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俩也知道我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关押了九年零七个多月,二零一二年才回来。但她们要我在六月份把人找到,因为枚先七月份要回美国。
一、找人
我想同学提出这个要求绝不是偶然的,也许是师父的安排,要我救这些同学。她们俩走后我就开始打听,一天在吃早餐的地方碰到区公安局退休的老局长,我和他说起了同学聚会的事,问他是否认识下面一个县邪党党校的人,他便顺手一指旁边吃早餐的市邪党党校的副校长,叫我找他。我跟他一说,满口答应,回去后一打电话就找到了满芹同学的电话号码,我与满芹联系上后,她就找到了班里的六个同学。接着我在学法小组说起此事,有个新学员说她表哥在某县当局长,可以帮助找找我那个同学,过不多久开丁同学的电话号码也找到了,那个县有七个同学,他也都找到了。
一天走在街上,碰到我的同事,也是同届的同学,她们班年年搞聚会,我问她能否帮我找几个同学,她满口答应,我把名单交给她后,大部份也找到了。枚先她们县里有五个同学。全班三十多个同学其余的有的故去了,有些不愿参加。这样一共找了二十六个同学。
同学们决定六月二十日到枚先县里聚会,接到通知的同学那种兴奋,感激之情无以言表,说我们半个世纪没见面,机会难得,有的从外省开专车赶回、有的做手术出院不久孩子陪伴参加。我当然知道我的责任,这些生命急盼着我去救她(他)们,我做好一切准备,资料、音像、《转法轮》及我自己向各级领导写的真相信,满满装了一袋。
二、讲真相
六月二十日一早炼完功,学了一小时的法,我就坐车去枚先那里,很多同学早早就到了,我坐在车上同学们不停的打电话问我在哪里,还要多长时间到,同学们急切的想见我。我在同学们的心目中是个很特殊的人:读书时成绩好、与同学相处不错;工作时先在学校当领导,后调教研室工作,在他们看来也算干的好的;后来又坐大牢,很多同学听说了,但搞不清是怎么回事。
我一到宾馆,大家都围上来了,同学们大吃一惊,“你怎么这么年轻?”“我们都老了,你最年轻。”在同学们的想象中近十年大牢,我可能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可恰恰相反,我比他(她)们都年轻。我告诉他(她)们,法轮功是性命双修的功法,是法轮功使我变的年轻。接着又把我五十多岁的照片拿给同学们看,那时就象个七十岁的老太婆。大家都说判若两人。有人还说那时的我,象现在我的妈。让同学们从外观上看到大法的美好,看到大法的超常。
我从接触同学的那一刻起,嘴就没有停过讲真相,到这个房间,到那个房间,与这群人那群人讲个不停,吃饭讲,走路讲,到景点观光也讲,讲一个退一个就赶紧记下来,生怕把同学们漏掉了,结果二十六个同学全做了“三退”,还把陪伴来的两个孩子也退了。当然,也有少数几个人是碍于面子,不是发自内心退的。佑枝看我整天讲退党团队,她害怕了,叫我少讲点,我不听她的,因为救人十万火急,机会难得。
同学们安排了半天时间自我介绍及观看节目,我看节目单上最后一个节目是集体唱:歌颂邪党的歌曲,我跟佑枝说:告诉他们把这个节目划掉,现在还唱这东西。她们知道我告诉他们是要解体邪党的,后来划掉了。我知道这是师尊在加持我做这件事情,帮助我兑现史前的誓约。
自我介绍时,同学们讲家庭、讲事业、讲儿女。发言前都要说一句感谢我把他(她)找拢来,提供了这个见面的机会。我讲我如何走進法轮功,在大法中如何受益,后来受到了怎样的迫害。散会后我又把《九评》真相资料及我写的真相信,《鲜为人知的毛泽东》发给部份同学看,还放大法弟子的歌曲给同学们听、还把师父的教功录像放给有的同学看,让同学们尽可能多了解一些法轮功的情况。
第二天早上我到合家同学的房间,他说昨晚他的心闷心痛得不能睡,赶紧打电话向开丁同学要救心丸,我告诉他俩,以后遇到这种情况赶紧念“法轮大法好”,你真心的念就会有奇效发生。我给他们一人送一个护身符,叫他们常念。他们告诉我,过去很多人跟他们说过,都不信。退休前,他俩一个是局长,一个是计委主任,被共产邪党谎言欺骗得太深。
润芳同学在中学当校长,他说:听了你说的和看了你写的东西后,完全颠覆了我过去对法轮功的看法,要不是你说的,我根本就不会相信。他还把《九评》及有些资料带回去看。
枚先的丈夫是比我们高两届的校友,后改行到县委办公室当主任,他们出国后大概是受大使馆影响,对法轮功没有正面的看法,神韵也不看,两年前我跟他俩讲过大法真相,他们应付我,今年我叫枚先把他叫来见一见面。他一来,一见到就说:你又年轻了。我再劝他“三退”,他满口答应,还说我是个聪明人。
伯夷同学心脏做了搭桥手术,出院不久,当局长的女儿陪伴来参加同学聚会,我劝伯夷炼法轮功,她当时怕女儿不同意,后来女儿表态:你想炼就炼。她说她要学,我就把《转法轮》及师父讲法录音、炼功录像连同机子一起给她了,并再三嘱咐要敬师敬法。
六月二十一日下午三点多钟同学们返程,我邀请同学到我家做客,后有两位同学随我来了,我提前叫同修帮我准备好晚饭,她俩一到喝口水我开始放纽约法轮功大游行录相给她们看,后来还看了些其它录相片,让同学们更多的了解一些真相,对她们生命的永远都是受益无穷的,走时还送一些资料给她们拿回去看。
八月份,我和我妹妹一同去了满芹那个县城,一来看看伯夷回家后法轮功炼的怎么样,二来华兵同学虽然“三退”了,但总是说我不相信这些东西。还有满芹的丈夫一直在邪党党校还当点官,没做“三退”,基于这些原因我们去了。
一见到伯夷,她很高兴,身体好多了,现在走路不要人扶,自己走,去医院检查,结果比原来好多了,同学们也看到她身体的变化很大但她看书看的很慢,一个多月才看五讲书,听五讲录音,每天只看几页书,有时还没看,她感觉到了大法的好处。满芹也叫她好好学,不要怕,没人说你的。我也嘱咐她要多学法。
我和妹妹住在满芹家,听满芹说:她和她丈夫去美国探亲住了半年,每天去商店拿大纪元报纸看,《九评共产党》她们也看了。对共产党及法轮功有了一些正确的认识。这天华兵也从乡下来了,也住在满芹家,这真的是师尊精心安排的,我从下午讲到晚上,终于把华兵的心结打开了,认识到中共的邪恶,抛弃中共是应该的。满芹的丈夫也“三退”了。华兴还把《九评》等带回去看。
走的时候,长期在山村工作的华兵说:我们要用高规格送你们,用专车送,不坐公交车,你们是我们最受欢迎的客人。
几个同学包括满芹的丈夫送我们到车站,等车开动了他(她)们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