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刘丽萍自述自己遭迫害事实:
一、大法给予新生 无病一身轻
我是黑龙江省大庆市第三十四中学英语教师刘丽萍,六十岁。我在一九九七年五月十二日幸得大法后,我身体八大系统、十二种疾病不翼而飞。以前我在单位经常给指标假期出去疗养,是单位有名的药篓子,中医、西医、偏方看个遍,家里到处都是药,可是都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学法轮功后我象恢复了青春一样。
我家住六楼,九十二个台阶,我在炼功前要走一百四十八步,迈一步歇一下,因为我的右腿骨质增生半月板损伤,加上风湿,上厕所都难以蹲下。我学炼法轮功两个月后,上楼只用四十八步,一步三个台阶,健步如飞,无病一身轻,我心情特别愉悦,有使不完的劲。单位领导同事和学生们看到我惊人的变化都很吃惊,无不赞叹大法的神奇。
二、师生都在大法中受益
我按真、善、忍大法做好人、更好的人。比如学校室内厕所便池由白变黄擦不出来,我就用一桶盐酸水,一点一点用铁刷蹭了一中午,把我累得满头大汗,真丝衫整个前襟被盐酸烧了很多洞,厕所擦得洁白。从此我班级的学生主动抢着打扫学校三个大厕所,免去了政教处分担区的工作。每次下大雪再也不用政教处分担区,我班级学生全包了。等教师早晨上班,学生都打扫完了,政教处主任说:“如果都炼法轮功,都不用我这个政教处主任了”。
当学生们也按大法修炼自己时,学生有心法的约束,学生发生了多方面全方位的变化。如学生回家抢着干家务,认真完成各项作业,不用家长操心。开家长会时,家长们早早来不愿离去。他们说:“刘老师,你是用啥方法把孩子教育的这么好?”我说:“是大法改变了我和孩子们,我有啥灵丹妙药啊,孩子们桌堂里都有大法书,不妨你们拿回去看看,什么人在大法面前都会改变,都会受益”。家长们很赞叹,有的至今还坚持修炼大法。
我们单位是全封闭流动管理制,每晚就寝,都要值寝老师管理,要求检查,可我班级男女两个大宿舍,学生下了晚自习快速洗漱后,就由寝室长组织大家炼半小时静功。由于我带头和学生比学比修,班级学生的变化惊人,学生的听课状态和作业认真程度,令任课老师赞不绝口。每人轮流当周班长,全面培养学生的实际能力,每周末班会都是学生周班长自己到前面总结,学生各个象小老师一样,我们成了素质教育特色班级。经常有校领导、老师、学生们轮流到我们班观光交流,为此我们单位成了市里特色学校,校长也到市里披红戴花。
我们班级学生自编自导自演的大庆三十四中学从低谷走向辉煌的小短剧、配乐诗朗诵《我们的变化》,两次荣获学校和油建公司上万职工的二级单位奖励。每年年末班级都搞一次《轻松驿站》活动,学生拿出自己最美好的创意。我把大学校园里因炼法轮功的巨大变化及时交流给学生们,对学生修炼比学比修影响很大。
英语系招收十二个研究生,其中有九人推荐,这九人全是炼法轮功的。法轮功开智开慧在我们班得到了见证。我们班级是二流尖子班,到年末正常能流动到一流尖子班的,只有一至二名学生,可班级学生学法轮功后一次流动十七人,引起学校和家长的震惊。
我的家庭也很幸福,丈夫是油建技校的中层领导,多才多艺、才貌双全。孩子是考重点中学的第一名。我多次被评为教学能手,优秀教师,优秀班主任,五好家庭和三八红旗手。大法福益了我的全家和我周围的一切环境。
三、迫害突来
然而,一九九九年这场残酷迫害,改变这美好的一切,学生失去了好老师,孩子失去了母亲的关爱。我因坚持修法轮功,八次绑架,两次判刑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摧残八年。屡次被坐老虎凳等多种酷刑折磨、多次被强行灌食,最长一次被灌食八十四天,我每天挣扎在死亡线上,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这些年家人在极其痛苦、恐惧、煎熬中承受着巨大压力,在随时失去亲人的担心中艰难度日,经济上遭受巨大损失,美满幸福的家庭破裂。在一次次酷刑中我能活到今天已经是个奇迹,使我有机会能揭露迫害,下面是我遭遇多次酷刑的亲身经历。
酷刑演示:老虎凳 |
四、邪恶的洗脑班
