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躺在床上,想想我今天能出去打工挣钱,可谁又能知道我学法前我一身的病,一点活都干不了,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从小我的心律就高,去医院查出风湿性心脏病,一只腿关节不好,下雨下雪路滑不敢出门,怕摔跟头。还有一种病让我至今难忘的,那就是头疼。那是一种精神分裂,头像炸开一样,在犯病时家人都得看着我。学法几天,师父就把我的身体调整好了,使我无病一身轻。有时身体轻飘飘的,有时感觉好像没有了身体。精力充沛,全身有使不完的劲,有时干活也不累。就这样家中的农活基本上我全包了。
师尊给我这么好的身体,我应该好好学法修炼,不该贪恋钱财。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睡到夜间两点半醒了,被一种祥和的能量包容着身体轻飘飘的,就一点睡意也没有了,躺在炕上背师父的讲法:“无论你认为再大的魔难,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为你修炼了才出现的。魔难中能消去业力,魔难中能去掉人心,魔难中能够使你提高上来。”[1]又背《洪吟》,背着背着身体就只有一点点重了,那种舒服、自在,用人类语言无法表达。我想这是师尊鼓励让我去打工救人。
清晨不到五点,我和村中几个妇女去邻村锄土豆,清土豆苗子,干活中她们几个有说有笑,尽说些胡话,让我无法搭话,感到一种苦。这时我想起师尊的鼓励,是让我来救她们的,可她们七嘴八舌还是让我很难开口,我默默的发了一会儿正念,当她们稍停会儿,我就说:我讲个故事给大家听听吧!我讲了行善得福报的故事。
讲了一个又一个。开始她们有打断不让讲的,后来听的津津有味,这时我就紧接着说:“我们修炼法轮功就是做好人,共产党还打压我们。世界上有一百多个国家的人都在学法轮功。我又说,咱村卖肥的富人桂兰去了新加坡和马来西亚旅游,下车后很多大法弟子给她讲真相,桂兰说外国不管,可以自由的修炼法轮功。”其中一个妇女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说:“是真的吗?”我说:“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桂兰。你这么能干,有机会也可以到国外看一看。”
我接着说:“江泽民集团迫害我劳教二年,劳教不光是我这样的人。被迫害劳教的还有高级知识分子,有大学生,博士,从国外回来的留学生,还有国家干部。也有高等学府的莘莘学子,清华大学里教授、大学生、硕士、博士学大法的百名不止。你们想一想,我们并不傻,我们就是修炼;你们再想一想,皇帝也有走进寺院修炼的,他有多少荣华富贵都放弃了,你们就能理解我们学大法的了。”
最后我又说:“江泽民和共产党残酷打压迫害一群好人、善良的修炼人,打压好人的一定是邪恶的坏人,所以赶快退出中共的党、团、队吧!只有退出中共的党、团、队才能在大灾难面前平安无事。”
我又对他们说用真名还是假名,其中一个年轻的对我说:“嫂子,既然真信就用真名,不能来虚的。”然后她们一个一个都用真名退出各自加入过的共产邪党组织。
一天的打工结束了,回家路上看到了她们得救的喜悦,我心里美美的。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