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次進京护法、多次非法劳教、判刑与非法关押
从一九九九年的“四·二五”到“七·二零”,当大法遭到诬陷的时候,我义无反顾的進京护法。
自修炼法轮大法后,原来的一身病都不翼而飞,世界观发生了根本的改变,生活、工作在一种悠然自得的状态中,我觉的作为一个在大法中受益的修炼者,就应该在危难时站出来说真话,维护法。人中的一切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觉的今生能得此大法足矣!假如用我的一切能换此大法,我也在所不惜。虽然失去了人中的一切,包括人身自由、工作、家庭、经济来源等,但我无怨无悔。当时对法理认识不清,因抱定一去不复返的决心,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所以四次進京后被非法劳教。
无论在任何邪恶的环境,我都坚持证实法,讲清真相,在这么多年的迫害中,我真的没感受到什么压力和痛苦,师父处处在保护我,是师父替我承受了一切,所以我才能在严酷的迫害中坚定的走到了今天。如在数九寒天,我因坚持炼功被吊铐在树上,我想此刻能为师父和大法分担一点觉的很高兴,真的心里暖洋洋的,一点也不冷。别人看我手上裂开了血口子,其实我一点也不疼。警察觉的不可思议,从此以后再不轻易迫害我了。
还有一次,我坚持炼功表面被打得昏死过去,其实恶人一出手,我的元神就离体了,等打完了,我的元神又回来了,我醒过来了,肉体一点也没有承受痛苦。所以恶人很佩服大法弟子的坚强,其实都是师父帮的。
在邪恶的环境中,我认为自己没犯法,所以不配合邪恶的要求,不报号,不穿号服,不参加劳动改造,带动很多大法弟子反迫害,一度使全劳教所三百多人都报不了号,分到各个监舍查号。我联系被非法关押在各个大队的大法弟子整体配合反迫害,劳教所的警察说一走進劳教所大院就头疼,天天有炼功的,喊“法轮大法好”的,绝食的。他们认为我是个头,管不了我,经常给我更换监舍和劳教所,每到一处基本都经历了一次迫害,也就是旧势力所谓的考验。最终邪恶败下阵来,然后我的环境越来越宽松,能学法,有时还能炼功,生活条件也有很大的改善。所谓的“包夹”大部份都能明白真相,成了帮我传递经文和信息的联络人。
在邪恶最猖獗、疯狂搞“转化”的二零零一年前后,在我绝食表面身体很弱的情况下,来了一帮警察和打手,对我進行人格的侮辱,肉体的摧残,使我两次心脏骤停。之后我拿起笔,面对面揭露邪恶,向恶人的上级写了一份事实真相,并强调说,只要我活着出去,我会把我所经历的一切告诉所有的人,包括世界上一切爱好和平的善良人。同修们都阻止我,怕我受到更严酷的迫害,让我出去以后再上网。但对于死过几次的我来说,生死已经没什么概念了,我就是要揭露迫害,敢作敢当,虽然邪恶是串通一气的,但当我把这封信交出去后,情况变了,恶人见了我躲着我,所谓的上级也时不时的关心我的身体状况和思想动向,环境变的相对宽松了。
在邪恶的环境中,也不乏一些有善心的警察,她们也帮我寄信,允许我打电话等(那时未“转化”是没有通讯自由的),还把好吃的从家里带过来给我吃,大法弟子善的一面,世人也会感受到。比如我坚持炼功,警察说:“你别炼了,不然我就得铐着你,这是规定,尽管我也不忍心。”我说,你怎么做我都没意见,这是你的工作,但炼功人必须炼功。我们没有犯法。
警察觉的很为难,后来干脆跟值班的说,只要我炼功,就让我出来跟她们值班,不许铐我。还有我每次晨炼都是选择监室快起床又不让起床的时间,避免发生冲突时吵醒劳教人员,她们劳动一天很疲惫,所以我在哪个监室她们都护着我,帮我站岗,让我炼功,还帮我拿着大法书,躲过警察再还给我。在寒冷的冬季,监室都没有暖气,家人一共给我送去了四件棉衣,有的劳教学员没有御寒的外衣,我就把四件棉衣全部送给了需要的人,而我自己只穿了一件毛衣过冬,感动的很多劳教人员落泪。所以无论环境多么邪恶,我也要把大法的美好带给她们,让她们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开创美好未来。
二、对“马三家”除恶
