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苦难中走出来的一家人
早在一九八八年,妻子何秀兰得了胃寒病,以及神经衰弱,吃不下饭,喝不下水,睡不好觉,身体无力,走路困难,无法做家务,每天只能躺在床上呻吟,全靠丈夫李增启打零工赚钱,给她治病。每次看病回来,都开一大书包中草药,看了几年病,也没看好。
那时,他们的大女儿九岁,小女儿三岁。何秀兰有病,没法给孩子做饭吃,李增启从外面打工回来,两个孩子围着喊:“爸爸,饿。”李增启赶紧给孩子做饭吃,他不会做饭,孩子说饭不熟,李增启只能哄着孩子说:“等妈妈病好了,妈妈给你们做好吃的。”两个女儿上学,都是靠跟亲戚借和贷款,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对付着过,一家人愁眉不展。
一九九六年,何秀兰开始修炼法轮功,不久身体逐渐好起来,全身的病不治而愈,能做家务,除了给家人做饭、洗衣服了,还像个正常人一样的在外面打零工,家里都觉很幸福。
一九九六年九月,李增启家邻居到他家来,说:“大哥,你怎么没让我大姐去炼法轮功?”李增启当时不知道法轮功是怎么回事,没听说过。邻居说:“好多人都炼法轮功,能治病,你让我大姐去炼吧。”李增启问他在哪炼?他说在村里,好多人炼呢。李增启让他带着妻子何秀兰去炼。就这样,何秀兰每天晚上都去炼。李增启问妻子:“你炼功管不管事,有没有明显变化?”何秀兰说她觉得身体有轻松的感觉,每天夜里能睡觉了,吃饭香了,走路也有劲儿了。
李增启当时觉得这个功法很神奇,医院看了好几年的病也没看好,炼功能把这病治好了。妻子从炼功点拿回来法轮功的书,李增启看的第一本书是《法轮功》,他觉得书里讲的理都是超常人的理,是常人永远都不知道的理。后来,他又看了好几本法轮功书籍,慢慢懂得了法轮功是修炼,明白了师父传这大法是让人类道德回升,人人都能自己约束自己,生命得到升华,李增启觉得,这法真好,我也开始炼法轮功。
一九九八年,妻子何秀兰的病全好了,她每天做家务,有时间去打零工,李增启、何秀兰一家人再也没有过去那种忧愁的表情了,觉得很幸福。
为大法鸣冤 李增启夫妇被非法关押、骚扰
一九九九年的“四二五”和“七二十”为给大法鸣冤,何秀兰去了中南海和天安门。顺义区木林镇派出所警察,和顺义国保以及沿河村治保,多次去李增启家骚扰,派人在他家门外蹲坑监视,他们夫妇多次绑架去拘留所、洗脑班。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五日早晨八点多,好几辆警车停在李增启家门口,十多个恶警突然来李增启家,说是搜查。李增启问他们搜什么,他们说搜法轮功的书和资料。来的恶警有国保、六一零和派出所的,他们非法抄家,并绑架李增启和妻子到“六一零”洗脑班。
六一零人员找来好几个所谓帮教,对李增启夫妇进行七天的洗脑“转化”,李增启夫妇没“转化”。恶人把李增启夫妇送去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当时拘留的账户上还有二百元,恶警也没退给李增启。
夫妻同被绑架和非法劳教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八日,警察突然来李增启家把李增启夫妇绑架到看守所,之后非法劳教他们。家中两个女儿,无依无靠,多亏其他法轮功学员帮忙,维持生活。
李增启被劫持到北京团河劳教所,何秀兰被送到北京天堂河女子劳教所。在劳教所,李增启被不允许与别人接触,劳教所还安排刑事犯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他们,逼他们看诬蔑大法的书,并强迫写“三书”(“悔过书、决裂书、保证书”)。
当时,李增启每天只能睡觉不到五小时,那些恶警们时常威胁他们。一大队队长刘国喜就威胁李增启,说要是不“转化”,就把他送集训队去,到那,天天电棍电,直到“转化”为止。
恶人们不让李增启睡觉,让他在小折凳上坐着,手放在膝盖上,直到“转化”为止。
