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功是由李洪志师父于一九九二年在北京传出的,之后在全国各地掀起了一个学炼法轮功的高潮。这个功法以人传人,心传心的方式传遍全国各个角落,就这样我于一九九六年十月有幸学炼了法轮功。
通过学法,我明白了《转法轮》这本书是教人向善的,是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使人类道德回升的高德大法。因此更加坚定了我炼下去的决心和信心。
我修炼法轮大法二十个年头,没吃过一片药,没喝过一口药水。在我身体上常见的疾病:如拉肚子、低血压、咽喉炎等不翼而飞。举个事例见证大法的神奇。
在二零一三年的清明节后,我左边的乳房出现红肿,从胸口痛至后背,挺不直腰,夜间根本无法入睡。十天后脓包成熟里面有许多脓血,我双手握挤乳房,想把里面的脓血液挤排出去,想不到用力过猛,手一滑把脓包皮揭掉了。洗澡时水碰到伤口疼痛至极,几乎无法支持。后来我丈夫发现了,他说:“这种情况不去看医生治疗,看你怎么死!如果大法能救活你,我也跟你学法轮功。”等等一连串的讽刺话。我心不动摇,忍受着身体极大的疼痛,家中的一切事务照常承担。经过一年的魔难,在师父的呵护下,我终于闯过来了,身体恢复正常。
迫害开始 進京护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氏邪恶集团出于对法轮功的妒嫉,利用手中的权力对法轮功進行疯狂镇压,叫嚣“三个月消灭法轮功”。专门设立的非法机构“六一零办公室”,强制协调各有关部门对法轮功修炼者進行残酷的迫害,全国各地出现了绑架,刑拘甚至非法劳教判刑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零年间,有两次我都是在“敏感日”被电白县“六一零”人员强行绑架上车,劫持到电白县高地开发区一间废弃的工厂里办洗脑班,关押两次,约七十多天。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六日,电白“六一零”对法轮功学员進行非法大抓捕,许多同修被绑架了。我惊闻此讯,决定将我自身值钱的一点金银首饰卖光,凑合二千二百多元作为路费,准备到北京上访,我要为法轮功讨个公道,还师父一个清白。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数万名大法弟子为了维护大法,他们不畏艰险,放下生死,不约而同的从全国各地来到北京,聚集在天安门广场。他们拉开横幅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等口号。呼喊声此起彼落,声势浩大。天安门广场上恶警、“六一零”人员和地痞流氓开始四处抓捕法轮功人员,不时传来拽打法轮功人员的噼啪声,亮着闪灯的警车進進出出,呼啸而过,里面坐满了被抓的大法弟子。那情景令人惊心动魄。
十二月九日早上九点多钟,我跟着同修们走上了天安门广场,加入了轰轰烈烈的护法行列。后来也被广场的警察押上警车与七位同修非法关押在北京不知名的派出所两天两夜。
第三天将我们转到北京宣武拘留所。十一日晚上约七点多钟,我们被押送到宣武拘留所运动球场,逐个提审。坐在球场的大法弟子约百余人。我是来自南方的大法弟子,身上只穿几件单衣。北方的气候到深夜已是寒风刺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种寒冻的程度。我那麻木、僵硬的双手在发抖,上下牙床不受我的意识控制,连连抖动,合不上嘴巴,南京俩姐妹同修对我说:“阿姨,你很冷呀!刚才你满脸苍白,怎么现是紫黑色的呢?继续下去恐怕你难以坚持,怎么办?”我当时心里发出一念,便对她们说,我的生命都是为法而来的。“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不管它!”[1]顿时一股热流通透全身。那时已是夜晚十一点多钟,一个警察走过来,挥着手,气冲冲的说:“关進去,关進去,不审了。”这样我们七位同修也就同时被关進宣武拘留所。我们整体绝食反迫害。第七天,就在该拘留所医疗室,他们将我按倒在床上,强行给我打点滴。我在心里跟师父说:“师父我是大法弟子,不管他们对我打什么针或下什么毒药,对我不管用,请求师父帮我化解。”结果针水不流动,在针口处胀起一个大泡,他们没办法,第八天无条件释放了我。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晚,我从宣武拘留所出来后,打电话给北京法轮功学员,同修接我到她家,当晚约十点钟左右(因同修家电话被非法监控)北京西露园派出所几名警察闯入同修家,将我们一起绑架到西露园派出所,每人各关進一间房。