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瑞典大法弟子,九八年十一月得法。我想讲与大家分享一下我从修炼初期到现在发生的一些事情和感悟。
为什么现在要讲以前的事呢,因为今年纽约法会要求我们写修炼心得时,正是二零零一年发生的SOS徒步之旅和去天安门首先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那时的我是在用心的对待自己修炼呀!而后的这么多年虽然我做了很多大法的工作、也参与了很多不同的项目、也一直在向世人讲着真相,可却感觉不到自己在实修自己的心。这使我很痛心。当然没有做好的已经无法重做了,可我还有时间重新按下“Start”键,从新开始,找回修炼初期的心态。
消除显示心
二零零一年,在中国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越演越烈。为了引起人们的关注和声援在中国的法轮功学员,瑞典法轮功学员在七月份组织了“SOS”步行,从法伦城徒步到首都斯德哥尔摩。近六天的时间要步行二百六十公里。所有想参与并能参加的学员都来了。我立即报了名,准备认认真真的走完全程。当时在我心中认为,只有这件事才算得上是一件救人的事,而且很有意义。在我的行李中,我带上了适合步行用的鞋子和衣服。
出发前,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其中之一是我们需要一部随行轿车及司机,来载学员们的行李和供给,以便大家尽可能的轻装徒步。这件事可不太容易,所有的人都想步行,没人想开车。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大家决定要我开着我的车来随行。尽管我大声抗议也未能如我所愿。不过大家也都答应可以轮流开车,我只能勉强答应了。
我们准备了很详细的地图,可是沿途的道路仍然需要随行车先去检查一下是否适合步行。那时GPS还没被普及使用,所以勘察地形成为我的任务之一。另外,我和另外一学员负责联系每一站的媒体,以及负责食宿等后勤工作。考虑到沿途有可能找不到合适过夜的地方,以防万一我们还带上了几个备用的过夜帐篷。
当别人都踏上了SOS徒步之旅时,我则驾驶着随行车。这个任务看似挺舒适的,可这不是我想要的呀!真想加入到徒步的队伍中!在我看来,那才是参与了SOS徒步之旅。尽管有各种事情需要安排,可我还是觉得坐在车里很孤单,心里有些不情愿。我自己坐在车里嘟嘟囔囔。
突然间,我悟到了为什么我要开车做后勤,我大声的笑起来。尽管当时路上只有我,可我仍不得不踩下刹车,把车停靠在路边。我觉得很滑稽。我悟到这根本是安排给我的最好的位置。开随行车意味着很多的琐事工作,且默默无闻。我悟到自己不想做这个工作的背后,是有显示心。
悟到这一点,我能感觉到一种物质离开了我的身体,似乎看到它是怎样从车门飘了出去,轻飘飘的大约就像人们松开手后的气球。一切都变的很明了。在那一刻,我下了决心,我一定要完成好开随行车的任务。后来有好几次有人提议替换我,我都拒绝了,因为我已经下了决心要去掉我的执着。
徒步的学员们,每天徒步四十公里,大约十五个小时。每天相当于走一个马拉松的距离。他们忍着疼痛和疲惫。他们真的需要周到的服务和支持。他们中一部份人浑身剧痛,有的人脚上走出了泡,几乎无法行走。我决心尽我最大的能力,用各种不同的方式帮助他们。我意识到开随行车是多么重要,除了徒步,沿途中还有那么多的事情需要安排和解决。如果没有一辆运作顺畅的随行车,按计划走到斯德哥尔摩也是很困难的。
要安排合适的住宿地,要联络媒体,向他们介绍从法伦至斯德哥尔摩SOS步行的目地,这都是我让人们关注中国发生的迫害,伸出援手的好机会。
