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弟子:在真相点讲真相中的修炼体会

更新: 2017年11月15日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五日】我是在师尊传法那一年出生的,从小随家人修炼。四年前来到日本留学,并在去年因为工作来到东京,从此开始了在景点面对面和中国游客讲真相。在这里,我想谈一谈我来到日本,特别是到景点讲真相之后的一些感悟。

一、学法是大法弟子的根本

来到日本之后,我的第一个感受就是国际上的环境实在是太宽松了。当然也不单单是国际社会的环境比中国大陆的宽松,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邪恶在大量的被消灭,就使得整个大的环境比以前要宽松了很多。师尊最近几次讲法中,都在不断的告诉大家“社会形势会变化,修炼的要求永远不会改变,因为那是宇宙的标准,是大法的标准”[1]“什么都没有变,师父还是当初的师父,宇宙的法永远都不会变。”[2]师尊没变,法没变,那么什么变了?社会形势变了,我们的修炼状态变了。环境宽松了,心理压力变小了,就容易产生一种安逸心,懒惰心。

我有的时候会想“今天工作太累了,太困了,想睡觉了”;或者休息日的时候也会给自己找借口不去景点讲真相。其实自己一学法马上就会明白这就是旧势力利用我的安逸心懒惰心来不让我精進,但当时就是没有正念,想不起来要排除这种想法。尤其现在社会的各种诱惑时时刻刻都想钻空子来干扰大法弟子,千方百计让大法弟子沉迷于常人社会中不能自拔。

师尊讲:“人世间今天的这种繁荣是历史上从来没有的。第一方面是为了让那些个众生,在这个繁华的、带动人各种各样执着的这种情况下,不叫你得法。就这样式的,都在吸引你的执着心,看你还能不能得法。”[3]。几年前,我为了提高自己的日语水平,看了一些日本的电视剧和综艺节目之类的。其实现在想一想,看电视剧之类的虽然能一定程度的提高日语水平,但却不是最有效的。我当时经常看,甚至沉迷在其中,其实就是没有抵挡人世间的诱惑。当时还想着,反正是日本的,也没有党文化这些东西,看一看既能放松又能学日语;其实完全是为了给自己的这颗求安逸的心、懒惰的心找借口。

师尊说:“第二方面,本来宇宙就应该毁灭的,那些生命本来就应该淘汰了,就应该是这样的,你能走出来天上才承认。那谁能走出来呀?能啊!不是有大法、宇宙大法在传了吗?别人得,你为什么不能得?!别人能修的好,你为什么修不好?!这不就是个人问题吗?”[3]。每次读到这段的时候,都有一种震撼感,都会在心里想道:为什么别人能修好我就修不好?无论是在中国大陆还是在国际社会,无论是迫害严重的初期还是环境变宽松的现在,师尊没变,法没变,都是一样可以修炼的,都是一样可以精進的。学法不学法,精進不精進,全是个人的事。

可我们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有时间你就学法,因为你是修炼的人,你不学法干啥?”[3]不多学法,不精進实修,那么我们发正念的时候就不能有力的消灭邪恶,讲真相的时候也不能有效的救人。我在景点讲真相的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悟到,只有我们修好我们自己了,提高自己的层次了,才能让更多的人得救,才能和同样在景点讲真相的同修配合的更好,形成一个整体。

师尊在讲法中说:“用人眼睛看,人与人世的一切是立体的,其实呢,整个人类空间的一切物质、花草树木,包括人、空气,一切都是那么大的粒子(分子)构成的。而在这一层粒子当中,一切是贯通的,包括人的身体。人自己没有正念,那么宇宙中,在三界中,一切不好的东西在人的身体里川流不息,甚至于在这里停留人也都意识不到。人就是被这样操纵,就是在这些粒子能够沟通的情况下操纵人。”[4]我悟到,我们每一次的面对面和众生讲真相,就是一次正邪大战。现在的世人,有几个是有自己正念的,基本都是被各种粒子,外来信息操纵着。尤其是从中国大陆出来的,几乎人人都是一身的党文化,说白了,就是被旧势力,邪恶因素操纵着。我们讲真相首先就是要将操纵人的这些旧势力,邪恶因素清除,让人有自己的正念来听真相。因此,如果我们提高了自己的层次,当我们的功的密度要大于那些在众生身体里川流不息甚至停留的那些不好的东西的密度的时候,那么我们的功就能够轻而易举的打入众生的体内,那些不好的东西也就会随之解体,这样就达到了清除邪恶因素的作用。

