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好!
同修们好!
我是师父的老弟子啦,自一九九二年九月参加了师父在长春举办的法轮功第四期传授班至今,算来快二十五年了。
得法之初
我很早就对气功感兴趣,七十年代就开始练,东一头西一头的乱撞,什么都试试:最早练过××气功,又学了华佗的五禽戏,练过少林寺的一指禅,然后又信佛皈了依,最后还在密宗学过一段时间。光气功书就买了很多,那些书可不便宜,吕洞宾的道家功挺薄挺薄的,一本就卖一百元,那我也买,手里的钱都换成气功书了。家里气功书就一大箱子。烧香、供佛我都做,念咒、画符我也会。当年五十出头,身体很壮,大家都叫我“X小伙”,多少有了点功夫。
在胜利公园猴山附近练气功的人很多,有人就给我介绍法轮功,说是佛家功法。我说我都皈依佛门了,庙里还给了我一个皈依的法号呢。所以我也没在意。那时李洪志师父在猴山东边带一些学员炼法轮功,我也在猴山东边偏北一点教一些人练密宗功。离师父也就二、三十步远吧,我居然不知道,没看见,也不认识,唉!就是缘份没到吧!
九二年的七、八月份一天早晨,练完功从胜利公园正门(东门)出去,就听到有人说卖法轮功的书,我当时动了一念,买本看看。《中国法轮功》,就剩一本了。买回家一看,啊!这才是真的呀!在气功里转了这么多年,找来找去,才找到哇!就在跟前,咋就看不着呢!当时心就定下来了,不再领着人练密宗,一心炼法轮功了。后来练密宗的那拨人中有百分之八十都炼法轮功了。
有一天,我到练气功的一个朋友家去问个事。正上楼,迎面下来几个人,最前边的那人高高的、壮壮的,我不认识。我停在楼道拐弯处让道的一瞬间,那人微笑着在我肩膀上拍了几下。我一愣,不认识啊,拍我肩膀?就在一错身的时候,我一下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中国法轮功》书上那个照片上的人嘛!那人身后就是我要找的朋友。我马上随着送行的几个人下了楼,看着那人上车走了。当时脑中一片空白。后来缓过神来,明白了:我是碰上了法轮功的师父了!
缘份就这么到了!
不几天,也就是九二年的九月八日,就在胜利公园猴山的南面,仅一路之隔的省委礼堂,师父举办了法轮功第四期传授班。当时师父还是以气功的形式讲的。师父先讲法,学员教功,然后师父手把手的纠正学员的炼功动作。一边纠正动作,一边给大家清理身体,一把一把的往下抓,往外甩。
记不得那是第几天了,几个人护着一个挺大肚子的重病人上了台。那人是个女的,肚子里长个大瘤子,像怀孕七、八个月了似的。说是个挺有地位的人,国内国外的医院都治不了,没办法,找到法轮功。我坐在礼堂的后排,就站起来看。只见师父用手从上往下一挥,那人肚子一下就瘪了,裤子差点掉下来,连脓带血的顺着裤腿往下淌,流到地上一大片。全场的人一阵惊呼,一片掌声。师父还让她在台上走了几步。然后工作人员清理台面上的那些脏东西,前边的人捂着鼻子说:“那味啊!”
那是我亲眼见到的,师父就这么一挥手,打下去多少坏东西啊!太神了!我接触了这么多气功师,哪见过有这样功力的,了不得!