第一晚我们住在一个农舍,也就是头上有片瓦而已,别的就不能提了。很多人累得只剩下一点力气迈進门槛,然后就一头倒在睡垫上,很多人甚至都没有力气吃东西。有一晚我能得到一个体育馆过夜。我要称之为五星级大酒店了,原因就是所有人都能睡在三公分厚的床垫上,而且那里还有像模像样的淋浴。对于连续步行了几天的人来说,这可是太需要了。
期间一天,是一位学员三十岁的生日。他选择在徒步中过三十岁的生日。我用心的为他准备了生日蛋糕,为他庆祝了一个难忘的非同一般的生日。还有一位学员迷路了,我开着车到处去寻找这位学员,他是中途加入的,不巧选错了路。
最后一天,一位斯德哥尔摩的学员负责将随行车开到市中心的议会广场。我们到达斯德哥尔摩后,将在议会广场召开媒体发布会,还请了政要来发言。终于,我在徒步之旅的最后一天用上了我放在行李包里的旅游鞋,我终于和其他人一起走在了SOS徒步救援的路上。
当我走了大约二十公里,也就是半个马拉松的长度,终于走到市中心的议会广场后,我彻底累垮了,浑身到处都疼。此情此景,我不得不说谢天谢地,我被安排开随行车,否则我是绝对走不下来这每天一个马拉松的。
每当我回忆起这段往事,都会被那些每天忍着疼痛,而且举着横幅,努力行走在路上的学员们所感动。而我也通过开随行车找到了自己的显示心,在幕后全力的支持和帮助了那些参与步行的学员们。有时我感觉能体会到神佛们在安排我们修炼中那大大小小的步伐时的幽默感。这次步行可是迈了成千上万步的呀。
同年秋季十一月二十日,我们在天安门广场声援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在踏上天安门之旅前,我思想中曾经对去天安门还是留下来声援有过激烈的思考。我浑身感到不舒服,一阵阵心跳加速。一天参加完学法后,我突然感到获得了两把钥匙,一把是我是否答应过师父?如果这是我的誓约,那我不去怎么能行?第二把钥匙是我们早晚都要经过生和死的考验,既然早晚都要经过,那还等什么呢?既然什么事都是已经安排好的,那我做出去的决定也就不难了。我的心平静了,心跳恢复了正常,
自一九九九年迫害开始后,我时常惦念中国的同修。我要去北京声援中国的法轮功学员,让他们知道在困境中他们不是孤立的。我要激励全世界及各国政府行动起来制止这场迫害。
我们一些西人学员在天安门会集,打开了写有“真善忍”的横幅。二十秒后,我们被警车和面包车围住。我们都经受住了警察的恐吓和暴力。第二天我们被驱除出境,也算安全的归来了。值得一提的是,就在我们归来之前,瑞典当时的外长向中国政府提出强烈的抗议并给予我们支持。
回到瑞典后,瑞典电视台、电台及各种报纸都来采访我们。从那以后,我对接受媒体采访再也不胆怯了。这个过程也说明我们的执着和观念会阻止我向前。一旦冲破它们,会感到一身轻。那是一种很美好的感觉。
讲真相救众生
在夏季假期之前,我和几位学员开始计划给我们哥德堡的政要写信,讲述十八年来在中国发生的对法轮功的迫害。我们开了几次会讨论谁负责哪位相关的政要。我将负责写信给一位温和党的政要。二零零三年当中领馆试图阻止法轮功广播时,我曾经联系过他。那时我负责并播出这个名为“法轮功时间”的广播节目。我们几次讨论以哪种方式来写这封信,可是我还是感觉难以下笔。这封信也就搁置了下来。
暑假期间,我参加了在瑞典组织的跨瑞典多省的讲真相汽车之旅。我们是从哥特兰岛的政治周开始的。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接触社会大众、媒体以及政要的机会。在那里,我们有一个展位,临近几个大的媒体,而且正好在大学的门口。每天在我们周围,都在举办有很多人参加的讲座和各种会议,这样很多人都看到了我们。第一天,那位我准备写信给他的政要就来到了我们的展位。我告诉他我正准备给他写信,他很好奇我想写些什么。我们的交谈由此很自然的展开。他还很清楚的记得十四年前中领馆干预广播电台的事,这样很轻松的進入到法轮功在中国的处境以及中国大陆学员们所经历的迫害,以及哥德堡和上海的紧密关系等话题。我们的正念是很强大的。那段时间我常常想到他,想到那封没发出的信。此时我得到了一个更好的机会,可以和他面对面的交谈。我们约好秋天时再联系。
