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浪潮令江泽民邪恶集团的残余势力非常惊恐,他们看到了自己末日的临近,便不顾后果的利用手中暂时掌控着的权力,对诉江的大法弟子進行骚扰、抓捕甚至判刑。
作为大陆大法弟子一员,我自然也有责任去证实法、捍卫大法,救度迷中的世人。现在,我把我自己的这段经历写出来,与同修交流。
母女共同控告江泽民
我的母亲是修炼多年的大法弟子,曾被非法劳教两年,诉江刚开始,母亲就认真准备控告江泽民的材料。六月中旬,母亲就通过邮政快递向两高发去了对江泽民的控告状。
我自己因为没有直接被非法关押,也就没想参与控告,还劝母亲观察观察再动。母亲却说,虽然我没有遭到象她那样的迫害,作为她的亲人,我不是一样也被牵连,受到不同形式的迫害吗?的确,在母亲被非法劳教的两年中,我和父亲以及家中的亲人们个个精神压抑,全家都被非法监视、被亲友误解、埋怨、冷漠和嘲讽,身心备受煎熬的度过了两年的日日夜夜。这不都是江泽民及其邪恶集团造成的吗!特别是迫害持续了十多年了,仍然还有那么多人相信中共的谎言,甘愿受其毒害而无视真相,无视自己的未来。难道不是对全国人民的迫害吗?这是真正的迫害,使被迫害的人丧失了明辨是非的能力以及独立思考的自由。中共统治下的国人,才是真正受迫害的可怜人。
我明白了。六月十四日,我和母亲将我俩所写的四份控告状以快递送往两高,次日我收到了两高妥收回执。
给街道工作人员讲真相
八月下旬的一天我在外面办事,儿子来电话说派出所的两个人来家找我,我不在,他们简单问了儿子几句,看儿子什么都不知道就走了。我有怕心和种种顾虑,故诉江一事并未告诉丈夫和孩子。
过了两天,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打来的电话,她告诉我那天来家的两个人,一个是派出所的片警,一个是她本人。她很客气,问我是否控告了江泽民?我说是的,反问她是谁?她也如实告知我她是街委会的工作人员,也告诉了我她的姓名。她说有一张表需要我填一下,我告诉她我是不会去填的。她说可以在电话里她问我答,她代我填,并代我签名。
我告诉她:“请你不要这样做。控告江泽民是我作为一个中国公民拥有的合法权利,是受到法律保护的,除非两高授权,否则其他任何人不得获取我的诉状及个人信息。请问,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知道这是犯法的吗?我理解你是受人之命做这工作,但你也许不知道我告江泽民是因为他不只迫害了无辜善良的法轮功修炼人,他伪造的欺世谎言毒害了全中国人乃至全世界的人,其中也包括你。不只我告他,连你都应该告他。他害你不明真相被动参与了这场迫害,你现在这样询问我其实就是在帮他害我,对你不好。现在天灾人祸这么多,为什么?人的道德滑出了底线,身为国家主席的江泽民执政时,出卖国土,贪腐淫乱,诬陷诽谤佛法,残酷迫害修炼大法的善良民众,甚至活摘大法弟子的器官牟取暴利,这是这个星球从未有过的罪恶。人不治天治,咱老百姓还跟着遭殃。我与你也是有缘,所以希望你明白真相,不再助纣为虐,也希望你和你的家人能真正平安。你那里我是不会去的,更不会填表签字,你也不要代替我填表签字,我不承认,那不算数。”
电话那头安静的听完我的这番话后说:“那好吧!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上面让调查核实一下,打扰到你了,不好意思。谢谢你!也祝你幸福平安。有机会我们好好聊聊。再见!”我也礼貌向她道别。
过程中我的心一直很祥和,没有一丝怨恨和争斗,我知道是师父在加持我,给我创造讲真相的机缘。
这件事过后,我把我控告江泽民一事告诉了丈夫。他虽然很担心我,却没有说什么反对和过激的话。一直以来他都支持我修炼,也明白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同时他也是大法的受益者,只是叮嘱我注意安全。
给派出所警察讲真相
九月初,派出所片警打电话让我去一趟派出所,我问了他的姓名,把对街道人员说的话又和他说了一遍,并告知我不会去派出所。片警也很客气,说只是问些情况。我马上想,我有怕心!平时没有好好讲真相,现在要救度的人就在眼前,这么好的契机我为何不利用?不能再躲了。于是我和他约好具体时间见面。
去派出所之前我先发了正念:解体警察背后障碍他听真相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解体所有企图迫害我的另外空间的黑手烂鬼、共产邪灵!彻底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我有师父,一切听师父的!同时请师父加持我救度那里的警察。然后给母亲打电话告诉她此事后就出门了。
派出所的大门口有好多警察,好像都下班了似的。见到那个片警后,他竟然说:“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一趟,今天我有事,改天咱们再约。你把我的手机号存上,到时我打电话给你。今天你先回吧。”
我往回走。走到路口时看到了母亲。母亲说从家到这儿一路发着正念而来,看到我后问明了情况,我们都感恩师父的安排,各自回家了。
片警的出现与师父的鼓励
接下来的一天我在学法、发正念之余,就在想和片警约见的事,其中不免还会生出怕心,但只要怕心一出,我就背师父的洪吟《怕啥》“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和《法正乾坤》“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背完心里就踏实了。我想大法弟子是主体,救度众生是我的责任,平时做的不好,这次一定要做好,一切由我说了算,我才不等片警打电话安排见面时间呢,我要救他,就由我来安排。
第二天下午我发着正念从家出发直到派出所门口。我给那位片警打电话问:“我现在在派出所门口,方便的话,咱们现在聊聊吧?”电话那头说:“现在吗?现在我要马上出差去外地开会,回来我再联系你吧。”挂了电话,我去了母亲那儿,和她交流了这件事,我们都知道是师父把这次迫害解体了。出现的状况看似真实,其实对我们来说都是假相,只是让我们在这个过程中修炼自身,看我们是否因此而动心?是否有怕?是否真心为救度世人?只要站在法上,真正无私的为着世人好,把救度世人看得比自己的安危重要,师父就可以帮我们。师父只是让我们悟道,真正做这件事的是师父。那一刻我的行为符合了法,师父就给我鼓励!写到这里,我再次为师父的慈悲而泪流满面!