听了师父讲法后我明白了:法轮功不是一般的气功,是佛法修炼,得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要重心性修炼,可不是光炼动作就行了。以前那些气功可没把这当成主要的,虽说我练了十多年气功了,好多常人中的毛病一点没改,该骂人还骂人,该耍脾气还耍脾气,这回知道得修心了!师父讲法中说到的在练其它气功中出现的那些现象我都亲身经历过,原来那些不好的东西灌到脑袋里的太多了,影响我以后修炼哪!法轮功是真正的修佛大法,我找了半辈子终于找到了,太珍贵了!再不能瞎撞了,得珍惜呀!我就把那些气功书烧的烧、卖的卖,全处理了。那些气功书里带的东西太不好了,烧的时候还“啪啪”的响呢!有些古代的书,像《奇门遁甲》等就让摆地摊的给卖了。书是清理了,要从心里彻底放下这些东西还经历了一段时间呢。
学会了功法后,我就在离家不远的儿童公园炼功了。随着人数增多,挪了好几个地方,后来在“九龙壁”前炼。九三年初春的一天,师父亲自到动植物园给选炼功地点、清场、下罩,随后到儿童公园“九龙壁”这来清场、下罩。自那以后我们炼功可清亮了,能量可强了!有缘人不断的来。
再后来人多的搁不下了,就跟辅导站反应,换个地方吧。辅导站的工作人员说,师父给我们选了一个地儿:北靠花窖(数芳园),面对假山,花窖西南角的这片小树林,从公园的哪个门進来这儿都是必经之地,炼功点就在这——这是儿童公园的中心地带。法轮大法的横幅就挂在假山的北壁上,很显眼,有多少有缘人就是到这得的大法呀!我们还请师父去给清场下罩,师父说都带过去了。我们明白了:师父给的一切都带到新的炼功点了。在这炼功可有劲儿了:酷暑蚊虫叮咬,大家不动;冰雪严寒,也没把谁吓跑,就是年三十吃完年夜饭也得到炼功点上炼炼功。
早期炼功,大家都是在动作上下功夫,还不太懂得修炼的深层含义。开始,人人都得突破打坐这一关,疼的龇牙咧嘴的,前后乱晃的,全身是汗的,都经过了那个阶段。为了盘腿炼功达到标准,师父教大家好多办法,用绳子把腿绑上,使腿掉不下来;用米袋子把翘起来的高射炮压下去;平时利用各种方法多炼腿、把筋抻开……
我在家炼盘腿,用板带把腿绑上,为了不使自己一疼就解开带子,把胳膊背到后背也用板带系上,疼也不解开,咬着牙挺着,就这么一分钟一分钟延长时间。那天炼盘腿,老伴实在不愿看我疼成那样,就出去了,也忘了我盘腿的事。我腿疼的实在挺不住了,想解开,但双手绑在后面自己解不开,最后浑身大汗把衣服都湿透了。本来坐在椅子上,椅子倒了,人也歪在地上,差点儿昏过去。那苦吃的……,可我愿意呀,想尽快达到标准哪,一直炼到能双盘两个多小时。唉,想消业,想得道,想成神,哪那么容易啊!?
那时炼功是真肯吃苦啊。我们开始抱轮每个轮五分钟,后来抱七分钟、十分钟,还不过瘾,我们就要多炼,每个轮抱二十分钟。炼功点上的学员整体都这么做。我自己呢,就抱半个小时、四十分钟,还觉的自己炼功肯吃苦下功夫,当成好事跟师父说。没想到师父没夸我们,还很严肃的说:“这么抱轮,不把人都抱跑了吗?愿意抱轮,回家抱去!”我们才意识到师父考虑到法轮功这么大面积的传,要照顾到所有学员的接受能力,每个人不同的承受能力,而且动作起辅助作用,重在学法修心哪!