其次,现在的人都不单单代表他自己,他背后有无数的生命,甚至是会引申到更高层次。那么当我们救下这个人的时候,就同时救下了他背后无数的生命,包括那些更高层次的生命。可是那些高层生命,“它们觉的你能达到它们认可的标准,那些生命心里才能平衡,才允许你不被干扰的走上来,才认为你有资格救它。”[5]。那么如果我们不修的那么高,那些高层生命是不承认我们的,认为我们没有资格去救他们,那么那些高层生命与它们体系从上到下的无数生命,也许就因此而错过了得救的机会。而它们的不能得救,是与我们个人修炼层次有关系的。我们都是在主佛面前发过誓约的,因为我们要助师正法所以我们才有幸的成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如果真的因为自己没有修好而不能让世人以及他背后的那些生命得救,这怎么算的上兑现史前的誓约呢?

我还悟到,在景点讲真相的同修就是一个整体,那就要做到整体配合,整体提高。这就要求我们每个人都要提高自己,否则,当自己不精進的时候,就会给整个整体带来干扰。我悟到,一个人如果不精進,那么不仅仅会影响到自己讲真相的力度,还会对其他讲真相的同修及整个真相点的环境造成影响。

二、修口问题

我在景点的时候有时会碰到几个同修聚在一起聊一些与大法和讲真相无关的闲话,我认为这是不应该出现的情况。

有一次,我从景点的一处走到另外一处想去确认一下另外一处讲真相的人是否够的时候,我看到的是这样一个情况:大约有三个旅游团在人行道的一侧等车,只有一位同修拿着真相看板在给第一个团的游客讲真相,第二和第三个团的游客没有人去给他们讲真相,而在第三个团的外侧,有三个同修拿着《大纪元特刊》在那里聊天。我还听见过有的同修在谈如何炸麻花的,还有谈今天早上吃的什么早饭,身上穿的什么衣服,等等。我看到这种现象真的很痛心,景点作为讲真相的最前线,是一个解体邪恶非常有力的宝地,我们只能是更好的珍惜,而不是同修在内部起到干扰的作用。

当有人在闲聊的时候,说出的都是一些家常话,那么这个时候肯定不是在用自己修好的那一面、正念的那一面在说这些话,都是用常人心在聊天。那么大家想一想,我们在面对面和众生讲真相的时候,每一次都是正邪大战,尤其在景点这里都是一个同修要同时和整个一个团的人讲真相,面对的压力都是很大的。而那些闲聊的同修们,不但没有在一边帮着发正念,反而在往这个场里添加各种人心,尤其这种常人心与邪恶因素不同,同修是很难排开的,那么就会使救人的难度加大。那我们来了景点在闲聊的话,这是在救众生还是在阻挡众生得救呢?所以我想,在这方面我们也要注意一下修口的问题。

“修口”,其实不单单是修口的问题,因为是人的大脑在指挥着人的四肢感官去做事。那么当我们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或者是没做到修口的时候,其实就是因为我们有那方面的人心没有去。

有一次,我和几个同修在针对一件事情谈个人的看法的时候,我带一点开玩笑的语气说了一句“我感觉我们这个学法点的场不比他们那个场(指另外一个学法小组)差啊”。当时大家都没有注意到我的这句话,可是我自己却吃了一惊:我怎么能讲出这种话,我这不是没修口吗?在回家的路上,我就在思考为什么我会突然讲出这种话来。