两个恶警一言没说,便卷起衣袖,高个子看来最凶恶,先出手,双手握住拳头对正我的胸部大打出手,连打四、五拳,打痛了他的手。换第二个恶人接着又连打四、五拳,当时我的心脏快速跳动,摔倒在地板上。后来将我拉近床边。高个子恶人穷凶极恶的用穿着硬底皮鞋的脚用力猛踢我的下身,连踢几脚。第二个恶人拿来一条电棍乱电我的身体,最后他把电棍插定在我的下身部位,两边大腿夹着被电焦一大片。后来听他们交头接耳的说:“电棍没电了,快去充电。”(幸好我内裤底下藏着一千元人民币,阻挡了电击的强度。否则被电成废人)。
我用力睁开双眼,正眼注视着他们,最凶恶的那个警察躺在床上,气急败坏的连续骂出很多粗言秽语:“你不说出是哪里人。什么姓名,等一下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我在迷糊中想起师父的话:“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2]当时我还未懂得这是正念,只见他们两手发抖,急切离开,刹时整个派出所停电了,黑暗一片。于是我意识到是伟大、慈悲的师父在我身边看护着我。
过一会儿他们又过来推我们出去,将我们几位同修用手铐分别锁在一条暖气管上。暖气管很热,烫的很难受,劝告他们帮我解松一下,他们恶狠狠的对我说:“就是烫死你。”一直烫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钟,血肉肿胀的盖过手铐,鲜血滴落地板一大滩,伤口深可见骨。又加上站立高度受限制,往下坐不到地面,往上挺不直腰。这样长达八、九个小时,那种残酷的非人折磨,比死都难受。(我右手上的伤疤至今还可见)。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下午三点多钟,我们被送到北京房山看守所关押。在房山看守所,刚進去就要搜身检查,被强制脱光衣服,连内裤和文胸都要脱开。看到有个女同修被戴着手铐脚镣,月经来了需要清理,向警察要求临时打开手铐。但不被理睬,最后只得由同修代劳。
我呆的监房对面是灌食室,里面有给绝食抗议者灌食专用的工具,如灌食管,撬开嘴巴的竹板、小钢板(两头是圆形的)。不时隐约传来被迫害者的呼救声,令人毛骨悚然。恶人灌食从不考虑大法弟子死活,拿插管往鼻子残忍的死命插,有的大法弟子被插的鲜血从鼻呛出,差点被插穿肺。关押到第四天上午九点钟左右,一个平头的警察到我被关押的监狱门口,恶狠狠的大声喝道:“AB1(编号)出来。”把我带進一间阴气沉沉的审问室,他先对我来一个下马威,拍响桌面自言自语说:“我干了十一年审问工作,什么盗窃犯,杀人犯,我审过不少,没有一个不服软的,难道你一个法轮功(学员)就拿不下来?”一边恐吓,一边指着只有一方能入坐,又要上两个步级的四方椅,示意我去坐,刚進入未等我坐下,只听“啪”的一声,把入口的一端又关上了,我整个身子被围住,那情形跟动物被拘禁没两样。他拿出一根约六十公分长的电棍,电击我的颈部、头部、我闭上双眼,强忍着用语言无法形容的那种痛苦,也不吭声。后来他又移动电棍电击我的牙床约三、四分钟,边电边说:“我都不把你当人看了!”电的我整个头不停摇晃,拉动着上下牙床,合不上嘴巴,蓝色的火光在我的脸上闪闪亮过,同时也闻到头发烧焦的气味。这种惨无人道,残酷的非人折磨,是人无法承受的。从早上九点至下午四点多钟,电击、辱骂、恐吓、审问整整七个多小时,我的整个头部、颈部、脸部都被电焦了,当恶人说出:“我都不把你当人看了!”我一下觉醒了,师父借他的嘴点化我,我才想起“我是神,我不是人。”正念一出他不再对我下手了,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用电棍指着我的鼻子说:“能耐、有能耐,了不起。”我满头、脸、颈部累累的伤疤,但一个多月时间伤痕就无影无踪神奇消失了。我悟到这场迫害不是人对人的迫害,而是旧势力操控人世间的邪恶坏人对大法与大法弟子的严峻考验,大法谁也不配考验,师父是全盘否定旧势力的,我们大法弟子正念正行,师父加持就有神迹出现。