跟班的见证
师父在初期传法时,就是九二年的九月到九四年的八月,我还参加了在省委礼堂办的第五期班,在吉大鸣放宫办的六期、七期班,包括七期班的白班和晚班,还有哈尔滨班,而这几期班我都把门、卖票、卖书和资料。跟班听法呀,一遍遍听,听不够的听,对法理的领悟越来越深。一次次过心性关都在其中,不知不觉在提高着。过程中亲眼见证大法的神奇,也亲身经历师父传法度人的艰难。
九四年五月长春第七期班时,发生的奇迹可多了。
我们儿童公园有位老学员,是师父在粮油公司工作时的同事,得法修炼的早。师父在《转法轮》中举的例子说:“我们上次在吉林大学办班时,有个学员从吉林大学正门出去,推个车子,刚走到中间,两辆轿车一下子就把他夹在中间,眼看就要撞上了,可是他一点都没有害怕。我们往往遇到这种事情都不害怕,在那一瞬间,车就停住了,没有出现问题。”[1]这就是七期班中白班讲法散场之后的事。他跟我们说,汽车没撞上他,他推着车子走到自行车道上,一回头,看到师父还站在吉大正门侧面在看着他呢。当时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学《转法轮》才明白,是师父看着他还了一条命债。
师父在外地讲法,讲到长春学员遇到的那场车祸,我就见证了那一幕!那天我骑着自行车驮着老伴参加学习班,走在东中华路时,突然开过来一辆吉普车,速度很快,贴着我的胳膊开过去,拐个弯向北朝人民广场那边去了,就看那车前挂着一辆自行车,拖在地上直冒火星子。那天下着小雨,地是湿的,都能直冒火星,而且火星格外刺眼,啥速度哇!“一定是出事了!”大家都这么想。后来才知道,就是参加七期班的一家三口被撞了。司机喝酒了,撞了人根本不管,一直往前冲,开到人民广场转盘时被警察发现,吉普车被截住了,自行车还挂在吉普车上。后来知道那三口是新学员,刚来听课,撞的挺狠的,结果啥事没有。一家人走到人民广场,发现吉普车被扣在那里,自行车还在那挂着哪。
师父保护着每一个学员!
办班期间的一天中午,有一个炼功点的学员和师父合影。其中有一位六、七十岁的老人,看样子像个知识分子,拄着拐杖坐在椅子上,等着师父来照相。师父来了,瞅瞅他说:“把拐杖扔掉,椅子撤下去。”老人慢慢站起来,先撤下椅子,后扔掉了拐杖。他试着迈出左脚,又迈出右腿,然后在礼堂门前走了好几圈。他又是笑,又是哭!照完相,他自己走上台阶進礼堂听课去了。后来知道,他是位高级工程师,都瘫痪四年了。他相信师父,就听师父的话,就好了。在场的人目睹了这神奇的一幕,无不惊叹:“神了!”我看到很感慨:这人悟性真好,师父说啥就信,就能做到,那就变了,一瞬间的事。
我卖票把门,时时都有过心性关的事。七期班,外地来的人很多,分成白班和晚班,还有买不着票進不来的人。我们工作人员也是买好票的,看着進不来的人急的,就把自己的票让给他们,让他们有缘听法呀!没座位了,我们就在台子上躲在幕布后靠边站着听,离师父更近,听的更真切。有时门口有点什么动静,师父冲我们说“出去看看!”我们就都跑到门口把事儿处理好,保证师父讲法不受影响。
那次办班时卖书,站里拿来很多,我们没都卖出去。等把剩的书拿到收发室一看,少了一摞。咋办?我们就算了一下数,悄悄的从自己兜里掏钱把少的那些书钱数补上了。可第二天到收发室一看,那些书又回来了,一本不缺。哎,真是考验哪!
