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兰监狱狱内自设规定,对新转进来的法轮功学员,如不写所谓转化的“四书”,第一:不给通知家属。第二:不允许家属接见。第三:家属给存钱的钱卡被扣押。以此施压,迫使法轮功学员妥协。
高雨林的家属,从高雨林被非法开庭,到被劫持到呼兰监狱,到发病住院,没接到和听到过任何相关通知。等家属赶到呼兰监狱询问高雨林病情时,才知道监狱一直在有意隐瞒病情,封锁消息,狱警当时扬言要追查:是谁把高雨林有病住院的消息透露给家属的。
家属从得知高雨林有病住院的消息后,一再要求监狱给办理保外就医,狱方一再推托家属,无奈家属找到监狱管理局递交保外申请,监狱管理局给呼兰监狱打电话核实情况后,让家属还是去找监狱。监狱610(门牌号405办公室)、集训监区、刑罚执行科部门互相推诿,610说:“保外就医不归610管,我们只管接见和体罚虐待。”集训监区的警察说:“现在高雨林还不属于呼兰监狱,没有身份,只是在这集训,三个月后确定分哪个监狱或下队分监区后才能办理保外就医。”刑罚执行科说:“人现在集训,没到我们这,不归我们管。”
集训监区多次向家属索要高雨林住院治疗的费用,因家属要求办理保外就医,又告诉家属保外就医需要做“法鉴”,必须先预留做“法鉴”的钱款,做“法鉴”狱警领着去,家属不让去。“法鉴”结果符合保外就医四个条件就可以保外。但监狱设定的保外就医条件苛刻,其中条件之一是随时有生命危险的,能达到这四个条件的指标的人,基本上就是马上快死还有一口气的人。
监狱610跟家属说:“监狱现在卫生条件好,干净整洁,呼兰监狱是各个监狱的标兵试点,总来参观的。”实际情况是:集训监区从前几年至今,疥疮传染严重,现在已经达到疥疮泛滥的程度,集训监区的犯人和法轮功学员身体上都被感染上大片的疥疮,身体非常的难受和刺痒。卫生条件太差,没有热水,根本也不消毒。就是这样,在集训队每天还要被强迫干奴工活。难怪集训的狱警跟家属说:“高雨林来监狱后,在监狱医院住院了,根本没在集训监区呆,没遭着什么罪!”
高雨林,家住哈尔滨市道里区新发镇群力乡小西屯,修炼法轮大法前,抽烟喝酒,脾气暴躁。97年前后开始修炼大法,因法轮功要求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他很快就把烟酒戒掉。此人心性刚正朴实,身材高大。修炼后家庭和睦,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此人一年四季无论上班办事,多远的路都骑自行车,六十多岁的人,身体象四十多岁。
二零一五年九月二十一日下午,高雨林、朱千功、刘庆富、刘淑华四名老年法轮功学员在新发镇五星村杨家屯向世人派发神韵光盘时,被家住杨家屯的于辉和家住薛家屯的于同刚打电话向新发派出所管片警察赵志明恶意举报绑架,后被道里区国保大队劫持到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
二零一六年七月十二日上午九点,哈尔滨市道里区法院非法庭审四名法轮功学员朱千功(六十五岁)、刘庆富(六十六岁)、高雨林(六十多岁)、刘淑华(女、五十多岁)。道里法院于七月十一日才通知几位家属明天开庭,给想请律师的家属直接来个措手不及,高雨林的家属根本就没接到开庭通知,因此也没到庭。四名法轮功学员都被强制戴上黑头套、手铐、脚镣后,从看守所押到道里法院,非法庭审时仍戴着手铐和脚镣。由于近十个月的关押迫害,致使三名男性法轮功学员都受到了严重迫害,头发都被强制剃成接近光头,朱千功整个人瘦了一圈,声音沙哑,有气无力;高雨林四颗门牙都在看守所被迫害掉了,走路时一瘸一拐;刘庆富整个人已经瘦脱相,腰也弯了,意识模糊,什么都记不清;刘淑华在第二女子看守所长期遭受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比被绑架前苍老许多。
后来,高雨林和刘淑华被诬判四年,朱千功和刘庆富被诬判三年。朱千功、高雨林、刘庆富现被劫持到呼兰监狱,朱千功被迫害得已经瘦脱相;高雨林被迫害成高血压,现正在呼兰监狱医院住院。
曾经是幸福美满的家,如今没了主心骨,高雨林老伴既担心他的安危,还要为生计奔波。目前,家属虽然心急如焚,也只能等到监狱承诺的三月末或四月初,等高雨林下队分监区后才能办理保外就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