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非法劳教、遭电击、冻
葛利军,1976年4月27日出生于新疆呼图壁县奶牛场农一队,1998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1999年从新疆大学中文系毕业后不久,邪党江泽民集团对大法的迫害就开始了。葛利军在家广告公司上班,一次在办公室看大法书被经理发现了,被迫辞职。
2000年除夕,葛利军到复印店复印大法资料时被便衣盯上,当晚警察非法到家中抄家,绑架了葛利军,这次他被劳教两年,曾被昌吉劳教所警察用电棍电、冬天铐在室外冻,新疆冬天气温可达零下二三十度。
两年后回家时,腰、腿、脚部还有电击留下的黑紫色印迹。
从劳教所回家后,呼图壁县东泉派出所要求他每天到所里签名报到,几天后葛利军离开家乡,来到南京,他找到工作,也有了女朋友,父母给他在南京买了房。东泉派出所警察多次向葛的父母逼问葛的下落,都被老人拒绝,却被恶人举报,新疆的警察到南京把葛抓回监视居住,安排他到奶牛场烧锅炉,冬天还给领导家扫雪,每月发400元。
第二次被非法劳教、遭电击、吊铐、中指被锯……
被解除监视居住后,葛利军来到乌鲁木齐市打工,2004年8月发大法资料时被乌鲁木齐市天山分局警察绑架、非法抄家,在拘留所期间,天都下雪了,葛还穿着单衣,家人送的衣服都被退回。葛的老板、葛父母单位所属省级部门的领导——新疆水利厅的书记,都被安排来劝葛转化,说只要转化就给安排正式工作,还逼葛的父亲劝葛。葛利军说:我修炼大法,祛病健身做好人没错,让我往哪转?这辈子认定修大法这条路了。
后来,葛利军又被非法劳教两年,劫持到新疆昌吉劳教所迫害。葛在劳教所绝食抗议84天,拒绝所谓“转化”,经常高呼“法轮大法好”,受尽各种酷刑:电棍电、野蛮灌食、罚站、不让睡觉、开飞机、关铁笼子、吊铐、反背吊铐在防盗窗外冻、干苦役 ,一次给渠沟装水泥板时,左手中指被水泥板挤掉三分之一,指甲、肉都没了,仅剩一截骨头伸出,劳教所的医生直接将骨头锯掉了,连药都不上。
非法劳教期满时,葛利军的脚、腿、腰处都是电击留下的印记。与葛利军的父亲一起去接葛的呼图壁奶牛场的邪党党委副书记对劳教所所长讲:你们没完成任务,两年了都没转化他。那所长说:现在交给你们试试,这些人连死都不怕。
葛利军与父母开了个粮油店,他一边打理生意、一边讲真相救人。国保大队的人常去骚扰,几次想强行剪葛的头发(提DNA信息),照相,按手印,葛利军从来不配合,拼命挣扎,葛的父母也一起大声抗议,他们几个人想按住葛,给他照相也没照成。
葛利军学法炼功一段时间后,他缺了一截的手指重新长好了,连指甲都重新长好,两手伸出,完全看不出曾伤残过。这是大法的神迹,现代科学根本无法解释。
第三次被劳教,双臂残废、被打毒针致死
2007年3月,公安国保特务冒充法轮功学员,设下圈套,以帮忙办理去美国劳务为幌子,骗钱、构陷法轮功学员,葛利军动心了,葛跟那人动身时公安的车就在后面跟着,在乌鲁木齐市火车站检票时,葛利军就被警察绑架,当天在呼图壁县城派出所地下室葛利军被双臂向后吊铐十几个小时,只有一只脚的脚尖刚能触地,致使双臂残废,不能动了,两年后劳教期满回家时胳膊连个小包都不能拎。
这次葛家的新楼、老房和门面房都被非法抄查。葛利军又被非法劳教两年。2009年3月,劳教期满,葛利军被警察送回家而不是让家人接回家,葛利军已经被迫害的神志不清,他母亲问他:孩子,你认得我吗?他说:你是个和蔼的老太太。饭摆在面前,他自己不会吃,父母喂他,他能下咽,不喂他也不知道饿,而且症状迅速恶化。
葛利军从劳教所刚回家还能走到卫生间,一两天后就不能走了,迈步就摔倒,大小便都没意识了,拉在床上他也不知道;刚回家晚上还能睡,一两天后就痛苦的无法睡,总是哭着喊妈妈,他母亲说:儿子,妈妈在这里,我就是妈妈。葛回答:你不是我妈妈。
自葛利军回家,白天始终有警察轮班在葛家盯着,晚上交代给小区的保安盯着。葛回来时脸就发红,没几天开始发烧,葛的父母把葛送到呼图壁县医院,医院每隔两三天抽血、抽骨髓,开始每次抽两管,后来抽三管,一个多月未见好转。这期间警察一直在医院监视,葛的父母要求转到乌鲁木齐市新疆医学院一附院救治,随行的呼图壁县医院120救护车的司机和护士首先告知医院这人是法轮功,一附院就拒收,最后住在新疆胸科医院,这里也同样抽血、抽骨髓,到最后几次抽骨髓都得把人卷曲成一团才能抽出来。两个多月过去,没见好转,医院让出院,医生同样始终不告知是什么病,警察始终全程监视。
从医院回家四天后,2009年6月30日,葛利军就去世了,死时他紧紧抓住父亲手的手不松,派出所的警察还让法医到家中做心电图检查,落实是否真死了。
葛利军的症状显然是被打了毒针。原来1.8米,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就这样被迫害死,年仅33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