要说惊险的,那还是哈尔滨那期班。九四年的八月初,在哈尔滨开班,人数很多,地点在哈尔滨冰球场。当时冰球场还没修建好,外边环境显的比较乱。
那次办班干扰特别大。师父的眼睛充满了血丝,长春去的这些辅导员眼睛也都是红红的。师父讲法时经常咳嗽,我们嗓子也冒烟,火烧火燎的疼。后来师父讲了另外空间打下来不好的东西就往师父的嗓子这落,我们才明白,那些东西临死了还这么坏,还干坏事。当时学生放暑假,宿舍都空着,为了节省费用,当地气功研究会让外地来听课的都住在哈尔滨工大学生宿舍,师父也住在这儿。可哈工大宿舍停水停电,他们说从来没有的事,我们就赶上了。喝的水可以买,生活用的呢,洗不了脸,冲不了厕所,又是大夏天,麻烦着呢!从宿舍到冰球场,每天都是大客车接送我们。有一天车走到半道还熄火了,我们辅导员就下车一直把车推到冰球场。
晚上听完课回来,一个寝室的学员在床上好一番折腾,然后从他身上下去一只黄皮子(黄鼠狼)。大家一看,隔着玻璃窗,一只大黄鼠狼还扒在窗台上往里扑。大家知道这是师父给学员清理身体打下去的坏东西,可它不死心,还想往学员身上上,大家出去把它打跑了。
这次办班我把大门。记的是办班的第八天,四个男的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上躺个病人,就要从我把的这个大门往里進。我们给拦住了,因为师父讲了,重病人是不收的,法轮功是修炼,不是治病的。他们没進去,很不高兴。当天讲法结束后我们跟师父讲这件事,师父说那个人已经死了,元神已经走了。没想到第二天,也就是最后一天,师父讲完法散场时他们抬着那个担架又来了,从过道直走向台前。我们几个随着师父从后台下去坐车走了。他们在场里闹了一阵,后面离场的学员都看到了。
后来听说,这个病人是从辽宁锦州抬来的,是长春一个学员介绍来治病的。这个学员要求师父给这个病人治病,师父拒绝了。他拽下胸前戴的法轮章摔在地上,威胁师父说:“我不练了!”师父严肃的说:“你不配!”他还愤愤的。最后一天就是抬着死人来闹事的。
师父说:“在传法的过程中也有不顺利的地方,方方面面的干扰也是很大的。”[1]这一句话听着简单,有多少人这儿和另外空间的正邪大战,只有师父知道!再读《洪吟》才体会师父传法的艰难。“危难来前驾法船 亿万艰险重重拦”[2],“正法传 难上加难 万魔拦 险中有险”[3]。我们知道的、经历的,也就是自己在人这儿看到的一小点点而已。
师父关心长春的弟子和辅导员
修炼两年了,对法的理解深多了,真正的从练气功上升到佛法修炼了。好多学员都是从佛教中走進来的,说:那时佛经都背,这么好的法为什么不背呢?!所以大家就开始背法,背的就是《法轮功》(修订本)心性修炼那一部份,互相交流中还谈背法的体会。
一九九四年九月十八日,师父从外地传法回来,在吉大理化教学楼礼堂,为长春法轮大法辅导员讲法。我们炼功点的辅导员就把大家背法的事跟师父说了。最后师父直接提出来,“就是我们能不能在我家乡带个头,组织一下,我们不能只是集体炼功,我们能不能找个特定的时间集体来学一学法。逐章逐节的,大家念一念、讨论讨论。学习时间的安排象集体炼功一样固定下来。我想这样更有好处,有针对性,这样对我们将来,遇到实际问题就有法可依。我们开个头,在全国各地辅导站能起到一个很好的带头作用。”[4]
自这以后,我们早上炼完功就在这小树林里集体学法、背法。当时学的、背的还是《法轮功》(修订本),但大家对法的理解和领悟真是有了突飞猛進的变化,也更清楚认识到要把心性的提高放在首位。
两个月后,也就是一九九四年十一月二十日,在吉大礼堂鸣放宫举行了长春大法弟子首届心得体会交流会。这是法轮功学员的首次集会。
这次法会太殊胜了!十一月下旬,东北入冬了,可那天天就那么晴,还暖和。在鸣放宫的外边觉的四处都是光。我天目没开,看不见啥,有些开了天目的学员看到宇宙中的神佛都来了,连树叶上都是。门口还有两根白白亮亮的光柱立着,有光云、光团,还有像草帽形状的光,一团团的、一串串的,随着学员陆续入场,就从我们的头顶上,门楣的下边進了会场,还很有顺序,一个接一个的進去了。有个学员把这个神奇殊胜的场景拍录了下来,会后在各个学法小组播放了录像。我们一遍遍的看哪,看不够。当年早期的学员们都知道这个事,长春很多学员都看过那个录像。