第一次洗脑班,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四日至二十九日,大庆市教育培训中心在大庆市供电技校办洗脑班。当时我正在教室给学生上课,教培中心的领导来找我,问我还炼不炼,我说:这么好的功法怎么能不炼呢!他说:“炼就跟我们走一趟去开个会吧!”。我就这样被骗到了洗脑班。洗脑班全封闭不让回家,两个包夹不离身,教培中心领导轮流值班,每次办班十人,每天每人强行扣二百七十元,教培中心领导三十人在这吃饭,每顿饭都八个菜,每餐必有大虾和螃蟹等海鲜, 我们每个学员被勒索押金五千元至一万元,洗脑班结束也不给返钱。教培中心领导有:书记李庚成,主任王贵忠、杨可允,副书记兼纪委书记王屹立(洗脑班主要负责人)、副主任从冠新。
第二次洗脑班,在二零零零年元旦过后,十九天。王屹立告诉我们:“只要中央开两会就把你们搂起来,就把你们兜掏空。”还是每天每人强扣二百七十元,勒索我们的钱供三十多领导和工作人员吃喝。因我炼功把我优秀教师拿掉。绑架在洗脑班十九天,勒索我五千一百三十元,不给收据。我们要收据,最后给个白条。我看到管伙食的人偷偷在楼外窗下把买菜的票据烧了,我们的钱去处不明,即使每天吃饭三桌也花不了二千七百元。
改变不了我的信仰,洗脑班领导商量要把我绑架精神病院,我大声喊:“你们要绑架我,我就上明慧网曝光,让全世界都知道大庆教培中心迫害法轮功多邪恶!”他们吓的没敢绑架我。但是后来洗脑班把同修李淑琴劫持到精神病院。把三厂的金同修绑架劳教,还造谣说白同修要剖腹找法轮,还上报,1400例就是这样炮制出来的。
五、三次进京上访被绑架关押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四日我和其他九位同修一起进京上访向国家领导人说明法轮功真相。我们在金水桥看到警察,把我们拉到北京前门公安局。到那登记,警察知道单位后,要挟单位领导带九万块钱把我们同单位的三名法轮功学员接回去,不拿钱不放人。领导把我们劫持到当地派出所,四月十七日被绑架到大庆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看守所我遭受了开飞机等酷刑, 因炼功戴双械具,逼迫跑镣子。我被迫绝食八天,关押小号五天。从小号出来,警察胡永红非法提审。我被关押一个月。
中共酷刑示意图:开飞机 |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我第二次进京上访被绑架,在北京房山公安分局101报警组四天,房山公安分局的队长因我不报姓名,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不停的往铁卷柜上撞几十下,还打嘴巴子,我被打的头晕目眩。两天两夜不让喝水吃饭。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日我又去北京上访再次被绑架到房山公安分局看守所,关押十七天,我因绝食被释放。
六、弯腰用手扳着脚镣走 汗水不停地流 后背血肉模糊
二零零零年六月一十八日,我在大庆市政府门前炼功被绑架, 被关押三个半月。先是在红卫星派出所被酷刑坐二十小时的铁椅子。又被绑架到大庆第一看守所,因绑架七百多学员,我被关押到林甸县看守所。
酷刑演示:脚镣 |
在看守所,为了不让我炼功,给我铐上钢轨脚镣,有五十斤重,戴着脚镣让我走圈儿,弯腰用手扳着脚镣走,嘴几乎挨地上。每迈一步都要使尽全身的力气,汗水滴答滴答不停地流,每走一小步顶多能挪动二寸,在太阳的直射下,后背上晒的都是大泡。月经来了也不给纸,只好任其流。
早晨七点就把我们撵出去走圈儿,下午四点才让回去,我们被戴着沉重的手铐脚镣逼着走圈;如果不走,狱警就用“小白龙”猛劲抽后背,一抽大泡破裂血肉模糊,疼痛难忍,头晕目眩,全身酸软,痛苦无比。
就是这样他们还不放过我,又把“死人床”抬来了,这种床是四角有固定的铁环,一头有勒脖子的皮带,中下方有一个饭盆大的圆洞,是接大便用的。所长姜连弟说:“刘丽萍,马上叫你上死人床,一上就是半个月,躺着不能动,大小便你可以不用起来直接往盆里便”。屋里犯人坚决反对,犯人李百荣说:“姜所你把这床放房屋里,我们还怎么呆呀?”然后他们把床抬走了。
所长姜连弟对犯人李百荣说:“如果刘丽萍再炼功,我给你发一把钳子,你用钳子掐她的大腿里子。”还说:“刘丽萍你再炼功,我就让你到外面的大厕所撅着闻味。”大厕所里边有很大的蛆虫。之后我又被戴一米多长的支棍,很沉,和叫崔玉波的法轮功学员两个人戴一起,如果走不对腿就能别断。一手铐到脚脖的铁棍上,一手拄腿上逼着我们到外面走圈。把膝盖上面的肉都拄熟了!