后来我想到,是我的那颗争斗心没去而使我讲出了那种话。其实作为一个修炼人,每一次的不修口都是因为自己还有哪方面的人心没去而造成的。 “身、口、意”,做好了修口不代表着也做好了修意,可是如果连修口都没有做好的话,那修意就是更没有做到了。师尊也讲过:“还有的人传些小道消息,他传他,她传她,津津乐道的在那儿讲,好象他消息灵通。”[6]这其实就是显示心理带动下使自己不能做到修口。每一次都是因为人心的带动才会说一些不在法上的话。所以我个人悟到,师尊讲的“修口”的法理,并不单单是让弟子们把嘴闭紧了去避免说一些不符合法的话,而是修掉各种人心的问题。

三、生死关问题

最近我们真相点的一位新学员出现了重大病业关,对于她的情况,每个同修都有自己不同的看法,有的时候也体现出了很多修炼人还没修去的人心。

这位同修和我同岁,她在两年前左右被诊断出肝癌,因为她的丈夫是同修,所以当时她也跟着学了一段时间的法,可是等到病好了就放弃了(这是我和这位同修在谈话中听本人谈起的,过程大体是一致的,但可能稍微有一些我记错的地方)。后来这位同修的癌症又转移到了脑部,这才真正的使她走入了修炼中。等到她来景点开始做证实法的事之后,她的脸色和身体都非常好,如果不是她本人说自己的这些事情,是谁都看不出来的。

可是这位同修在前一阵子又开始出现病业现象,而且来势汹汹。我因为工作原因所以见到她的机会比较少,等我见到她的时候就看到她的腿走路不太利索,脸色不好,她自己也说经常恶心之类的。那天在景点,有同修在小公园里炼功的时候都要带上她,她那一天算下来炼了3~4遍动功,她从第一遍的腿站不直,抱轮时胳膊抬不起来到最后基本是标准姿势的炼下来,并且那天在晚上她还和我们一起炼了静功,一起参加了小组的学法,还在一起互相切磋,大家都感觉很不错。可是没过几天,就听说她去医院了。在她的这件事情上,我们真相点的同修的看法也各不相同,我也看到了各种人心,尤其是同修情的表现。因为我个人修炼层次有限,我只想谈一下我自己的一些体悟。

首先,这位同修的这种状态很明显,就是在过生死关。在这种生死关面前,是选择听师尊的话坚修大法还是去医院检查接受治疗,直接就表现了一个人信师信法的成度。这几年之间我知道的几位同修也都出现过以病业形式过生死关的事情,有几个看起来很精進身体也特别健康的同修,突然出现病业关,没过去,就去医院了,结果医院检查出来的结果通常都很不好。其实这都是旧势力在背后操纵的,让医院检查出来的结果变的不好。可能本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一去医院,因为自己的人心不去,被旧势力钻到了空子,使得它们有了干扰迫害大法弟子的借口,这样它们肯定会想方设法让那张检验单上的结果往最不好的结果发展,同时还会给修炼人的身体造成同等病业的假相出现。这个时候就看自己还能不能想到自己是个大法弟子,有没有强大的正念能清除邪恶,清除对自己身体的干扰。其实归根到底,就是能不能做到百分之百信师信法的问题。像那些去医院检查身体并且被告知不好结果的,甚至有的被告诉生命就剩下多久多久的,我认为这是邪恶在迫害人身体的同时,也是在给修炼的人一个点化:医院救不了你。医院救不了你,只有师父能救你。反正要是用常人的手段只能是在痛苦中等待失去人身的话,那就放下生死,把生死交给师父,堂堂正正的做一个大法弟子,每天做好三件事,我想情况马上就会变好。师父告诉我们:“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7]。师父什么都能做,这时候就是看我们的正念,看我们信师信法的成度。