这件事师父在《法轮大法义解》〈广州对全国部份辅导站站长的讲法〉中说道:“长春搞了个录像,学员谈的非常生动,听课的学员也很激动,有的流了眼泪。因为会开的很生动,气氛也很好,大家也很高兴。就象你刚才说的在这个场上,就差我本人不在,什么都不缺,就象我办班一样,那个场非常强的。可以说那是法轮功集结,同法会一样,所以效果非常好。将来学员发展多了,学员可以这样搞,谈心得体会。通过学法,这非常教育人,学员自己谈学功以后有哪些收获,从某些方面看这比我们讲还要生动。”[5]
那时师父传法才两年半,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修炼人在法上提高的太快了!十多个人发言讲了五个多小时。我听着,不住的流泪,激动啊!当时不知道,宇宙中的神佛和我们一起听着,师父和大法使我们改变着,改变着……
九五年初,师父的《转法轮》出版了。我们的任务是尽快把《转法轮》转到学员手里,大家能有法学。先是学员从北京往回捎书,我们去接站。捆好的一摞一摞的书,挺沉。我一手拎一摞,显的很轻松,顺利的出了火车站的出口。其他学员拎时显的很重,就被拦下检重,超重了得罚款。大伙看我那么有劲儿,都管我叫“X小伙”。
有一次,长春总站雇好了一辆中型的厢货车,让我到大连拉《转法轮》。车从长春出发时就是阴天,雨好像就要下来一样。我什么也没想,一心就是赶快把《转法轮》拉回来让学员好有法学。
回来时,雨就大了,司机开的很快。后面追上来一辆警车,说超速要罚款。我心想:罚款没问题,钱给你,让我把书安全接回长春就行。警察说罚四百块钱。我就乐呵呵的一边掏兜一边说:“看看兜里有多少钱,都给你。”警察还说:“这老头儿,态度挺好的。”一数钱,二百多,留下零头,交了二百。警察撤下票子告诉我:“跟前边的说我罚完款了,没事了。”我当时松了口气,把书稳稳妥妥的拉回来,大家能有书看就行。
其实是师父保护着大法书呢!也在那前后,我从北京学员手里得到一盘师父在广州讲法的录像带,辅导站就拿这盘带做母带成批灌制,发到学员手里。拿着这个录像带去洪法,心里那个乐呀!那一阶段,新学员呼呼的往上上!
《转法轮》出版后,师父到国外传法去了,辅导员就组织大家学法炼功。人心重啊,都放不下自己,矛盾就明朗化了。师父不在身边,靠着学法修心一点点解决。矛盾就是提高心性的机会,虽说都知道,但修起来还是挺难的。
九七年夏天,是长春地区辅导员之间矛盾最尖锐的阶段,自己解决不了了,都盼着师父回来诉诉苦、告告状,给解决解决矛盾。记的这次师父从国外回来,在地质宫广场上接见了一部份辅导员。那天天阴沉沉的,下着小雨。师父一来,雨就停了。看见师父了,大家都抢着和师父握手。我在后边,师父走到后边,一把抓住我的手紧紧的握着。师父那手大大的、厚厚的、软软的,特别的热,电流一样,顺着我的胳膊通遍全身,酥酥的。那一瞬间,我心里解不开的东西一下子全化掉了,想问的没了,那些不解呀、怨气呀、心里的各种不平衡都没了。也许大家都和我一样吧,谁也没提矛盾的事,好像一下什么都化解开了。大家乐呵呵的围着师父听师父讲法,又乐呵呵的跟师父一起合影。大家都亲身感觉到师父的无量慈悲、巨大能量和师父的工作作风。
在那前后师父发表了《清醒》、《猛击一掌》、《再论衡量标准》、《定论》、《道法》、《放下常人心坚持实修》、《取中》、《环境》等经文,无论对辅导员还是对普通学员都是重锤,《精進要旨》的目地就是纠正我们整个修炼过程中普遍出现的问题,出现的不正确状态,师父让我们读十遍。我们都很听话。
这年的“五一三”是师父传法五周年,长春市搞了一个大型书画展,是第二届了,在南岭运动场,好大好多个展厅,各式各样的作品都是学员自己创作的,太精致了!全国各地的都有人来参观,洪法的效果非常好。在书画展的过程中,出现了很多奇迹,也有很多有缘人参观书画展后走進大法修炼中来了。各地看过展览的学员,都想效仿长春也在当地办类似的展览。那时大家把心思都用在书画展上,表面矛盾也就不是那么尖锐了。后来明白,这是师父给长春大法弟子一次整体提高的机会呀!师父在国外没有来。后来师父回来不断的赞叹:“功德无量!功德无量!”
