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教(帮凶)人员先“温和”的和我谈心,目地是想了解我的内心情况,找到我内心他(她)们认为的弱点,几天后就利用薄弱点来对我攻心,同时夹带恐吓,吓唬,说不转化,就按新出台的两高司法解释,把我弄到看守所或精神病院折磨;或者让你对大法产生怀疑;再就播放诽谤大法的光盘给我强制灌输,我基本上不看,不听、不搭理、心里默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有空闲就背法,发正念。同时向内找自己,认识到这次被迫害又是名、利、情的执著被钻了空子。
十多天后,他们看我不转化,就出一损招:说你不转化,也行,那你就写个保证书,内容是做合法公民,不做违法乱纪的事,写了就可以出去,我听了觉的也行,《宪法》保障公民信仰自由,言论自由,集会自由,修炼法轮功,发真相资料,按中国法律也是合法的,说答应写。夜里一点多钟,开始做梦,梦中就像放电影一样,一个人懵里懵懂拐过几个小巷后,一下就進入一个蛮荒时代,一群人围住这个人,想吃他。我的思维一下子進入这个人的身体中,我被这群人凌辱,他们下流无耻地扯光我的衣服,去抓我的下身,说是割了来吃,反抗过程中我一下惊醒过来,紧张得出了一身汗。
我清醒的认识到:恶人把我绑架到这里搞转化,肉体和精神受他们凌辱,我若答应他(她)们写什么,另外空间的身体就被他们阉割,進而可能我的正念就会松动、动摇,我悟到,现在连这个保证书都不能写,在这个邪恶的环境中写什么都是妥协。这时师父的法涌進我的脑中,“作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构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纠正一切不正的,怎么能向邪恶低头呢?怎么能去向邪恶保证什么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恶妥协,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为,神绝对不会干这种事。”[1]
我的正念升起来了,决定什么都不写,并绝食两天。邪恶之徒见我答应又反悔,气急败坏,甚至发出死亡威胁,说什么:我们要让你竖着進来、横着出去。我放下生死之心,不为所动,同时用师父的法指导自己,悟到只要信师信法不动摇,师父会保护我的,邪恶是不敢动我的。的确,当我放下怕心后,表面上邪恶也没敢对我怎样。
几天后又做了一个梦,梦中和几个同修在一间旧屋子吃饭,吃完后要洗碗,我就往土灶上的铁锅里,用有油的碗直接舀热水,一个声音呵斥我:怎么这样?我心里很惭愧,因为把整锅热水都弄脏了,羞愧中我醒了。我心想师父又有点化,让我不要做错事,我警醒自己一定注意。
第二天,我的妻儿被他们批准来看望我。他们先对我的妻儿進行了洗脑毒害,再让妻儿俩软化我,想利用亲情来转化我。表面上,妻子被他们哄骗,反复劝我,求我转化出去,只差没跪下来求我。但我知道,整个寰宇无数眼睛在盯着我,我必须走好,走正修炼的路,不能留下任何污点,心里反复背师父的法,“执著于亲情,必为其所累、所缠、所魔,抓其情丝搅扰一生,年岁一过,悔已晚也。”[2]
之后,他们继续進行邪恶的洗脑,但我感觉压抑的气氛越来越轻。海内外同修的电话直接打到洗脑班,给他们讲真相,要求放人,我的正念也越来越强。他们恐吓我说:不写保证就别想回去。我心想:你们说的不算,只有师父说了算。我反复背师父的法,“最根本上我把握着一切,包括从无到有,那都是不能用人的语言来举例子来说明的了,是用什么方式也无法说清楚的了,那力量最大,衬托着一切生命,衬托着从微观到洪观的一切,都在控制之中,不管是多高的神,都控制在那里。宇宙的形式、世间的形势,从高到低所有的一切,想出现什么状态就什么状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3]
我悟到,只有百分之百信师信法,就听师父说的,按师父的要求去做,奇迹就会出现。最后几天,我什么都不答理他(她)们,就是集中精力发正念,销毁操控恶人背后的邪恶生命与邪恶旧势力,让表面恶人遭报。之后有个恶人突然鼻子流血;有的恶人晚上失眠,睡不着觉。他们试探着问我:是不是你发正念使他们这样的。其实我清楚这是全体大法弟子的正念使然。
非法拘禁二十多天后,他们宣布解散洗脑班,无条件释放了我。非常感谢师父的呵护,感谢海内外同修的正念配合。弟子一定修好自己,多救众生。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坚不可摧〉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须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