六年前,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一位刚从“马三家”出来的同修。她说里面的迫害非常惨烈,而且有一位同修正在遭受酷刑折磨,让我参与马三家的项目。因为我曾做过营救被非法判刑同修的项目,与律师和家属的沟通比较顺畅,一直陪同律师、家属到各个邪党相关部门投诉和控告,揭露邪恶,讲清真相,使邪党部门的一些人明白了真相,一度使当地短期内未出现非法判刑情况。同修觉的我有这方面的特长,所以特意请我过去帮忙。
我心里有些犹豫,一是路途遥远,二是不清楚里面的情况,最主要的是在网上看到的迫害信息太多了,甚至连到马三家附近发正念的同修都被绑架,我知道此行面临的邪恶程度有多大。转念又一想,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是无私无我的,到危险时刻就推了,这是大法弟子吗?我若不去,让谁去呢?毕竟我有这方面的经验,这是师父给我的机会,也是我的殊荣。想到此,我立刻答应了此事。我们成立了由几人组成的营救小组。
我与家属去马三家探望同修之前,家属四次探望均被拒之门外,理由是学员拒绝“转化”所以不让会见。我们不断的努力,最终主管领导同意用手机现场拍个同修照片给我们看,说同修挺好的,不用来探视了。真实情况是同修从刑具床上放下来,临时拍了个照。同修以为真不迫害他了,所以做了个V字手势。正值节假日,找不到劳教所领导,也只能这样了。虽然没见到同修,但能拍个照片让我们看,证明邪恶已经被撕开了口子,家属本来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结果信心大增。
第二个月会见日,我们营救小组积极商量应对措施,约请了两位律师一同前往,并鼓励家属的正念。劳教所依旧不让会见,而且会见室警察蛮横无理,律师从法律角度讲他们不让会见的违法性及个别警察的违法执法,据理力争,并到上级投诉他们的违法行为。这次触动了邪恶的本质,怕迫害真相曝光,一度出现白热化,吵的不可开交,围观了很多来会见的家属。警察没理,又说不过我们,就暴跳如雷要打“110”,说我们干扰他们正常的工作,要把我们抓起来。在师父的保护下,家属也正念十足的跟他们拍桌子说:“你们这么执法犯法,‘110’警察来了还不定抓谁呢!你们对待外面的家属这样,对待里面的人可想而知,这次必须会见,不见到亲人决不回家。”
邪不压正,恶人毕竟是心虚的,劳教所也没有碰到这么厉害又懂法律的“家属”,不得已只好为我们安排了“会见”。里面如临大敌式的实时电话会见监控,多名警察在同修左右,在这样邪恶的环境下,终于破除了邪恶的封锁,实现了会见。因为此时,同修正在遭受酷刑迫害,身体非常羸弱,被绑在刑具床上(医用手术床改制的刑具床)动弹不得。已经一个多月了,同修没绝食,他们说她绝食,不给饭吃,还故意灌食迫害,增加同修的痛苦。
每次会见后,我们都会根据情况到各个部门投诉控告,讲述真相,只要能沾边的地方都去,并在网上定期发布迫害文章做配合。
在多次会见中,邪恶不断变换招数,险象迭生,这里不一一赘述。
这期间我被师父保护着,脑袋空空的,没有别的私心杂念,只想着怎样把这件事做好,同时师父开启了我的智慧,面对邪恶设的层层障碍,我们都能想出解决的办法,虽然参与的同修只有几个人,在人力、物力、财力都不充裕的基础上,但是大家配合默契,尤其是里面的同修正念十足,里应外合,这是大法整体力量的展现。
我们利用这个案例,实名控告马三家的酷刑迫害,网上不断的发一些马三家迫害信息做铺垫,从马三家的所部到劳教局、司法厅、省高检、省人大、省政法委等,只要能去的地方都去,目地是揭露迫害,解体邪恶。我们所到之处不是走过场,而是认认真真用心去做,效果比较明显,恶人被省检察院两次调查,省人大等监管部门也过问了此事,省司法厅也专门派人与我们面谈协调此事,说此事惊动了省里,要写个汇报材料。一度使邪恶非常惶恐,停止了对同修的迫害,布置造假,掩盖真相。
我们用这件事以点带面,带动更多的同修和受迫害的常人实名举报马三家恶行,不但在当地各个部门举报,还直接到北京各个部门递送材料,使邪恶非常恐慌。
这场惊心动魄的正邪大战,消减了马三家很多邪恶的因素,一度使迫害大法弟子的这个大队解体了,不再关押大法弟子,改成了普管队。
三、在“黑窝”里救人 得救众生得福报
正法修炼的大部份时间我是在“黑窝”里度过的。自九九年大法被迫害以来,我遭三次非法劳教、一次非法判刑、多次非法关押,前后共有十年之久。这期间,我一面查找自身的不足,修正自己,一面抓紧时间讲真相救人,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有机会,我都给他们讲真相,大部份都能“三退”,除非中毒太深的。