酷刑演示:戴铁支棍 |
看守所给我们吃猪食一样的苞米,咸菜里有大死耗子,喝的汤是刷锅水。无法想象地狱般的环境,每天打人的惨烈叫声不断。我被打得脸都黑了,血溅一墙。把我的牙膏牙刷撇大墙外,一个月不让洗脸刷牙,出来时还不给穿鞋,光脚走出来,身心受到极大伤害。
在我被酷刑迫害一个月时,红卫星派出所所长和警察韩延志把我绑架到让胡路区拘留所。临走时姜所长说“你怎么走了呢,我还给你准备了一盆盐粒子,如果你绝食我就灌死你!”姜所长由于打我,当时遭恶报腿瘸了,不久就死亡了。他管理的看守所,警察光着膀子,裤带系在腰以下,满口大骂极其污秽的语言,没有一点人的形像,阴森恐怖象地狱一样。看守所满院子晾的都是犯人因太凉尿透的骚褥子。这里的环境很差,一个人只给一个薄薄的小褥子,室内阴冷潮湿,每天不断的听到犯人被打骂的哭嚎声。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五日,我又被绑架到让胡路拘留所,半个月遭受泼冷水等折磨。同年八月十四日又被劫持到萨区治安拘留所,法轮功学员张铁燕在此被迫害致死,一百二十三位法轮功学员全体绝食抗议才陆续被放回。
七、手铐扣到肉里直淌血 再把手铐和脚镣捆一起拎起来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日,我再次进京上访,被前门公安分局绑架到房山看守所南七号,看守警察也叫刘丽萍。在看守所经历了戴双械具,手铐戴得紧的不过血,都扣到肉里了,直淌血,整个膀子都麻木了。被手铐和脚镣捆在一起拎起来,三十多米的走廊,前身和脸着地拖着走,拖到走廊尽头的拐弯处,警察用穿大皮鞋的脚踹我右耳部几十下,还说:“谁打你了!谁看到了?!”
