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一日,张艳华再遭警察非法抓捕,在中华街派出所,她被反铐在铁椅子上,两个警察用书卷成筒抽打她的脸、肩,用皮鞋狠劲踹她的腿;双脚被脚镣固定,腰部搁在椅子背顶端,两个警察一人拽一个胳膊身体拉直抻到极限;在看守所,因拒绝奴役,她的食物里被放入大量的盐,她还被手铐脚镣反串七天;被剥光衣服拽到厕所,接上自来水用几个桶轮番猛泼,打手将其光着的身子打倒在水泊中,其身体冻的青紫不住颤抖几乎窒息;回铺坐在凉铺上,她们将窗户打开冷冻,晚上睡光板铺不给被,她睡过去后奄奄一息停止了呼吸……
关于张艳华以前遭受的迫害,请见明慧网相关文章《命中最不堪回首的经历 - 张艳华揭露黑龙江女监的罪恶》等。下面是张艳华诉述这次遭受迫害的惨痛经历:
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一日晨我欲出门上班,中华街派出所警察及国保人员蜂拥而入,将我们娘俩儿带到中华街派出所。将我反铐在铁椅子上,双手在椅背的两个圆窟窿伸出去后再反铐,脚脖子卡在椅子脚处,一个半圆形铁箍越勒越紧;他们下午五点下班后,两个警察用书卷成筒抽打我的脸、肩,用皮鞋狠劲踹我的腿;双脚被脚镣固定,我的腰部搁在椅子背的顶端,两个人一人拽一个胳膊抻,我的身体拉直被抻到极限压到极限,他们又将我左手腕的里侧外拧、向右连拉带拽将近一圈,痛的我生不如死。酷刑折磨到晚九点,一直坐铁椅子直到夜半十二点。
绘画:铁椅子 |
第二天我心脏早搏,身体极度虚弱。他们要挟:你不说就给你女儿判刑,我被迫违心承认。我的手机、大法书籍、二万八千多元现金被抢劫。两夜三天后我被劫至齐齐哈尔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不干活不吃饭不报数,犯人打手李涵大骂。翌日早她们都叠金元宝和金砖(看守所为谋私利),我不干,打手等三个犯人打我耳光、挠我脖子。我对韩狱警说:她们打我。韩竟说些怂恿她们的话。我对韩说:你执法犯法。她回头说:你说啥?我就犯法了!结果我又被三个犯人毒打一顿。北方早春天气很冷,我只穿线衣和外罩,非常冷。韩过来说:来,我跟你说话。我出去跟韩讲真相,她立即露出狰狞面目,要挟我:希望你能跟上趟(暗指不干活的后果只有自己吃苦头)。
绘画:泼冰水 |
回到监舍,打手说:你明天还这样我就把你剥光衣服拽到厕所,接上自来水用桶浇你,给你“洗澡”。第二天打手不怀好意的说我身上脏,要给我“洗澡”。我说我洗完了,她们硬是说没洗,我说你们可以看监控。她们蛮横的说:看什么看!她们不由分说将我从板铺上拖下地,再拖到厕所,将衣服扒光,备好两个大桶两个盆,将我按坐在厕所的瓷砖台阶的下一层,她们站在上一层一盆接一盆的往我身上劈头盖脸的泼,耳朵都泼进水。我手脚青紫,浑身颤抖几乎窒息,尽全力喊:“师父救我!”她们又接着泼了两盆。打手问:还有咋不泼?
犯人头儿蒋中华和打手李涵预谋出主意,打手过来恐吓:“你到底干不干?吃不吃?”我回答:不吃不干!打手冲过来一拳打在我胸部,扇耳光,将我光着的身子打倒在水泊中,我双手双脚的指甲冻的青紫,身体不住的颤抖着。我往出走穿衣服时,打手又冲过来一拳又将我打倒在水里,衣裤全都透湿。我哆嗦着说:“你这样对你不好”打手说:“你别跟我讲这些,我不信!”
回到铺上直接坐在凉铺上,她们将窗户打开,我光着脚,只穿线衣裤,身体抖了一个多小时。晚上睡光板铺,不给被。我睡过去后奄奄一息、心脏堵、憋闷、窒息、停止了呼吸。她们将我身体从侧面翻过身来,我咳两声,才缓过气儿来。这时她们扔过来一条破被,连铺带盖,就这样熬过了一夜。
翌日,打手问:你吃不吃饭?给你插管插死!大李所长:某某某,去附属二院插管。
绘画:反串 |
三天后我被折磨的皮包骨,警察来看到我吓一跳。四天后再去插管灌食,王所长跟着去灌食,他们将我手铐脚镣反串。我问王所长:“你们为啥给我反串?让我这么痛苦。”他说:“怕你拔管”我说:“我不拔。”王说:“不吃就反串”。灌完食回来不摘反串,生活不能自理,不能躺。犯人谩骂不停。
狱医程尧指使打手李涵往食物里大把抓了两把盐,灌食后胃和头疼痛难忍、恶心、手脚无力虚脱。我说:“你们为什么加盐?”程尧:“你需要盐”我说:“需要也是有比例的呀?”我被他们一共插了七次管, 反串七天换管时,王所长说:“把铐子打开让她自己喝葡萄糖。”打开铐子我的双手还是反铐姿势动不了,手肿的老高,警察将我双手拿到我身前来。我拿碗欲往嘴里送,送到胸口就送不上去了。王所长告诉:“再给她反串”,我双手双臂皆无知觉。王所长告诉女警:“回去找束腹带”。
从医院回到看守所,反串摘了,可是查出我的心脏早搏。我时常窒息、停止呼吸。我睡觉时她们两小时一换人看着。半夜她们按铃,狱医来量早搏,脉搏特别弱,喘息粗重,生命垂危。我被转到七号监舍躺铺板,我感到无比的乏累,身体抖个不停。她们按铃,狱医和王所长来,按脉搏,说没气儿了,将我抱到轮椅上。身体不能动,呕吐、插管、嗓子发炎疼痛,多日未排泄,第二十天时大小便失禁。蹲在那里出汗虚脱,左右倚靠疼痛不堪,不能走动,流淌大小便,后来被插尿管,侧坐着,灌肠后能正常排泄了。狱医李故意不给拔尿管,七天插着尿管不亚于酷刑折磨。
我的身体每况愈下,时刻有生命危险。二零一七年七月四日晚五点多,我被送到市里医院救治后获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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