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大兵遗照 |
由大兵(由大兵)生于一九五零年十二月三十日,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生前只因为修炼法轮大法做好人,被无辜迫害,家属在整理他的遗物时,发现了他在狱中被迫害过程的手稿。
下面就是由大兵的手稿的内容:
我是零一年八月下旬,在利民开发区的一个小村屯发放真相资料,张贴真相粘贴,向村民讲真相救人时,被当地不明真相村民构陷,而被利民公安分局警察绑架、非法抄家,抢走所有大法书籍和学习资料。当时我们向警察讲真相,他们不听,硬把我们交给呼兰“六一零”,他们非法搜身,抢走我三百九十多元钱,又对我们非法审问后,把我送入呼兰看守所。
在看守所,警察指使犯人打骂我、体罚我、不让我睡觉、还强迫我干活(糊火柴盒)、还逼迫我骂师父、骂大法。我坚决不骂,他们就打骂体罚我,让坏人按着我,用竹签扎我手指甲缝,扳我胳膊,扳得我差点吐血。犯人头高三毛(毒犯)强迫我交二百元钱,如不给钱就毒打折磨你,不让睡觉。
半月后把我非法转入刑拘号,又被犯人头(刘姓)强行弄走七百元钱,如不给就狠打,一直被非法关押九十多天,后因绝食十二天,在家人的营救下回家。
后来在打井队打工,几个月后,在零二年四五月份的晚间,东门派出所(现新民派出所)孙大个子等三个警察欺骗我说:“新来的领导要找你谈话。”强行把我直接骗至呼兰看守所,强迫干活(糊火柴盒)。
几个月后,在看守所监舍内非法开庭后,被呼兰法院强判六年刑,送入呼兰监狱集训队,遭受严重迫害。长时间在烈日下训练队列,罚站(面对墙壁笔直站立,一动不动,动一点就拿木棍狠打),在冰冷的地板上码坐。吃的是猪狗都不吃的食物,还吃不饱,十人一桌,吃饭时间五分钟,不让和人说话,十个人中有三、四双筷子,三、四个碗。睡觉时七个人睡一张床,七个人只给一床破被,紧紧的立肩靠在一起。经常受体罚,不给水喝,不让上厕所,不让洗脸刷牙……
一个多月后下到九大队(服装队)干活,有一次连续三十六个小时不停地干活。零三年在监狱的三十八名大法弟子都遭受了最严酷的迫害,连日连夜把大法弟子弄到小黑屋里指使最邪恶的犯人用酷刑折磨毒打大法弟子,不写“三书”往死里打。当时我所在九大队的大队长李刚,教导员郑华指使最邪恶的犯人参与酷刑迫害,不写“三书”就没完没了的不停的酷刑折磨打骂。我当时被迫害最严重时在监狱医院住院四个月,身体极差,不能走路,骨瘦如柴。
我所在九大队二中队当时刘凯任中队长,他同警察吕允磊经常体罚打骂大法弟子,强迫我们写思想汇报,我把思想汇报写成了严正声明和讲真相的内容,刘凯就指使犯人刘某某,把我弄到小黑屋里毒打,后被连续多日罚站等酷刑迫害。
九大队,大约在二零零六年左右,迫害死一名哈市道外大法弟子刘雨(三十岁左右),刘雨刚来九大队时,身高一米六十多,体重一百八十多斤,身体非常强壮,不到一年,身体被迫害的体重只剩九十多斤,在监狱医院住院数日后去世。
哈市道里区大法弟子张策多次被关小号迫害。我们所在九大队有六名大法弟子经常被打骂、体罚。
最邪恶、没有人性、心狠手毒、残酷的是呼兰监狱集训队恶警坏人,呼兰集训队是犯人管理,这里管事的都是最邪恶的犯人头、杂工。这些最邪恶的犯人经常打人、骂人、折磨人、强迫人长时间罚站,如有站不直的、动的和说话的就会惨遭毒打,强迫劳动(编织坐垫),完不成定额就会惨遭毒打和酷刑折磨。火热的夏天在操场跑步、练队列,长时间立正,罚站,不给水喝,不让上厕所,经常挨打挨骂,当时打人最凶残狠毒的最坏的犯人头叫何岩,此人是杀了好几个人的重犯,非常凶残经常打人。有一次练列队时,一拳把我打倒,疼痛好多天。
酷刑演示:罚坐小凳子 |
在这里不干活时经常码坐,穿单衣坐在地板砖上,又凉又潮湿的坏板砖或小凳上长时间码坐,要坐正,坐直不能动。有时一脚踢倒好多人,不准闭眼,不准打盹睡觉,不许说话,不许上厕所,好多人便在裤子里。一天只能集体上厕所三次,如果大便一天一次,每次三、四分钟,不管便没便完都强行赶走,打走,动作慢一点都被杂工毒打。
晚上睡觉时,能睡两三个人的床,却被强行按七八个人立肩挤着睡,不能翻身不能动,如要上厕所回来时,就挤不进去了,得找值夜班的杂工帮忙才能睡觉。这里的被褥非常脏,非常破旧,至少十年没洗过,而且还有好多好多的虱子,满屋到处都是虱子,在这里被摧残迫害三个月左右,满身都是满满的密密麻麻的虱子,大多数人都出现了病症,好多人都染上了疥。在这里被分到各监狱和各大队时,衣物都要烧掉,否则会传染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