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我的姥姥和母亲引导我走入大法修炼,但是随着迫害的发生,社会的压力,家里最后坚持下来修炼的只有我一人。父母是常人中的好人,也认为“真、善、忍”很好。但是每当我跟他们说起修炼中的神奇故事,说到我们讲真相的重要性,他们总是不以为然,说我的思想不切实际。父亲总是对我说:是时候考虑考虑自己的事情了。言外之意,父母希望我能够像同龄人一样,成立一个幸福的家庭,拥有成功的事业。
一开始,我从心底里瞧不起爸妈的这种思想。我觉得如果人都光管自己过好日子,而连好人受冤枉,被欺负都置之不理的话,那还怎么能声称自己是个好人?我不断的问自己:小时候妈妈不是也教育我要事事多考虑别人吗?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她反而这样想呢?所以每次和父母打电话的时候,一说起大法和成家立业的话题我们就完全没有共同语言。有一次,父亲很生气的跟我说:“你这个孩子脑筋怎么那么死呀?!路越走越宽,我看只有你是路子越走越窄!”母亲看到根本劝服不了我,哭着说你这个孩子算我白生了!然后她放下电话,跑到一边开始大哭。
当时我为自己伤害了父母感到内疚;为自己无法劝说父母感到无助;为自己贸然引用了师父的只言片语当成自己的话而让别人更加不理解大法而感到惭愧。但在那次不愉快发生以后,我认识到必须改变自己的状态,想办法让家人看到修炼大法的美好。
让我观念改变的有两个事情。一个是在学法中体悟到的。师父说:“其实释迦牟尼是讲:不同层次有不同层次的法,每一层次的法都不是宇宙中绝对的真理,但是这一层次中的法在这一层次中是有指导作用的。他其实是讲了这么一个理。”[1]“往往每个人存在的精华之气都不一样,一万个人中也许能够找出俩个人在一个层次之中的。”[1]我突然想到,看到每个人所处的层次都不一样。父母没有修炼,他们认为做一个常人中的好人就足矣了,这是他们的境界。我自己不也是从那样的认识中走过来的吗?假如当时有人对我说,你放下一切来做大法的项目吧,我也一定不会接受。看来还是自己急于求成,甚至高高在上,不能宽容和谅解他人。
第二个对我有所触动的事情是,有一次,有一位生意做的不错的同修突然跟我说:“某某,我发现很多时候我们的同修讲真相不会察言观色。有几次我跟同修出去拉广告,讲到大法真相的时候,一开始人家挺爱听,但是到后来说话就重复了。我发现对方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可和我搭档的同修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准备的真相稿。我觉得这时要么应该转换话题,要么应该结束交谈。”同修不经意的交流却提醒了我。因为我和父母家人讲大法真相经常不分时间和场合,有时重复的道理和事例一说就是好几遍,也难怪父母对我讲的故事不认可。
在中国城讲真相时,我也养成了不管对方愿不愿意听,反正我要把我准备的东西讲出去的习惯。我以前一直认为自己在坚定的证实法方面做的非常好。现在想,其实很多时候没有用脑子,只是机械的在完成任务。
去年神韵在本地演出结束后,我放下了看不起父母的心,放下了自大的心理屏障,破天荒的主动邀请父母来澳洲。父母似乎受宠若惊,迫不及待的就来到了澳洲看望我。我和父母促膝长谈。他们说,待人向善的年轻人真的不多了。我们真的很希望看到每个大法弟子都容光焕发,这才能坚定我们对你和对法轮功的信任。
当我告诉妈妈,三千年才开一回的优昙婆罗花时,妈妈兴奋了一天。还跟着我学会了“婆罗花开”这首歌。
这之后,我有时和母亲一起听师父讲法。妈妈时不时的赞叹:“师父说的多好呀!”后来有一次,妈妈对我说:“我现在天天祈祷,保佑法轮功李洪志师父。经常默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我知道妈妈还没有深入的学习和修炼大法,对法和对师父理解程度有限。但是对大法的态度已经由偏向于负面转向正面。我感到非常欣慰。
通过这件事情,我认识到了耐心和善的重要。同时我也时常提醒自己,不管做常人工作还是讲真相,都不要停在表面形式上生硬的用一贯的手法处理,还需要多用心,多动脑筋,多总结,才能更好的证实法。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