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迷茫、讲真相
修炼不到一年,邪恶对大法的迫害开始了,大家在一起学法炼功、交流的环境没有了。面对突然降临的灾难,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只知道整天在家难过,为师父蒙冤而哭泣。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在公园遇见一些老同修,我参与了为大法讨公道联名上书而被抓。在看守所里通过和老同修交流,我明白了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此时应该怎么做。从看守所出来后,我立刻溶入到整体证实法当中。
向当地世人讲清真相、发传单,开始时有点怕,总想找个伴,旧势力就不让我有伴,总是我一个人孤军奋战,一大袋子真相传单,常常要到半夜一两点钟才能发完。我回家刚走到楼下,就看见丈夫从楼上走下来,说:“你知道我这是第几次出去找你吗?看你这么晚还不回来,我已经连续三次出去找你了,担心你再被抓!”丈夫意味深长的对我说:“你白天没事,可我白天还要上班。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你怎么不为我想想呢?”我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丈夫比较胆小怕事,他深知邪党的残忍和整人的手段。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我又走上天安门证实法,这一次被非法劳教两年。随后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八,丈夫去世了。当时儿子正面临高考,顶风冒雪到劳教所,告诉我他父亲去世的消息。
满身的疥疮一下全没了
从劳教所回到家时,丈夫没了,孩子不在家,很多窗户的玻璃也都碎了,组合柜中摆着丈夫的遗像。我坐了一天的车,没吃没喝,又冷又饿,想起身烧点开水,家里煤气也没了,加上满身的疥疮,心中好生凄凉。我找到同修,向同修借了五十元钱想上医院开点药。同修说:“不是不想借你,是不想让你去医院买药。”我说:“这么长时间也不好,我不想再拖下去了。”她说:“可能就差那么一点儿,一点点。”同修说着还是把钱借给了我。
我拿着五十元钱往医院走,一边走一边想:这句话好像师父在哪里也讲过,可一时就是想不起来,也许就差那么一点儿吧!算啦,不去啦。既然不去就把钱还给人家吧。同修见我把钱又还给她就说:“不用啦。”我说:“不用啦,可能就差那么一点儿吧!”
回家对着镜子一照,满身的疥疮全没了。刚从家走的时候还流脓带水的,怎么这么一小会儿就全没了呢?连个疤点都没有。在劳教所长了半年多的疥疮这一下就好了。这样神奇的事情在我身上发生过不止一次。例如:在学大法之前我经常牙疼,疼起来吃什么药都不起作用。学炼法轮功以后,我一打坐马上就好,立刻就不疼了。
“到我们家去炼吧,教我们老太太也炼”
第二天,我去中介找活干。一進屋,屋里的人热情的问我:“你是不是来找工作呀?”我说:“是呀!”她们说:“这里有一个老太太需要人照顾,你愿不愿意照顾呀?”我说:“愿意。”那两个女人说:“那你就跟我走吧。”我说:“过两天吧,我得回家收拾收拾,一年多没在家了,刚从劳教所回来。”她们一听我是刚从劳教所放出来的很惊讶,就问:“你怎么啦?”我说:“我不放弃修炼法轮功。”
她们一听是炼法轮功的就高兴的说:“你到我们家去炼吧,教我们老太太也炼。”就这样,我在她们家呆了三个月。老太太过去修过道,我教她时间不长,她的天目就开了,能看到满屋子的法轮在转,还看到师父的法身给她调整身体。老太太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她们全家都非常感激我,不愿让我走。我说:“你们家生活条件虽然好,可我不是来过幸福生活的。我得出去讲真相救人。在你家我救不了别人,老太太已经得救了。”这样,我离开了她们家在自家办起了家庭资料点。
要回停发的退休金
二零零四年我到了退休年龄就不用到外面打工了,每月能领到退休金,生活有了保障,我就全身心投入到修炼、证实法讲真相中。
二零零五年底儿子结婚,我把房子卖了给儿子在市区买了一套大房子,因儿媳是市里人。虽然我一个人在老家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但是我心里觉得很好。邪恶的六一零找不到我了,监控不了我了,把我的退休金给停了。我去银行领钱,银行的人员说:“上边有话不让给,你去找他们吧。”
开始儿子给我钱,过了几个月我想不能总这样啊,我得去要我的钱。我就在一个月之内高密度的发正念,铲除邪恶对我经济上的迫害。一个月后找一个同修和我一起去要钱,让同修在外面给我发正念,我去里边找到那个业务员,说明来意,她拿起电话打了过去,告诉那边人说:“她来了。”我听电话里的人说:“给她吧。”
这样我顺利的要回了停发我七八个月的退休金。生活又有了保障,我又可以安心的修炼做证实法的事了。
被非法判六年
二零零八年因儿媳妇怀孕,儿子叫我去他那呆了一年,因和那的同修不熟,我又想回老家。在回老家的过程中,师父多次点化我,不让我回去,可我就是不往那上悟,人心、常人的执著一大堆,结果回去不长时间又被抓了。这次被非法判六年,监狱的女警对我说:“你不是在高阳转化了,为什么出去还炼?”我说:“本来我不想骗他们,我说真话,他们就不放过我,打我,非得让我说假话骗他们。他们已经变异啦,好话、真话不爱听,专爱听假话、脏话……”那个警察一摆手说:“别说了,别说了。”从此他们改变了对我的招数,用伪善迷惑。
有一次,监狱车间有一个班组发生有人剪坏衣服的事件,是故意剪的。为什么故意剪坏衣服呢?肯定是气愤、不公、报复。好好的一件新衣服被剪一个大口子,找不到是谁干的。值班警察就让全车间的人骂这个班组的每个人,我没骂,我就给这个警察讲了相生相克的法理,恶治不了恶,只有善才能改变人的道理。她很认同我讲的,她以后就不让大家骂了,对大法弟子很客气,我在那期间,她没有迫害大法弟子。
六年的冤狱生活让我静下心来不断反思自己:以前我做事的心态是修炼吗?做资料、讲真相都是带着怨恨,别人不愿接受我的真相资料,就甩一句“等着淘汰好了”,没有修炼人的慈悲和善。从小形成的观念根本没有修去,怎么会生出慈悲心呢?师父讲:“如果一个人他要是没有那么大的业力,就绝对不会出现那么大的难。”[1]“在你人心很重时,又有邪恶与不好因素的干扰,就会表现出你强了它就弱,你弱了它就强。”[2]
心态摆正了,遇到任何不顺心和麻烦事都把它看成是我要提高的契机。观念一转变,思想摆正了,另外空间那些不好的物质师父就给你往下拿。再遇到不公平的事,根本就不动心,不起念,心里很平静。
师父把我们从地狱中捞起,慈悲的把我们洗净,又把我们推到那么高的位置,给了我们那么大的荣耀,使我们能成为今天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用尽世界上最美好的语言也无法表达我对师父的感恩。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导航》〈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