中共江泽民邪恶集团对法轮功修炼者的灭绝政策是: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身上消灭。到北京上访的大法弟子被拘留后,每个人必须讲出自己的籍贯和姓名,否则统统被编了号,送去沈阳苏家屯集中营地下室关押。二零零零年苏家屯集中营开始活摘被关押大法弟子的器官,出售给国内外需要器官的人,牟取暴利,大发血腥之财。当时我也被编了号,我的编号是AB1。在这种情况下,被编了号的是不可能放出,更不可能回家了。但我的心毫不动摇,对师父、对大法坚信不移。维护宇宙大法,是大法弟子的责任,生死无惧。在这些日子里,我能想起的,能记的住的法都不停的默背:“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3]我把生死置之度外,对大法坚如磐石,金刚不动,我固守这一念。心境达到法对我这个层次的标准要求时,师父把我从死亡线上救出来。
回家过年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一日约四点钟,我和来自全国各地的十五名大法弟子一起从房山看守所放出来,回家过年。房山看守所用车将我们送去火车站。上车前他们问我,在里面有没有绝食?我回答他们说有,他们问:“绝食多少天?”我说四天。他们说:“你还有一千四百元,那十天,每天扣一百元作为灌食人工费。”普通话的四和十的字音有点相近,不知是我说四天,他们错听成了十天,或者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房山看守所车已开走了,就这样他们又劫走了我一千元钱。我想:对我们大法弟子关押并且强行灌食,已经是非法的事了,怎么还要扣我们的钱作人工费,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到火车站,我们十五位同修都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毫不保留的拿出来,凑合在一起、想办法解决回家车票问题。我们有来自上海、天津、哈尔滨、内蒙古、黑龙江、南京、长春、四川、广州、湛江、茂名等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只能分四条线走,例如广州、茂名、湛江为一条线,只能买到第一个站,回到广州车票,回到广州再解决下两个站的车票问题。购完票后,剩余的钱,十五个人,只可以每人吃上一顿四元钱一份的快餐大米饭,填填五十几天来、还未吃过一餐大米饭的空肚子,就各自乘坐列车返回家乡。
在列车上早餐、中餐、晚餐我们都是空着肚子,因为五十多天来,只是上列车前吃上一盒大米饭,看着乘客都吃着热香香的饭菜,欲望上来了,感觉更加饿了。看到有的乘客剩下一半饭菜就不要了,放進座位底下,等他们睡着了,我悄悄的弯下腰,从座底下拿出来,看没人留意,偷偷的三两口连带着泪水咽下。
回到广州火车站约是晚上十点多钟。候车室、马路边坐满乘客,人山人海。广州的同修叫我俩人在她家呆一晚,我说不能,正是风声紧、形势严峻的高峰期,不能再冒那风险。后来她打电话将情况告诉同修,同修送来四百元给我俩作路费。那时票价已升至茂名一百五十元,湛江二百元,除了车票钱,还余下五十元,我买了四个面包,捡两个矿泉水空瓶到厕所里装满自来水,随意坐在路边解渴、充饥。突然间一位司机,来到我们的身边,开口说:“回茂名、湛江的还有两个位。”我俩站起来,异口同声的说,正好和我俩回去的路线是对上的,怎么这么巧合呢?通过件件的事实,更加证明慈悲伟大的师父时时刻刻都在我们的身边看护着我们,保护着我们。
上车后我借乘客的手机打电话回家,我九岁的小孩接到电话哭起来:“妈,是你呀,你现在在哪?”我说:“在广州回家的路上。”他又说:“你快回来,我们都很想你呀。这几天爸爸都在为你哭”。顿时我想起师父说过:“可能你得道的时候,将来有很多人都要受益的,这样一来,有很多人替你承担一份。”[2]真的家人承受的苦也很大啊,因我得法了,我能坦然承受,他们还没有得法,他们在家担惊受怕度日如年啊。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二日深夜四点多钟,我从北京回到家,丈夫听到门铃响给我开门,他上下仔细看了我一遍,长叹一声:“唉,五十多天,怎么变了另外一个人样了!”抚摸着我的脸流下了泪水。“好好,不管怎么样,能回来就好。”我后来才知道我被非法关押在北京五十多天里,我丈夫几乎天天去本地公安局打听我的下落。
我终于和家人一起吃了一顿团圆饭。
电白第二看守所的迫害
我从北京刚刚回来第二天晚上十一点钟(那是年初一晚),电白县“六一零”有关人员六、七个人闯入我家,他们骗我家人说:“请我到公安局开半个小时会议,就送我回来。”我丈夫问他们是真的吗?丈夫不放心要跟我一起去,丈夫上车坐在我身边,车开到电白县公安局,一警察对我丈夫说:“下车。”我丈夫一只脚没到地,车门已经关上了,警车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直开出大门口,强行劫持我到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多月,出来时看守所向我家人索取二千八百元,也没有任何手续、证件。