三十九名法轮功学员使用几个牙刷,我们每个人都被戴双刑具,警察把房子的盖揭开故意冻我们,这么多学员只给我们四床被子盖。有个江西老年学员冻得直发抖,警察看到后就说:“你冷啊?那我让你暖和暖和!”把她架出去,半天功夫老太太回来了,哭的死去活来的,边哭边说:“他们不是人啊,他们是畜生啊。”
还有一个令人发指的案例,有一个年轻的女法轮功学员刚生完孩子十六天就进京护法,警察把她叫出去,把她打的双目失明,警察怕担责任把她放了,她摸着墙走出去。
在看守所半夜经常悄悄成车成车的把法轮功学员拉走,拉到哪里不知道,因为我们都不报姓名,警察把我们都编上号,我是W35号。第一次进京编号H30号。我就想那些被成车拉走的法轮功学员怎么样了,是不是被活摘器官迫害了。
我们绝食反迫害,北京红十字会给我们灌食,每天扣五十元钱,共勒索我八百五十元。绝食十七天后把我们放回。
八、五花大绑挂着大牌子公审示众 冤判四年
我从看守所回来后,又要绑架我到北安洗脑班关押,我被迫流离失所六个月。当时我有家不能归,有班不能上,有孩子不能照顾,停发工资,吃了上顿难保有下顿,家里和所有的亲戚家都设蹲点,堵截我。
后来我再次被绑架,枉判四年。在看守所期间,被关押小号迫害三十四天,没喝过水,没洗过脸,便桶满了往外淌粪便也没人管,三十四度的高温,我被闷热的趴在地上。
二零零一年七月,大庆召开公审大会,礼堂里全是着装公检法人员和各单位代表,把我和八个抢劫犯一起,五花大绑,挂着大牌子,用大喇叭广播,把我公审示众。我拒绝签字,因我没有错,我上诉中级法院。
中共整人手段:挂牌游街 |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号,在大庆让胡路中级法院开庭公开审理,过程中法院两米之内下大雨,积水十多公分厚,而两米之外不下雨,这是上天在为我鸣冤,也是在警示世人不要对法轮功学员犯罪。
九、打毒针九次,每天不断加量
二零零一年十月 ,我被绑架到黑龙江女子监狱。在女监期间我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六次关押小号,最长一次六个月, 累计一年。在阴森的小号走廊里,监狱医院院长赵英玲问我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 她指着一瓶放在窗台上装粉色药液的葡萄糖瓶子,告诉我:“这是江泽民特意批准的,全国统一给法轮功研制的,你不炼就把你放回监区,你炼就一直打下去。” 我被强行打毒针九次,每天不断加量。有个叫杨秀华双城的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五监区)也被打毒针,她说:“打完静脉针浑身发粉,肉皮发泄,天旋地转,看谁都是骷髅头。”有一个叫毕淑萍的哈尔滨法轮功学员和她关在一起,把毕淑萍弄到小号走廊,用大白布五花大绑在铁椅子上,给打毒针,一会儿就听到噼哩扑咚的声音,一会就没动静毕淑萍被毒死了。但通知家人却说法轮功学员死于心脏病。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
院长赵英玲给我灌食,用胶带使劲缠头,疯狂地喊:“使劲缠,缠一百道,缠死她,毕淑萍让我整死了,咋地了!”犯人使劲缠,把我两个耳朵和头缠得紧紧的,耳朵嗡嗡的。警察赵院长还不解恨,咬牙切齿,亲自抢过来缠,只露两只眼睛、鼻子和嘴,整个脑袋缠的都是黄色胶带。别提多难受了、多痛苦了, 疼痛撕心裂肺。插的管子拔出来都烂了,也不给换。每天放最高分贝,像猪叫的音乐,警察怕震坏耳朵把窗门关紧,出去了,让狂躁的声音震我们法轮功学员,被震的身体直颠。
十、长银针扎骨缝 牙签支眼皮 绳子连绑在一起
