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谢霞本人生前说,在洗脑班期间恶人在她的饭里下了药,吃着很不是味儿,还给她注射了不明药物,之后看她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就放她回家了。她还说:在她前面还有一位法轮功学员被打毒针后,放回去不长时间就去世了。
谢霞本来是很精明能干的一个人,去世前已被迫害的皮包骨了,身体只有一层皮,可是肚子大的象个大鼓,去世时脸是青绿色的,浑身是青紫色。下面是她以前和去世前的照片:
谢霞女士,四川攀枝花人,毕业于四川音乐学院。她善良活泼,曾先后任教于双流县棠湖中学、双流县华阳高级职业中学,教学成绩斐然。谢霞执教于棠湖中学时,广受学生喜爱家长好评,后她被借调到华阳高级职中。因专业突出、绩效出色,华阳高级职中为了留住谢老师,主动提出让她退掉原学校的房屋、换购成职中一套更大的集资房,之后华阳高级职中将她的借调办成了正式调动。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以后,这位优秀的好老师却屡遭中共迫害,并险些死在中共黑窝。十多年来,双流国保警察多次将谢老师绑架到新津洗脑班、楠木寺劳教所,并在她饭里下毒,给谢霞造成严重的身心伤害。国保队长还借机抢劫贪污她的钱物。
房子被抢、养老金被扣
由于坚持信仰,谢霞老师被华阳高级职业中学无理开除,已全款买下的那套集资房也被学校强行夺回并分配给他人。谢霞老师被迫四处漂泊找工作,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并独自一人抚养当时还在上学的孩子。
为维护自己的合法财产权利,谢霞老师聘请律师就该套房屋向双流华阳法庭提起诉讼,法庭以“不属于法院受理范围”为由拒绝受理,她申诉到成都市中院。
二零一四年,中共双流县610为继续对谢霞老师进行非法管控,再次对她施行经济迫害:二零一四年七月,双流县社保局接到东升镇街道办发去的所谓“秘密文件”,非法停发了谢老师赖以生存的养老金,并每月将她的钱划到一个号称“东升街办法轮功人员代管单位”的账上,导致谢霞老师几个月来生活无着落,全靠已经工作的孩子救济。
忍无可忍之下,谢霞老师就双流社保局的违法行为向龙泉驿法院(双流实行行政案件交叉管辖)提起了行政诉讼,法院立案后主动提出调解。二月六日调解时,除双流社保局副局长曾礼蓉和两个女下属到庭外,东升镇街办主任朱琼英及两个男下属也到场了。法院明确了社保局的行为违法,社保局也当场补发了全部养老金,还保证下个月她的钱会直接划到她的银行卡上。
在火车站被警察劫持迫害
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八日晚八点左右,谢霞回攀枝花看望住院的病重的母亲,到火车北站购买了当晚的火车票,正准备进候车厅时,被火车北站派出所警察强行拦下,一伙警察强盗式的任意翻看行李包,甚至还伸手到谢霞内衣里搜身,强行从她身上抢走火车票、身份证、笔记本电脑、钥匙、现金等贵重物品,拿走地铁乘车卡。
当晚,谢霞被劫持到火车北站派出所,被铐在一个铁制刑具上,该刑具能够将人双手双脚都紧锁着。恶警们轮番审讯谢霞一个通宵。期间,恶警们利用谢霞曾经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拘禁于洗脑班、冤判三年的事,要挟、恐吓。第二天,恶警们根据谢霞身份证上的住址,将谢霞押到其二十多年前曾经工作过的单位,虚张声势,企图给谢霞制造恐怖压力。
之后,谢霞又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成都市新津洗脑班迫害。谢霞抵制迫害,不告诉自己的住家地址,恶人们根据她身份证地址及地铁乘车卡,查到谢霞乘地铁的起点站,动用大量的警力,伙同双流华阳镇恶警们,拿着谢霞的照片到谢霞乘地铁起点站附近的各小区调监控查找到谢霞的租住屋。然后将谢霞从新津洗脑班带回谢霞的出租屋非法抄家,抄走了大法师父法像一幅、四十二本大法经书、一台台式电脑、四部手机(其中一部联想智能手机)、一本电话通讯录(其中有亲朋好友的电话),连同空白电话卡、空白软件盒子也列为所谓证据。参与迫害的恶人有:以成铁分局公安处国保大队刘浩为首的铁路警察、火车北站派出所警察、居住地华阳伏龙社区赵似海主任、社区所辖派出所警察等。