在看守所这人间地狱,度日如年的时间里,有一次,我无意中看到小便时排出的尿中同时夹着一块块的瘀血(死血)。我想起,这是在北京西露园派出所被警察穿着皮鞋踢下身时留下的瘀血,但在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身体没有不舒服的感觉。我悟到这是师父在给我清理身体,把体内不好的东西清除出去,这更加使我体悟到师父慈悲、伟大和无所不能的神通法力。
在电白第二看守所我遭受强制洗脑,我不想再次遭受酷刑迫害,就顺水推舟的“转化”了。二零零一年三月我从电白第二看守心灰意冷回到家,我上京前体重一百三十多斤,别人都叫我大肥婆,从北京看守所到电白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三个多月的时间,体重瘦到八十斤左右,瘦的象个老太婆。这前后巨大的反差,是中共江氏邪恶集团对我在精神上的摧残,肉体上的折磨而导致成的。
师父经文《路》出来后,我静心重温师父《真修》、《导航》等经文。知道自己“转化”是走错了路,思想十分沉重。回想几次魔难中,师父时时都在我的身边看护着我、鼓励着我,实质上大的痛苦都替我承担、承受了,而师父让我承受的只是表面上的东西。想到这,我非常难过,自己对不起师父慈悲救度,悔恨不已。我明白了生命来世上存在的真正意义,一切寂寞、苦难、烦恼的感觉都消失了,为了众生有美好未来,每天都要做好三件事,讲真相让更多的众生得救,弥补过错。
两关洗脑班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三日,我与一位同修乘车去农村讲真相劝三退。在返回的车上依然劝世人要明真相,被恶人举报。当车回到电白第一汽车站时,我们被城西派出所警察强行绑架,后转到茂名洗脑班非法关押,我绝食抵制迫害。第八天,帮教和管教人员七八个人把我压倒在地板上,强行灌食。他们穿着硬底皮鞋,用力踩我的双手和十个手指,拉着我的头发,把头按在地板上,几双皮鞋同时踩着颈部和脸上,又插管倒水,使我钻心疼痛,呼吸都困难,差些丧命,全身衣服又脏又湿,他们骂骂咧咧的对我说:让你生不如死。想把我置于死地。
我想起师父在法中告诉过我们:“历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从来都没有成功过。”[4]我悟到大法弟子是来正一切不正的,不能再去消极承受迫害,被关的第十三天,我正念出来并向管教人员提出要求:我要见电白县“六一零”和洗脑班的主要头目。这时正是十月一日期间,主要人物都放假了,在我强烈的要求下,他们让我出去,并让我坐在会议室里。我坦坦荡荡的告诉他们:大法是正法,我们伟大慈悲的师父和大法弟子是被诬蔑和冤枉的,天安门自焚是造假的,用来陷害法轮功的。揭露他们卑鄙无耻的行为,并告诉他们善恶有报真正的理,他们七、八个人静静的听着我的告诫,没有一个开口说话的。
第十四天,师父在梦中点化我、鼓励我。从此我每天双手合十,求师父帮助、加持,加上外面同修的全力帮助援救,第十九天我终于正念闯出魔难。
二零零七年八月一天下午四点钟,电白县“六一零”办主任肖雄带领手下十多人闯進我家意图绑架我。他们毫不讲理跟土匪没两样,在我家翻箱倒柜,把衣柜、办公桌都翻个透,最后用螺丝刀撬开我的书柜,搜去我三十多本法轮功书籍,(不给开收据)和一份已发到网上的资料手稿,这份资料只是按照事实揭露了他们非法迫害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因为他们做贼心虚便怀恨在心,从此我就被他们列为“黑名单上的重点人物”,重点迫害。
在二零零八年八月,一天晚上八点多钟,电白县“六一零”办主任肖雄及手下十余恶人,闯入同修家,我们七八人当中,只是绑架我一人。押我上警车,非法押我去茂名洗脑班,一路上我向内查找自己,找到了我的怕心,被邪恶钻了空子。因为迫害这么多年来,被多次绑架、殴打、电击、折磨、关押,心里存在着一个恐惧感。一看到恶人闯進来,我双手双脚都在发抖,怎么也没法控制,就是发抖。师父说:“你有怕 它就抓”[5],一下悟到了,由于怕心被旧势力借口迫害,我全盘否定旧势力的迫害。从那一刻起除了睡着时,其它时间我都在发正念或者是背法,求师父加持,清除旧势力强加的魔难。我跟师父说:“这里不是我来的地方,我要回到正法洪流中,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我绝食反迫害,有一天晚上我在立掌发正念,感到好象胸部有一块大石头,一下掉下来,全身顿时轻松了,意识中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十五天前出去。我双手合十:谢谢师父。结果第十四天,无条件放我回家。