二零零三年我被关在哈女监八监区,那时整个监狱阴森恐怖,血雨腥风,各监区全面迫害法轮功。有的监区给法轮功学员剃了鬼头,在外面“游街”,不停的走。有一个姓黄的学员被逼罚走,被逼死了。六十岁的赵亚伦被扒的剩线衣线裤埋到雪堆里,只露脑袋。各种迫害酷刑手段比比皆是。哈女监这些年迫害死十几位法轮功学员,陈伟君,张艳芳,毕淑萍等
八监区的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拉到“鸡场”拉练严重迫害。里三层外三层都是警察和恶犯打手,他们手里拿着水瓶子,棒子,竹条子,鞋底子,警棍,电棍,逼法轮功学员不停的兔子蹦,跑步,不配合就上刑吊起来或暴打。不给吃饱饭,不给水喝。
晚上再弄到拐把子楼,每人用绳子捆三道再与其他学员连绑在一起,犯人在学员们腿上跑,用牙签支眼睛,给张建辉等学员用长银针扎骨缝,逼迫转化放弃信仰。
酷刑演示:支起眼皮不让睡觉 |
把张艳芳脸打的象黑锅底似的,怕人看见,藏在小号里,后来张艳芳在狱里被迫害致死。行恶者是在监狱长王兴、610主任肖林、大队长郑洁的指使下进行的,副队长张春华指使要出监的犯人赵艳华(她是犯人头,她多次参与迫害法轮功,曾经亲自给我灌过一袋盐)王凤春(齐市铁锋区人,多次入狱,同性恋者,是监狱九大恶人之首)李桂香、黄鹤、赵艳、张明美等。王凤春说:“我打你们越狠,张春华越给我买好吃的,她花钱雇我打你们。”我们八个学员——张淑哲、田贵清、王洪杰、赵欣、丁彧等被戴双械具绑在床上酷刑。为此我给刘狱长写了信反映整个拉练迫害的情况,其中写了一首诗:
打骂捆绑吊,渴饿憋屎尿。牙签支眼睛,棍子捅阴道。
连续十一天,不让你睡觉。你要闭眼睛,针扎板子橚。
白天警察围,晚上身上跑。取名为“拉练”,法徒受煎熬。
人间活地狱,女监命难保。
十一、鞋垫子塞嘴、皮鞋使劲在脸上踩捻、站在肚子上蹦
一天,把我和赵欣绑架到拉练场,我们不配合,警察给我嘴塞上鞋垫子,按倒在地。男警察牛某某,穿着皮鞋使劲在我脸上踩捻。一个女警察站在我肚子上蹦,犯人王凤春骑着我大腿,用鞋底子打。
我和赵欣被绑架进小号,小号暖气片被刘狱长派人割断,我和赵欣被戴背铐脚镣锁在地环上。把我们的衣服给扒了,冻着我们。
中共酷刑示意图:锁地环 |
我们绝食抗议,就给我坐铁椅子,吊起来背锁在小号铁栏杆上,整天整夜的锁着,不让睡觉。犯人商小梅每天和几个犯人来给野蛮灌食,一次灌到鼻腔里差点灌死。食管插到胃里长时间不换,食管在胃里都烂了。
一次,四十七天没给我换过裤头。刘狱医指使犯人往灌的玉米糊里放泻肚子的药,我们不停的拉肚子。由于戴着手铐脚镣还锁在地环上,躺着不能动,不断的拉肚子,粪便从腰部流淌到后背、脖子、身上都是粪便,人被躺在大粪汤里。犯人把刘狱医叫来,他不但不管还嘲笑我们。
十二、编造假材料,逼着家人签字被迫害死了,说是自杀
第二天,大队长张淑华叫犯人给我们拿来换洗的衣服和每个人一桶水,这一举动我们不解。原来换上衣服后,把我们分别架到接见室。那时我已半年在小号里没见到天日了,出来眼睛睁不开,走不动路。他们把家人亲属都找来,叫家人在写好的谎言签字,张大队、还有610的肖林,说我们不想活了,死了与监狱没有关系。从小号到接见室只有二、三百米近,可我歇了十四次,身体太弱。我和弟弟说:千万别签字,我如果绝食还能灌饱我们。不绝食就给喝两勺苞米面稀水。大便就象羊粪蛋。他们把我们迫害死了,说我们是自杀。
十三、出狱几个月又被绑架 出了狼窝又进虎口
好不容易盼到离开邪恶的黑窝。二零零五年九月五号,在我出女子监狱五个月二十天再次被绑架。我给朋友送钱,在鹤岗市赵桂友家,被鹤岗向阳区公安分局非法入室绑架,被抢走手机,mp3,四千元钱等个人物品,没让穿鞋被警察从五楼拖拽到警车上。
我被关押在光明派出所,逼迫我踩师父像,不踩就打我。我当晚被绑架到向阳区公安分局,当时就被戴上手铐脚镣,由于我不报姓名,警察刘胡洋、王贺往死里打我。坐老虎凳,用竹板不停的抽脚,当时正来着月经也不管,也不给纸,不让上厕所,不给饭吃,不给水喝,不让闭眼。
