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九九年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到今天,经历了很多,在头脑中形成了一种固定的思维模式:公检法司的人员是旧势力派来迫害大法的,他们是迫害的工具、打人的棍子,基本是不可救要者。这些年通过一些方式给他们讲真相也好,发正念也好,从来都是把他们作为迫害好人的恶人和对立面来看待的,目地只是为了制止他们行恶、停止迫害,从来没有发自内心的想要救他们,对他们只有惧怕、怨恨(把这场迫害看成是人对人的迫害),回来后不久,又两次遭遇片警上门骚扰,更加强了这种观念和怕心。
一天学法时,师父在回答学员提问时告诉我们,“警察也是等救的生命”[1],当时没什么特别的感受,但记住了这句法。
大约两个月后的一天,办案警察给我家人打电话,让我第二天去派出所一趟。因不能确定是叫我去拿东西还是另有目地。我的思想压力很大,让家人打电话告诉警察说我不去,接着又赶紧找同修切磋。
有同修指出我存在着强烈的怕心和对家人的依赖心,有同修告诉我该去讲真相了;也有的同修看到我当时的状态,让我不必强为,心性不到位,不去也没错。我知道同修说的都在法上,可心里还是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最后我做了一个决定:家人如果已经回复警察的电话了,我就不去,如果没回,就去面对。
回去一问,家人还没和警察说呢。我想,不管怎样,自己该去面对了。晚上,我将师父讲的一些法理回忆了一下,加强一下正念,又针对此事发了几次正念。这时回想起自己在去同修家的路上,感觉心情格外沉重的时候,猛然间,一辆黑色大吉普车从我跟前驶过,后车厢上贴着一个“佛”字,当时只觉的奇怪,也没多想,这时再想想觉的是师父在点化我什么,我想到在以前讲法中,师父曾讲过, “如来是踏着真理如意而来的这么一个世人的称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2]想到这儿,又增强了自己作为大法弟子的那种使命感和责任感。心情逐渐的平静。
第二天准时到达派出所。一進大厅,才知道这里和普通楼不一样,要到办公区 得经过一个电子门,显得森严,心里不免有些发紧。
找到警察办公室,听到里面在说事,就在楼道等着,五分钟过去了,觉的不能再等了,就直接敲门進屋。屋里还有几个警察,我想最好找个人少的地方。这时办案警察叫一个联防警先带我到下边的候审室。过一会他来了,我首先说,我是来拿东西的(几样目前生活需用的),他说,这些还不能给你,今天找你来是做笔录。当时我又有些紧张,心想,如果不配合他,会不会就不让我出去了?马上又否定了这个不正的念头。这时办案警在电脑上已预备好了提问,旁边是联防警作陪。
我想不能顺着他的思路走,干脆就主动讲真相吧。我就先从自己修炼了多少年,治好了什么疑难杂症,自己身心如何受益说起,他们听的蛮认真,但是当我说到办案终身制,参与迫害要承担责任时,他表示法轮功不会很快平反,还说镇压是合法的等等。此时我没有被他的话带动,马上给他们讲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对法轮功的栽赃陷害等行为,重点分析了“天安门自焚”伪案,又讲了法轮功不准杀生和自杀的严格要求。他们好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些事实真相,办案警察就问江泽民为什么要制造自焚?我就告诉他们,是为了制造仇恨,为镇压找借口,就像当年打倒刘少奇一样,先给他定成叛徒、内奸、工贼,然后就可以大打出手了,这是历次运动整人、治人的手段和一贯做法。这期间,办案警总想问法轮功功法情况,平常怎么学,有没有动作,看书怎么看啊等,开始我以为他是想诱口供,就不想详细回答他,只是简单的说说:有五套优美缓慢的功法动作,有时间就看书,主要是平时要按“真善忍”去要求自己,去做事。
在和他们谈到不要参与迫害,他们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时,他强调,这是他的工作,吃着这碗饭,就得干这活儿。我就告诉他,“这就是你们的可悲之处,迫害佛法的大坏事让你们来干,将来你们要承担罪责的,虽然能理解你们的身不由己,但是凡事也是事在人为。”我接着讲了柏林墙的故事,告诉他们当法律、命令和正义良知冲突时,道义良知高于一切,你完全可以把枪口抬高一厘米。接着我又语重心长的说:“虽然你们参与了迫害,但我内心里觉的你们的本质是好的,也没有把你们叫作恶警,因为我师父说了,你们警察也是等救的生命。”
说完这句话,我自己先被感动了,有点想哭,再看俩警察,似乎也受到不小的触动,低头不语又若有所思。后来办案警就说,咱们抓紧时间,有几个问题问完就得,就把剩下的一串问题一股脑的念了出来,我未做任何回答,他就让联防警出去打印记录去。这期间,我又给他讲了一些真相。他说,你刚才说的那些,我都听進去了,我也问过你周围的一些人,都说你是好人,这么多年一直保持着向善的心态,也真是不容易。我也接触过几个炼功人,虽然言语上有些激進,但是我肯定他们不会做坏事。我说是的,最简单的事实,这么多年,遭受这么残酷的迫害,有一个法轮功学员袭警的吗?是因为大法让我们做好人,善待一切人,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这时打印笔录的警察回来了,办案警又郑重的问了一个问题,就是对外国的那些邪教怎么看?我告诉他,判断一个功法或宗教是正是邪,不要看是谁给定的,关键是看其本身对人对社会的实际作用,是有利还是有害,他郑重的点点头,最后他又特别的问我一句:你刚才说的你已炼了多少多少年,还有身体的疑难杂症完全好了,都是不是实话?我说是的。
到此时我相信他是真想了解法轮功。
我再次提到想拿回东西时,他表示会向上请示。当走到那个电子大门前,我不知怎么开,这时联防警很客气的说,我给您按着开关,您拉门就行。
这天我走進到走出派出所,前后一个小时。非法录口供的那段时间,基本上是我讲真相他们了解真相,在这过程中,先前那种怕和紧张的状态逐渐的消失了,语气比较平和,感觉也生出了一点慈悲,遗憾的是没有劝他们“三退”。
这次去派出所的经历,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一些常人的观念和去掉了一些对公检法司人员的怨恨心,深深的感到他们真的是很可怜,是真正的被迫害者。真切的感受到师父所说“警察也是等救的生命”、讲真相“象一把万能的钥匙”[3],大法弟子都做的很好的话,众生都会清醒的。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导航》〈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