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春梅,一九五二年十一月出生,家住在甘肃省兰州市红古区。一九九七年七月修炼法轮大法前,有心脏病、高血压、胆结石、胰腺炎等病症;修炼后,盛春梅按照法轮大法的要求做一个好人,获得身心健康,这些病症全部消失。
二零一一年,盛春梅和丈夫陈德光在兰州市红古区花庄镇散发神韵光盘,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后,被花庄镇警察非法抓捕。其中警察张国维对陈德光进行了长达半个小时的殴打,把陈德光的小腿打肿。家属对张国维进行了控告,但红古区和兰州市检察院均不受理此案。反而对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盛春梅夫妻俩非法起诉,并由红古区法院进行非法审理和非法判刑九年。
盛春梅被非法判刑后,在甘肃省女子监狱,包夹犯对盛春梅非打即骂,每天逼迫盛春梅写污蔑法轮功的材料,不写就搧嘴巴子,写得不满意就会打骂,并要求写到满意为止,否则不让睡觉。
盛春梅被迫害的双目失明、两耳失聪,又是严重的糖尿病、高血压,就是这样,还被包夹每日里逼迫写东西,被包夹肆意的打骂。
后期,盛春梅给他们说,她不会写,也写不了,她们就让盛春梅说思想认识。
二零一七年四月七日,甘肃女子监狱给盛春梅的女儿陈盛华打电话,说盛春梅是化脓性的胆囊炎,让盛春梅的女儿签字给盛春梅做手术,如果不签字,就不让见盛春梅。盛春梅的女儿就签了字,见到了母亲。盛春梅自己提出要保守治疗,女儿也怕手术后老人身体受不了,就决定保守治疗,期间女监丁海燕和一个狱警戴着执法记录仪在场。盛春梅的女儿提出给母亲保外就医,遭拒绝。在新桥监狱盛春梅呆了半个月又回到了甘肃女监。
五月份有一天夜里盛春梅突然昏迷,被背到狱医室,因情况严重,又送到兰大二院,抢救过来后送到新桥监狱,狱医给盛春梅的女儿陈盛华打电话,说人昏迷了,从兰大二院抢救过来了,现在到了新桥监狱,下了病重通知,让家属去见人。
陈盛华当时接狱医的电话,听到母亲又病重抢救,就在电话中直接提出保外就医,狱医说不够保外就医的条件,没有达到保外的条件,盛春梅的女儿说,难道人死了才够条件吗?狱医说,你妈的高血压三级能够够个边。盛春梅的女儿说,你申请,你不申请是你的责任,他们不批是他们的责任。狱医说,那行,我给你申请试试。
当盛春梅的女儿赶去新桥监狱,见到母亲坐着,但是人坐下后起来很费劲。过了二十来天,狱医说(保外就医)报上去了,到时候会交保释金。
又过了十几天,监狱通知盛春梅的女儿到狱政科填表格,申请保释,说是要送检察机关、监狱管理局、红古司法局等部门。
八月份,盛春梅在监狱又吐了一星期,八月十八日,盛春梅的女儿给丁海燕打电话,再次要求办保外。
八月二十一日甘肃女子监狱的孙立伟给盛春梅的女儿打电话,说,你赶快回来,你妈也就这一两天就能回来。盛春梅的女儿当时还在外地,接到监狱的电话后,匆匆往兰州赶。
八月二十三日孙立伟从安宁区盛春梅女儿的家中把盛春梅的女儿接到新桥监狱,又把盛春梅和其女儿拉到红古司法局办了交接手续,司法局办了签收,司法局的王所长说,人就应该呆在红古,并让家属写了很多保证,保证人不能离开红古海石湾。额外加了一条,如果盛春梅身边没人照顾,出现任何情况是家属的事,跟司法局没关系。
因盛春梅在红古的家中再无家人,儿子也在兰州上班,女儿的家在兰州的安宁区。为了照顾盛春梅,盛春梅的女儿向红古司法局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将盛春梅接到安宁区自己的家中照顾。后盛春梅的身体不适又住院二十几天,出院后盛春梅的女儿将母亲直接接到自己家中,忙于上班和照顾母亲,没有向红古司法局再请假。
十一长假前,红古区司法局王所长给盛春梅的女儿打电话,说,他们的要求是盛春梅不能离开这个区域(红古区),实在不行,就退回监狱,并给了局长的电话让跟局长联系。
因化脓性胆囊炎,导致盛春梅无法进食,在监狱时就时常呕吐,又患有高血压、糖尿病,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见,回家后,盛春梅刚开始一两天还能吃一点东西,之后就一直不吃东西,脚也肿,吃饭还需要人喂。整个人被迫害得非常虚弱和苍老。这样的身体必须有人在旁边陪护和照顾,可是红古区司法局却以他们有规定,不能离开红古海石湾为由,还说出将盛春梅退回监狱等话。
面对极度虚弱、又不太进食的母亲,盛春梅的儿女非常焦虑担心,不但要上班,还要管孩子,监狱把健康的人迫害成这样,扔给家人,还要时时遭受红古司法局的胁迫,其情何堪!
盛春梅的丈夫陈德光被非法关押,家人每月按时到兰州监狱会见一次,八月份由于给盛春梅办理保外就医错过了会见陈德光的时间。陈德光原先一头的黑发现在变得花白,眼睛现在看东西也花了,陈德光的一双儿女每逢会见父亲时,多么希望这就是接老人回家、和老人团聚的日子,多么希望为了做个好人坚守“真善忍”的父亲能够早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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