一年后吧,就是九八年七月末,我们接到通知:辅导员开会。正好上午有一位站长的儿子结婚,我到他家去。站长让我到儿童公园的花窖把定好的花篮取来。我到那一看,十多个最大型号的大花篮,立刻明白了:“这不是婚礼用的,是师父回来了!”师父到国外传法后,每次回国我都有预感。我把花篮装上车,参加完婚礼,随着辅导员们到了香格里拉。会议大厅还没布置完,那座位摆得跟扇面似的,花篮在一个个的往台上摆。我突然发现,台前的大桌子上铺了一块黑布。师父来讲法,怎么能铺块黑布呢?我赶快找到负责布置会场的学员说一定要铺黄布。她们才缓过神来,马上回去找来一块大黄绸子铺上了。整个会场气氛显的格外庄严。
辅导员们只知道开辅导员会,一進会场明白了——师父要来讲法!很多人开始擦眼泪。全省各地的辅导员有七百来人,聚在香格里拉的多功能厅——长春最现代的会议厅,都安安静静的等着师父的到来。
师父讲法那天是九八年的七月二十六日,在这之前,就是月初,发生了北京电视台事件,师父发表了经文《挖根》和《为谁而存在》,当时一些坏人利用宣传工具破坏大法,给大法造成很大损失。当时社会的氛围对大法很不利,每个人都感到一定的压力。讲法中师父引领我们正确对待这些事情,并指出修炼的不足。
师父给大家解答了很多问题,因为各学法点和个人情况都不一样,针对怎样学法,师父告诉我们通读。之后又发表经文《溶于法中》。这次是迫害之前师父在大陆的最后一次讲法。当时我还不太理解,经历了残酷的迫害才明白,正因为大家大量的通读大法,不断的溶于法中,才能在迫害中走了过来。迫害前师父什么都告诉我们了。
那是最后一次听师父讲法。我当时状态不很好,没敢往前坐,也没敢靠前与师父握手,坐在最后一排的右侧,听了师父五个小时的讲法。
师父的保护
九八年的七月二十六日师父讲法后又出国了。九九年“七·二零”邪恶的迫害开始了,每个大法弟子都面临着严峻的考验。
迫害初期的一天,家里突然来了七、八个警察,在门口没敢往屋里進,领头的伸出胳膊立着掌,摆着手说:“我们知道你是练武术的,别动手,咱们有话好好说,就到分局去一趟。”原来是我给工厂一个人大法资料,被他举报了。区公安局的找到工厂保卫处。保卫处的说:“你们就来两个人哪?他可是练武术的,有功夫。”那意思是人少对付不了我,因为我练气功厂子里的人都知道,我家附近的人也都知道,可他们不知道我修大法是不会跟他们动手的。当时家里资料很多,我提出的条件是不许他们动我的东西,我跟他们走一趟。
师父说:“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1]我是修大法的,谁怕谁呀!?结果我被骗了:我到了区分局,那边区分局的让派出所的警察到我家,把大法资料都抄走了。迫害大法,尽干那偷偷摸摸的事。前几年还把我绑架了,抄走一车的器材、资料,还要给我判刑。这次也是在师父的看护下我很快就回来了。
这辈子出过四次车祸,一次在得法前,一次在“七·二零”前,一次是迫害后,骑着电瓶车给同修送资料被撞了。第四次是出租车把我撞了,摩托车撞坏了,胳膊脱臼了。司机吓坏了,看我胳膊都耷拉下来了,要送我到医院去。我说:“我没事,我是炼法轮功的。”司机不干,最后还是拉着我到孟氏接骨那里把胳膊端上了。我自己交了一百块钱。过程中我给他讲真相,车也没用他修,也没朝他要钱,连他拉活都没怎么耽误。
司机是千恩万谢的,说碰到好人了,要不得赔多少钱哪!我的胳膊是端上了,可是疼啊,不敢伸,也不敢举,更不能吃重拿东西,疼的晚上不让我睡觉。我就坚持炼功,一个多月就好了。我知道,迫害中邪恶是处处钻空子,就给大法弟子找麻烦,要不是师父保护着,还不定出多大的差哪,都是师父承受了。