我被非法关押在茂名洗脑班(洗脑班)期间,我女儿四次从家里来到洗脑班探望我。她看到我在里面的情形悲从心起,站在外面球场上,顶着太阳曝晒久久不愿离去,由小声抽泣到嚎啕大哭,对我喊叫着说:“妈妈呀,你快出来呀,不要在里面受苦啦,不要再在里面吃苦啦。”女儿极度担心害怕,痛苦哀叫。家人都为我撕心裂肺,肝肠寸断。我严守心性不为亲情所动,不向邪恶作任何妥协,对大法坚信的心毫不动摇,我深知这是生命不灭的永恒,建立觉者威德的过程。
放下生死,救度有缘人
修炼法轮功这二十年来我被中共邪党非法骚扰二十多次,被绑架六次,進法制班强制洗脑二次,被关押在看守所受到严重酷刑四次,关押约一百八十多天,甚至被列为黑名单上的重点人物。但我并不后悔,因为我走在神路上,乌云终究遮不住太阳,过不了多久,必定真相大白,还我师父清白,还我清白。而江泽民邪恶集团和中共邪党互相勾结迫害佛法,残害修炼人,天理不容,人神共愤,早就上了众神要清除的名单。
在历经了几次严峻考验的磨难中,我越来越成熟,我也悟到人类这个环境不是给邪恶逞凶的地方,是给大法弟子树立威德,救度众生而存在的。我深知自己的使命和责任,在日常生活中遇到的世人,尽量想办法讲清真相,切入主题,让他们明白真相赶快三退得救。
二零零六年夏天,有一次去探亲,在回来的客车上,向乘客讲真相,发放小册子,一位三十来岁的青年接过真相资料,便对我说:“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敢在这车上发放法轮功传单,你知我是谁吗?”他说他是法院的,他接过真相册子后用心看。我趁他看的时候求师父化解危险:“我是主佛的弟子,谁也不能动我,请师父加持。”紧接着默背师父的教导:“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6]他看完后,便微笑着对我说,今天算你幸运了,我不想多管闲事。
二零一五年七月一天,在小店里我跟一个五十来岁的人讲真相。我问:“大哥,你听过三退保平安吗?”他严厉的对我说:“退什么退,又是法轮功吗?不用跟我说这个,你闲着没事干。”我笑着拿过凳子让他坐,我说:“我们相遇都是缘,请坐坐咱们说个明白。”我接着说:今天的共产党大官大贪,小官小贪,道德一日千里往下滑,法轮功是佛法修炼,是修炼真、善、忍的,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天有天法。真、善、忍是天法,而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一意孤行,迫害法轮功,制造天安门自焚假案,谎言欺骗民众,煽动仇恨法轮功,是会遭到报应的,迫害和仇视修佛的弟子,那是多大的罪啊!为什么江泽民还没有遭恶报?是神佛再给善良人留一个选择的机会,退出党团队就能在将来的大灾难中留下来,淘汰的是仇视佛法的坏人,上天要救好人。他听明白了,说:“谢谢你,我姓王,退!” 又一个生命得救了。
在这十几年来,助师正法,救度众生这历程中也遇过无数次不明真相的世人,被他们赶出家门,报警、咒骂,我对他们也不怨不恨,有时还流下慈悲的泪水,可怜他们。在这里也希望公检法人员善待法轮功学员,为自己及家人奠定着美好的未来。我能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今天,全靠师父的慈悲呵护,同修们的同心协助。弟子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对师父的感恩,只有千言万语汇成的一句肺腑之言:师父您好,您辛苦了!在今后的日子里,努力做好三件事,尽力去救能救的生命,圆满随师还。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澳大利亚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强制改变不了人心〉
[5]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6]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也三言两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