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外面找了四个小板凳進来坐下,派出所所长说:“我们是不是要拿出证件?”我说:“不用了,我们都是好人。”这时警察拿出纸在桌子上放了一个小机子,闪着红灯,他们说是录音机(我不懂,可能是录像的)。我说:录吧!我这老婆子不怕你们录。警察说:“你向最高检察院告江泽民了?”我说:“告了,用的真名实姓,还有身份证复印件。”警察问:“你为什么告他?”我说:为了救公检法人员。所长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说:“江泽民是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是害人的,干涉我的信仰自由。”然后我讲述了二零零八年十月份我因子宫肌瘤大出血住進了县医院,我当时有糖尿病,血糖到二十七了(最高值),当时到了生命垂危的地步了。亲戚朋友都守护着我,都怕我有生命危险,在县医院住了半个月又到市医院做了子宫切除及附件切除手术,住了半个月,在一个月的住院期间我头晕脑胀浑身无力,一个月不知道东西南北。出院以后一个月医生要求复查,医生说:“残端处长息肉,要用激光照。”我问医生一次多少钱,医生说四百九十元。我问几次能好,医生说没准。我看不起病了。这时崔局长插话说:“那时一个月才一千多元的工资怎能看得起病呢。”
我接着说:做手术后全身无力,身体非常虚弱,血糖又高,还需要活动,在街上走一会儿,歇一会儿。一位好心的大姐见我这样就给我讲了法轮功受迫害真相,然后给我退了团队,并嘱咐我诚心诚意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九个字。我一念我的头左上边就轻轻的跳。我就经常念,我一念头左边就跳(我用手指着)。警察问我谁教你炼功的,我说不认识,又问你和谁联系?我说和谁也不联系。我炼法轮功后现在是身体无病一身轻。我以前吃东西医生要求一顿不超过二两,我就麦麸面一斤做十二个小饼,一顿吃两个,我忌口忌的好,不该吃的东西我一点也不吃糖尿病也无好转。炼功后糖尿病好了,身体健康,我现在什么都吃,也不用忌口了,糖尿病本是终生疾病,药是无法治愈的,我现在什么病都没有了,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美妙。我原来的脸黄黄的,头发白白的,几乎没有几根黑头发,现在我气色很好,头发也长出了黑发,黑发是越长越多,我看着张老师说:“别人不知道,张老师你还不知道吗?”张老师很肯定的说:“是,是。”我现在身体很健康,就是炼法轮功炼好了。警察问我现在还炼不炼。我问:假如你是我你该怎么办?派出所所长也问我,你还炼不炼?我用手指着他,说假如你是我,你该怎么办?所长没有回答。
有时其他人员也问我问题,我都一一回答,并给他们讲大法的美好,法轮大法(法轮功)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唯独中国(共)迫害打压。我还给他们讲了一个故事,唐山有一个人得了一种病,唐山看不了,家人带病人去北京看,检查结果和唐山检查的一样,看病的费用需要十几万,同病房的一位病友亲戚告诉他诚心诚意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结果准备做手术前一检查病没了。
派出所所长问我:“你告江泽民是什么时间告的?”我说六月份,最高检察院太忙了,星期六星期日都不休息,两天就给我回执了。警察要拿回执单,我说发到手机上了,派出所所长问我:“你告江泽民的目地是什么?”我说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有一个炼功的好环境。我对记录员说:“师父”的父字可不是工厂叫的那个师傅的傅,是父亲的父,不要记错了。警察又问,你见过你师父吗?我说没有,师父教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例如在工作中遇到矛盾,要向内找,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对的是他,错的是我,矛盾就解决了。我说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崔局长说:你们做的好,不见得你们师父做的好。我手指着崔局长说:没有好的师父就没有好的弟子。崔局长说:炼法轮功的也有干坏事的,我说绝对没有。我问他们知道“天安门自焚”是假的吗?局长说不知道是真是假,我说那都是骗人的。
所长问我你还告不告江泽民,我说迫害不停止,我想告就告,所长说别告了,最高检察院太忙了,别给他们添麻烦了。我说告江泽民是我的权利,所长说你签个字吧不告江泽民。我义正词严的说:“妄想!”警察收拾了一下记录,都满脸笑容的走了出去。
走到门外所长低声对我说:“好就炼吧。”我说:“所长你在法轮功问题上做事的时候要好好想想,千万别做错了。”他笑着说:“我知道!”
我真为他们有个好的未来而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