我们每个大法弟子都是带着助师正法,讲清真相,救度众生的使命来的。我们每个人都是应该以一当十,以一当百的做着证实法的事情。如果在这个时候,一个大法弟子因为自己的人心强,正念弱而过不去某一关,从而失去了肉身,那可能就会使得巨大的生命群体失去了得救的机会。这会给救人带来损失,同时也是自己没有完成自己的史前誓约。信师信法,正念正行,每个人都会说,可是如何能做到才是关键。当自己人心多的时候,肯定做不到正念强。大法弟子都知道要正念强,那可不是说当遇到什么问题了再去正念强,而是我们需要一直保持着正念强,这样才能在遇到什么考验的时候过的去。如果大法弟子人心太多,执着太多,整天只想着一些常人的事情,或者是不懂得向内找看不到自己都有什么人心的话,根本是不可能保持正念的。所以师尊在传法一开始就告诉我们:“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6]师尊在讲法中也讲过:“神认为人类是早就不行了应该毁灭的,人类原本是走不过一九九九年的,是因为大法要救众生,把人类的时间延续下来了。”[3]其实不单单是常人,连我们修炼人,生命都是师尊给延长来的。师尊给我们延长来的生命,正好是与正法同在的;师尊给我们延长来的生命,就是要我们做好三件事的。没做好三件事,或者走偏一点,也许就会带来生命危险。

师尊在法中讲:“但是这条路很窄,窄到你走的非常正才行,才能救了人。你走的非常的正,你才不会出问题。”[8]我理解这其实就是说并不是只有年岁大的同修或者得过重大疾病的同修才面临着生死关的考验,而是我们每个大法弟子,在走过了一九九九年的大法弟子,在现在被师尊延长来的生命里,如果不是我们走的非常正,那么我们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的可能。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这个称号,说的不是我们的过去,说的也不是我们的将来,说的是我们的本质。就是因为我们是大法弟子,所以师尊才将我们的名字在地狱的名册除名。那如果我们不去做好大法弟子该做好的三件事情,不听师尊的话的话,那其实就是我们自己在否定着我们自己这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9]这个称号,旧势力当然就不会放过我们。只有我们走的非常正,才能正念强,遇到问题才能解决。

四、在讲真相中去掉为私的心

我有一次在电车站的楼梯上摔了一跤,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哪里没做好,于是和一位同修交流了一下。那位同修认为是因为我的三件事没有都跟上,尤其是在讲真相救人这方面有欠缺。她说我每周只有周末两天时间来景点讲真相,一个月算下来才八天时间,做的太少。我想也是,我应该增加讲真相的时间。那位同修向我介绍了另一个真相点,就在我上班地点的附近,往返需要半个小时,我每天午休是一个小时,这样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可以讲真相。我感觉这个办法很好,虽然每天中午吃不上饭,但是每天都能保证讲真相的话,对自己的提高也是有好处的,不然总感觉自己讲真相的力度不如其他同修。我当时就是抱着这种想法,每天午休的时候去公司附近的景点去讲真相。

前几天感觉都非常好,尤其是第一天,很多人从我手中接过了资料,我感觉这是师父在鼓励弟子,让弟子做的更好。那一天虽然没吃上午饭,但是回到公司一下午的状态都非常的好。到后来我还会拿着真相看板去和一些在等车的游客讲真相,或者是光打看板让更多的有缘人看到“法轮大法好”。那几天虽然中午吃不上饭下午有的时候会感觉饿,但总体上感觉自己的状态是非常好的。可是没过几天,我发现自己有一些力不从心。一个是我不清楚该如何与这面的同修配合。

再一个就是,我发现基本没有游客在听我讲真相,甚至都是麻木的状态,也很少有人接我手里的报纸了,这使我很困惑。我发正念清除邪恶干扰,同时每天也在学法,可总是突破不了这个状态。直到我去参加了一次大组学法,听到一位同修谈了她在真相点讲真相的一些体会时,我才发现其实我最初用午休时间去讲真相这个目地就是不对的。那位同修谈到,她们真相点的那些同修是真的在为众生着急,都是希望众生赶快明白真相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可是我的出发点却完全是为私的,是因为我想每天都能做师尊要求的三件事才去景点讲真相的;我虽然也是去讲真相救众生,但是我把这个摆在了第二位,把自己的修炼自己的提高摆在了第一位。在最开始的几天能让我感觉效果不错完全是师尊慈悲,在鼓励弟子让弟子赶快放下人心真正的明白讲真相的意义,从而更有力度的救众生。