两天后,我被绑架到鹤岗第一看守所。我在看守所审讯室里度过五天五夜的非人酷刑折磨。分两组警察,每组一天一夜,长期智、刘胡洋、王贺为一组,高×× 队长、徐×× 和孙长喜为一组。常队长扬言:“刘丽萍,两小时我们就搞定你,你不说就打死你,打死你就说心脏病死的,与我们毫无关系!”我说:“你们为什么这样迫害我?为什么不按我说的事实记录?”常队长说:“我们就这样对待你,让你在监狱里永远出不来。让你儿子第二次结婚你都出不来,这样我们就能得到很多奖金”。
酷刑演示:毒打 |
我多次被打昏死过去,右小脚趾被打断。常队长把刘、王叫到门外。我听到他商量把我打死,说:“打死我自己负责,与你们无关。”另两位警察不同意,说:“我们是一个队的,打死了我们也得负责任。”我才保住性命。
家里给我请的两名律师也因索要被贪污的钱而被抓捕。五天五夜酷刑之后,她们架着我劫持到监舍。在走到看守所王所长办公室门前,我听见象打雷声,王所长跑出来问:“怎么打雷了?”我回头一看,长期智(参与迫害我的狱警)正直直的表情愣愣的双腿冲我跪着,原来“打雷声”是他跪地的声音。其他人面面相觑,非常吃惊,走过去把他扶起来。毒打酷刑我期间,这些打手们各个都犯心脏病,他们一边吃药一边迫害着法轮功学员,没意识到这是上天对他们迫害善良的警告。
十四、遍体鳞伤戴着手铐脚镣被八号铁丝把大腿根用钳子拧上
在鹤岗看守所八个月我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由于拒绝背监规,大冬天给戴上手铐和死刑犯的脚镣,并强行坐在水泥地上,五天五夜。由于身体极度虚弱,坚持炼功被所长李迎晨,教导员孔凡奇,副所长赵英环,王庆龙的指使和亲自参与下,当时有十几个警察冲进监舍暴打我,用警棍,皮鞋,一窝蜂冲进屋,把几个犯人李红梅等吓的抱着头哇哇哭。他们不分身体那个部位,几个警察同时打,打的我遍体鳞伤,戴上手铐脚镣,并用八号铁丝把我的大腿根用钳子拧上。当一周后打开,我右大腿跟的肌肉都断了一圈,深度为一韭菜叶深。每天腿象万箭穿心一样痛。加之小腿趾骨被打断还没长好,把我折磨的昏死过去,下身大流血不止,几包卫生纸同时用都止不住。他们害怕了,把我的刑具打开。当时老天也为之动容下着小雨,天空西北方向出来一股红色的云头迅猛的向鹤岗第一看守所涌来,吓的看守所岗楼里值班的军人包头大叫,然后象饭盆那么大的火球从窗户飞进我关押的监舍,在我们三个法轮功学员(我、赵桂友,扈桂杰),几个犯人:李红梅,王琳清等人头上,和在室内转了一圈,飞到窗户外面。“咔嚓”一声巨响,三十一台电视天线全部炸坏了,当时一个也没有图像了,那时犯人们被这情景惊得目瞪口呆。这是上天的示警:迫害正信天理不容。
在这之前我炼功,所长李迎晨说:“刘丽萍你也不看看我们鹤岗看守所是全省最优秀看守所,二零零七年由于插播抓了五百多人,没有一个敢在我这炼功的!”我想:大法弟子到哪里都应该做大法弟子的事,炼功是正常的,应该给大法一个堂堂正正的位置。在鹤岗看守所八个月期间,由于监规我经常遭到警察的打骂、侮辱,还经常被搜身,被一件一件的脱,直到最后一件衣服不剩,男警察还要在监控室观看。我每次都不配合,但身体上受到很大的伤害,被戴了四次械具,每次一周。一次遭到十多个警察的暴打。
十五、手铐脚镣双械具再次拖入女监 惨绝人寰的洗脑酷刑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我再次被非法判刑四年。当时他们给我戴上手铐脚镣双械具拖入女监,从医院一楼拖到五楼,所谓体检,再从五楼拖下来,到女监离大门约有很长一段路都是拖着的,拖的我直冒火星,后背衣服裤子都拖拽烂了。到女监警察用一团脏抹布把我的嘴塞满,使我极度痛苦。
