们都掌握了。”另一个人说:“你赶快说了吧,说了就放你回家,你干了什么和谁联系?不说就判刑劳教。”一直非法审讯到深夜,我被非法审讯大约四、五个小时左右。
那时我才二十一岁,没有经历过邪党整人的运动,不了解邪党的本质。在他们的哄骗、欺诈和威胁下,我把向人们讲真相的事情说了,他们做了笔录,他们哄骗我在笔录上按了手印、签字。他们有了所谓的口供三个人就走了,剩下一个人看着我。我上厕所他也紧跟着,上厕所手铐脚镣也不给打开。沉重的脚镣上的铁环把脚踝磨破,走路脚踝磨得钻心的痛,两只脚只能慢慢挪动。深夜我困的不行他还不让我睡觉,没给一口饭吃。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满城县两个警察才把我劫持到满城县公安局。就又遭到那两个警察的非法审讯。其中有一个警察从绑架时始终参与迫害。但不知叫什么名,长相是面色不白、留寸头、个子不高、四十多岁面目表情不善。他逼问我叫什么?谁让你炼的?另一个人作笔录,最后又逼着在笔录上签字、按手印。就停止了。后来我上厕所都有人跟着,不让关厕所的门。五月二十九日下午,他们骗我说:“跟我们上拘留所,待几天就放你回家。”这伙人就把我劫持到县拘留所非法关押。我被绑架了十几天也没人告诉我爸、妈。后来我在保定东关租住的房东,辗转把我被绑架的消息,告诉我爸、妈的。父母不辞辛苦的四处打听,才知道我被关押在拘留所。在拘留所被满城国保警察非法审讯,逼我在抢走的大法书的清单上签字。拘留所的人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逼着干活,整理菜地。吃得是带泥巴的菜汤子,见到后真恶心。
我被非法关押了十四天时。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三日下午有人喊我的名字让我出来。外面有两个人在等着,我出来后一个人对我强硬的说:“你被劳教了,上车吧。”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我不上车,他们连拉带拽的把我弄到一辆面包车上。劳教所是关罪犯的地方。我只因坚持信仰“真、善、忍”,怎么与罪犯紧紧的联系在一起呀。在半路上他们拿出非法劳教书,念给我听,罗列的所谓罪名是上网啊,存有多少本大法书等,非法劳教一年。
我被劫持到保定八里庄劳教所一大队。我是当时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中年龄最小的。刚进劳教就被搜身。勒令面壁——鼻尖挨墙站立,因受不了身心巨大的伤害,我感到头晕目眩倒在地上。警察刘磊报告给一大队大队长李大勇,李不屑的说“没事!”后我被单独关在一个图书室,被强迫看污蔑法轮功的光盘,晚上睡的是木板。李大勇还伪善的说“看这里哪有迫害啊!”可是没过多长时间,劳教所就开始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攻坚”迫害,学员被电击、施以酷刑,惨叫不绝于耳。
二零零四年下半年,李大勇因积极参与迫害被提拔到唐山市开平劳教所任副所长,刘越胜当代理大队长。因实事答题,我被刘越胜叫到办公室,当时还有宋亚鹤、刘磊。宋亚鹤凶狠的用脚踹我,还打开电棍“叭、叭”在我面前晃,进行恐吓。一次,警察李胜昔用手敲打我的头,并不断用言语进行侮辱。
我还被强制做奴工,撮皮套(保定雄县一种人工活),每人分发一定的量,干不完就得加班干,不能睡觉。一来检查的,警察就命令把活儿赶紧收起来,装模作样的去上课。
我在保定劳教所非法关押的将近一年里,每天看到的不仅仅是铁网、高墙,更是铁网、高墙内的黑暗,对坚持真善忍的大法学员的酷刑折磨。时间对于在那里边已不再只是压抑,每分每秒都是一种煎熬,就在被非法关押的将近一年时日里,我头顶的头发白了很多,那时我才二十一岁。