通过那次大组学法的交流,让我意识到了阻碍自己讲真相的最大的障碍。我在讲真相的时候都是有意无意的在突出:我们大法弟子在中国大陆被迫害了十八年了,我们是被诽谤的,我们是无辜的。但是其实我们都知道我们讲真相的目地是为了让人在明白真相后能够得救。我的出发点更多的是在证实自己,是为私的;而若真正为众生着想去讲真相,那就是为他的。有几位同修跟我说“我们现在还有人心在,还修不出慈悲来。但是我们可以用善来和众生讲真相。当你完全是为了众生着想的时候,他们是会感受到的。”这个我也切身的感受到了。在以前我拿着真相看板和游客讲真相的时候,我发现很吃力,没有几个人在听,或者是听了两句就开始互相之间谈论起别的来了。我一开始认为总需要一个过程,有同修也鼓励我,说他们当初也不会讲,都是这么多年了,慢慢才好转过来的。后来我看到游客不听真相的时候也只是在暗暗着急:不明白真相怎么得救?或者干脆就想:算了,都是人自己的选择,能不能被救,还要看他自己。有的时候也会找自己的原因:是不是应该更精進了,提高层次了就会让更多的人来听真相。在我看清自己的这个为私的出发点之后,我才明白,不管我学法多精進,只要我救人的目地是为私的,那些游客背后的生命群都不会选择让我去给他们讲清真相,让他们得救。因为我是出于自私心理,为私是旧宇宙法理,他们认为我是不配去救度他们的。在人的这面就是人感觉不到我的善,感受不到我是在为他们好,所以他们就不愿意听我说。

后来我改变了自己的出发点,就是想让世人明白真相能选择一个好的未来之后,我发现,虽然我讲真相的内容没有变,但是会有更多的人对我讲的内容感兴趣,有的时候真的是一个团的人都在静静的听我说,有一些看不到真相看板的人还会凑到我这里看个明白。我也发现当我真的是为他们着想的时候,有的时候我会把自己说的要哭出来,因为我在为他们着急,我在为更多还没有明白真相的中国人着急。虽然还有人来反对我,怎么讲真相就是不信,但我现在很少能有以前的那种没有人听自己讲真相时的那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了。

但是为私的这颗心我发现很难一下子全部修掉,那种真心替众生着想,希望他们赶快得救的那种善,我还是不能够完全做的到。现在想一想最近讲真相时候的心态,基本都是希望大家能够了解更多在中国大陆看不到的真相,而不是让大家明白真相从而得救。有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在“告诉世人大法在中国大陆受到迫害”的带有证实自我的为私的心理,和“让世人了解真相”的心理以及“让世人明白真相从而得救”的心理是很难分清的。尤其是“让世人了解真相”和“让世人明白真相从而得救”这两种心态是很难分清的。其实我们能做的,就是把那些在中国大陆不被允许知道的消息尽可能的告诉大家,最后在时间允许的情况下可以劝三退。在做法上基本都是一致的,一个生命能不能得救最后还是要看这个生命自己的选择。后来我慢慢的体悟,发现前者表现为带有一种强制性的,是将自己的想法强压给众生的一种做法;而后者则是不带有自我的,完全是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一种表现。其实这两种的区别,有的时候不单单是看众生对自己的态度可以看出自己当时是怎样的一个出发点来讲真相,有的时候还可以从讲真相人的语气中辨别的出来,当修炼的人没有完全做到先他后我这种程度的时候,相应的,他说出的话的语气就是没有那么大的善,是带有一些强硬的语气的。

而要完全做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不单单是在讲真相的时候要替众生着想,我认为人心多的话就很难修出无私无我来,那么就需要我们多学法,在法上提高自己,尽快发现自己的执着心并且去掉它,这样才能慢慢的修出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来。

因个人层次有限,不当之处还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提醒》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美国佛罗里达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二十年讲法〉
[6]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7]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8]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什么是大法弟子〉
[9] 李洪志师父著作:《北美巡回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