我被绑架到九监区,队长陶淑萍,副队长璞玉,她们主要以强行转化法轮功为主,分七个组,每个组迫害手段各异,完全失去人身自由,以诽谤、强行洗脑看录像,给读诬陷造谣的书,由警察、犯人、已邪悟转化的人轮番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车轮战术强行洗脑。惨绝人寰的体罚,罚站,有的站十个多月,有的腿肿的变了形,血管都要蹦出来了,有的多次昏倒,有的码坐,一个小板凳画地为牢,不准动,摆好姿势,有几个犯人眼睛不眨一眨的看着,不让闭眼,不让睡觉,不让说话,不让随便上厕所,不配合就用绳子捆上;有的吊起来。有一个叫朱福菊学员两个膀子都吊脱臼了,整个人残废了。参与的罪恶犯人是:肖丽华(哈尔滨人),张静(哈尔滨人)监狱九大恶人之一王丹 (牡丹江人)。
想利用亲情逼迫我放弃信仰。狱里叫家里几个人来到当时三百人的车间里来看我,孩子正好高考落榜,看到我双腿跪下失声痛哭:“妈妈我高考落榜了,什么也没考上。”八监区大队长崔洪梅和吴大队找我说:“刘丽萍,你儿子的信全车间传看,看到你儿子的惨相,你能不能不炼法轮功?”我和他们说:“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更好的人,我在家里是一个最好的妈妈,我被单位评为五好家庭,如果没有这场灾难,我儿子能考不上大学吗?他是重点高中考第一的高材生,因为这个功法好,有上亿人在炼,江泽民发动这场迫害,把上亿人推向政府的对立面,何止是上亿人,每个人都有家庭,把多少人推向了万丈深渊啊!真理就是真理,谎言就是谎言,说一万次也是谎言,在真理面前谎言不攻自破!”大队长和犯人都不吱声了。
十六、亲人也同时被迫害 承受巨大的苦难
家人在迫害期间承受巨大伤害。在第一次绑架洗脑班期间,学生没人上课,家长要求我上课的信塞满信箱,书记校长央求着放我回去上课,教培中心的领导说:“课讲的再好也不行,法轮功是最大的事情。”学校要把我们班分了,学生家长不同意说:“我们就要刘老师。”
丈夫非常凄苦惆怅,在家几天不吃饭,在墙角缩成一团,由于我多次被绑架,有家不能回,好好的家庭就这样破碎了。我的父亲每年过年全家团圆的时候,因没有我,哭的泣不成声,头发白了,牙掉了,耳朵背了,一提到我的名字就掉泪。
我在小号腿被打坏不能动,孩子在重点中学考第一,听说我腿坏后,精神受到巨大打击,整天头疼,学习成绩急剧下降。孩子的英语在全国奥林匹克竞赛差两分满分的好成绩,而高考却不及格,因为孩子受到巨大打击而高考落榜。
由于我被冤狱,离婚的丈夫被迫买断。孩子上大学没钱,在校园捡塑料瓶,穿着露脚的坏鞋和破了的牛仔裤。到女监看我,孩子说:“我在大学早晨没吃过一顿早饭,没有钱,爸爸每月只给我五百元,大姑还要扣下一百元给我攒着交学费,每个同学每月家里都要给一千多元。妈妈,你再有七个月就出监了,太好了,当你出监能挣钱了,我就可以考研了。”可是当时哈女监要给我加刑三年,文件都打出来了,因我坚持炼功,给我扣上吵监闹狱的罪名。
孩子经受不住这打击,一次在大学里突然昏迷,被120送到医院抢救,当时教授看到片子说:这心脏是七十多岁老人的心脏,陪同的表哥说,这是我二十多岁弟弟的心脏,在上大学,因到女监看望炼法轮功的妈妈受到的刺激。像我这样的家庭还有千万个。
我被九次打毒针(破坏中枢神经);一次添压式野蛮灌食,疯狂的灌不进去了还使劲灌;一次灌了一袋盐;因被灌食我前面的头发被揪掉很多;小号不给盐吃头发掉了一大把,还被坐铁椅子、捆绑、扣地环、毒打吊铐等等酷刑。我所遭受的残酷迫害,也只是这场迫害中的冰山一角。在中国大陆有多少法轮功学员失去工作家庭;多少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劳教、判刑、遭受酷刑;多少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甚至被活摘器官;无数个家庭支离破碎,无数的亲人生离死别,这一幕幕人间惨剧,这一桩桩血泪控诉,都源于中共邪党的血腥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