一大队有个法轮功学员叫杨喜亮,坚定修大法,不“转化”,恶警和那些地痞流氓不让他去厕所,他的衣服上有很多大小便。一大队有个恶警姓魏,专门做洗脑“转化”的坏事,天天诬蔑法轮功,背地里指使那些坏人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有的法轮功学员被迫违心写了“三书”。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九日,李增启从劳教所回家以后,仍然按照大法要求做事,讲真相。妻子何秀兰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一日被放回家,一家人才团聚在一起。
李增启再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六日晚上十点多,李增启一家还在睡觉,突然有敲门声,派出所的警察、村治保主任徐贵来,带着恶警跳墙进李增启家院子,砸开门,声称他们有搜查证,看看李增启家有没有大法的书和资料。恶警非法抄家,并再次绑架李增启夫妇到劳教所。
李增启被劫持到北京新安劳教所,在开始的时候,法轮功学员被送到普教队,强制站队,站军姿,做操,过了一个月,送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队。
在团河劳教所的时候,有三个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队,现在搬到新安劳教所,只剩下一个。把李增启送迫害法轮功的队的警察是个有良知、有善念的警察,他们谈的很投机,不知不觉就走进了大门。
该大队里边的恶警看李增启有说有笑的,他们很生气,他们就是原来团河劳教所的一大队的恶警。恶警们都认识李增启,知道他是第二次被劫持进劳教所,就想给他个下马威。
他们说:“你把我们当商场了,有说有笑就进来了。”在恶警们看来,我们应该是害怕的样子。恶警李伟叫李增启喊报告进大门,李增启喊了十声,他说声小;又出来一个恶警吴雪迷,也叫李增启喊十声,他说声音小,又出来个恶警王凤保,他说你喊大点声,进来吧,李增启又喊了很多声,才让他进门。
进门又是搜身,又是搜背包,搜衣服。恶警吴雪迷看李增启的本子上写着“恶有恶报,善有善报”,很生气,马上就撕下来,并恶狠狠地说:以后不许写这个,你劳教过一次,怎么又炼法轮功?你看看又来了吧。这些恶警用恶狠狠地眼光看着李增启。
在监室,普教监控李增启,逼他写“三书”,几个恶警找了李增启几次,李增启没写。恶警气急败坏地将他关小号。小号里有三个普教轮流看着李增启,并且劝李增启写“三书”。恶警们轮流说,让你快写,在这多受罪。
在小号,每天不到五小时睡眠,上厕所也受限制,坐小板凳,手放膝盖上,一天到晚总这么坐着,最后李增启的身体实在受不了了,流着泪,违心的写了“三书”。
在一次检查身体的时候,李增启出现了血压高的症状,到医院检查是动脉硬化,血管有不流通的地方。每天晚上,医生都要量一次血压,经常高压到达二百多,三次去医院治疗,每次到医院,院方都拒收。
夫妻被迫害离世
二零一三年二月七日,李增启被通知可以保外就医,恶警郑刚百般刁难,找毛病。李增启家人上午九点钟就在劳教所门外等候,恶警十二点多才给他办手续,办完手续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李增启回家后,拉肚子一直没好,后来突然肚子胀,不能吃东西,自己感到严重了,经常在夜里不能睡觉,只能扶着床沿,垫两个枕头,半站着趴在枕头上,很痛苦。李增启在第一次胀气,三天没吃饭,过了几天后,六天没吃饭,以后又能吃少量的饭,最后这一次十一天没吃东西,每天肚子很胀,只喝点水。通过学大法,李增启的身体有所好转。
然而,保外回家后,李增启仍遭无数次的恶党人员骚扰、恐吓,他精神长期紧张、抑郁,最后得知患直肠癌,严重尿血,一直煎熬到二零一七年一月二十八日,李增启含冤离世。
妻子何秀兰在二零零二年、二零零六年两次被非法劳教,之后身体开始虚弱,二零一一年,在顺义看守所,何秀兰被迫害成脑血栓状态,送劳教所拒收。回家后,村治保、派出所警察多次去家里恐吓、威胁,扬言要把其不修炼的女儿抓走,造成何秀兰精神极度紧张,在身体与精神的痛苦煎熬中,二零一六年二月二日,何秀兰离世。
正是修炼大法,使李增启、何秀兰的家庭获得幸福安康,如今他们被江泽民一伙不法人员迫害得家破人亡。李增启、何秀兰夫妇离世前,都依法向“两高”控告了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