被釜山派出所警察绑架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十一点钟,我去徐水县釜山乡贴法轮功真相,遭人诬告而被徐水县东釜山乡派出所警察绑架。我被两个人把胳膊拧到背后,剧烈的疼痛让我只能躬着身,他们推着,欲将我塞进警车。我质问他们为什么抓我,一个穿制服的警察大吼“你不知道吗!”东釜山乡派出所长也过来,把面包车两侧门都打开,一个人拽两人推,强行把我弄上车。我被拽着胳膊,在车上被强行戴上手铐。因没有配合他们上车。身穿制服的一个警察气喘吁吁,气急败坏的冲我大骂,并打我的头。无理与野蛮让我觉得这好像一场恶梦,没有合法的逻辑常理。
在釜山乡派出所,我被他们拽下警车,架到一个十多平米的小屋里。小屋外设有铁栅围栏,好似刑具房。铁栅栏的门口被随时上锁。我被勒令坐在小屋一边角的椅子上,一手一个铐子铐在椅子两边的铁环上,我的前胸部被缠了布与椅子紧紧捆在一起。
酷刑演示:铁椅子 |
中午十二点多钟,绑架我的警察到外边吃饭去了,参与绑架我的一个便衣看着我,也没有让我吃饭。寒冬腊月,小屋的门被敞开着,刺骨的寒气侵蚀我的全身。一会门又被关上,眼前一片黑暗。小屋的门一会打开一会关上。我的手脚开始有些不听使唤,不自主的开始抽搐起来,眼也有些睁不开。我的家人、亲戚赶来后看到我抽搐,还被戴着手铐、绑在椅子上,质问他们做了什么。派出所警察谎称“没有打他,也给他饭吃了”。亲人们把我从小屋抬到院子里,我的亲人要求马上给予治疗,派出所警察扬言“出了问题我们负责!”但要他们写下文书签字时,却谁也不敢应声。
我又被抬到派出所一会议室,我的亲人见我抽搐的情景,失声痛哭。不知过了多久,来了一个村卫生所的医生给我打了一针,但仍不见什么好转。直到晚上八点多,我被他们拉到徐水县大王店派出所,后经本村干部接回,我是被父亲架着回到家中的。
频繁的骚扰、抄家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迫害开始后,白龙乡政府张水(白龙乡西龙门村人)几乎天天到我家中骚扰。一年重阳节,我妈去姨家走亲戚,张水到白堡中学找我,逼问我妈去哪儿?还找到我班主任强迫我到姨家,直到看到我妈,张水才罢休。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九日,在本村书记殷志强的带领下,在家里没人情况下,非法翻墙进入我家中,家里大锅和小锅接收天线被抄走。
二零一零年下半年一天,白龙乡政法委书记李敬东、村干部殷群闯入我家中,李敬东抢走一本《转法轮》。
几天后一个晚上,白龙乡政法委书记李敬东、村干部殷群、乡政府连青尔又闯入我家中骚扰。我质问他们为什么到我家骚扰,李敬东恼羞成怒,扬言要打电话把我抓走。他们走后没一会儿又来敲大门。数日后,两个满城县公安局警察闯入我家,抢走了 二十多本大法书、师父法像、订书器被抄走等,也没给物品清单。
母亲三次遭绑架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三十日上午,我母亲和两名大法学员去易县独乐乡康庄村发真相资料,遭绑架。先后被绑架到独乐乡派出所、易县拘留所,被勒索2860元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八年借奥运之名, 七月一日凌晨,在早已拟好的名单中把我母亲从家中绑架,后被劳教一年,关押在石家庄女子劳教所。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四日我母亲去白堡村赶集,白龙乡所所长冉凯因发现我母亲包里有真相,冉凯拽着我母亲塞进警车,劫持到派出所关押。
我母亲三次被绑架关押都没有给过任何通知,我们着急上火只能四处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