公安人员及领导听我讲真相
没过几天,一天我正在上班,丈夫突然打来电话说要和他们单位书记来我的单位,说是我单位的某主任给他打电话约他们来的。我猜到是什么事了,立即告诉他:先别来,等我的电话。
我直接去了单位主要负责人的办公室询问情况。这位领导好像并不知道这件事,于是我掉头准备去副院长兼书记办公室,刚出门,与三个陌生人打了个照面,直觉告诉我:这几个人是来找我的。于是我直奔书记办公室。见到书记说明来意,书记说:并不是她给我丈夫单位打的电话,而是厂公安处×××打的。我说:“那就是刚才在X院长办公室碰到的几个人吧?我去找他们。”当我从书记办公室出来,正好有碰上了那三个人。他们都穿便装,绷着脸。仔细一看,这仨人我都见过。
我微笑着迎上去镇定的说:“你们是来找我的吧?”其中一个年长的也笑了,说:“是,咱们就在这儿(指副院长兼书记办公室)说吧?”我说:“好!”于是把他们先让進了门。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我的脑子可没闲着,在有序的运转:我将要面对的人不管他们的职务是什么,也不理会他们此行来的目地,只要来找我的人,我就给他们讲真相,同时在心里默念发正念的口诀。那一刻我清楚的知道接下来我该怎样做,同时感受到了慈悲而伟大的力量充实全身,是伟大慈悲的师父对我的加持,那一刻师父就在我身边,我没有一丝怕,感受到师父给了我智慧。
三个人和副院长打过招呼后,都坐定了,开始了他们的询问。问我是否写了控告江泽民的诉状?是否是我本人写的?我说:“我控告江泽民了,不但我要告他,全国人民包括你们甚至全世界的人都应该告他。因为他使中国成了贪腐大国,成了没有信仰的国家,国人道德沦丧,他身为一国的领导,不但不为民造福,反而祸国殃民,出卖国土,迫害良善现在的天灾人祸是偶然发生的吗?那是上天的惩罚。不可怕吗?全世界都不平静,但中国是最不平静、灾难最多的国家,受苦的是老百姓。为什么?因为没有信仰,打压信仰,迫害法轮功就是一大罪。周永康、薄熙来、李东生,官大不大?曾经都是江泽民的亲信,犯事儿的时候江为什么不保他们?人们以为他们只是犯了贪污罪,其实最大的罪是因为他们无一例外的都参与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中共建政以来迫害死了中国人八千万之多,从国家主席到普通百姓,是中共想杀的人就下狠手灭掉。现在又对信仰神佛的人残酷虐杀,无视法律,执法犯法。所以,这不是人能保得了的,这是上天对迫害信仰神佛的人的报应。说起纳粹,人人痛恨,希特勒建设了德国,在他执政时德国的经济飞速发展,但是他对犹太人的残酷虐杀在多少年以后依然要受到国际法庭的审判,即使曾经只是执行他的命令而今垂暮之年坐在轮椅的将官,也依然要为他当年所做的一切接受法律的制裁,为他当年对犹太人所犯下的罪负责,虽然很多人只是希特勒命令的执行者。希特勒没有杀德国人,只杀犹太人,已经为人唾弃痛恨。那么江泽民呢?他杀的是中国人,他是不是中国人?作为一个国家的执政者,不为民谋福,反而残害国人,从八九“六四”残害大学生到九九年“七二零”残害法轮功修炼者,这都是我们自己的国人同胞啊!更何况他们都是一群群善良手无寸铁的国人!”说到这儿,我伤心的哭了起来,坐着的三个人谁也没打断我的话,都在静静的听,只是副院长站起来对我说:“慢慢说。”
平静了一下,我接着说:“告江泽民是我自愿的,我告他告定了!我的母亲在家里是好儿媳,伺候有病的婆婆三十年如一日;她是好妻子、好妈妈,她学了大法后,身体上的病全好了。在单位从上班到退休,工作兢兢业业,修炼后身体好了,给单位国家节约了多少医药费。超市门口别人的自行车让大风刮倒了,只有我的妈妈一辆一辆扶起来,因为她修炼了法轮功,是师父教导我们在哪里都要做一个比好人还要好的人。就是这样的好人被非法劳教两年!好人被劳教,那么坏人该怎么办?这个世界不需要和平吗?好人多了不好吗?我的妈妈和许许多多的法轮功弟子做好人有错吗?请问,江泽民这样迫害好人我不该告他吗?