更为荒唐的是,这帮恶警为了逼谢霞“转化”,居然根据从谢霞身上搜到的电话簿上的家人的电话,跑到攀枝花市米易县找到谢霞的弟弟谢超(法官),将他也审讯了一整天。另外,恶警们还从谢霞的通讯录上找到她已离异二十多年的丈夫及孩子的电话,威胁说你不配合,说什么打个电话就可以把你儿子的工作开除了。
恶警们抄完家,当天晚上将谢霞非法拘禁在她所住小区的物业办公室非法审讯一个通宵,谢霞完全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就喊“法轮大法好”。一个恶警威胁说:你再喊,我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你儿子工作没了,并威胁说可能把你拉出去活埋掉。后来又将谢霞带回到新津洗脑班。
恶人们还不甘心,他们变着法子逼谢霞就范。他们从她所住小区调出监控,找到几个法轮功学员的照片,拿去让她辨认;从谢霞通讯录上查找到其他法轮功学员的电话,明慧站内信箱等信息,图谋迫害其他法轮功学员;还绑架了一个叫“石大哥”的法轮功学员。
有一天,洗脑班恶人徐丹突然进入谢霞房间,称楼上关了一个姓周的中等个子的男法轮功学员,问她认不认识;后来又让周姓法轮功学员站在监控摄像头下叫谢霞辨认,谢霞还是说不认识,当天中午恶警成都铁路局公安处国保队长刘浩恶狠狠地对谢霞说:那个石大哥已经抓了,几米远,让你们当面对质。还扬言威胁说:还说不认识,就把你送进看守所,逮捕你的东西都写好了。后来,谢霞被逼迫无奈,编了一套假的信息告诉成都铁路国保。
再后来,成都铁路国保警察将谢霞的所谓案子又转给了双流县国保大队,双流国保们又反复询问之前那些事。后来谢霞所住辖区街道办、社区人员也参与了对她的迫害,直到她离开洗脑班,回到家中,街道办社区人员还经常上门骚扰。
“成都法制教育中心”的药物迫害罪恶
成都市所谓的“法制教育中心”(即成都洗脑班、新津洗脑班)是由成都市“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和四川省“六一零”联合设立的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洗脑迫害的私设监狱。
这个罪恶的私设监狱始建于二零零三年,位于新津县花桥镇茶湾村,由原新津戒毒所扩建一座六层楼,执行中共恶党为迫害法轮功学员推行的“经济上搞垮、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对前后被绑架的一千多名法轮功学员残酷迫害,软硬兼施进行肉体折磨和精神迫害,如注射破坏神经中枢的药物,饭菜、开水里放破坏性药物,致使法轮功学员疯、残、病、痴呆、死亡。
法轮功学员每天都被两个“陪教”限制在一个小房间里,不得出门,上卫生间等都有一个人跟着,学员偶尔碰面也不许互相说话。三餐则由所谓“陪教”去打,里面则被下了药,(下药“陪教”可能不知道)。很多法轮功学员身体很快出现不同症状:犯困、头疼眼胀、心跳加速、内脏不适……有的出现精神恍惚等。
现在在美国的电子科技大学成都学院退休副教授王竹红女士,二零一五年六月在对元凶江泽民的控告状中说:“在新津洗脑班期间,我曾经两次被他们饭里投毒。第一次是在十月中旬的一天晚上,我突然感到呼吸很困难,不能睡下,背靠后面坐着呼吸也很费劲,每呼吸一口气就象要出一口大气似的感觉,整夜很难受,无法入睡,几天后逐步缓解。第二次是在十二月从洗脑班刚回家后不久,出现胸闷、头晕、心里会突然难受,更严重的是吃不下东西,喝一点象米汤一样的稀饭还得慢慢的喝,稍不小心就会噎着。很短时间内瘦了三十多斤。当时没有想到这是洗脑班投毒所致。后来看到二零一一年三月四日明慧网的大陆各地简讯及交流所刊载的关于四川眉山市法轮功学员陈仕明从洗脑班回家后,出现与我相似症状的报导。我才突然明白这是洗脑班在食物里投毒所致。”
在成都洗脑班,被迫害致死的有邓淑芬、李晓文、谢德清、刘生乐等;被迫害致精神失常的有祝霞、刘英、谭绍兰等。