这些年哪,知道师父看护着我们,我也听师父的话,学法炼功都不落。建资料点、修机器、印真相期刊、刻光盘、制作台历、发资料、打真相电话,能做的都做。看着同修搬走一箱子一箱子的《九评共产党》、真相光碟、台历等等,心里高兴啊!多少生命在盼着得救!家里的这些打印设备,谁家想开花需要谁就来搬走;手里的这些钱是师父给的,都用在证实大法上。
控告江泽民,和家里的大法弟子还有明真相的常人一起,向两高发去控告状。就等着审判大魔头那一天!
每年的“五一三”,我们也举行庆祝活动,不能上街游行和集会,我们就在家里庆祝,挂上一个大条幅:《庆祝法轮大法洪传世界多少多少周年》,《恭祝李洪志师父华诞!》敬上师父的法像,摆上鲜花,供上水果,还有大寿糕。大家轮流上香,为师父祝寿,为大法洪传庆贺。小弟子们跳舞、弹奏,大家唱大法弟子的歌曲,背诵《洪吟》,还有配乐朗诵诗,讲述大法修炼中的故事。国内国外一样的喜庆!
我们看师父讲法录像,就又看到师父啦!我们也开交流会,向师父、向同修汇报修炼的体会——修炼人的升华与回归,这是师父要的。大家最愿意听的,还是老弟子当年和师父在一起的那些事:到飞机场送师父,师父和我们一个个的单独合影;师父在省委礼堂请我们吃饭,师父点的菜那么丰盛好吃;多次见到师父,师父不断的讲啊,讲法啊!我像小学生似的恭恭敬敬听啊!一幕幕,太美好、太幸福,太珍贵了!大家也拍下了好多照片,那场中大大小小的法轮无数,落在每一个角落,在飞旋、飞旋。大陆,在残酷迫害的大环境下,我们的庆祝活动表达每个人对师父无尽的感恩,激发着大法弟子的正念,大家都不愿离去。
结语
从最后一次听师父讲法到现在,又快二十年了,二十年哪!我再不是当年的“X小伙”了,都奔八十的人了。迫害中磕磕绊绊的走了过来,有师父护着心里踏实。想师父,想见师父,能跟师父汇报的就是做了师父让做的事。想见师父呢,就得出国,但长春这地儿我得守着,师父的家乡,大法从这里传出,师父说了——“长春 长存!”我得等着师父回来。再想师父,就看明慧、看神韵、看师父讲法录像,那里有师父讲法,有师父的声音,师父的形像,就像真见到师父了。天天早晨给师父上香,师父就在这呢!我做的好呢,师父就笑;我做的不好,师父脸就沉着,我不敢看,只有做好,只有快修,“惟愿师尊笑”!
真快呀,师父六十六岁大寿了,师父传法传功二十五年了,我跟随师父修炼快二十五年了。自豪、高兴,有多少人有这缘份哪?!我还跟着师父走,走到最后——把该我做的都做了,该了的愿都了了,该兑现的都兑现,最后跟师父回家!
弟子跪拜师尊,为师尊祝寿!
谢谢师尊!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度〉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难中不乱〉
[4] 李洪志师父著作:《法轮大法义解》〈为长春法轮大法辅导员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法轮大法义解》〈在广州对全国部分辅导站站长的讲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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