我在单位的工作如何可以问问我的领导,从领导到同事再到病患,没有不认可我的,当然我不是在表功,因为没什么可表的,那是作为大法修炼者必须要做到的,这是我妈妈的身教言传对我的影响,更是我们师父教导我们要这么做的。今天咱们见面也是缘份,我也希望你们能明白我讲的真相,中国不等于中共,中国有灿烂的五千年文化,而中共只有短短的几十年;我爱国,但我不爱中共。马克思自己都说共产党是西方的幽灵。别再助纣为虐,你们其实才是受害者。你们的工作我清楚,但你们可以选择保护大法弟子啊,这样对你们自己好,是会有福报的。不要再给中共当枪使。我对你们没有任何成见,但是如果继续参与迫害法轮功,等大法真相大白于天下时,你们也要为你们曾经所做的一切承担责任,法律上面这条也写的清楚,如果执法人员执行了明知是错误的命令时,也要被法律追查并承担法律责任的。”
我继续说:“我作为中国合法公民控告江泽民只是行使我的合法权利,五月份最高法院就发布了‘有案必立,有诉必理’,法律也明白写着作为国家工作人员犯法一样承担法律责任,江泽民曾经是国家主席,那也只是他的职务工作,古代‘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现在讲‘依法治国’,江泽民确实触犯了法律,告他是顺天意!是合理合法的。”
我在讲真相的过程中,只有一个念头:让他们听我讲真相,让他们的生命真正得救。我没有惧怕,没有怨恨,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慈悲!
这时,三人中一直绷着脸的那位中年人,表情缓和了些,问我:“你的控告信是在哪打印的?”我说:“复印社。”“哪家?”我说:“这我不能告诉你!”他没再说什么。
年长的那位问我:“你炼吗?”(指法轮功)我说:“炼啊!”当时那一刻,我从心里为自己是大法弟子中的一员而自豪。他接着说:“好就在家炼。好好照顾你的父母、家庭。”我笑着说:“我希望从我这儿停止,你们不要再因诉江的事去找其他大法弟子,这样对你们好。还有,请你们转告派出所的X片警,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也不要再让我去派出所签什么字,我没犯法,他没权力这样对我,我更不会签任何字!”
我的手机响了,是丈夫打来的,我告诉他不用来了,已经没事了。这时,那个中年人看着年长的说:“就这样吧!”年长的点了点头,对我说:“没事了,你继续上班去吧!”我说:“以后不要再给我丈夫打电话!”
当天下班回到家,丈夫说那三个人从我单位走后直接去了他的单位,当着他单位书记的面和他谈了我的情况,让他回来劝我撤诉。我问他:“他们对你施压了吗?”他说:“没有。只是说你媳妇口才真好!回去劝的时候好好说,可别吵。”我问他:“你怕吗?”他说:“怕啥!不怕!只是你最近注意点儿。他们说这也就是我们来问她,要是市局来就没办法了。”我告诉丈夫:“放心!真的没事了!我也会注意安全的。”丈夫接着说:“以后派出所的电话不要接。让你去?凭什么?又没犯法。”我点了点头。
副院长的眼圈红了
事后副院长又找我谈了一次,意思是让我撤诉,我们的谈话很愉快,顺势我也给她讲了真相,她虽然不太认可,却没有过激的言辞。我很坚定平和的告诉她:“我是不会撤诉的!”她担心我这样会影响到孩子的将来,我笑着说:“将来法轮功沉冤昭雪的时候,我可以告诉我的孩子,真理和正义是要坚持的。我希望我可以成为让他骄傲的妈妈!”
说到这儿,我虽然面带微笑却热泪盈眶,副院长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但我看到她的眼圈泛红了……。
这之后,再也没有任何人找过我,一场看似来势凶猛的迫害在师父的加持和慈悲的呵护下彻底解体了。
在正法修炼的最后的最后,在这值千金值万金的宝贵时刻,我会珍惜师父用巨大的承受为我们延续来的每一分每一秒,谨记师父的教导,真正实修,不负师恩,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的有缘人!让师父少为我操心!
叩谢慈悲伟大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