前几年在看守所里,我不报号、不穿号服、不参加劳动,所以我有时间帮在押人员干点力所能及的事,在生活上能帮的也尽量帮。她们很感激大法弟子,因为他们为了赶任务连上个厕所都要干活,不管是什么人,有机会我都给她讲真相,也给号长讲明白了真相。她有鼻炎,晚上睡不着觉,失眠,我教她背师父《洪吟》里的经文“做人”。她背着背着就睡着了。
她是黑社会的头子,案子上百人,却只被判了四年左右。被关押的人大部份对邪党没什么好感,很多被办案人员敲诈勒索或刑讯逼供过,尤其是在看守所,更是被当作廉价劳动力。在大法弟子的善与办案人员的恶的对比中,她们更容易接受真相。
明白真相的生命真是得了福报。师父把有缘人领到我身边来,有的听完真相就释放了,有一个政府部门的嫌疑犯也想相信大法,结果第三天被取保,她激动的抱着我就亲。
那里流动性很大,所以接触的人比较多。我被非法关押在里面也努力开创环境,她们很羡慕我的逍遥自在,所以讲真相就更方便了。每来一个新人,号长就说,交给你了,我就给她讲真相劝“三退”。
有一对夫妻是入室抢劫犯,判刑起步十年,结果明白真相“三退”的妻子判了三年半,不明真相的丈夫判了十一年,她简直不敢相信,以为法院写错了。她因没钱治病,很严重的妇科病,我就教她每天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知不觉病好了,腰也不疼了,每天都是第一个完成生产任务。在里面完不成任务是要受惩罚的,她们在里面很苦,有的手指都累变形了,我就教她们一边干活一边念“法轮大法好”,不知不觉中,都能在规定的时间完成任务了,大法的威力无处不在。
被非法判刑关進监狱后,我不听信任何邪恶的谎言,拒绝“转化”,所以一直被非法关押在魔鬼监区——入监队。
这里正好是我讲真相的地方,因为所有的犯人都要经过集训才能下监区,流动性很大,我一直被严管出不了门,所以邪恶总是派不同的犯人做包夹监视我。她们都是来听真相的,虽然这里很邪恶,连说话都要受限制,但我不会听从邪恶的安排,利用一切机会理智的讲真相。比如十月一日,邪恶要写什么“歌颂祖国”的文章,其实是要混淆概念,歌颂邪党。我就帮他们写歌颂祖国大好河山和人文历史,跟她们讲祖国不等于邪党,爱国不等于爱党。
师父开启了我的智慧,我被她们称做“才女”。监室里的犯人头也需要我帮她应付邪恶的任务,所以对我讲真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捅到监狱上头就行,有时不明真相的人把我告了,她也帮我通融。我一直给自己能接触到的人讲真相,明白真相“三退”的都能分到条件(或环境)相对好点的监区,就这样来一批走一批。
有一个患子宫肌瘤的犯人,瘤子像鸡蛋那么大,流血不止,很痛苦。她明白真相“三退”后,我又教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到半个月,不流血了,到医院复查时,瘤子没了!医院说误诊了。
还有一个明白真相“三退”的大学生,踏电动缝纫机时,机针从食指指甲扎透了手指(因工作量大,这种情况时有发生)。当时电机突然停了,针断线还没断,拽着线把半截针拔了出来后,当时她只感到手指麻了,却一点不疼。别人遇到这种情况,针、线都断在手指里了,电机的惯性还要走针,不会马上停下来,到医院还要开刀取针,痛苦不堪。她高兴的回来跟我说这件神奇事,还问我,她父亲是党员,怎么救他啊?
这种例子太多了,不一一列举,在那么邪恶的环境,一个生命能生起正念,师父真是帮她们啊,她们从内心感谢法轮大法师父,有的表示出去也要炼法轮功。
大法弟子之所以能走到今天,都是师父的慈悲看护和大法威力的展现,一个常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经受住这种考验。大法的根已经深深的扎在我的心中,“正念中大法与你们同在”[1],所以面对邪恶,我总是很坦然,因为我知道,师父就在我身边。
与许多精進的同修比,我做的很普通,有时也有懈怠,但每每想到师父为我们的承受,我就泪流满面,我一定精進起来,多救人,不负恩师的慈悲苦度。
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