这期间,我还得到了一个机会修去我更深一层的显示心和怕心。经过了这么多年,它还会不时的以不同的方式表现出来让我警觉。法轮功每天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在威斯比市中心广场的台子上演讲。在活动的几个星期前,我被邀请上台讲述2003年中使馆试图阻止“法轮功时间”电台广播一事,以及今年在林雪平中共试图阻止“真善忍”艺术画展一事。
我不喜欢站在台上成为焦点,更不愿意当众讲话,我很想让别人去做这件事,可是同时我也意识到这会是一个让我修去更深的执着心的好机会,我就答应了下来。
这是发生在十四年前的事,所以我开始再次温习那个事件,慢慢的整个轮廓都清晰了,至少在家时我感觉是这样。可是当我第一次站在台边,我开始紧张了,突然间觉得自己失忆了,不管我当天做过多少笔记,我几乎是前边写后边忘。我请担任主持人的学员,一旦发现我讲不下去时,就用提问的方式来帮助我。轮到我上台前的一刹那,我的脑海中闪现出一念:感觉不自在甚至害怕,这都是观念,不是我的真念。我应该喜欢站在台上讲真相!结果一切都很顺利。我很感谢能得到这个机会。
讲真相车旅的倒数第三站,我们来到了斯特伦斯塔德市参加夏季节。我们在广场上展示功法并向游人讲真相。那天阳光明媚,周围有很多游人。有一位女士走过来与我交谈。她告诉我她在三周前的厄兰岛上见过我们。那是我们车旅的第四站。我们参加了在那里举办的维多利亚节,也是瑞典皇公主维多利亚十岁生日的庆祝活动。我们碰到了一些人,他们还没听说过法轮功。然而这位女士竟然告诉我见过我们,而且还与一位法轮功学员交谈过。我越想越高兴,假如我们碰到所有人都告诉我们他们曾经见过法轮功学员并交谈过,那该多好!我坚信,我们大家一起努力一定会实现,前提是我要更好的修自己,更加精進的救人。
我从二零零二年开始播出“法轮功时间”。内容主要是法轮功学员在大法中受益的故事,以及法轮功在中国遭受的迫害。《九评共产党》发表后,广播的内容改为揭露中共的罪行。
经与一些老学员商量加進一些有关传统文化的内容,所以二零零六年过度为瑞典文的“希望之声”。广播时间也从每周三十分钟改为六十分钟。如今,我还继续负责节目的制作和播出,内容从来自中国的消息、九评、中国传统文化中的故事、学汉语以及大法弟子谱写的歌曲集音乐。现在,我还负责每周一小时中文的广播的播出。那是由芬兰学员制作好的一小时广播节目。在坚持做广播节目十五年中,当然对每周都要花时间去准备、制作和播出也感到不是件容易的事。
有一次我身体感到不适,可我还要准备广播节目,感到很困难。我心想我连床都起不来,又怎么能制作广播节目呢?但那天的内容很重要,其中包括瑞典媒体的有关报道。想到有这么多重要信息要让听众知道,我就爬起来坐到电脑前。当我把节目做完后,我发现我的身体不适也好些了。尽管这次的节目制作比平时花的时间要长,但我的感觉非常好。我意识到当我们用心做很正事的时候,我们会得到帮助,将不可能变成可能。如今人们很容易听到广播,手机播客开始普及。我准备要学习,要進行的下一个项目,以便能让更多的人能听到从其它媒体那里听不到的中国消息。
最后,我想用师父在二零一四年《在世界法轮大法日讲法》中的话与同修共勉:“修炼如初,必成。”
感谢师尊让我在这珍贵的历史时期,有缘修炼自己,救度众生。谢谢同修!
如果大家看到我的交流中还有什么执着和不足,请慈悲指正。
(二零一七年欧洲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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